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落魄少爷后我发财了 第89章

作者:惗肆 标签: 豪门世家 甜文 系统 穿越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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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三天后。

  女秘书按照吩咐将一杯温水递到了贺铭的跟前, 她察觉到了办公室内不同寻常的压抑气氛, 小心翼翼地问话,“老夫人,时总,你们还需要点什么吗?”

  “不用了, 你退下吧。”时铮转过身来, 冷声开口。他将过长的刘海都梳在脑后,露出俊美无俦又戾气十足的脸。自从喻老爷子去世后,他再也没了伪装的必要。

  什么斯文润雅, 不过是他所戴的面具之一。

  女秘书不敢言语,立刻走出办公室。直到大门紧闭隔绝后, 她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贺铭抿了一口温水,侧身看向时铮。她细眉微蹙, 眼中透出几分浅浅的不悦,“铮儿, 到底要我和你说几次, 你才会当成一回事?我让你查的东西, 为什么迟迟没有结果!”

  “贺姨,你以为那日月帮是商场吗?能让人出入自由查消息吗?”时铮强压着疲惫,一遍又一遍地解释,“你不要急, 也别背着我派人去查,免得打草惊蛇。给些时间,我手底下的人自然会查得出结果。”

  贺铭攥紧杯子, 忽地一下将它砸裂在地上,失控道,“好几个月了!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铮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自从你回了华国,你就完全不关心我这边的情况了!”

  “我不会认错人的!他就是……”

  “他就是什么?贺姨,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就连喻老爷子都已经入土为安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下!”时铮厉声打断她的话。

  他垂眸看着地上溅落的玻璃渣,眉眼间忧虑深重,“这些年,你走在马路上,看到相似眉眼的路人就要冲上前去追问,甚至还会跟踪路人回家。好几次了,你好几次被人当成疯子扭送到了警察局……”

  “我一次次派人保释,一次次暗中替你调查那些路人的背景,可结果呢?有一个人是你的孩子吗?”

  时铮沉默了几秒,道出一声残忍的质问,“那么小的孩子掉进深海,真的还能找得回来吗?”

  二十多年了,往事尘埃落定,任谁都该走出来了。

  贺铭愣在沙发上,眼眶被这话逼到泛红。她一忍再忍,终究还是痛哭出声。

  几秒后,地下的玻璃被人踩得咔咔作响。时铮坐在她的身侧,于心不忍道,“贺姨对不起,是我把话说重了。”

  贺铭听见他的认错,默默抹掉眼泪。她深呼吸了几次,艰难承认,“你说得对,我是该醒了。”

  那个死去的孩子是她心里的心魔,这一辈子都无法彻底根治的心魔。时间看似抹平了一切,却无法抹平那个孩子的一点一滴。

  算了吧,真的算了吧。

  贺铭在心底无数次的默念,她逼迫自己转开思绪,抬眸细细打量着时铮的容貌。

  “时间多快啊,你都长这么大了。自从你成年后,我好像就忘了好好看你。”

  贺铭的病是在时铮成年后突然发作的,日积月累压抑的痛苦思念,让她产生了极大的负面能量。她时常会出现臆想,严重时会在两个人格里面来回反复。

  时铮想起往事,一向镇定的眸色难得复杂斑驳,“要是没有你,我当年可能就死在街头了。”

  当年他出了意外,一个人孤零零地倒在巷子里等待死亡,是路过的贺铭将他带到了医院,还给他垫付了一大笔的医药费。后来,他伤好痊愈,因为无家可归,就被当地警方送进了孤儿院。

  两年后,贺铭又偶然遇见了时铮,将他从那弱肉强食的黑暗世界里解救了出来。

  贺铭心里始终藏着自己死去的孩子,所以她没有领养时铮,也从不让后者称她为‘母亲’,只是以资助的名义将他带走、抚养成人。即便是这样,她依然让时铮感受到了少有的家庭温暖。

  所以这些年,无论发病中贺铭做错了什么事情,时铮都会利用权势帮她摆平。每一回,她哀求着时铮调查和失踪儿子相似的陌生人,后者也会一一应下。

  “我听你的,再也不去想了。”贺铭握住时铮的手,压抑着痛苦保证。

  任何事情都得有个限度,事实摆在面前,她不能一意孤行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时铮看穿她眼中的难舍,于心不忍地松口,“最后一次。”

  “什么?”贺铭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那个青年的身份背景我会帮你查到。”时铮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透出一抹冷厉,“但贺姨你也应该清楚,在A国最不能惹的就是这些帮派,即便我有财阀集团傍身,也不能贸然去查探。”

  “万一惹怒了帮派,我整个集团说不定都要用来陪葬。”时铮不介意把事情说得严重一些,“你不能急。”

  他从没有告诉过贺铭自己暗地里的帮派身份,所以后者一直都认为他是个正经且成功的生意人。

  贺铭忙不迭地点头,“我知道,我不急。”

  “好,华国这边的事情都解决了,你在A国还有治疗要做。我让郑容给你订明天的飞机票,你回去安心养病、好好等消息。”时铮叮嘱。

  贺铭顺从他的嘱咐点头,又问,“铮儿,你呢?你什么时候回A国?”

  “……”时铮陷入沉默,脑海中霎时浮现青年的身影。

  “铮儿?”

  “快了,华国这边的代理董事已经找好了,等事情对接完了,我就回去。”时铮哑声回答。他起身避开贺铭的注视,眼中的纠结一闪而过,喊道,“郑容。”

  一直守着办公室外的郑容立刻推门而入,“时总,你找我。”

  “派人将老夫人送回酒店休息,让保洁过来打扫一下。”

  郑容显然也看见了满地狼藉,飞速应话,“是。”

  ……

  半小时后,办公室内又恢复了原先的整洁安静。郑容默默地站在男人身侧,等待着他的发话。

  “那个青年的身份,我们帮派安插的内线查到了吗?”

