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扰我打毛线 第39章

作者:玉之 标签: 爽文 强强 穿越重生

  ……

  开完会以后,小骷髅抱着盆栽和睡得四脚朝天的圆圆父子回到家里。

  先是去看了一眼冬眠中的蛇蛇,给每头蛇蛇拢了拢被子,大头睡得流口水,三头睡得吐泡泡,只有二头的睡姿最优雅了。

  小骷髅满意地拍拍三颗头。

  刚想出去呢,二头一个神蛇摆头,撞上了大头,大头马上肿了一个包,眼睛都没睁开,熟练地把二头压在下面,嘴里嘟囔着:“二弟乖乖,别乱动。”

  嗯,这就相当于人类小孩做噩梦踢脚吧?

  总之,三个蛇蛇冬眠的很开心。

  因为老宅子年久失修,也没打算在人类世界常住的羊角爷爷出去找他的老老老老老朋友们去了。

  数一数日子已经有一个多礼拜没有看到羊角爷爷了,只是每隔几天都能收到羊角爷爷寄过来的明信片和特产,署名是:旅行羊咩咩。

  出了房间,路过三颗胖多肉,小骷髅蹲下来想抱起它们,一条嫩嫩的枝条伸出来,缠上了小骷髅的无名指。

  真是棵善妒的叶晖小苗苗啊!

  小骷髅:QAQ我好像浇的都是水吧?难道浇成醋了?

  他无奈地说:“学长,它们只是三颗胖胖的小植物而已。”

  无名指上的嫩芽缠得更紧了,嫩嫩的软软的,但是又感受得到它的坚决。

  好吧,小骷髅化成人形,用指尖点了点三颗胖多肉,歉意地说:“对不起哦。”

  晚上,吸收了月华的苗苗化成人形,先是抱起了三颗多肉盆栽,然后去厨房里拿出了一个玻璃水盆,最后走近蛇蛇冬眠的房间,倒扣着把三颗瑟瑟发抖的多肉罩了起来,放在窗台吸收月华。

  某恶霸幼苗威胁道:“冬天冷,给你们做个小温室,等你们成精了,从哪儿来就往哪儿走,知道吗?”

  最胖的那颗多肉以肉眼可见的抖了一下,像是要哭出来。

  叶苗苗暗搓搓的解决隐患,满意地走了,三头迷迷糊睁开眼睛,看到一条内裤,吐着泡泡又睡了过去。

  回到房间里,谷楼已经睡得死沉死沉了,睡之前交代了叶晖化形的时候要把他叫醒,不过叶晖没打算这么做。

  他轻手轻脚的掀开被窝,把软乎乎又暖乎乎的人揽进怀里,贴在自己胸口,又压了压被子保证没有缝隙,这才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叶晖噙着笑,亲了亲他的额角和眼皮,轻声喊着:“……小稻稻。”

  被这么搬动,谷楼睁开困倦的双眼,看到是叶晖后安心地闭上眼睛,含含糊糊地叫了声“学长”,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

  接着像只小仓鼠把头埋在叶晖怀里,又睡了过去。

  叶晖抱着他阖上眼,享受这短短二十多分钟的温存,这几天吸收月华,每天晚上能化形的时间越来越长,那个唧唧喳喳的生物也没有再出现过。

  一夜宁静,时间到的那刻,叶晖亲了亲小稻子的头顶,轮廓渐渐缩小变回幼苗回到盆栽里。

  隔天,谷楼把圆圆送去学校和小魔王培养感情后,带着叶晖苗苗来特管支队协助处理事务,顺便挥舞着枝芽抽打不干正事、油嘴滑舌的队员们。

  “哒哒哒”的键盘声一阵一阵。

  迟尉正认真地对着电脑输入什么,小盆栽就放在一边,芽儿尖尖一点一点的对着屏幕。

  时不时地伸出枝条狠狠抽一下迟队长,迟队长痛得哇哇叫。

  今早过来的时候,叶苗苗已经可以视物了,尽管没有眼睛,但有独特的感知外界的技巧。

  当时能量急剧消逝,猝不及防地变成了种子,还被一只萨摩耶卡在爪子底下,后面的几天无法感知外界,更不用说交接了,只是把一些事务交了。

  现在好了,能听、能看,可以开始弥补之前没交接完全的东西。

  凶悍的叶苗苗挥舞着细嫩的枝条,无情的“监督”着迟队长工作,这一下下抽的,队员们和小骷髅同情地看着哭唧唧的迟尉。

  叶苗苗转过来看向其它人,其他队员立马转回头,唰唰唰地翻着资料,哒哒哒的打字。

  “方哥,我发现这份档案上有一个错别字。”

  “哦?是吗?我看看。”

  可以说是非常认真了!

