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废物也会是万人迷吗 第136章

作者:理真 标签: 边缘恋歌 系统 甜文 快穿 腹黑 万人迷 穿越重生

“真奇怪,”贝茂清故作苦恼,“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哪里来的?”

赛桃答不上来,结结巴巴地转移着话题。

“这样一只流着也不是事,”贝茂清的手指向里探了探,“目下无人,我便替师父躬身解决吧。”

怎、怎么可以……那个地方肮脏得很,怎么能掀起来让别人看!

“师父怎么这般害羞,”贝茂清眯起了眼睛,“不过,弟子怎么会是那种掀尊长裙子的登徒子。”

话音未落,

贝茂清便用赛桃的衣袍蒙了脑袋,遁入其中。

当真是小宗主的裙下之臣。

那点带着甜味的水,就这样叫人吃尽了。可怜小宗主胆子小,生怕守卫值班而返,拼命压低着声音,喉咙间挤出呜呜咽咽的声响,比落水的幼猫,还要瑟缩无助。

就算是发红、发肿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贝茂清年轻气盛,又是第一次窥见这等风光,动作自然没轻没重,几乎是把那處当做磨牙石来用。

那處毕竟不久前才遭燕溪山磋磨,肌肤细嫩,确实伤到了。

贝茂清从袖中掏出乳白色的药膏,细细抹在了赛桃伤处。

只是……伤处敏/感,又是神经密布的部位,被人这么用力捻压涂抹,难免磨人。

赛桃被弄得痉挛脱力、双眼翻白,生理性的泪从眼角滑落,掉进衣襟中,不见踪影。

直到最后,贝茂清从衣袍下摆探出头来,一脸幸福地抱着怀里无力的小宗主,只一味喃喃自语:

“师父、弟子方才为您上了最好的药膏,千万要好生含着,不能漏出来一点。”

贝茂清将手掌按压在赛桃的小腹上,笑着说:

“这药膏不过三天便会被吸收干净,师父只要稍作忍耐便好。”

“啊,瞧我这记性,”贝茂清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师父明日便要大婚了……”

“那便只能委屈师父了,大婚那日,也要好好含着弟子的药膏。”

“听闻婚服都是大红色的,要是弄上乳白色的东西……恐怕会很显眼吧?”

怎么能这样欺负人!

赛桃连赏人巴掌的力气都没有了,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任贝茂清捧着,伸腿一踢,被人轻巧地接住了。

可怜那处无人踏足的芳草地,不过入口稍稍被人磋磨,便囫囵吞吃吃了冰凉膏体,被这死物造访,多有难耐。

*

大婚那日,整个万象宗张灯结彩、锣鼓喧天,上上下下金贴鼓腰、椒芯兰馥,修真界各派名门纷纷请出座上长老道贺,一时间高朋满座,热闹非凡。

修真界向来清幽避世,可这全宗门的掌上珠成婚结契,竟是也让苦修幽静的万象宗又了几分俗世气息。

歌宴处,金盘撒果,银烛烧花;曲水流觞,对饮流霞。恍如蓬莱仙岛,好似五彩幻境。

合契大典,并不与凡间婚事相同。

道侣之间,没有太多嫁娶观念,二者合和为一,共修大道。

赛桃穿着一身鲜红的婚服,坐在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了神。

虽说他与燕溪山是男子合契,但他身上的婚服,却有些类似凡间新娘的装扮。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毕竟他与燕溪山身份悬殊,他的婚服自然是锦绣缝制、金玉加身;而燕溪山的衣服是匆忙赶制来的,并无太多修饰。

仙童扶起赛桃,这是时辰到了,要迎他出门。

火浣缠枝金领的婚服将赛桃一张小脸衬托得雪白细嫩,简直像是将霞光穿在身上的小神仙。

芙蓉般的少年面,头戴宝石攒珠发冠、身着五彩红洋缎,更加衬得身形单薄,年岁尚浅,少年新嫁。

这也俏生生、水灵灵一个少年,这便要嫁与人做妻子了。

真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出绣门的那一刻,赛桃被身边的仙婢披上了一匹火红的盖头。

