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落魄少爷后我发财了 第112章

作者:惗肆 标签: 豪门世家 甜文 系统 穿越重生

  贺铭听见这话,胸口猛烈起伏了几下,迟来的真相砸醒了她的理智,“那亲子鉴定是作假的?你也根本没被日月帮抓走?都是你们联手骗我的!”

  “当然。”艾烈斯也不管贺铭心绪如何,当着她的面轻松转了个圈,“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我早和你说过了,我从在A国临加州的贫民窟长大的。可你偏偏执意觉得我是你失而复得的孩子,居然还真为了我和瑞斐·琼斯闹掰了……”

  言行举止,活脱脱就是一个流-氓!

  贺铭闻言,猛然想起刚刚了攥在手里落向时铮的刀具,呼吸瞬间急促了几分。

  “小、小铮。”

  “贺姨错了,贺姨对不起你……”

  灭顶的后悔感就快将贺铭彻底吞噬,她试图朝时铮爬去,可筋疲力尽的身体早已动弹不得。那个原本对她有求必应的孩子,此刻却冷漠得不肯再施舍给她一道眼神。

  在陷入昏迷前,贺铭清晰却又绝望地意识到——这世上最后一位亲人,已经被她亲手推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贺老夫人的执念太深,只能是害人害己~

  本章评论随机抽取红包,第二更在写了,迟点会更新w

  --

  【感谢】怪味豆奶*30、Meatball*10、轻轻子今*10、如何一见如故人*2、shine*1的营养液,谢谢~

第84章

  艾烈斯看见晕过去的贺铭, 忍不住嗤笑一声。

  时彻睨了他一眼, 冷冷发问, “说够了吗?还不给我退下!”

  杨枫被他阴晴不定的情绪吓住, 立刻缩起脖子做人, 又怂又心虚地退下了。喻怀宁瞧见他窝囊废的样子, 越发觉得讽刺。

  他从恋人的身后走出, 抛出一个问题, “时彻,你很羡慕时铮的人生?”

  “什么?”时彻对青年莫名其妙的提问感到可笑。

  “难道不是吗?”喻怀宁反问,发自内心的直觉告诉他——他猜对了。

  “时铮伤了枪伤被丢在巷子里,结果就被贺铭救下。转送进孤儿院,也有当时的孟雪相陪。后来贺铭又领养了他, 至少保证了他很长一段时间的稳定生活……”

  后来, 他还遇上了老琼斯先生, 得到对方的悉心指导, 年纪轻轻就继承了环亚财阀。时铮幼时受过不少辛酸苦楚,可成长的过程中, 又比绝大多数人要幸运。

  “你们是一母同胞,长相相似,八岁以前的成长经历更是如出一辙!我就不信!你了解到时铮的成长经历后,没有半点羡慕或者向往?”

  时彻听见长篇大论,眼色逐渐阴鸷。

  喻怀宁勾唇,冷笑着盘问,“你从小在日月帮长大, 是不是活得很黑暗?那该死的希尔顿又对你如何?”

  “你以前是日月帮的太子,现在是日月帮的首领,看起来风光无数。可你根本过得不好,所以你羡慕!你嫉妒!你要摧毁关于时铮的一切,对不对?”

  时彻猛地一拍轮椅的侧把手,吼道,“你给我闭嘴!”

  与此同时,助理就迅速拨出腰间的枪支。

  时铮眼疾手快,一手将青年护在身后,一手拿出隐藏已久的配枪,将枪口对准了轮椅上的时彻,杀意骤起,“时彻!你敢动他试试!”

  气氛,蓦然变得焦灼。

  喻怀宁看见对准男人的幽黑枪口,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系统!

  【叮!宿主请注意!特殊技能[劈空避害]已解锁!尽可能避免宿主受到性命伤害、保护人生财产安全!】

  喻怀宁听见这话,紧绷的心弦终于松了一度。枪火无情,他就怕出现意外,所以早就利用系统查询可用的技能。

  他看着把自己挡在身后、保护妥当的男人,勇气和爱意交织在心头,“时铮……”

  “别怕。”

  时铮只回以两字。

  对面的时彻捕捉住这一幕,眼色没由来的一晃。

  喻怀宁在心里计算着布局的时间,不得不剑走偏锋,继续刺激道,“时彻,我猜中了,是不是?可你从始至终没有立场去批判时铮的一切!所有他失去的、他得到的一切,归根究底都是因为你的那一枪!”

  “你懂什么!”时彻忽地爆发,他斜睨向持枪的助理,吼道,“把枪给我放下!”

  助理懵神,“……瑞森先生?”

  “放下!”时彻迸出命令。他推动轮椅,将自己彻底暴露在时铮的枪口下,紧握成拳的右手用力敲击着自己的肩膀,“来啊!往当初一样的地方去打!这一枪,我还给你!”

  “就因为我是哥哥,我他妈就活该遭受这一切吗?时铮!”

  时铮看着他毫无缘由地失控,扣着扳手的拇指又用力了一些,几乎就快要压下去。只要将这一枪对准了对方的额心,那一切的恩怨就该都结束了!

  “时铮!等等!”

  喻怀宁察觉到微妙,不由低声制止。他要的就是时彻的口头发泄,以此来争取时间。

  “时铮,你比谁都清楚!如果当时我们不做出选择,只会都死在那个房间!如果是那样!那母亲的仇谁来报?!”

  “我下狠手去枪杀亲弟弟?时铮,要是我真想杀你,为什么不一枪崩了你的脑袋!”