  小骷髅捏起两颗瓜子,一手一颗喂给了趴在自己肋骨上玩的芝麻和汤圆。

  “num,num,num!”两只小梦貘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吃着。

  今天圆圆上学时暗搓搓地交给了小骷髅一个毛线包,打开一看,两只毛乎乎的小梦貘睡得小声呼噜呢。

  圆圆托孤般地拜托小骷髅照顾芝麻和汤圆,不想带去学校,原因还是“小魔王想玩我儿子!”

  好在芝麻和汤圆很乖,把小骷髅当成玩具滑梯,在肋骨上溜来溜去,小骷髅索性就不化形了。

第42章 偷听

  叶苗苗惨无人道的对迟尉鞭挞,一直持续到下午,迟尉接到了李若电话。

  迟尉:“喂!放!”

  李若急匆匆地说:“我好像看到你家那位了?许勇超今天下午约好见面的人,好像就是你家那位。”

  迟尉:“……”

  迟尉:“不是,你怎么知道我媳妇儿长什么样的?还记得那么清楚是我媳妇儿?我结婚的时候又没请你。”

  李若“我我我”了半天,“哎呀!反正你赶快来就是了!重点是嫌疑人跟你媳妇接触呢!地址发给你了。”

  挂了电话,迟尉扫视了所有队员,阴恻恻地问:“是谁把我媳妇儿照片给李若看的?”

  迟队长并不知道,整个国安局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你媳妇儿长什么样了,就算不知道的,也能上网查一下,畅销小说作家,这么积极宣传新书,别人能不知道吗!

  队员们一个个都噤声了,迟尉结婚那天就请了特管支队几个老队员,其他的所谓“同事”全是他哥公司里的人。

  小方弱弱地举起手,“……好像是我。”

  迟尉边收拾着装备,边“嗖嗖”地朝小方放冷箭。

  小方心里嗷嗷的:“就你结婚那天,我拍了视频,炫耀说嫂子可好看了,他们就想看一下,我又多喝了几杯,就……就发给他们看了。”

  迟尉收拾好装备,一手拎起小方,一手捏住苗苗的一根枝条亲了一下。

  迟尉说:“亲爱的顾问大人,刑侦支队发现犯罪嫌疑人许勇超,为了方便行动,需要小方提供结界,我们这就出任务去了。”

  如愿以偿收获了[爱的小抽抽]x1。

  受抽人员走了,能视物又不能化形的叶苗苗有些无聊,它把芽儿伸到小骷髅复习的书上,帮忙指出重点。

  芝麻汤圆则趴在小骷髅的肩上,在叶老师的带领下,小脑袋跟着一起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

  特管支队的考核跟普通公职人员考核不一样,除了文化课是大家都必须要通过的以外,特管支队还多了一项能力测验。

  简单来说就是要用自己的能力打架,或者测验其他有用的辅助功能,比如田野侦破妖魔和卦术的能力。

  这点叶晖并不担心小骷髅通不过,光是凭借金刚不坏的本体,就没人打得过,所以现在只要把文化课学习好就行。

  ……

  成川市中心,一处古色古香的饭馆里,幽静的空间用屏风隔开座位,此时,许知晓正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这个吃得狼吞虎咽的人。

