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兀 第66章

作者:小岛Land 标签: HE 强制爱 甜宠 近代现代

“……好。”

徐霁鸣垂着眼,似乎有些失望。

第74章

徐霁鸣没让周孜柏走。

事实上他没什么力气,但是依旧把周孜柏拦住了,在周孜柏转身的瞬间突然搂住了他的腰。

周孜柏转过身,他就攀着人站起身,索吻。

他好像把技巧都忘了,按着周孜柏亲了半天,才发现周孜柏没有反应。

徐霁鸣急了,更加卖力,像小狗似的糊了周孜柏一嘴口水,周孜柏才大发善心地张开了嘴。

可他也并不认真,实际上是在走神。

他想起来了那个视频,在徐霁鸣订婚宴放了一半的,徐霁鸣在和另一个人接吻。

热烈、有来有往、动情。

和现在的徐霁鸣一样。

他是不是对谁都一样?

周孜柏从心里生出一点愤懑,偏过了头,这是不给徐霁鸣亲的意思。

徐霁鸣在原地愣了一下,想,周孜柏生气也是正常的。

当时说分开的是他,要订婚的是他,如今在这里舔着脸亲人的也是他。

但徐霁鸣此刻其实是高兴的,他赌对了,周孜柏来了。

既然来了,是不是就代表着,不论如何,他就不会再离开?

周孜柏会永远选择自己。

光是想到这一点,徐霁鸣就觉得有些头皮发麻,忍不住从心里面升起来的雀跃,所以他不在乎周孜柏此时的冷漠,他知道既然自己如今在这里,那周孜柏就不会再放弃他。

于是徐霁鸣扒开了周孜柏的裤子。

最开始是手。

周孜柏没阻止他,徐霁鸣觉得这是一种鼓励。

他的手有些凉,而手里的东西在他的挑/逗下正发烫。

嘴上说不出来的东西,身体会给出诚实的反应。

此时周孜柏站在床边,徐霁鸣坐在床侧,这姿势并不舒服,有些不方便徐霁鸣的动作。

他塌着腰,低下头时会露出来领口里藏着的锁骨,再往里,是那个深蓝的ru钉。

低着头的人浑然不觉,周孜柏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觉得喉咙有些紧。

两个人换了个位置,徐霁鸣的头埋在了周孜柏跨间,空气里是暧昧的水声。

外面又淅淅沥沥下起来了小雨,但是掩饰不住此刻屋里的动静。

周孜柏瞧着认真奋斗的徐霁鸣,他的额头上出了细密的汗,脸颊被撑着很满,嘴唇红润,很是卖力,似乎用了全身解数。

徐霁鸣感觉自己的嘴唇似乎已经被磨破了皮,可手里的东西却丝毫没有任何迹象。

他有一些泄气,抬头看周孜柏正垂着眼他。

周孜柏哑声道:“继续。”

徐霁鸣有些迟疑。

周孜柏瞧着他水光潋滟的眼睛,想起来那个视频里,徐霁鸣似乎也是这幅表情。

临走之前,他拿了被人刻意插在电脑上的那个u盘,特意把视频拷到了pad里,想来徐霁鸣已经看见了。

里面放了完整的视频,徐霁鸣在里面很好认,从进门,到洗过澡,到徐霁鸣坐在床上享受服务,后面戛然而止。

和现在的姿势一样,只不过位置不同。

周孜柏有点痛恨徐霁鸣这种表情。

于是他按着徐霁鸣的头,不再看他的脸。徐霁鸣顺从地继续了一会儿,周孜柏却依旧没有想要释放的想法,他从兜里摸出来了一根烟。

和徐霁鸣在视频里一样,点燃了含在嘴里。

徐霁鸣本来此时就呼吸不畅,鼻子又闻到烟味儿,一下子仿佛吸到了肺里,只觉得喉咙一阵发痒,他想退出去咳嗽几声,可周孜柏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突然按住了他的头。

徐霁鸣跪在地上,腿上有昨晚磕出来淤青,整个面部被按在了周孜柏跨/间,那东西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像是瞬间被遏制住了呼吸,眼泪瞬间飙了出来。

这和上次周孜柏掐着他的脖子亲吻的时候不一样,上次梗像是温水煮青蛙,这次周孜柏似乎没有让他适应的耐心,几乎是瞬间地、带着恨地掐灭了他的呼吸路线。

徐霁鸣的脸很快变得青紫,有些含混地想,要是就这样死了,或许是世界上第一个因为给人咬致死的人。

可他没有挣扎,几乎有些放弃的意思。

人在死亡面前本能的求生欲望仿佛也已经消失了,徐霁鸣软着身子,几乎瞬间泄了力。

周孜柏很快就意识到不对,把人提了起来,空气进入到徐霁鸣的肺里,他开始拼命地咳嗽,脸色惨白,但是嘴唇是红的,眼角也是。

泪水糊了徐霁鸣一脸,周孜柏分不清这是生理性的泪水,还是徐霁鸣在哭。

他控制不住抚摸着徐霁鸣的眼角,替他把眼泪擦干,嘴里吐出来的话却似利刃。

“为什么做到这种地步?要这样讨好我?愧疚?每次都觉得愧疚,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其实周孜柏已经在给徐霁鸣机会。

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这些事情,真的是徐霁鸣死性不改,真的是徐霁鸣没有心吗?

