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关系 第126章

作者:终晚夏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校园 轻松 救赎 近代现代

积攒的忍耐发泄出来,方远默扒着窗边,狂风暴雨,头晕目眩。

“方远默,你永远欠我份礼物。”

“这辈子别想离开我。”

第62章

方远默很后悔,他该循序渐进,不是全部交付自己。

确认关系当晚,陈近洲像触碰了禁忌开关,用各种方法折腾他,求饶服软被他听成了空话。

陈近洲整夜纠缠,发泄分开的六年,报复犹豫不决的再遇,讨伐只想当朋友的言语。

方远默迎合、满足他的生理,还要一遍遍安抚他的心,承诺不会离开,答应相守永远。

陷入爱情的男人极度幼稚,一句承诺,便能讨他整夜的欢心。

方远默请了三天假,连上周末,共歇五天。前三天,除去吃饭睡觉喂孩子,他们全在做,不知疲倦,在每一个房间。

第四天,陈近洲大发慈悲,给了方远默短暂的休息。依旧寸步不离,粘人得要命。

他们宅在家,吃饭、看电影,给孩子们洗澡,无时无刻地拥抱、接吻。

周日早上,电话吵醒美梦。

方远默埋陈近洲怀里,等他打完电话:“有工作吗?”

“嗯,得去趟公司。”

“我正好去面包房。”

两周没过去,闫医生问他好几次了。

陈近洲手伸进后腰,帮他按摩:“再歇一天吧。”

“放心吧,早没事了。”

“是么?”陈近洲贴过来,“方老师特意告知,是清晨邀请?”

“别闹。”方远默推推他的胳膊,“你那么久,会耽误工作的。”

陈近洲吻额头:“留着晚上一起。”

方远默:“……”

打桩机似的。

方远默起来:“吃了早饭再走吧。”

陈近洲把他抱回去:“我去做。”

方远默勾他脖子:“一起。”

早饭吃得黏黏糊糊,闺女儿子都嫌,钻进它俩的次卧不出来。和孩子们告别,陈近洲的车停在「周末」门口。

“几点回去?”陈近洲帮他解安全带。

“不好说,没事就早点走。”

「周末」有专聘店长,工作负责,能分担方远默的全部工作。

陈近洲看表:“我可能会晚。”

“忙你的,我坐地铁。”

陈近洲:“车留给你,我让司机过来。”

“不用,我不想开车才坐地铁的。”

“好,晚上见。”

早上九点的繁华街区,方远默靠近他,犹豫几秒,偷挠了手心,迅速跑离。

人走了,追责短信没停。

J:「酝酿半天,就为挠我?」

「人太多了,晚上回去补。」

J:「出门前就欠我,刚才又欠我,方老师,你晚上吃得消?」

方远默躲进操作间,天本来就热,玻璃墙外还有员工和顾客。

「要工作了,晚上说。」

J:「还有件事。」

「什么?」

J:「小默。」

「嗯?」

等了半分钟,消息突然滑出。

J:「我爱你。」

文字在耳根里形成声波,方远默心跳加速,呼吸要追不上来。

大白天勾引人,好过分。

和陈近洲告别,方远默给闫芮醒发了消息,告知对方,可以来买生椰蛋糕。

那边回复很快。

闫医生:「我下班过去拿。」

“下班”二字格外刺眼,方远默时常怀疑,他真的病了吗?如果病了,为什么依然工作,身体吃得消?

闫芮醒从未主动提起病情,方远默连询问的出发点都没有。

为等闫芮醒下班,方远默在「周末」待了一天。多雨节气,下午四点天转阴,五点突降暴雨。

等到五点半,仍不见闫芮醒。方远默回消息过去。

「闫医生,您还来吗?」

闫医生:「来。」

「天不太好,我送过去吧,您就别来了。」

闫医生:「不用,马上到。」

随即,陈近洲打来电话:“到家了吗?”

“还在面包房,等闫医生来了再走。”

陈近洲:“嗯,等我。”

方远默看表:“你下班了?”

“嗯,晚上想吃什么?”

方远默望向乌云密布的天:“别过来了,这边雨特别大,可能堵车,还不如坐地铁快呢。”

“是很堵,我在地铁上。”

方远默靠到角落:“我自己回去就行,特意跑一趟干什么。”

陈近洲的公司和「周末」南北两方向,并不顺路。

“想你了,想早点见到。”

方远默额头抵墙边,沉浸在因心跳而摒气的呼吸里:“别说了,员工店长都看我呢。”

“看什么?觊觎我男朋友好看吗?”陈近洲半开着玩笑,“那惨了,你男朋友很吃醋。”

方远默:“…………”

越聊越上劲儿了。

开门声吹动风铃,方远默转头:“闫医生来了。”

“你们聊,等会儿见。”

挂断电话,方远默迎接:“闫医生。”

闫芮醒收伞:“久等了,雨真大。”

“是啊,天说变就变。”

闫芮醒接下生椰蛋糕,掏手机。

方远默拦住:“不用了,没多少钱。”

“一码归一码,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

方远默怔楞半秒,笑了:“这个口吻,差点让我以为是闻学长。”

“少暗示我。”闫芮醒挑挑嘴角:“我走了,拜拜。”

送人到门口,寒风扑面,方远默不禁打了个哆嗦。

闫芮醒留意他的衣着,“穿太少了。你家在哪,我送你。”

“不用,他来了。”

跟随方远默的视线,撑黑伞的男人,打湿了西装裤脚和高档皮鞋,正穿越风雨,迎他而来。

闫芮醒:“在一起了?”

方远默对男人招手,然后点头。

“恭喜你们。”

“谢谢。”方远默回问,“闫医生,您和闻……”

闫芮醒做了个“嘘”的手势,眺向另一边:“快去吧,他来了。”

陈近洲跨步收伞,展开风衣,披方远默肩膀:“穿这么少,想生病?”

“里面不冷,刚出来没两分钟。”

陈近洲握他冰凉的手:“不想听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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