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风靡了星际修真两界 第51章

作者:浮安衾 标签: 甜文 星际 种田 爽文 穿越重生

  寒乾肯定道:“木澍濡是我儿子。”

  “你儿子?”对面的人长着一张蛊惑人心的脸, 脸上常年是狠毒的表情,出口却是:“你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敢说木澍濡是你儿子?”

  寒乾冷着脸,“要战便战,少废话!”

  寒宇也飞身而上,站在寒乾身边,对对面的人说:“妖王, 你违反约定了。”

  二十多年前, 人妖两族大战,在寒乾的带领下,人类重创妖族,妖王也被寒乾打成重伤,妖族承诺退回妖族地界, 不再进犯人族,妖王也不能随意出现在人族地界。

  寒宇的意思是想劝妖王离开,他不想两个人再开战。

  虽然妖王现在状态也不好, 师弟应该等打得过他。可师弟身上已经一身伤, 旧伤未愈, 又添新伤,不说谁对谁错,可他师弟二十多年就没好过的伤,别人可以不在意,他照顾他长大的师兄心疼。

  不要再打了,哪怕能杀了妖王又能怎样,他师弟也会伤上再伤。

  他师弟已经做得够多了。

  “我妖族的小太子都被寒乾杀死了。”妖王面容扭曲,声音愤恨,“还管个屁的约定!我今天一定要杀了寒乾!”

  “木澍濡是我儿子。”寒乾依然这么说,并补充:“他没死,你再敢多少一句,我也绝对不再容你!”

  妖王忽然笑了,寒宇心里一紧,这个妖王真的喜怒无常,别人完全猜不出他的心思,像个疯子一样。

  “你儿子?哈哈哈哈!”红着眼睛笑的妖王,诡异得让人心生恶寒,“你知道木澍濡的乳名是什么吗?”

  本来对他不屑一顾的寒乾,听到这里眼神微动,看向妖王。

  “木木。”妖王声音变得柔软,“可爱吗?”

  寒乾放空了一瞬,木木两个字在嘴里和心里转了一圈,无声地沉默。

  他不回答就是回答了。

  “你知道为什么叫木木吗?”妖王看着寒乾笑得恶毒又得意。

  寒乾果然又看过来,现在和木澍濡有关的一切,都能引起他全部心神。

  妖王绝美的脸上,带着诡异的温柔,“因为,第一个‘木’是木上清的木,第二个‘木’是我木瀛的木,木木是我们的木木,和你寒乾一点关系也没有!”

