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渐却
“宿主,你不想夺得王位了吗?”
谭欢放下高举的手臂,抿了抿唇:“想啊。”
回答得很心虚。
他很快转移话题:“可是迟与非的事情更急迫!”
系统突然悟了:“宿主,我知道为什么你的爱欲天使血脉是你控制得最好的血脉了。”
这回换谭欢不解了,“为什么?”
系统回答得掷地有声:“因为你是恋爱脑啊!”
谭欢红着脸反驳:“谁、谁喜欢迟与非了!”
系统:“……”我说你是恋爱脑!没说你喜欢迟与非啊!
谭欢不再和系统插科打诨,没有任务,他开始自己制定攻略迟与非爱X值的计划!
攻略第一步!时时刻刻待在迟与非身边!相处时间多了,才有涨爱X值的机会嘛!
谭欢立刻拿出手机,给迟与非发消息:
【我可以去找你吗?】
迟与非回:【饿了?】
谭欢真不饿,但这是个很好的借口。
他承认了,迟与非立刻要让千万秘书来接他,谭欢拒绝了,他得准备一下。
他裹得严严实实,跑去药店买了两支薄荷味最浓的鼻通,一边一个插进鼻孔里,确保除了薄荷味再闻不到其他味道,满意地点点头。
就是薄荷味太大了,熏得他眼睛红红的,含着泪光。
系统很不理解,跑回谭欢的脑海里,询问:
[宿主,你是在?]
谭欢道:“迟与非太好吃了,我怕我闻到他的味道忍不住。”
说到这里,谭欢突然想到了菲菲兔,便道:
“说起来……我刚来到这里时就觉得迟与非的气息好闻又安心,有种奇异的熟悉感,如今想来,我知道我为什么会觉得熟悉了。”
系统问:[为什么?]
谭欢歪了歪头,迟疑道:
“迟与非的味道和我的菲菲兔很像……不对,简直是一模一样,都像霜雪一样,干净凛冽,闻起来会让人上瘾。”
系统觉得有点搞笑:[宿主,你不会想说迟与非其实是你的兔玩偶变的,所以他才是外来者吧?这也太离谱了!]
谭欢摇头:“当然不可能了!”
他的菲菲兔之前一直在圣星,现在被他爸爸送来了,也一直被他放在床上,怎么可能变成人呢!
系统故意说得更离谱,纯粹在逗谭欢:
[怎么不可能啦!一个叫菲菲,一个叫非非,都是feifei,也太巧了。]
谭欢被系统说服了,难道迟与非真是他的毛绒兔玩偶变的?可他没有兔耳朵呀!
但没有兔耳朵不代表没有兔尾巴!说不定迟与非像谭欢一样控制不好自己,也有藏起来的兔尾巴?
谭欢仔细想想,他好像确实没看过迟与非的屁股。
下午,谭欢坐在迟与非的办公室里,戴着口罩,鼻子里插着两支鼻通,用一双被薄荷味熏得泪汪汪的眼睛,一直盯着迟与非看。
迟与非被看得忍不住挺直脊背,看文件都坐得像在拍杂志,凹出了最帅气的姿势。
终于,迟与非问出口:
“谭欢,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谭欢其实在发呆,迟与非是兔玩偶变的这种离谱猜测被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此时突然被迟与非问了,谭欢发呆的脑袋打结,脱口而出:
“迟与非,我能看看你的屁股吗?”
迟与非:???
什么意思?想造反?想反攻?
谭欢要命地又补充了一句:“你放心,我就看看,不乱碰。”
迟与非表情变得微妙。
这话跟“我就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
迟与非压低声音:“谭欢,你到底想做什么?”
谭欢无辜地眨眨眼睛,“没什么呀,我就是想看看。”
他站起来,走向迟与非。
他想,他们都做过那么多……亲密的事情了,迟与非应该会让他看看屁股的吧?
迟与非再也凹不住他的完美坐姿了,他连人带椅子往后退,厉声道:
“别过来!”
谭欢茫然,迟与非怎么突然这么大反应?
第70章
谭欢不想放弃, 他实在太好奇迟与非会不会有兔尾巴了,他又往前蹭了两小步。
迟与非动静很大地往后滑动椅子,椅背撞到身后的文件柜,发出一声巨响。
“谭欢!不许再靠近!”
