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也轮不到你 第2章

作者:临窗数雨 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娱乐圈 近代现代

  今天是两个人在一起四周年的纪念日,王仲秋发微信想提醒景漠早点回家。

  景漠的助理顾明明回的微信。

  王仲秋看着一桌子的菜,他爱吃的腰果虾仁、麻油杏鲍菇、宫保鸡丁……

  餐桌上的心形蜡烛绚烂夺目,红酒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王仲秋坐着发了会儿呆,望着一桌子的菜却没什么胃口。

  这会儿突然觉得挺累,也懒得收拾了,吹灭了蜡烛,一桌子菜就那么摆在那儿,他草草冲了个澡就睡了。

  睡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感觉背后有股热气一直喷在脖子上,有点不舒服,迷迷糊糊中不自觉挣了挣,想逃脱那股热气,他刚动了一下,就被抱紧了。

  力气大到他被箍得有点难受,他下意识想挣脱,隔着睡衣的肩膀上就被咬了一口,他吃痛哼了一声。

  被吵醒后声音带些沙哑,他推了推身后的人,“你干嘛。”

  “让我抱会儿。”

  王仲秋推他,很重,推不开,“好热,你起来。”

  景漠一下又一下的摸他的头发,声音在他耳边,冲击着耳膜,性感又沙哑,“生气了?”

  “好浓的味儿啊。”闻到浓烈的酒味,王仲秋直皱眉头,“怎么喝了这么多,离我远点,臭死了你。”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景漠又贴近他一些,牢牢搂在怀里,不许他挣开。

  “你怎么不洗澡就往床上爬。”王仲秋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

  景漠疼得‘嘶’了一声。

  “你再装,”王仲秋不上当,红着眼睛,咬牙切齿道,“我都没有使劲。”

  景漠低笑,手不安分的揪着他的喉结,说:“你这要谋杀亲夫,嗯?”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个预收嘻嘻⊙ ⊙

  《前男友以为我是白月光》(本文又名:分手后霸总后悔莫及 狗血,追妻火葬场)

  A城上流圈儿里最近流传着一个笑话,钟家掌门人在公众场合掀了三次桌子,还和情敌大打出手,据说都是为了林家那个小少爷林沛羽,最好笑的是林家小少爷都已经和别人订婚了。

  林沛羽在A城最大的商场给未婚夫挑生日礼物,一个突然出现的高大男人一拳把整个柜台捶碎,鲜血直流,玻璃碎了满满一地。

  那个男人面色阴冷,眼神可怕,他吼着:“你他妈的叫谁老公呢?老子还没死呢?”

  林沛羽一张小脸煞白,浑身发着抖,“请问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我不认识你啊。”

  **

  A城可谓是无人不知,林家小少爷林沛羽深深迷恋着钟家的掌门人钟离北,用尽手段一直追着人家屁股后面跑,甚至恬不知耻的下药也要爬上钟离北的床。

  但凡钟离北出现的场合,林沛羽总是黏着人家,跟屁虫一样甩都甩不掉,钟离北不胜其烦。

  某天,钟离北的白月光回国了,林沛羽被狠狠的抛弃。

  他哭过也闹过,他撒娇撒泼,他托人说情,他登报表白,他电视喊话,却依旧被狠狠甩掉,不留一丝余地。

  钟家就像急忙甩掉臭皮膏药一般通知林家赶紧来领人,一夜之间,有头有脸的林家颜面尽失。

  突然有一天,一直高调的林沛羽仿佛销声匿迹一般,再出现他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夫,无人敢在他的面前提起钟离北三个字,哪怕是钟表俩字都不能说。

  **

  那场车祸之前,钟离北只记得他的白月光,他的初恋要回来了,他得赶紧解决身边的麻烦。

  他在陷入昏迷之前,包括昏迷的时候,脑海中却全是林沛羽的身影,他含泪的眼睛,他红润的嘴唇,他脸红着撒娇,他在自己身下难耐的哭泣。

  当他在医院醒来时,就已经在想法甩掉守在病床前的男朋友,去找他的白月光林沛羽。

  只是没想到竟然被他抓到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竟然在给别人挑礼物。

  **

  他哭着说老公我错了,你没有一次心软过。

第2章

  王仲秋又羞又恼,使劲推他,“你滚。”出口的声音却很撒娇一样,没任何威慑力。

  无论他再怎么挣扎,景漠就是抱着他不放,“宝贝儿,你做的饭真好吃。”景漠咬他脸颊一口,“跟你一样好吃。”

  王仲秋知道这是他在哄自己,自己也许应该给他个台阶下的。

  王仲秋瞬间放弃了挣扎,这个人总是有这种本事,自己总是轻而易举就被他迷惑,他转过身面朝景漠,问他:“你吃了?”

  “嗯。”景漠抚摸他的眼睛,手指摩挲着他的眼睫毛,又忍不住亲他嘴唇一下,“很好吃。”

  “放那么久都凉了,干嘛还要吃。”王仲秋有点赌气,嘟嘟囔囔的语气,更多还是担心他,“吃坏肚子怎么办?你前段时间不还是肠胃不舒服嘛,到时候再犯怎么办?”

  在一起久了就是这样,即使再生气,也会因为担心对方而心软。王仲秋最看不得景漠有什么不舒服,他本来就话少,即使难受也是忍着不说,反而怕他担心,不像他自己,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喜欢朝对方撒娇。

  “宝贝儿辛苦做的,就是毒药我也得吃啊。”

  景漠今天罕见的有耐心,做低伏小的哄着他。

  “你就光会说。”王仲秋撇嘴,瞪着他,“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今天怎么说话那么好听。”王仲秋抓着他的胳膊,“你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实话实说组织会宽待你的。”

  虽然辛苦那么久,没有人帮忙,一个人忙活半天,做的还都是景漠喜欢的菜,景漠不仅没按时回来,甚至忘记了两人的周年纪念日,但被哄还是很开心的舍不得生他气太久。

  景漠低笑,声音沾满了别样的味道,让人耳朵痒痒,“我不光会说,还会做呢。”景漠一语双关。

  “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真的讨厌?”景漠不怀好意,逗他,“那我走了?”

