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美人被迫跟前夫he了 第1章

作者:淼如是 标签: 破镜重圆 万人迷 白月光 追爱火葬场 近代现代

《失忆美人被迫跟前夫he了》作者:淼如是

简介:

【正文完结,番外随榜更~】

从出生开始,林疏就是众星捧月般的视线焦点。

家世显赫,朋友如云,事业顺遂,还遇到了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男朋友。

本以为人生会永远顺风顺水,然而一场高烧过后,他记忆全失。再醒来时,白月光男友不见踪影,守在他床边的,居然是阔别多年的阴郁竹马。

——他最厌恶的男人,现在却是他结婚三年的丈夫。

当年因为难以承受竹马过度的控制欲与占有欲,为躲避强行结下的婚约才跑路到国外的林疏:\\\"......\\\"

他是被催眠了三年吗?

林疏质问身边所有人:\\\"我是被迫的吗?\\\"

众人异口同声:\\\"你们感情很好,婚后你连门都不怎么出。\\\"

林疏冷笑:\\\"他肯定把我囚禁了。\\\"

男友消失得无影无踪,知情人纷纷闪烁其词,整件事处处透露着诡异。

林疏一边努力还原丢失的记忆,一边寻找白月光,同时向丈夫正式提出离婚,没有给对方留下丝毫拒绝的余地。

昔日阴郁强硬的男人单膝跪地,俯首在他手背落下轻柔的吻,呼吸声颤抖,压抑着极致的痛楚为自己辩解:

\\\"你会爱上我,因为我变成了你喜欢的样子。\\\"

\\\"我不会同意离婚。\\\"

家族聚会上,林疏当众摘下婚戒,扔进香槟塔中。瞬间满座哗然,只见那位眉眼如画的美人精致面庞冷若冰霜:\\\"我不可能喜欢你,沈缚。\\\"

\\\"当初强迫我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今天。\\\"

......

后来,记忆渐渐复苏,真相最终水落石出。

林疏终于想起,那场婚姻......

原来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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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淡定成熟实则变太痴汗阴郁偏执自卑攻x娇气任性易炸毛聪明漂亮小美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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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文的追夫:受一句要复婚攻就喜极而泣的给了,想看虐受请绕道,想看虐受请绕道。

2-攻处受非,年上,攻大受三岁,从知道什么是喜欢开始就暗恋/明恋受了,身心只有受一个人。

3-受有正经男友,是初恋,该做的都做了。

3-阅读本文请签署《喜欢林疏协议》

文案修改于2025.4.17 已截图

内容标签: 破镜重圆 万人迷 白月光 追爱火葬场

主角视角:林疏 沈缚 配角:江临光 模糊老师力作1 模糊老师力作2 模糊老师力作3 西戈老师力作4 张均为粉丝制作

其它:替身,白月光,万人迷受,偏执攻,自卑攻

一句话简介:老公我真没拿你当替身

立意:爱是独一无二的

第1章 失忆

林疏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意识不断起伏于噩梦与空白之中,几个翻身间总感觉枕头被褥怎么躺都不不对,不是熟悉的感觉。

他烦躁地蹬了蹬床单,蹙眉道:“临光...我脚冷...”

没有回应。

“临光...人呢?”

睫毛粘连在一起,睁开很费劲,叫的人不在,林疏不愿意动弹,他凭习惯摩挲了一圈手机,没摸着,左手手背在拉伸到某个限度时忽地传来针扎般的刺痛,像走在路上被人用小石子打在后颈。

林疏迷迷糊糊地抬起眼皮,入目的是一根输液软管,再往上看是悬挂在架子上的吊瓶,流速被调整成适合病人入眠的速度,一滴一滴走得很慢。

?这是什么?

林疏直挺挺地坐起来,懵了。

这是哪儿?

他男朋友呢?

虽然打着点滴,但很显然他没有在医院,而是在一间卧室,身下的双人床尺寸异常宽大,林疏的小身板只能占据三分之一多一点,剩下的地方随意摆放着一个枕头,被单上略显凌乱的褶皱摸上去甚至还有余温。

这不是他和男友江临光的家。

谁跟他一起睡觉呢?

林疏头皮发麻,无助地叫了声:“有人吗?临光?老公?”

吊瓶卡在床头专用的设备上,限制了林疏的移动,他又怕疼怕到了一定程度,把针头拔了的事听着潇洒,他不到万不得已做不到,最后只能窝囊地在床上膝行,沿着墙面滑过,勉强找到了室内灯的开关。

光是简单的几个动作就抽干了他这副身体积累下的所有精力,林疏气喘吁吁,下意识伸出舌尖湿润着干裂的双唇,微张着嘴辅助换气。

他不明白。

闭眼前,林疏还像个鹌鹑一样扎进男友怀中,鼻尖萦绕着伴侣衣领上好闻的肥皂味,脸颊枕着软硬适中的胸肌,昏昏欲睡。

江临光不让他睡,略带薄茧的指腹掐在林疏腰间,小幅度的磨蹭,尾音缱绻:“宝宝肚子好软。”

林疏困倦得要命,瑟缩地躲避着:“...痒...别摸...早上,早上再做...”

