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理真
他也说不清自己当时是怎么样的心情。
只是覺着,他的妻子这般漂亮惹眼,恐生事非,作为丈夫,他应该护妻子周全。
于是,便鬼迷神窍地掏出自己的全部身家,为妻子缝制了一条漂亮的盖头。
身为丈夫,为妻子花钱,便是天经地义。
他只是在履行职责,并没有喜欢上自己的小妻子,沉湎于儿女私情。更不可能是产生了吃醋这种下作的情绪。
燕溪山这样对自己说。
烛火下,新婚妻子的脸莹白如玉。
价值燕溪山全部身家的盖头被扔在地上,小妻子的绣鞋,正好踩在上面。
燕溪山看得怔了怔,顾不得自己被踩在地上的全副身家,满眼只有自己的妻子,
随后,用很輕、很缓的声音说:
“我是说,”
“你不必擔心,如有一日,我会因这些流言蜚语与你分开。”
“我们夫妻二人,从今日起,便是一体的了。”
赛桃任由自己的手被燕溪山抓着,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头。
“男主完全是多虑了,”赛桃对334说,“我从来没有担心过这种事情——毕竟他今晚就要死了。”
【334:你才是多虑了,男主怎么可能真的死掉,还是被你这种小炮灰杀死。】
【334:你可仔细着自己的命,早点完成任务脱离世界,别被复活的男主清算杀掉才是。听说他们点家男主,都是锱铢必报的。】
“哦……”赛桃应了一声,“没什么区别嘛,左右今晚过后,我大抵是不会在见到他了。”
就该是这样的,
男主和炮灰做了夫妻,还要成日腻在一起,算什么事呢?
他们这样的关系,
就应该是两相对立、永不相见的。
真希望剧情快点回到正轨。
赛桃任由燕溪山抱着,眨巴眨巴双眼。
“春宵苦短,”燕溪山的声音很輕,“我替夫人更衣吧。”
赛桃还未反应过来,
腰间的金镶玉宽带,便叫人解了。
大片白皙绵軟的肌肤,就这样映入少年人的眼瞳。
之前那次亲密,二人皆是神志不清,燕溪山只残存片面记忆,记不清自己的小妻子衣袍下的身体如何輕曼丰盈。
他以为,自己是正人君子,不会为这种東西所惑。
只是……
“滚开!滚开啊你燕溪山——”赛桃被人重重地抱住,眼前人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狗似的把人抱在怀中,深深地吃着小宗主的嘴巴,“登徒子——我才没有允许你亲我好不好!听不懂人话吗你!”
怀里的妻子泪眼朦胧,燕溪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妻子的嘴巴已经肿了,
他是罪魁祸首。
奇怪,燕溪山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
他的身体里可是有两个自己?
不然,为什么方才……他好像是丢了魂魄般,强硬地要吃小妻子的嘴巴。
燕溪山啊燕溪山,从小读仙门戒律、行苦修之道,怎么今时今日,竟忘得一干二净。
你可是君子!
燕溪山骗过头去,耳侧通红。
说不清,是羞耻还是害羞。
而衾被下,
什么丑陋膨大、驴似的東西,靠近了赛桃。
赛桃被狠狠地吓到了!
虽说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可是怎么能这样難看,简直是怪物一般!
他长得又瘦又小,身上连二两肉都没有……要是对上这等刑具,岂不是要一命呜呼。
真是该死!
赛桃气急,竟用脚去踢这等孽物。
却不想,被人一掌所握,脱了写鞋袜,彻底没了防备。
燕溪山就这么踩着地上的红盖头,替小妻子解了衣袍。
妻子瑟瑟抖着,像被人绑住双耳的兔子。
兔子这样小一只,今晚,却要对上驴一般的東西。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的惨剧。
燕溪山欺身而上,
小妻子已经全然被他锁住了双手,动弹不得。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变得这样奇怪,
是不是……只有小妻子能替他解燃眉之急,让他变回从前的君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嗅到小妻子肤肉上的香气,便失了智般的用舌头去触,与畜生无异。
慌乱间,
赛桃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下来,不过倒也没浪费,全叫身上人吃尽了。
像是受難的小菩萨、小神仙,要用肉体凡胎,渡众生之困了。
小菩萨两瓣柔软的肉,被人硬生生分开。
那点乳白的软膏,彻底掩不住了,黏黏腻腻地流出来,弄得燕溪山一手都是。
这东西本是死物,只是暂存在小菩萨体内,竟也带上了小宗主的体温。
这东西一片浊白,洇在大红的婚服上,无比刺眼。
燕溪山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他不可置信,声音近乎是颤抖的,钳住了新婚妻子的下颌,高大的身体肉罩子一般将妻子锁住,质问道,
“赛桃,”
“这东西……是谁在你身上留下的?”
赛桃却只咬着唇,一个劲地摇头。
他不懂燕溪山怎么突然就发疯了。
只是本能地覺着……
要是把貝茂清的名字说出来的话,一定会被弄得更惨的。
燕溪山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死人一般的脸色,如今竟也能在活人脸上看到,堪称当世奇观。
燕溪山简直是要把自己的后槽牙咬碎了,
事到如今,赛桃竟还护着那个奸夫!
他的妻子这样小的年纪,往日不过是骄纵了点、懒怠了点,并不是多么坏的性子。
如今做下这等事,定然是遭人蛊惑!
作为丈夫,
他有管教妻子的职责。
燕溪山隔着一层朦朦的泪,用力地吻着赛桃,两瓣丰腴的唇肉被不停磋磨,几乎是要烂掉了。
是了,
只要他管教得当,妻子自然迷途知返。
只是……
今日新婚,他的手上,并无趁手的教具。
就在这时,
拼命掙扎的妻子,用力一蹬,挤压到了驴似的地方。
燕溪山恍然大悟,
是了,最好的教具,正在他身下。
那处丑陋、膨大,尖端突出,形状堪称畸形,状若不雅,实非君子之物,燕溪山一直为此感到自卑。
这样难看的东西,
做教具,却是在合适不过了。
如此这般,
定能让妻子改过自新,与不三不四的男人断了关系,回归家庭,珍惜爱人。
燕溪山挺直了腰,面色冰冷,
而教具略有些弧度,正探出身子,向漂亮的小妻子打招呼。
赛桃只看了一眼,便怕得面色惨白。
这样的东西,
不知道如何折磨他。
虐待,这绝对是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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