  “走走走,你走,你赶紧走,想找谁找谁去。”王仲秋开始炸毛,手不安分的在景漠身上又掐又捶的,“你干嘛转移话题,快说,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

  景漠抓住他的手,不怀好意盯着他红艳艳的嘴唇,说:“宝贝儿,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劝你识相点,我今天喝的有点多,你再撩我,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万一你明天下不了床呢。”

  王仲秋:……

  “我在很认真的跟你说事情,你乱想什么呢,你这人怎么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景漠一脸你这就不懂了的表情看着他,“宝贝儿,你这么的捏我弄我,我要是没什么反应,你才该哭呢。这可关系你的终身幸福呢。”

  景漠笑得又邪又浪,英俊的脸上被酒精熏染的带着些许红,哪家媒体评他为十大最清冷禁欲男神之榜首来着,王仲秋想拍张现在的景漠照片发给他们,让众人看看景漠人设崩塌是种什么体验。

  只是他忘了,景漠又不是对谁都能有这种表情,也只会对他了,尤其是床上的他。

  “那别人捏你你也会这样吗?”王仲秋就是故意的。

  “嗯,哪个别人?”

  “嗯,共同出入饭店?嗯,举止亲密,嗯,很好。”

  景漠只好投降,怕他再打翻醋坛子,那今晚他就别想睡了。

  “哎,我的小祖宗,饶了我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别打趣我了,冤死了我。”

  王仲秋捂着被子‘咯咯’的笑。

  看到记者写的,景漠和一男子共同出入饭店,举止亲密,图文结合,有理有据,要不是他就在现场,他差点就信了。

  这么会编故事怎么不会写小说当编剧,当记者简直屈才了。

  他和景漠还有个圈外的朋友一起吃饭,没想到记者拍照的时候还挑挑拣拣,把他给自动消除,只拍景漠和那个朋友的,还看图写话,直接编了个故事出来。

  景漠最近真是太红了,也不知道是挡了谁的路了,这么的会黑他。

  不过难道是他的咖位太低吗,为什么不拍他,非要拍景漠,好气哦。

  可能是我黑料太多了,再多这么无关紧要的一条可能也没什么水花,没什么流量,人家都不屑于用我吧,王仲秋十分有自知之明的想。

  可景漠就不同了,景漠最近太红了,不知道又挡了谁的路了,这么的黑他,好心疼哦,也只有我心疼他了,王仲秋十分没有自知之明的想。

  “那叫什么举止亲密啊,”景漠简直比窦娥都冤,“我搂你的时候他们不拍,偏偏挑咱俩没走在一起的时候拍。”景漠都无语了,“要不我给你展示一下什么才叫举止亲密?”景漠咬住他的耳垂,带着诱惑的说。

  王仲秋直接拒绝:“不行哦。”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呀。”

  “嗯,”王仲秋又炸毛,“怎么?你不想伺候了?你想伺候谁,你告诉我,我可以让位的。”

  “伺候伺候,当然伺候。”景漠下巴枕在他肩上,舒服的蹭了几下,“一个你就够我受的了,你还想让我去伺候谁。”

  换个人景漠也不会想伺候的,能让他心甘情愿伏低做小的也只有一个人而已,那个人已经属于他,此生的最大幸福莫过于此,所在乎的,伸手就能抱到。转身,他就在身后。

  “哼,听着好不情愿的样子哦。”

  景漠举起手,发誓,“天地良心,我甘之如饴!”

  景漠默默抱着他好一会儿,两个人都没说话,只有轻轻的呼吸交缠着,在静谧的深夜,让人格外的安心。

  王仲秋想,什么烛光晚餐啊,什么纪念日啊,又有什么重要呢,重要的不是他吗,重要的不是他们现在还在一起吗,忘了就忘了吧,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他又不是故意的,他又不是明明知道还深夜晚归,他也是为了事业,为了他们共同的生活,他也不喜欢应酬的。

  现在的他正在紧紧的抱着自己,仿佛自己就是他唯一的救赎,这样的感觉真好啊,深爱一个人是种什么感觉呢,大概就是和他牵手,和他拥抱,然后恨不得时间凝固于此,永远停在当前两人最爱的那一刻,深怕再也不会那么的爱,深怕以后的爱会变轻、变少、变为习惯。

  拥抱的时候,紧紧箍在怀里,抱着这个人,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觉得拥有了全世界。

  此刻被抱着的王仲秋,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景漠捏着他的手把玩,一根一根手指的描绘形状。

  景漠经常说他的手是纤纤玉手,骨节分明,十分诱人,让人看一眼就想做坏事的那种。

  手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和景漠温热的大手带来的暖意相冲,王仲秋一下子就感觉出来了。

  “什么?”

  王仲秋抽出手,放到眼前,黑暗中,看不真切,他凑到稍微有点光亮的地方,干净的银色素圈,闪着微微光芒。

  贴近肉的地方略微有点粗糙,应该是刻了字?王仲秋猜。

  “喜欢吗?”景漠问。

  “嗯,什么时候买的。”

  “找设计师订做的,很久了。”

  做了很久了,想必成品也早就出来了,那为什么现在才送。

  “你没忘啊。”王仲秋心里酸涩,满满胀胀的。

  “我又不是傻子。”景漠笑了一声,刮着他的鼻子,“你这个小傻子怕是该多想了。”

  “你才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