合契大典,本是没有揭盖头这一环的。

可谁知,婚前燕溪山不过见了试穿婚服的赛桃一面,便魂不守舍,只喃喃着吾妻甚美。

回院后,便下定了决心,拿出自己的所有积蓄,为赛桃缝制了这件红盖头。

燕溪山气量竟是这小,

不愿旁人窥见他身穿婚服的妻子一眼。

所幸赛桃大度,考虑到他是将死之人、命不久矣,便不与他争论,默默答应了这个要求。

赛桃在仙婢童子的搀扶下,走到了合契大典的高台前。

周遭仙乐鸣奏,伴之人言不绝,赛桃顶着盖头,被燕溪山接过了手。

二人就这样在高台之上拜了天地,签下婚书,结为道侣。

直到最后被送入婚房,一切快得赛桃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然完成了。

喜房内,红烛对照,珠帘绣幕、珠门绣户。、

新郎在心头念着,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将年纪尚轻的妻子扶上了床榻,吹灭床头红烛。

正是新婚情好之时,

赛桃却突然感到臀下不适。

“怎么了?”

面前是燕溪山关切的眼神。

赛桃感觉到一阵冰凉黏腻,心头大叫不妙。

——竟是那乳白的药膏,溢了出来。

第82章 沽名钓誉的无情道少宗主8

“小桃, ”燕溪山紧紧抓着赛桃的手,“你可是身子疲乏?”

赛桃是一个字也不敢多说,只含糊地点了点头。

完了,

那軟膏, 好像要盡数流出来了。

却不想,燕溪山当着了, 伸手就要解开他的婚服, 替新婚的小妻子松快身体。

这怎么行,

赛桃连忙推开燕溪山的手。

要是被这人瞧见了身下的药膏, 还不知道要怎么为難自己呢!

赛桃对男主的恶劣本性深有了解。

却不见,眼前英姿勃发的新郎官,新婚夜被妻子推开时, 骤然沉下来的脸色。

“小桃,”燕溪山依旧抓着赛桃的手,“你可是嫌弃我了?”

这话倒是让赛桃覺得奇怪,

他什么时候不嫌弃燕溪山了。

这还需要问吗?

顶着蓋头的小妻沉默不语,燕溪山心下一沉,偏过脸去,

“外面有很多人说, 我配不上你。”

“说是, 你姿容端丽、出身名门,又小小年纪半步金丹,有掌门父亲相护, 将来是要肉身飞升、到天阙上做小神仙的人。”

“而我家族没落,修为盡废,一无是处。比起我,又很多人更配得上你。”

说到这里, 燕溪山咬紧了牙关。

他其实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会在意这些流言。

明明,他根本就不喜欢这个妻子。

结婚,只不过是二人有了夫妻之实,他但对小妻子年纪尚小,便被他百般搓揉,于情于理,他都必须负起责任来。

燕溪山年少英俊,侧脸鼻梁挺拔、下颌线锋利,优越的眉骨在眉眼间投下淡淡的阴影,让他眉目间总也缠绕着一抹忧愁。

真不愧是男频小说的主角,外形可称潇洒。

屋内喜烛焰心摇曳,一如少年心事,变幻莫测。

燕溪山紧紧握拳,指节发出清脆声响,

“你我既是夫妻,便不可分离。”

“总有一天,我会证明给所有人看,我究竟够不够资格做你的丈夫。”

“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任凭外人如何言说,都是最最亲密的关系。”

“……你不用擔心那些流言蜚语,男子汉大丈夫生于世间,在下从不会为那种東西所伤。”

他声音朗朗,赛桃却有些困了。

身体纤薄,精神疲乏的小妻子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问,

“听不懂你说的这些……”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直说就好。”

赛桃见见燕溪山久久不来掀自己的蓋头,隔着一匹紅布看人又实在无聊,便自作主张,自己掀了自己的紅蓋头。

金线密缝的火紅蓋头下,探出来一只玉雪可爱的小脸,活色生香地笑着,比盖头上绣着的死物要漂亮万倍。

这紅盖头,是他为赛桃缝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