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老实受被豪门大佬独宠了 第7章

作者:木万千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甜文 轻松 先婚后爱 近代现代

知道何暻霖要来收购,上到管理层,下到员工都对他充满了敌意。如果收购成功,则意味着这里大半员工要么被裁,要么清退。

处于这种环境的何暻霖,内心反而平静。比起生理与心理的跌宕,专注眼前工作,可以让他转移很多不必要的情绪。

晚上十一点。应承取出膏药。口服药已停了下来,但膏药还要持续几天。这几天,应承想着何暻霖随时会来就停止了膏药。只要一上膏药,从里到外都发出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药味,即便钝感十足的应承也觉得太过刺鼻,如果何暻霖过来,怕是也受不了。

但几天过去,何暻霖都不见踪迹,应承也不再担心何暻霖会随时回来,他又开始上药。

对此,应承也没什么失望。这种状态似乎在他意料之中。他和何暻霖本来就是协议婚姻,对方履行了两人之间的义务后,也不用回来这么勤了。

自己这种外形,也的确无法把人留多长时间。勿宁说,何暻霖做的已超出了应承预期。

如果何暻霖一直不回来,应承也接受,只是他要考虑出去工作。每天什么事都不干,他心里不安也不踏实。

应承一边给自己上药,习惯性地一把抓过手机架在手机架上。他给自己下载了很多餐饮经营的视频,每次一边上药,一边看视频,两不耽误。

应承一手拿药,一手点开视频。但手机架并不稳,手机掉了下来,应承用手一捞,再次将手机放了上去。

.....

何东投资。

何暻霖确认协议的文件后,交给郑书里后,往后仰靠到沙发上。

这段时间跑现场,和晶微董事长程永辉多次沟通,昨天终于确定了双方都满意的方案。这个工作以圆满成功暂告一段落了。

放下了这个棘手的工作,何暻霖拿起手机。这段时间,他都没时间查看屋里监控。就在他调出视频的时候,手机显视来自应承的视频邀请电话。

何暻霖有些意外。他也和江保山一样,觉得应承不到迫不得已不会主动给自己电话。

现在已是晚上十一点,这个时间,应承和他通视频是什么意思?何暻霖还没得出结论,手指已点了进去。

他那冷淡的眼睛罕见地张了张。何暻霖独自一人的时候,那双带着强烈打压性的视线显得冷淡而漠然,却有着一种平静下的狂躁。

应承应该是误碰了手机健,他完全没有留意到手机已接通到何暻霖,他露着身体,在做些什么。头颈往后侧看,上半身也跟着向后扭动成一个很大的幅度,让他该有的肌肉都漂亮而饱满地呈现出来,即便是扭曲的核心腰部,相比之下相当细窄,也是肌肉匀实。而因为半侧突出的胸肌,以一种放大细节的视觉效果,直怼到何暻霖的眼前。

何暻霖完全可以从欣赏的角度来看待合法伴侣的躯体美,但眼前的这一幕只让他干渴不止,那种狂躁感即使现在喝上一片药,也压制不下来。

他清楚很大原因是自己心理问题的增加项,他一向都调节得很好。

他对谁都冷冷淡淡,一部分因为他偏好能给他强烈视觉刺激的身体。平常的身体在他眼里都像是苍白无力的线条,寥寥几笔的简笔画,让他提不起丝毫兴趣。还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多年来的自我心理调节。

合法伴侣的外形则能带给他视线刺激与情绪调动。胸肌的饱满鼓胀,与腰肢的细窄匀实,对比强烈。

现在,应承的身体固定成这个形态。这个合法伴侣在半夜,这又是在干什么。

等应承上好药去看手机时,因为过份惊吓,他差点没有从沙发上摔下来。

何暻霖松弛地背靠着沙发椅,正对着他。他交叠着双腿的姿态,看起来有些懒怠,但视线还是锯齿般地咬合在他的身上。

应承没有注意到自己只有上半身出现在对视框里,着急忙慌地拿了个靠枕挡在腹部。其实他想把自己整个人挡住,避免让何暻霖这么直观看到自己的样子。

何暻霖干干地开口:“你叫通我,就是为了让我看你这个?”

应承此时满脸通红,原来还是自己这边要的电话。

他狼狈地解释:“我是不小心碰着按键了。”

何暻霖盯着手机那边的应承:“你现在在干什么?”

应承这才知道何暻霖只能看到自己上半身,并不知道他在上药。但是直白地对何暻霖说自己在干什么,应承开不了口。

没得到回答,何暻霖像是催促一样,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嗯”?

应承胸口又透出大片大片红色,他不善长撒谎,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别的理由,只好说:“我在上药。”

“上药?”何暻霖,“上什么药?你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就是小毛病。”应承掩饰地说。

何暻霖并不是被糊弄的人,他追问:“什么小毛病?”

应承嘴张了张,只有口型,没有声音。

何暻霖盯着应承,他全身通红,像是血液都涌到了皮肤上。再联想到合法伴侣刚才扭转身体,头往后方的姿态,何暻霖:“把诊断书拍了传过来。”

拍诊断书?

但比起用嘴说,应承也觉得传诊断书会避免尴尬。

诊断书传了过去,何暻霖点开图片,看了很长时间。诊断书就三个字:缸痉挛。

第8章

应承有些忐忑不安与难为情。他自己觉得多事,自己身强体壮的,为了床上这点事就去了医院。在他的记忆里,只有小时候摔跤摔破了头才去过一次医院。

那边何暻霖一直盯着手机里上传过去的诊断书,不过几句话,他像是看了很长时间。

半晌,何暻霖抬头,徐徐开口:“原因?”