  时铮一惊。他原以为时莉的死前的痛苦,对方一无所知。

  时彻眼中燃烧着不可摧毁的怒意,他一把掀开自己的衬衫,将自己伤痕累累、几乎无完肤的身躯露了出来,吼道,“看见了吗?这就是我为那一枪付出的代价!”

  时铮眸色凝固,扣着扳手的手臂颤了一瞬。喻怀宁见此,同样呼吸微窒。

  大小形状不一的伤疤,遍布在时彻的身上,简直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最醒目的一条长形疤痕,直接从右肩横垮到右腹,不难想象当时致命的情况。

  “是,我的做法是很残忍,可你才是从地狱里被救出去的那一个。”时彻扬唇,可笑意却缥缈苍白得可怕,“记得吗?我比你早醒,比你更明白自己身处何地。门口守着的那些狗东西看不起我们,更看不起母亲!”

  “你不知道,你永远不会知道!母亲满怀希翼去找希尔顿的那天,那个狗东西却让自己的手下将她轮-奸了一天一夜!甚至全方位地还拍了影像!”

  “他把我带回去的第一天,把那东西作为礼物送给了我!”时彻疯狂笑出声,是泣血的恨意,“他们拍了一天一夜,我就被迫看了一天一夜!”

  “那种恨!哪种痛!你体会过吗?”

  脑海中突然浮现起时莉自杀时的眼神,时铮手背上的青筋猛然暴起,“够了!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凭什么要我一个人承受这一切!”时彻被他外泄的情绪所取悦,转而低低发笑,“你知道我身上第一道伤是怎么来的吗?”

  “因为我学会用钱收买了他的下属,让那个人去打听你的消息,结果被他发现了……”时彻为往事感到可笑,捂了捂额头,“他递给了我一把枪,让我当着他的面,打死那个‘背叛’他的下属。”

  时铮听见这话,身体绷得更紧了。原本算得上纯粹的恨意,突然钻入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我不敢开枪,更不怕忤逆了他的意思。所以我打伤了那个下属的肩膀……”

  可下一秒,时彻的肩膀上就多出了一个同样的血洞,是希尔顿下的手。

  就因为不满八岁的时彻心慈手软,没有一击毙命。所以,他就该受到同样的惩罚!

  “时铮,你说当时的我该不该害怕?”时彻看向对面的两人笑问。是的,他享受这种报复似的快感。

  当时的时彻很害怕,可他绝对不能死!因为除了他,没人能给受辱死去的时莉报仇!

  时彻选择捡起枪,打中那名下属的心脏。希尔顿满意地抚摸着他的脑袋,告诉他一句刻苦铭心的‘教导’。

  ——背叛我的人,都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以为我躲过了那一劫,可接下来才是真正的烈狱!每一次的任务,只要我完不成,身上就会多添一道疤……”

  时彻回忆起不堪的过往,倾诉的快感再次被仇恨吞噬,他的眸色一点一点阴暗了下来,“我要活下去,就只能杀了他们!没得选择!”

  谁不想活在阳光下做个好人?可谁给过他这个机会?

  希尔顿的势力太大了,时彻只能学会自保蓄力。渐渐地,他不再对枪声恐惧,不再害怕那腥热的血色,就连那些人求饶声都让他感到聒噪。

  喻怀宁听见这番话,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悲戚。

  时彻的人性和善意,是被一点点磨灭的。他憎恶希尔顿,却在对方的调-教下,活成了另外一个恶魔。

  “希尔顿那个老不死,对权势的掌控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但凡有一点点背叛他的可能,他都会叫人死无全尸!”

  “我熬了一年又一年,等到他年事已高,终于松懈了他的警惕。我成了名义上的帮派首领,可手中没有一点实权。”时彻自嘲道。

  “有一天,他把我叫过去,说我主要完成这最后一项任务,他就会把权势交到我身上。”

  命运就是这样难以捉摸,那场任务里,他要杀的人是时铮。

  这是希尔顿给他的最后一次试探,他要的就是毫无亲情和人性的接班人。

  “……我不能功亏一篑!熬了这么多年,我等着就是掌握实权的一天!”

  变了相的权利欲-望支配着时彻,骨子里残存的亲情早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这一次他没有犹豫,对数年未见的弟弟痛下杀手!

  时铮被送进了医院,生死未卜。而时彻,终于也如愿以偿地接管了日月帮的实权。

  希尔顿雇了很多保镖,将自己所住的疗养院里三层、外三层地进行保护。

  “你们再猜猜,我怎么对待希尔顿那个老不死的?”

  时铮和喻怀宁对视一眼,直觉内情不简单。

  时彻阴恻恻地笑了,眼中露出的是变-态的杀意,“我收买了他自以为忠诚的手下,像当年他对母亲那样,也找了一群男人在疗养院干了他!”

  “一天一夜!我让他死不瞑目!让他痛苦受辱!他烙印在我身上的伤,我要一道一道的讨回来!”

  “你……”喻怀宁蹙眉,没经历过相同的人生,他实在无法评价时彻的所作所为。

  他只能将目光转向自己的恋人。

  时铮眼色晦暗,他试图将自己代入时彻的生长环境中,可以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他们兄弟俩人的人生轨迹,注定在八岁那一年走向了岔路口。

  艾烈斯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朝时彻远离了几步。

  天呐!这都是什么怪物!

  忽然间,外面响起激烈的枪声,将一众人的理智敲回神。

  助理警惕心骤起,按照事先的吩咐瞬间朝着时铮和喻怀宁开枪。如果事情突变,绝不能放走这两人。

  可令人诧异的是,他打的一连两枪都哑了火。

  与此同时,时铮不再手下留情。

  ——砰!

  助理捂住胸口,倒在血泊中。

上一篇:撩不动,告辞!

下一篇:仵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