折磨他的力道消失了,换成了一个拥抱,是林疏最喜欢的抱法,能将他整个人罩在怀中,热乎乎的,连吐出的空气都带着温度,心脏跳动的频率隔着胸腔共鸣。

他沉沉睡去,意识沉入静谧的深海。

可现在深海卷起了风暴,林疏环顾四周,一片茫然:怎么一睁眼就到了陌生的地方。

各种狗血的猜测纷至沓来,什么样的情况能让他在睡眠中移动到全然陌生的地方,衣服被换了不说,还输着液?

穿越?重生?

他还是他吗?

找不到手机,林疏想找个镜子,可惜双腿跪坐时间太长,一动便酸麻难忍,他起不来了。

正软趴趴地跪坐着,卧室的门被推开,一个极其高壮的男人打着电话走了进来,“极其”二字没有半点虚言,男人头顶离门框将将保持着一个危险的距离,全身上下仅穿着一条睡裤,裤腰扯得很低,肩背的肌肉如山脊般隆起,在昏暗中投下极具压迫感的轮廓,腰腹间的人鱼线深陷如沟壑,一路延伸进布料阴影里。

四目相对,男人脚步一顿,对电话那头道:“...不用你过来了,他醒了。”

对面说了些什么,男人瞟了眼吊瓶,道:“家里还有,等这瓶走完我给他换上。”

“精神看起来不错,没什么异常。”

距离拉近了,电话中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了林疏的耳朵。

“好吧,那你今晚别睡了,勤观察着点,高烧可不是开玩笑,一两天下来指不定把人烧出什么毛病了。”

对面难掩忧心道:“小疏再怎么不愿意上医院,该去看的还是要看,我说话不管事,缚哥,你劝劝他。”

“知道,挂了。”沈缚挂断电话,见林疏傻了一样僵坐在原地,以为他还晕着,抬手摸他的额头。

指尖触到刘海的一瞬,林疏触电般哆嗦了一下,偏了偏头,轻轻躲开了。

“等一下...”林疏往后挪了挪,挪了挪,又挪了挪,再往后针头要被拽出来了才停下。

“为什么是你?”

宽大的手掌扑了个空,凝滞在半空,沈缚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困惑,道:“宝宝?”

“你把我带到哪儿了?江临光呢?我男朋友呢?”

“——沈缚!你又想干什么?!”

林疏哆嗦得厉害,气血上涌,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弥漫上病态的红。

相比于他的激动,沈缚异常冷静,只微微蹙眉,伸手一捞就把缩成一团的林疏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将灯调暗了些,不至于刺目。

林疏没想到他直接上手,而且动作那么熟稔流畅,一下子僵硬了,屁股挨到男人坚硬的膝盖才想起来挣扎。

像安抚不听话的家猫那样,沈缚轻拍他的后背,哄他:“又做噩梦了吗?没关系,已经醒了。”

温热的掌心贴住了他的额头。

“还是烧,”沈缚道,“再睡会儿吧,明天带你去医院。”

“不打针了,开点药就回家,好不好?”

什么?什么意思?在说什么?

昏沉的灯光,陌生的房间,消失的伴侣,意想不到的人亲密无间地贴着他,说着一堆他听不懂的话。

如同被抛进了一本小说的大结局,一切早已尘埃落定,他还对剧情一无所知。

如果说在做梦,他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噩梦。可梦境中也会感觉到痛吗,林疏看向手背上固定的针头,血管中还能感觉到液体流入的冰凉。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轻拍他的手停了。

林疏目光由迷蒙转向清醒。

“放开我。”他推拒着,想移开横在小腹上的手臂,指甲陷进小麦色的肌肉里挠出浅浅的白痕,也没能撼动沈缚半分。

像是终于意识到不对,沈缚钳制住怀里扭动的人,双眸黑沉:“为什么听不懂?哪里不舒服?头晕吗?”

“你问我?”林疏瞪大眼,“别装了沈缚,不就是你把我弄到这里的吗?”

他咬牙,努力缓解眼眶的酸涩:“有人把我要跟临光在国外结婚的消息告诉你了吧。难为我以为你转性了,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现在看来...”

林疏冷笑着:“你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

“不管你是用什么手段把我绑来的,我们两个的事跟临光没关系,他从来都不知道你的存在,别伤害他...也别让我再讨厌你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