  一瞬间寒乾脸如寒霜,一个字都不想再跟他多说,持剑就冲过来,妖王也丝毫不让,两人当即不顾寒宇的阻止,打了起来。

  两人在外面打了起来,秘境中反而安静了很多。

  唔唔还坐在那里,它身边是小粉和小毛团,三只都难受得声音都没有。

  小粉抱着它的小铁锤,如果坏蛋真的进来了,它就带着它的小伙伴跟他拼命。

  小毛团除了尾巴,还长出了两个小爪子,已经能够看出是一个小肥啾了,可惜木澍濡还没看到这样的它,它伤心地靠在唔唔身边,茫然无措。

  木澍濡离开这几天,荆星阑和小机器人一直在做实验,他们重复了一次又一次,实验基本证实了他的猜想,能否通过这个湖,和生命力的强弱,以及湖水的面积有关。

  而生命力的大小,或者说湖水感受到生命气息的强弱,自有它自己的一套规则,并不是星际那一套。

  简单说就是,植物最轻,动物按照体积、体重和呼吸划分,体积越大,体重越重,呼吸越重,越难通过。

  湖水面积荆星阑暂时无法改变,一个生命本身的生命气息他也无法改变,但或许可以隐藏。

  暂停呼吸,或者用器具封闭气息在星际都就可以实现。

  心里已经有章程的荆星阑,在星网上购入了密度极高,不仅可以隔音,还能隔气,隔透视的材料,先简单做了一个密闭的大箱子。

  今天一下午荆星阑都在做箱子,箱子做好后,他正要拿过来让小机器人实验,看到了唔唔。

  荆星阑都不知道那一刻,他的眼睛忽然亮了,但他知道他心情一下明亮了很多。

  唔唔出现了,那一定是木澍濡回来了。

  继而,他就发现唔唔不对劲,它身下积了很多水,一开始荆星阑没反应过来,因为唔唔没有眼睛,不能明显直接地看出它在哭,只有听到它的哭腔才会向这方面想。

  再加上秘境一直在晃动,荆星阑的心立即被提到嗓子眼。

  “怎么了?木澍濡呢?”他的声音因为身体的紧绷和紧张而比平时更粗哑。

  在震动中,唔唔惊慌失措,看到他后急慌慌地将一个白色种球放入湖中,那个种球眨眼间出现在荆星阑这边的湖面上。

  机器人将它拿过来,递给荆星阑。

  这个种球看着有点熟悉,和木澍濡送给他的水仙花的种球很像,只是更加白胖,种球上有几道裂痕。

  神奇的是,这个种球带着温度,不知道是唔唔捂出的温度,还是本身就有的。

  荆星阑握住种球,依然在问:“木澍濡呢?”

  秘境中的晃动停止了,唔唔没那么崩溃,但依然在流泪,伤心不已。

  “唔唔。”唔唔伤心地指指荆星阑。

  “我不知道,木澍濡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吗?”荆星阑有点急了,“他没回来吗?发生了什么事?”

  “唔唔!”它讨厌荆星阑,木木就在他手里,他还一直问。

  它现在什么也不想说了,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像木木一样能听懂它说的话。

  小粉伸出小爪,指了指自己的爪子,又指了指荆星阑,最后还亲了亲自己小爪子。

  荆星阑楞了一下,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种球。

  刚才太着急,他没在意这个看似安静的种球,现在仔细感受,竟然不止是温度,还有细细软软的脉动。

  荆星阑抿了抿唇,心里有一个科学完全解释不了的荒谬猜想,“这是木澍濡吗?”

  小粉点点头。

  星际上没有这种植物变成人的,只有少数进化的兽人,但这个设定,和本来就没法用科学解释的木澍濡相关,他毫无不费力地接受了。

  看着这个满是裂痕的种球,荆星阑心里又苦又涩又怒,还有一点莫名的安心,五味杂陈,手指轻轻触碰种球上那道裂痕,“木澍濡?”

  种球一动不动。

  荆星阑连忙找来一个透明的玻璃瓶,盛了湖水,将种球放到湖水里。

  三小只都向直勾勾地向这边看来,看起来有点可怜兮兮的,荆星阑移过来一张桌子和椅子,将玻璃瓶放在桌子上,和它们一起观察。

  三兽一人,其实眼神是一样的。

  白色的种球安安静静地在水中,无声无息,荆星阑问:“该给他吃点什么吗?可以用药吗?”

  “唔唔!”

  唔唔反应过来,从自己身体里拿出一个储物袋。

  这是木澍濡的储物袋,当时他维持不了人形,被唔唔放到自己身体里,而这个储物袋里,还有一颗愈生果。

  愈生果一共有三颗,一颗给荆星阑炼丹了,一颗给大坏蛋还恩了,还有一颗,不管怎么样,唔唔都一定要给木木用。

  它抱着那颗晶莹剔透果子,毫不犹豫地丢进了湖里。

  荆星阑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觉得这和平日里木澍濡给他的水果不一样,以前的水果也水灵灵看着就有胃口,但这一颗不一样,它竟然闪着微微的光泽,这光泽的使他变的神奇而独特。