  “只查到了一些。那个青年人叫艾烈斯,据说还有个华国名字叫杨枫。原本只是日月帮分支的一个小成员。但是半个月前,被调到了日月帮的总部做事。”

  时铮听见这话,眸色微凝,“突然被调过去的?”

  “是。”郑容微微将身子前倾,有些不安地发问,“时总,你说瑞森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瑞森是日月帮的头目,和时铮有着复杂交织的仇恨。只不过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至今还没闹到明面上来。时铮之所以不愿意大动干戈地去查贺铭心系的那个青年,就是怕自己的身份暴露。

  时铮拧起眉头,没有答话。半晌,他才悠悠开口,“看来华国这地,我确实不能多待了。”

  他以‘时铮’的真实身份在华国做事,对内即便隐瞒得再好,可只要有心人花点功夫一查,就能将他和A国的财阀集团联系在一起,甚至顺藤摸瓜查到更多。

  “你通知一下,让各部门准备好材料,明天开大会对接。定好三天后的机票,我们回A国。”时铮不再犹豫,斩钉截铁地做下决定。

  郑容听见他的语气,心底忽然有些复杂。他欲言又止,还是忍不住提问道,“时总,这事和小少爷说过吗?你要回A国的话,他……”

  “我自己心里有数。”时铮打断他的话,语气中似乎重新杂上了纠结。

  “是。”郑容识分寸地没有追问,“那我先下去通知了。”

  “好。”

  等到郑容出门后,时铮才放任自己烦杂的思绪纷飞。等再度回神时,他的指缝里已经夹着一支细长的、点燃的香烟。在嗅到烟味的那一刹那,他的耳畔就想起了青年的那句话。

  ——不喜欢。以后当着我的面别抽,害人害己的东西。

  时铮下意识的行动快于一切,狠狠地将点燃的烟头捻灭在了烟灰缸里。他揉了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郁闷和焦躁一发不可收拾地涌了上来。

  他讨厌被青年占领全部心神的感觉,可相处时又恨不得沉溺其中。

  A国表面平静,可他的周围是危险重重。让青年留在国内,是毋庸置疑的最好选择。以两人现在的关系,他又有什么权利让对方和自己分开的时候‘安分守己’?

  一想到小狐狸有可能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去招惹别人,时铮心底的酸意就不受控制地钻了上来。他拿起手机,快速地拨出那个铭记于心的手机号。

  三秒的滴答声,对他来说就像是一个世纪那般漫长。终于,青年带着悦意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喂,今天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你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

  时铮的情绪莫名平静了下来,唇角泛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很稀奇吗?”

  “当然。”喻怀宁笑了笑,又故作埋,“虽然是床-伴关系,但好像每次都是我主动找你。”

  时铮指尖轻敲着办公桌,脱口而出,“今晚有时间吗?去我家。”

  回应的他是一声短促的轻笑,“我考虑考虑。”

  “考虑?”时铮瞬间蹙眉,情绪不自觉地跟着青年的回答游走。

  “我也很忙的,迟点还要和南川商量香水外包装的问题。”喻怀宁故意打趣,紧接着又改口,“但既然是时总约了晚餐,我哪能没空呢?”

  时铮的桃花眼中敞露悦意,短促低笑,“地址给我,下班我去接你。”

  “好,晚上见。”

  “嗯。”

  ……

  是夜。

  喻怀宁在浴室冲洗完毕,进入卧室时,男人已经按照他的习惯准备了一杯红酒。

  喻怀宁轻笑着端起酒杯,靠近沙发上的男人。两人间早已经不是需要客套的关系,前者直接跨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时铮圈稳他的身子,浅浅发问,“晚餐吃饱了吗?”

  “嗯。”喻怀宁应话。他的薄唇又沾染上了醉人的酒光,仿佛就在等待男人的品尝。

  时铮二话不住掐住他的下巴,前倾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有别于以往的亲吻,浅尝舔舐间不带一丝粗-野的力度,温柔得让人仿佛坠入云端。

  喻怀宁推拒不得,越陷越深,恨不得一直温-存于这个时刻。

  温热的呼吸声交融,亲吻里带着格外珍惜的微妙感。喻怀宁被这种酥麻扰乱了心神,连带着杯中的酒液都悉数淋入了浴袍中。

  冰凉的酒液刺激了触感,令混沌中的喻怀宁微微回神。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丢下酒杯,任由它在厚重的地毯上发出闷响。

  他圈住男人臂膀,慌乱于从未有过的心头悸动,“等、等一下,时铮,唔……”

  未将完的话又被男人吞入腹中,只当这场亲吻生出毁天灭地的错觉,男人才堪堪停下,咬着他的耳垂说道,“我要回A国了,三天后就走。”

  话落的瞬间,一切都凝滞了。

  喻怀宁向来坚硬的心房崩出一条裂痕,忽地有些作疼。他眉眼间的失落短暂闪过,平静道,“我猜到了。”

  “就这样?”时铮不肯放过他的一丝表情变化。

  “就这样。”喻怀宁勾唇,一脸无所谓释然,“……不然呢?我们本来就是炮-友,早晚会有分道扬镳的一天。”

  话音刚落,他的下唇瓣就被男人狠狠咬住,力度大得像惩罚。

  “唔。”

  时铮的指尖穿过他的细发,温柔抚摸,声线沙哑又暗藏落寞,“……果然是只没良心的小狐狸。”

  “时总就有良心了?三天后回A国?你说得多轻巧。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才来告知我。”喻怀宁冷声反驳。说完,他就突然垂头,一不做二不休啃住男人的肩膀,直到唇侧尝出一丝血味才肯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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