  快十年了,这个人落到这种狼狈的下场,真是让人想不到,曾经的许勇超是多么趾高气扬地指着他的鼻子骂杂种,那嚣张的气焰仿佛全世界都被他踩在脚底下。

  红木桌上一桌价格不菲的饭菜,许知晓几乎一口没动,就喝了杯茶。

  许勇超风卷残云地将饭菜一扫而光,最后倒了杯茶一口灌下去,茶杯还没有他两个指节大,显然不够喝,他拿起紫砂壶打开壶盖直接对嘴猛灌。

  “啊。”许勇超喝完整壶茶,用油腻的手背摸了摸嘴唇。

  紫砂茶壶被他油腻腻的手弄得黏糊糊的。

  不远处待服务的服务员蹙了蹙眉头,低下头用手轻掩嘴唇,掩饰面上的厌恶。

  许勇超酒足饭饱后,打量着一脸淡然的许知晓,突然怒从心起,哼了一声道:“没想到被赶出来以后你倒是混得不错啊,啊?畅销书作家,哈哈哈哈,看你书的人知道你高考0分连个野鸡大学都没考上吗?大作家!我要不是心血来潮上网查了一下,还真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呢。”

  许知晓眼神都没给他一下,叫了服务员过来:“买单。”

  许勇超怒道:“喂!我话都没说呢买什么单?”

  许知晓哼笑一声,说道:“那就你买单?”

  身材姣好穿着旗袍的服务员恭敬地递上账单:“先生,总共是16390元整,这是账单,请您核对。”

  许知晓眼睛眨也不眨递过一张黑金卡,“刷卡。”

  听到两个人一顿饭吃了一万六千多,许勇超都傻了,就算从前再怎么暴发户的时候家里人的骨子里也还是节俭,两个人一顿饭能吃个1、2000就已经很奢华了,这小子果然赚大钱了。

  许勇超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其酸无比地道:“呵,你小子还真飞黄腾达了,我们被你害得家破人亡,你倒是跟着你那野鸡妈过得滋润呢。”许勇超恶劣地龇笑:“你说,要是我到网上把你的事情告诉全国网友,结果一定很有趣吧?一个进了疗养院的精神病写的故事谁敢看啊,看了怕不是要一样得了失心疯哦!”

  “啪嗒!”

  隔壁像是有什么东西断裂了,过了一会儿又安静下来。

  小方死死抓着快要暴动的迟尉,做工精致的瓷勺子被迟尉硬生生掰成三段。

  迟尉心想,等今晚抓到你,看不打死你个满嘴喷粪的社会渣滓!

  默了许久,许知晓都没有回复,许勇超还以为他怕了,得意的笑着。

  许知晓突然问:“知道我为什么不用笔名吗?”

  “鬼知道你为什么?”

  “因为……我等这天等很久了,等着打你们的脸,没想到你们自己先把自己玩垮了,呵呵。”

  许知晓露出今晚第一个表情,浅浅的微笑,像是把一切都攥在手心,看着许勇超的眼神又像看着一个跳梁小丑四处蹦跶的不屑。

  许勇超果然被激怒了,脸红脖子粗的极速喘气,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力压抑自己。

  许知晓眯起眼睛,这症状,很不正常,像是吸了毒的后遗症,暴躁、易怒。

  许勇超还是保留了几分理智,忍着没动手,但还是试图从言语上激怒对方:“许知晓,要不是你害死你爸,我们许家怎么会是今天这个下场?要不是你爸被你害死了,其他合作人怎么会不跟我们继续合作,我爸和二伯又怎么会跑去炒股!怎么会破产,我又怎么会落的这个下场!都是你!一切的源头!都是你许知晓!”

  坐在隔壁的迟尉和小方眉心紧拧,许知晓害死他爸爸?不是说车祸死亡吗?

  这些话在许知晓十多岁的时候说出来或许威力巨大,像一锤一锤地把每个字牢牢地锤进了心底。

  然而对于现在的许知晓来说,就是一个失败者把自身原因找个理由怪罪给别人寻求心理上的宽慰罢了。

  “我爸不是我害死的。”他仍然很淡定地看着许勇超,面上纹丝不动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哼,狡辩。”许勇超拎起水壶还想喝,结果一滴茶水都没了,他粗鲁地对服务员喊着:“喂!没茶了不懂得倒满啊?”

  服务员看着那油腻腻的茶壶,索性重新端了一壶紫砂壶过来,“热,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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