  可即使是这样,木澍濡现在也没法吃啊。

  荆星阑犹豫了一下,干脆把它榨成果汁,愈生果的果汁比牛奶还纯白,荆星阑用这纯白的果汁代替了玻璃瓶中的湖水,将种球放入到玻璃瓶中。

  在整个天衍大陆都一颗难求的顶级天材地宝,就这样被粗暴地炸成了果汁,用来浸泡种球。

  但没有人也没有任何一个灵兽说什么,他们都不眨眼地盯着那颗种球。

  不愧是可以生白骨肉死人的顶级灵药,愈生果汁被种球一点点吸收进去,种球上的裂痕肉眼可见地在慢慢愈合,不仅如此,等到种球变得白白嫩嫩,并胖了一点后,头顶上还长出了两片小嫩叶。

  等到果汁都被吸收掉后,两片嫩绿的小叶子,在白白的种球上颤颤巍巍,看着他的人和灵兽的心也跟着颤颤巍巍。

  “唔唔!”唔唔喜极而泣,木木还活着!

  小粉也发出了欢喜的声音,声音小小的,看着白嫩的种球和小叶子的眼神,比那天看着桃花酥还要热烈。

  好可爱呀。

  木澍濡的原型好可爱,想把他别在自己的耳朵上。

  等木澍濡开花了,可以放在耳朵上吗?

  “啾~”小毛团欢快地蹦起来,长得和它好像,圆圆的,胖嘟嘟。

  荆星阑不是很了解,但看到它们的表现,焦灼感散了很多。

  又给玻璃瓶里加了水,这次种球没有沉在瓶底,而是在水上飘着。

  荆星阑伸出手指,碰了碰那两片一直颤巍巍的小嫩叶,结果一根手指被两片嫩叶给包裹起来了。

  很轻很轻的感觉,两片叶子只是虚虚地抱着手指,但依恋感很明显,荆星阑心里一软,酸酸涩涩,他说:“别怕。”

  “别怕,在这里,没人能来伤害你。”

  两片叶子依然抱着手指不松开,指腹处被微凉的叶片亲密地贴住,新生叶子刚长出来时才有的细软的绒毛软软贴在指腹上,还有一片濡湿。

  那种感觉,神奇,复杂。

  荆星阑动也不敢动一下,开始嫌弃自己指腹粗糙,上面还有常年工作而生的茧。

  三只灵兽羡慕地看着荆星阑,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现在开始,它们都能理解星际上,网友们对“大师”的那种感受了。

  秘境又轻微地动了几下,但它们都没那么害怕了。

  荆星阑放下心后,开始问他们在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听不懂唔唔的话,想找小黑,大家这才发现小黑还没回来。

  小粉舔舔爪子,刚才太凶险它把那个洞给关了。

  它飞快地去洞口,悄悄地开了一个洞,黑黑的小黑脚下踩着两个轮子,正安静地站在洞口处。

  小粉把它拉进来,它们两个在洞口悄悄向外看,方圆数十里皆是一片狼藉。

  现在外面动静不是很大,不知道是两个大佬打完了,还是都没力气了。

  小粉拉着小黑悄咪咪在秘境外转了一圈,在另外一面,看到了两个身形狼狈的人。

  小黑看到它们就不动了,眼睛黑黢黢的,直直盯着他们,身上电流声滋滋作响。

  小粉舔了舔爪子,小小的眼睛里充满大大的兴趣,小黑好像要做什么厉害的事。

  它跟这个小黑最不熟悉,因为小黑也不会睡在小院里,而是一直坐在木澍濡的门外,也没听它说过话,但是首首说它是最厉害的,小粉想知道它究竟有多厉害。

  远处的两个人正巧处于最虚弱的时候,若是平时,他们不一定能怎么样,现在就不一定了,机会千载难逢。

  小粉拉住小黑,先去挖了一个地道联通秘境那个洞口,以防万一,到时候它们可以迅速逃回秘境。

  小黑却是不怕的,那个人再厉害,也不能彻底杀死它,它碎了烂了都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