我在豪门大佬心头蹦迪 第27章

作者:招财的猞猁 标签: 豪门世家 甜文 穿越重生

  “小轻,你忘了我们签的合同了?”晋深时看着言小轻,目不转视,语气正经又严肃,“未经许可,不得随意流浪。以后回家太晚,不能上桌吃饭。饿一顿,小惩大诫。”

  一句话,把言小轻的思路全部打乱重启。

  啥?原来说的是这个啊。

  哈哈,这几天过得太舒坦,都快忘记合同这件事了。

  差点以为自己是这里的主人了,科科。

  脸皮厚的人永远不会尴尬。

  言小轻瞬间入戏,乖巧坐到一旁挣表现。

  “还有,你对我的称呼是怎么回事?”晋深时手指敲在木质椅背上,发出“嗒嗒”的声响。

  言小轻:“呵呵。”

  得意忘形了。

  晋老狗这个称呼今天早上情急之下喊过之后,觉得很爽口,不知不觉就又喊出来了。

  这是秋后算账来了?

  “我们必须重新签署一个补充协议,严格规范你对我的称呼,以及门禁时间。”晋深时早有准备,桌上摆放着纸笔、按手印的印泥。

  “呵呵,晋先生,何必这么认真。看在我初犯的份上,原谅我一回?”言小轻揣着明白装糊涂,小手放在膝盖上,乖巧如猫。

  他戴着墨镜,看不清楚表情,头微埋着,颈部线条被拉长,纤细修长,白得亮眼。

  乍一眼看上去,手脚纤长,皮肤白皙细嫩,温润如玉的一个小男生,很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与他说话的时候完全两个样子。

  晋深时看了两眼,觉得喉咙有点干。

  喉结上下滚动,垂下眼睑,移开目光。

  “你也可以毁约,现在就可以走。”

  晋深时翘起腿,貌似漫不经心。

  生蚝都上锅了,公鸡马上就要烧好了,往哪里走?

  怎么可以走?

  晋老狗,这个玩笑开不得。

  不就是补充协议吗,他签就是了。

  言小轻拿起合同一看,已经打印好了,一式两份,非常正式。

  上面严格规定,没人的时候叫“深时”、“爸爸”或者“主人”,有人的时候叫“晋先生”或者“深时”,不得取侮辱性的称呼。

  晚上六点之前必须回家,延迟回家必须报备……

  洋洋洒洒五大页,还注明了详细的惩罚条件。

  【具体惩罚操作见附件1】

  言小轻正准备细看附件,张管家过来了,非常贴心地通知言小轻,“小轻先生,生蚝做好了,是现在吃,还是等一会儿?”

  当然是现在趁热吃啦。

  言小轻飞快地浏览了一遍补充协议,签字盖章按手印,洗手之后乖巧地坐到餐桌旁,一气呵成。

  快点上菜啦!

  作者有话要说:崽啊,你现在究竟签了几份合同了?

第24章

  张管家效率很高,吩咐厨房,将菜品一一摆上桌。

  最先端上桌的是蒜蓉生蚝,言小轻带着一次性手套,拿着生蚝壳吃得欢。

  所有烦心事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活得很粗糙。

  晋深时坐在他对面,一直在不经意地关注他。

  认真吃饭的样子,又傻又可爱。

  “深时,我以后一定按时回家,保证不会到处流浪。”言小轻瞬间进入角色,扮演一个合格的豪门爱宠。

  生蚝太美味了,他吃得很开心,手上嘴上全是油,小嘴亮晶晶的。

  油从嘴角溢出往下流,糊了满嘴。

  黏黏糊糊的不舒服,他仰着头,感觉油水顺着下巴快流到脖子上了。

  正准备吃完手中的生蚝歇一歇,擦一下嘴巴,晋深时忽然站到他面前。

  “头抬起,伸过来。”语气淡淡的,拿着纸巾要帮他擦嘴上和脖子上的油。

  “不用,我自己来。”言小轻躲避。

  “一会儿油滴到地上你来擦?”

  臭洁癖。

  言小轻把头伸过去,乖乖被擦嘴。

  晋深时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有点嫌弃。

  拿着湿纸巾,按到凹陷的锁骨,顺着颈部,经过喉结,擦干蔓延而下的油滴。

  隔了张湿润的纸巾,指尖的触感依然清晰,能清楚地感受到皮肤的紧致、滑嫩。

  晋深时有一瞬间的失神。

  “嘟嘟嘟——”水果手机固有的铃声打破了沉默,拉回了某人的思绪。

  言小轻的手机响了,他一看,言靳打来的。

  “深时,帮我按一下免提。”

  胆子越来越大,竟然胆敢指挥主人了。

  晋深时望着他,没有动,眼神幽深,看不出喜怒。

  “我手上有油,一会儿滴到地上了。”言小轻嚷嚷。

  晋深时伸出手,按下免提。

  言小轻心里喜滋滋,觉得自己又赢了。

  言靳:“言小轻,你在哪里?”

  言小轻:“我在家里。”

  晋深时坐到他对面,眼皮抬了一下,喝了一口鸡汤。

  言靳:“我也在家,怎么没看到你?小姨说你出去了。”

  言小轻一愣,显然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

  也是,穿过来就住在这里,吃得好睡得好,豪车随便使用,厨师随时待命,水产家禽还可以点杀,这是比家还好的天堂啊。

  言小轻轻咳一声,含糊地说道,“我在朋友家里。有什么事?”

  言靳:“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有话问你。”

  言小轻:“我不回。有什么电话里说。”

  毫不犹豫脱口而出,说着,往嘴里塞了一坨混着蒜蓉的生蚝肉,一脸大满足。

  晋深时嘴角微勾,把装生蚝的盘子推到言小轻的面前。

  言小轻嘴里包着菜,对着他点头微笑,含糊着说了声谢谢。

  言靳:“我听说……你被晋深时包养了?”

  言小轻嘴里嚼着东西,不以为意,“听谁说的,没有的事。”

  包养是不纯洁的金钱与肉体的关系,他和晋深时之间是纯洁的爱宠与主人的关系,怎么能算作包养。

  言靳锲而不舍,继续发出灵魂拷问,“你这段时间一直住在晋深时家里?”

  言小轻:“嗯。你究竟想问什么?”

  吃饭被打扰,语气不耐烦。

  言靳:“那你和晋深时究竟什么关系?”

  又是晋深时的脑残粉。

  言靳他妈,也就是言小轻的大舅妈,今天才给他介绍了爸,被他怼得发病。

  他还以为言靳是来兴师问罪的,没想到是想男人了。

  言小轻放下生蚝壳,喝了口鸡汤,语气轻佻,“我住在他家,你说什么关系?”

  言靳语调上扬,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言小轻,你说清楚……”

  “吃饭不准说话。”晋深时站起,俯身过来,按下红色拒绝键,“小心被呛。”

  “规矩真多。”言小轻小声嘟囔,专心吃东西。

  主动把头伸过去,让晋深时帮他擦嘴巴。

  晋深时抿着嘴,面无表情。

  言小轻以为他嫌弃,吃得更欢,闹着擦了好几次嘴。

  电话的那头传来盲音,言靳怅然若失。

  今天回家就听到母亲哭诉,她被言小轻骂了,气得不轻。

  上次见到言小轻就觉得奇怪,原本温吞懦弱的人,现在还会骂人了,据说挺厉害,母亲吃了好几颗速效救心丸才缓过来。

  刚刚电话传来的声音是晋深时的,两人又在一起吃饭,还住在一起了。

  听那宠溺的口气,言小轻真的傍上晋深时了?

  那林别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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