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老实受被豪门大佬独宠了 第9章

作者:木万千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甜文 轻松 先婚后爱 近代现代

确实如江叔所说,自己的零花钱一年都不能动,虽然自己有些积蓄,但自己现在没有额外的收入,但他也没有什么理由就此来用何暻霖的卡。

每个月用多少,他心里没有数。

江叔看出应承的犹豫,还以为他是在担心什么:“何先生说了这笔开支不算在您零花钱内,意思是您不用考虑任何还款问题。这张卡额度不大,只有五十万,不过也足以满足你的日常生活开销。”

五十万的额度对何暻霖这样的人来说,是个小数额,但对应承来说同样是笔巨额。

他的日常生活简单到拮据,花的每笔钱上百的都很少,这张卡对他来说奢侈到了不实用的地步。

应承摇头:“我已拿了我的部分,不需要再额外花何先生的钱了。这张卡您替我还给何先生。”

江叔仔细观察应承的脸色,并不是客气或是虚假的推辞。

江叔把卡收了回来:“那我先转交给何先生。”

江保山站了起来,应承跟着站了起来。

事情都又办理完毕,应承心想,也不用江保山送,自己就能打车回去。

江保山:“应先生,你等会儿。”

江保山出去了会儿再进来微笑着说:“何先生的客人已走了,我带你到何先生的办公室。”

应承欲言又止。

江保山:“您不想见何先生?”

应承忙说:“不是。我怕他忙,耽误他事。”

江保山含笑:“应先生,这并不是你担心的事。”

跟着江叔迈出电梯到达顶层,两人走到一扇双开黑色实木大门前,江叔向应承一鞠躬:“应先生,到了。何先生在里面等着您。”

应承点头。等江保山走了,他不由低头检查一下自己的衣着,心里庆幸穿了领证当天的这套衣服,虽然廉价,但因为新,看起来没多少皱纹。应承这才推开那双扇厚重的实木大门。

何暻霖的办公室并不是一通到底,一目了然。而是在入口处做了个隔断的通道。绕过隔断,他并没有看到如同电视剧里面表现的,黑沉沉的严整的办公桌椅。

何暻霖的办公室也如同家里一样,一整墙落地玻璃,沿着落地窗是两组对放的雪白的沙发。

在另一侧是几张宽大的工作台,上面摆放着几台电脑,有的开着,有的黑着屏,开着的上面是他看不懂的曲线图。

何暻霖正坐在一张工作台前,手指在键盘上轻轻地敲击着,每敲动一下,就会换出另一个不同的曲线图。

听到脚步声,何暻霖转动椅子,正对向应承。

这是第一次,应承在房间以外的地方看到何暻霖。

他穿着合身的灰色西服,看到应承,他往后靠向那张如同家用的真皮沙发上,伸出长腿。

浅淡的自然光里,何暻霖容颜俊美,气质出众。他本身自带的气场与这里安静到静谧的气氛,让何暻霖像是身处云端,而应承不过是从尘埃里掂着脚,仰视着他。

何暻霖的陌生与距离感,让应承没来由紧张,双手捏了起来。

何暻霖看向眼前的应承。

应承穿着领结婚证当天的衣服,白衬衣与黑裤子。

白衬衣扣得严严实实,塞进了裤子。应承本来就属于长相少有的端正类型,这个样子就显得规规整整。但如果脱下衣服,露出他的本来姿态,这种规整感就会坦然无存,充满视觉冲击力。

面对一直站着不动的应承,何暻霖开口:“你要站到什么时候,还是你不想坐,只想趴着。”

第10章

应承的脸瞬间红了,全身上下都像是热潮滚过一样。不过,也拜句话所赐,他的拘谨感减轻了不少。

他左右看了看,在靠近何暻霖办公桌旁边的白色沙发上坐下来。何暻霖转动椅子,和他正面相对。

何暻霖右腿交叠在左腿上,背靠着沙发,姿态随意舒展。相比之下,应承半个屁股都虚坐着,身体前倾,双手规矩地平放在双腿上。

何暻霖:“怎么,你是过来向我汇报工作的?”

说到工作,应承才有了话,他含着笑:“何先生,谢谢你。”

一次性把所有零花钱都打过来,一年回报率如此高的理财,毫无疑问是何暻霖的意思。

应承还想说些感谢的话,何暻霖已打断他:“你拒绝了我的信用卡。”

何暻霖没有问为什么,但应承还是解释:“何先生,合同上是多少钱就是多少钱,我不能用您的信用卡。 ”

应承处理这件事的方式并没出乎何暻霖的意外。甚至说,在他的意料之中。

合法伴侣的出生环境,社会经历,让他不愿意亏欠别人,或者说不敢。有时候,甚至可能宁愿别人亏欠自己。这就是不配得感在作祟。

何暻霖:“怎么,我还以为你很喜欢钱。”

应承当然喜欢钱,每日的辛苦都是为了攒钱。

应承放在膝盖上的手蜷了起来:“何先生,我喜欢钱,但有些钱我不能用。”

应承自认为他没有能力去付出等价的东西来回报何暻霖。拿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会让他不踏实。

何暻霖轻嗤一声:“人和人之间建立联系的方式有很多,但最快最牢固的方式之一,就是让自己欠对方一些东西。”

应承心想是欠钱与债主的关系吗?这倒真是牢不可破的关系。

应承不理解,但也不反驳。

何暻霖:“不用我的信用卡,你平时的开销怎么办?”