周孜柏不愿意相信自己爱上的是一个这样的人。

徐霁鸣愣在原地,“因为我……”他嗫嚅着似乎想要解释,片刻后他选择直接道歉:“对不起。”

周孜柏眼神有些失望。

徐霁鸣似乎被这个眼神烫到了,找补似的,“视频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嗯。”

“我们没有做到最后,当时我只是想试试,和别人可不可以。”

“结果呢?终于发现只有我可以?”周孜柏问。

徐霁鸣实话实说:“当时我们都想做上面的,所以就不欢而散了。”

周孜柏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那我还得感谢徐少爷肯屈尊降贵。”

“不是。”徐霁鸣又开始慌,之前的花言巧语在此刻仿佛已经完全被抛到脑外,那些游刃有余在这一刻失效了,他只好又说,“对不起。”

“道歉就拿出来道歉的态度。”周孜柏扶着徐霁鸣的腰,意有所指,“你知道该怎么做的,霁鸣。”

干涩。

这里很久没有被人用过,且开/拓得很草率,徐霁鸣就迫不及待地扶着腰*了上去。

他脸色发白地停在那缓了好久,周孜柏却没有任何想帮助他的想法。

徐霁鸣开始缓慢地动作,幅度很小,直到空气里传来了暧/昧的水声。

周孜柏好整以暇地看着徐霁鸣动作,问:“为什么和别人不做0?怕别人发现你这么*?这么欠*?”

徐霁鸣的力气正拿起来全用在别处,没有精力来反驳周孜柏的话,只能草率地回了一句:“不是!”

不过他已经软下来的地方却因为周孜柏这句话又开始坚ting。

周孜柏见他反应,讽刺道:“喜欢听这种话?早知道之前不该对你那么温柔,是不是少了很多乐趣,怪不得要到处跑,原来是在我这里得不到满足。”

徐霁鸣眼睛红红的,看周孜柏的眼神里除了意/乱/情/迷还带着点儿愤恨,泄愤似地狠狠z了下去,顺便捂住了周孜柏的嘴,周孜柏发出一声闷/哼,觉得头皮发麻,终于不再说这些令人羞耻的话了。

他挺着腰,两只手撑着周孜柏的腹肌,上衣已经完全失踪。

只是徐霁鸣大病初愈,好不容易吃了点东西,刚才又都吐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就没有了力气。

他瘫在周孜柏身上,不动了。

周孜柏问:“怎么了?”

徐霁鸣搂着周孜柏的脖子,不自觉地蹭了蹭,像是在撒娇,“没力气了。”

“少爷当习惯了,忘了怎么讨好人了吗?”周孜柏道。

这话带着刺,徐霁鸣神色一变,似乎要发火,不过意识到这是什么处境,很快又憋了回去。

周孜柏好笑地看着徐霁鸣脸上风云变幻,最终变成了忍辱负重,觉得徐霁鸣能忍到现在好像已经很不容易。

所以在徐霁鸣又努力了一会儿彻底脱力之后,周孜柏终于大发慈悲,说:“想要什么,或许求一求我,我就答应你了呢。”

“动一动,求你。”徐霁鸣几乎瞬间投降。

周孜柏却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徐霁鸣,“动什么?麻烦徐少爷说具体点,我听不懂。”

徐霁鸣咬着牙,忍辱负重似的,但又低声下气道:“求求你,*我。”

徐霁鸣被瞬间翻了个身。

周孜柏似乎早就已经等不及了,前面只是在逗弄徐霁鸣,看他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徐少爷的底线比他想象的低,似乎什么话都能从嘴里说出来。

这样的人就更不值得相信。

这天晚上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徐霁鸣很多遍,无论徐霁鸣再怎么求饶都没有放过他。从前他克制、怕徐霁鸣害怕、怕徐霁鸣受伤,如今似乎都不用在扮演。

这一刻他能安心地做自己,显露出自己那些所有不为人知的阴暗想法。

后来徐霁鸣晕过去了。

不过晕过去之前,周孜柏似乎听见徐霁鸣骂他是牲口。

他非但没有生气,反倒因为这个更加兴奋,恨不得徐霁鸣再多骂几句,多说几句。

徐霁鸣就该是这样的,那么乖顺的人不像徐霁鸣,他不想豢养一个傀儡,他想徐霁鸣在他这里做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然后永远属于他。

周孜柏心满意足地摸着徐霁鸣薄薄的肚皮,那里已经稍微隆起。

他带徐霁鸣去浴室清/理,徐霁鸣靠着他的肩膀,半闭着眼睛,似乎下一秒就要睡着,模样很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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