谭欢眨眨眼睛, 停下了, “为什么呀?不可以看嘛?”
可是……迟与非都看过他的, 连他那里都看过了, 还……还含过呢!
谭欢思维发散, 越想脸越红。
为了方便谭欢行动, 谭欢一来迟与非就拉上了遮光帘, 也没开头顶大灯, 只开了办公桌旁边的一盏小灯。
此时,谭欢站在距离办公桌的不远处, 一双暗红的眸闪着光, 脸颊泛起一点红,唇微张着, 小尖牙抵着下唇,压出两个小窝窝,又好看又可怜,像刚被狠狠欺负过。
可事实完全相反, 谭欢正要“欺负”迟与非。
而且迟与非也看不见谭欢的脸,谭欢戴着口罩, 鼻子里还插着两支鼻通呢。
谭欢才不听迟与非的话,他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子上,视线落在迟与非的脸上,一点点往下看。
无形的视线像长出了小手, 顺着迟与非的脖颈一路撩拨下去,到了迟与非的腿间。
迟与非岔开坐的双腿猛地合并,还拿起一旁的文件夹挡在了那里。
谭欢的眸光里闪过一丝遗憾,他身体前倾,指尖勾住迟与非的领带,往前拽。
“迟与非,你就给我看看呗?就看一眼!”
迟与非身体向后绷直,干脆解开了自己的领带,领带落在谭欢的掌心,软塌塌地滑落。
“不行,绝对不行。”
谭欢几乎趴在桌子上,因为有鼻通在,他离得这么近也没闻到迟与非血液的香气,意识不受蛊惑,满脑袋都在想迟与非的屁股上到底长没长兔尾巴。
系统看不下去了,偷偷溜进谭欢的手机里,徜徉进了网络的海洋。
“非非,求你啦!”谭欢软着声撒娇,不知何时起,他也学会了跟迟与非撒娇,有意或无意的,总是忍不住。
迟与非垂眸,视线不经意扫过谭欢的领口。
谭欢来时已经将大衣脱下了,里面的衣服领口宽松,此时他趴着,布料下垂,领口敞开,迟与非一眼就看到了两个嫩红的小尖尖抵着桌子。
谭欢毫不自知,还趴在桌子上往前拱了拱,执着于迟与非的屁股。
小尖尖被蹭得东倒西歪,由软到挺。
看着挺好咬的。
迟与非别开眼,努力将视线定在谭欢的脸上。
谭欢戴着大口罩,一说话口罩的布料扇动,迟与非抬手勾下了谭欢的口罩。
“在屋子里不用戴口罩,没人会随意进来。”
口罩一摘下来,没有口罩支撑的鼻通纷纷掉下来,砸到迟与非的腿上,一支滚到了地上,一支顺着迟与非的两腿间滚到了椅子上。
这画面实在滑稽,迟与非忍不住笑了下,问:
“谭欢,你在搞什么鬼?”
没有鼻通,强烈刺激的薄荷味消失,迟与非血液的香甜气息猛地涌入口鼻,谭欢的红瞳收缩一瞬,立刻捂住嘴,什么也顾不上了,趴在桌子上努力伸手去够掉在椅子上的那支鼻通。
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千万秘书拿着文件夹,风风火火地走进来:
“迟总,这个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您……”
千万秘书一眼看到了谭欢趴在桌子上,头已经垂到了迟与非那边,身体还一拱一拱的,怎么看怎么不绿色不健康。
谭欢很熟悉千万秘书了,再说他只是在抓鼻通,没觉得有什么,迟与非却注意到了千万秘书震惊的神情。
他一把抓住了谭欢的手,不让他乱动了。
谭欢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口鼻,努力挣扎想把手抽回来,声音闷闷的,有点含糊:
“你干嘛呀!你别乱动!”
千万秘书往后退了一步,对上了迟与非含着冷光的眼睛。
千万秘书灵机一动,一把扯下他没有度数的眼镜扔到地上,大喊道:
“哎呀!我眼镜掉了!我看不见了!我什么都没看见啊!”
他打开门退了出去,关上门又打开一条缝,只伸进来一只手,把自己的眼镜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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