诊断书已传过去,过了心里最难的那一关,应承抿了抿唇:“医生说…..就是过度摩擦引起的黏膜受损,然后又刺激了括约肌产生持续收缩引起了疼痛。”

应承这个单子也看了几遍,对里面的几个词也留了心。

何暻霖抬起头,声音带着微妙的古怪:“过程中你很难受?”

难受到让对方受伤。但至始至终他也没看到应承有什么难受的反应。合法伴侣相当配合,甚至说主动。配合的体态与声音,让他以为对方相当投入。

何暻霖想到合法伴侣的人格特点。即便应承不舒服,他也会隐忍住不说出来。

听闻何暻霖这样说,应承忙说:“没有。”

何暻霖观察应承。合法伴侣在他面前是个一眼能看透的人,他的表情说明他并没有撒谎与掩饰,对这点伤,他没有丝毫在意。

应承红着脸解释:“也怪我没当一回事,如果早点注意也没这么多事了。其实现在也好得差不多了,我看还有些药,不想浪费,用完就算了。”

怕浪费药才去用,而不是为了止疼才用。这个逻辑让何暻霖目光沉沉的。

何暻霖没有理会应承,而是点开了手机。

监控视频里记录了应承这几天的活动。他出差的这几天,应承有两次和保洁一起在擦玻璃,时长三个小时。

他又点进一个视频,应承在厨房里洗碗,时长半个小时,何暻霖又点前一天。

应尘同样洗了两次碗。中午一次,晚上一次。

何暻霖冷淡的目光,渐渐犀利。

这个二十四岁的青年,十四岁辍学打工赚钱养家。清贫的生活,看人眼色的打工生涯似乎让他养成了一种人格,他几乎是无意识地想要获取他人的好感。

最初可能是为了得到更好的生存条件,获取更多的利益。但这种人格一旦养成,似乎就成了习惯。

这种人可能会被夸善良,但是这种人大多数是压在低层,受人欺负的那一类。

这就是人性。

何暻霖的目光从手机上抬起。

他眼里没有同情,没有嫌弃,只是像把锋利冰冷的手术刀一样。他要给应承做个手术,把这种讨好型人格,不配得感,赤裸裸地切割下来,亮在对方眼前。

何暻霖不带任何情绪地缓缓开口:“这段时间,你在家里干了不少活。”

岔开了这个话题,应承松了口气:“我就是闲着没什么事。”

何暻霖:“家里请的保洁、厨子我都付过钱。保洁一周两次打次,一个月费用5万,这个价格是保洁公司的最高档次。厨师一个月八万,不仅包含一日三餐买菜做饭,还包含收拾碗筷,清理厨房。这些都是花了钱买的服务,不需要你来参与动手。”

应承心里对私厨这个价格十分震惊。对方只是给他一个人做法,居然这么高的价格。

自己在富贵酒楼时,忙起来一天做十几桌酒席,每月一万出头,他还觉得工资相当不错。但完全不能和这个工种相比。

另一方面,他也不明白何暻霖为什么对他说这些,只是有些窘迫地看着何暻霖。

何暻霖:“你这样插手,也让我很不好管理。如果哪里出了问题,我是该找你还是找他们?”

应承点头。

酒店也会遇到这种情况,厨房里忙的时候,其他分工的人员会来帮忙,哪个环节出了错,责任却很难追究。

何暻霖对着眼前这个肌肉紧绷,面红耳赤的年轻男性,他的声音依然平静冰冷,对应承的人格进行一场开刀手术。

何暻霖:“你这样插手对方的本职工作,养成了习惯,下次他们还会让你帮着擦个玻璃,洗个碗,如果哪一天你病了累了,或是不想干了,拒绝了,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不仅不会感激你,反而会怨恨你,觉得你变了。”

这次,何暻霖所说应承并不完全赞同。

他的逻辑是与人为善。

因为这是他的生存之道。他未年成就在外面打工,一无所有,他靠自己的力气、吃苦以及对人释放的善意,才得以生存。

他也不认为保洁会因为自己不帮忙而恨他。

应承觉得这是自己和何暻霖天差地别的身份与地位,所造成的想法不同。

何暻霖继续审视应承:“你的生活经历让你习惯以别人需要与情绪为先。你把你弟弟,你养母放在自己需求之前。因为习惯,这种行为模式扩大到你的周围,甚至扩大到陌生人。”

应承抿唇。何暻霖可能说的没错,但应承开口:“何先生,对待家人不应该这样吗。”

说完应承才意识到何暻霖已知道自己是领养的。

何暻霖目光是倒刺般的讽刺。

家人这两个字似乎可以涵盖一切丑陋,一切不正当,一切不公正。

何暻霖:“我不会在意你继续维持现在的想法,但现在,你是我的人,是我的合法伴侣。如果你真喜欢让谁高兴,那就专心让我高兴,专心讨好我。毕竟我会为你的讨好开出更好的价钱。”

应承双手捏着又放松,他有自己的想法,而何暻霖这些话,他也需要些时间才能有所感悟。

现在,他的注意力放在那句,何暻霖让他讨他高兴上。为此,他会给自己丰厚的报酬。

对这段时间两人的深度交流,应承心里有些惭愧。

不怪何暻霖会这样说。

次次都是何暻霖让自己高兴,对方确实没有从自己这里获得一点让他高兴的地方。

何暻霖说完这些,准备下线:“你继续上药吧。”

应承点头。

何暻霖就要离开时,应承顺口就问:“何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

何暻霖的动作一停,勾刺般的眼睛再次落在应承身上,划过他的脸,脖子最后落在胸口,留下一道道毛刺般的刮痛感。

何暻霖神情玩味地盯着应承:“你想我回去?”

应承忙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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