应承:“我还有些积蓄。而且,平时也没有什么花钱的地方。”

平时用不了什么钱?何暻霖看着应承白衬衣,黑裤子,这是领证那天穿的,这次再次穿了过来,应该是他最贵最新的一套衣服。

这个初二辍学,十四岁打工,从小养家糊口的青年,大部分钱可能都敛在养母那里。

自己却舍不得买些日常必需品。

何暻霖从嗓子眼里发出几声低笑。

凉凉的,低低的,还带着几分像是刮在人最敏感地方的沙哑感:“所以你每次都穿同一件洗得已经松弛褪色的四角内裤?”

全身的血液都瞬间倒灌到头部,耳朵热得像是被烙铁烙过。因为羞愧,让应承没有辩解那并不是同一条,只是颜色款式相同。

这时一个女性拿着文件进来,缓解了应承无地自容的尴尬。

女性一身灰色职业套装,踩着细高的高跟鞋,头发光滑地绾了起来。

她落落大方地走到何暻霖面前,将文件夹递了过去,目光却不由瞥了应承一眼。她一闪而过的目光,有着两分好奇与探究。

应承不由把头别到一边。

何暻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应承的反应,他拿起一支钢笔,在文件上改着什么。

现在几乎所有人用的都是中性原子笔,应承更是几乎没有看过有人用这种正式如同收藏品一般钢笔。

浑圆的钢笔被何暻霖抓在手心,指节突出的五根手指,撬动着那只不算细的钢笔。

女性收起文件夹,转身离开。

何暻霖松开钢笔,手指依然立起,呈抓握状,清楚地辨别出每个指关节的粗细,每根手指的长短。

应承不由拿起杯子喝了口水,他也不知道怎么看何暻霖的手,就有种喉咙很干的感觉。

何暻霖推桌而起,对应承说:“我有个一个小时的会议。”

应承站了起来。何暻霖这样说,就是让他离开了。

何暻霖却一指墙上,如果不仔细看完全辨别不出来的隐形门:“里面是我的休息室,你先到那里休息一下,等我回来。”

应承不由心想,事情都结束了,何暻霖还留自己这里干什么?

脑海里浮出何暻霖那只不平整的手,应承的脸有些发热。

不是何暻霖告诉他,应承根本不可能发现这个和木制墙同色的暗门。何暻霖离开后,应承自己推门进去。

休息间也是个套房。虽然没有小区那间房子大,但规模不小,一应俱全。

一进去是小型会客厅,旁边一个门通向浴室,另一个门通向是卧室。虽然何暻霖让他在这里休息,应承也不敢随意。

他就在会客厅里等何暻霖。

这个套间比那个大平屋生活气息浓厚得多,虽然也是纤层不染。

衣架上挂着何暻霖的衣服,去厕所的时候,发现卫浴室里堆满了洗漱用品。这里比起那间大平层,更像是生活场所。

应承心想,难怪何暻霖很少过去,这里生活这么齐备,也没有上下班路上时间。如果自己工作地方有这么一间屋,也不会往家里跑。

应承就着洗面台,洗了把脸,漱了口,他不擅用何暻霖的东西,就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才从里面出来,在小会客厅里等何暻霖。

会客里的酒柜里面有红酒,旁边有咖啡机。在靠窗的地方,有一个半身高的立镜。

应承站在立镜前看向自己。

他脑海里浮出的是何暻霖的话。

长这么大,他还从没有介意过自己的衣着,他本来对自己的外形就不满意,也就不愿意花心思来装点这具身体。周围也没有任何人对他的着装与相貌进行过评价。

应承对自己的画相就是简单的个高、结实。否则的话,也不会和他表白的基本上都是下位者。

现在,他心想要去买几件衣服,至少是内裤要换了。他不由低头,解开自己的裤扣往里看。同时想,也不能图方便,同样颜色同样款式的一次性拿几条。

就在应承盘算着要去取些钱的时候,身后是一声冷淡的嗤笑:“怎么,这就迫不及待了?”

应承手一抖,何暻霖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应承手忙脚乱去扣裤扣。

何暻霖不是有一个小时的会议吗?这才过了十来分钟就回来了?

应承口不择言地说:“没有。不是的。”

应承一身是嘴都解释不清的感觉。

刚才他太过投入,连何暻霖什么进来他都没发觉。

身后的何暻霖的气息靠了过来,就逼在应承背后。应承的头皮过电般的麻成一片。

何暻霖站在他身后,从镜子里正盯着他看。应承忙扣好裤扣,又把衬衣蹦出的一粒扣子也扣上。因为衬衣过于合身,穿了两次后,扣眼被挣大了很多。

何暻霖的吐气停留在应承耳边:“我对你穿旧内裤没有意见,但对四角内裤有意见。”

应承只能含糊地嗯了声。如果应承反应机敏,在这种暧昧的氛围里,顺理成章地能做很多事。

窘迫的应承,并没有领悟何暻霖这种隐隐含着的挑逗意味,只是脸红。

应承只能说:“何先生,您的会开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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