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孵蛋飞升天界 第49章

作者:承越 标签: 仙侠修真 甜文 玄幻灵异

  何况交尾交尾,好歹也得俩尾巴“交”一起,他又没尾巴,也只是拿手摸一摸。

  他真的只是在rua龙尾。

  乌延一顿,奇怪道:“你不知道?”

  岑羽:?

  乌延眨眨眼:“龙哥没同你说过吗?”

  乌延:“远古神族,是很忌讳他人触碰尾巴的,就算碰,也只有最亲密的同榻之人才可以。”

  乌延:“何况主动触碰……”

  岑羽:?

  乌延边脸红边道:“主动触碰,便是求欢。”

  岑羽:……

  乌延头低了下去:“摸的越久,便是主动求欢的人,想欢愉得越久;摸的越多、越用力,便是想……”

  岑羽没忍住,低头看手。

  完了,他好好一个撸毛界顶级大师,现在既不能直视自己的手,也不能直视沧沉那大尾巴了。

  山林深处,若白提及摸龙尾的“欺诈”,转而出谋划策道:“故而,你如今得想个绝妙的借口,万一哪一日他知道真相,你也好将那谎言的口子牢牢堵上。”

  沧沉抬手,拿剑挑开若白按在他肩上的手。

  某些老虎刚刚还说‘经不得欺瞒’,如今倒开始撺掇他编借口了。

  若白这次把胳膊肘搭上沧沉的肩膀:“比如哪天他知道真相了,问你,你可以说,你的龙尾早年残了,他其实不但是可以孵龙,还可以顺便治你的残尾。”

  沧沉差点又把剑架他脖子上。

  交尾交尾,说龙尾残了,跟说凡人阳|痿有何不同?

  —

  岑羽那边,他觉得自己眼下太难了。

  在这分别的最后时刻,他顶着大嫂的身份,哪怕如今知道了“交尾”,也不能多

  解释什么。

  毕竟他是大嫂,大嫂可以不知道摸尾巴是何意,大嫂能没有体验过“交尾”吗?

  这么多的将领旧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龙神不行。

  龙神当然得行。真不行,也得行。

  都是男人,这点面子必须稳住。岑羽懂的。

  于是他只能在乌延的提醒下,维持住神色,郑重地点头道:“好,我们尽量克制。”

  乌延又红着脸偷偷瞥了岑羽一眼,岑羽看懂了,这是在说:不是你们克制,是你。

  那尾巴摸的,怕不是夜夜酣战到天明。

  岑羽微笑点头:“我克制。”

  心底:这年头,替老板争面子可真不是容易的活儿。

  比孵蛋难多了。

  恰在这时,沧沉回来了。

  一回来便听到岑羽口中那句“我克制”。

  沧沉随口问:“克制什么?”

  乌延红着脸,咳了一声,不远处知道乌延在提醒岑羽什么的将领们,一个接一个的咳起来。

  一时间山林中咳声四起。

  偏偏沧沉还往岑羽脸上看了过去。

  咳嗽声更大了,此起彼伏。

  好在这是分别时刻。

  龙崽留下了,别也都道过了,沧沉带着岑羽,岑羽抱着小花,并一众随行的殿官,怎么浩浩荡荡地来的,怎么声势赫赫地走了。

  众人站在山头冲他们依依惜别地挥手:“有空多来——!”

  而这趟离开,沧沉没腾云,同岑羽一起坐了车辇。

  车里,岑羽刚把熟睡的小奶花盘好了,放在车厢角落的软垫上,一条龙尾伸了过来。

  岑羽:!

  别,有话好说!

  那尾巴竟也只是伸出来,往他面前一摆,并未有其他动作。

  而龙尾的主人、靠坐在对面的沧沉,屈膝搭臂,看着岑羽,认真道:“有件事,早便想同你说了,如今回去的路上正好空,便刚好跟你说一说。”

  岑羽坐直,心底忽然有了预感:沧沉要说的,怕不是……

  沧沉看着岑羽,大大方方地承认了:“那日清晨‘湿尾’……”

  岑羽一愣,不是要聊尾巴吗,这怎么又说到那个羞羞羞的早上了?

  并不知道,沧沉会提,只因他近来正在学着如何诚恳。

  既然要诚恳,自剖便是最好的方式。

  至于若白的什么“经不得欺瞒”“借口堵谎言”,沧沉依旧只当做耳边刮过的一阵屁。

  沧沉继续道:“虽确是你弄湿的,但主要还是因为我。”

  “那两日,是我前一日先去到你梦里,后一日再拿龙尾主动蹭的你。”

  “血热的也不是你。”

  “是我。”

  沧沉看进岑羽愕然的眼中,自证一般,现出了点点金色:“是我血热,想勾你,与我交尾。”

  “我由着你日日摸我尾巴,亦是我本性难移,谋略测算,想借此与你亲昵,一步一步,最后与你交尾。”

  岑羽:……

  岑羽又稳住了,没臊,却在袖子下面默默掐了自己一把:这别不是又在梦里吧?

  沧沉一口气能说这么多话?

  嘶,疼。

  沧沉的话竟还没完:“我去你梦中,窥你如今待我之意,也早已摇摆。”

  “既然两身相悦,不若直面心意。”大胆行事。

  岑羽心里默默给这番长篇大论提炼了重点,就两个字——

  睡吗?

  岑羽听得耳尖滴血。

  此时面前的大龙尾慢慢收了回去。

  沧沉淡定且耐心道:“我同你说这一番,本是想坦诚一些。”不想岑羽这般害臊。

  “这番挑明,亦没有在催促你。”

  沧沉的温声明明在对面,却像在耳畔,听得人发烫:“慢慢来。”不急。

  “我等你。”

第35章

  岑羽相信, 以沧沉的脾性,待得回到天界,说“慢慢来”“我等你”, 必然就是真的“慢慢来”“我等你”,绝不会有任何催促乃至逼迫的举止。

  哪怕届时因这番捅破窗户纸的坦诚,他们退居到客客气气、相敬如宾,沧沉亦不会有任何怨言、不满。

  该“慢慢来”, 一定还是“慢慢来”, 说“我等你”,绝对就是“我等你”。

  只是谁都没想到,这厢他们才回幽明殿, 歇了口茶的工夫,就有事情主动找上了门——

  来者是玉露台的一个侍官。

  岑羽一眼认出,那是小周殿官身边的账房。

  这位老账房因飞升时年纪颇大,往常在玉露台、小周身边, 做的都是盘库、算账之类轻松一些的活计,与岑羽打的照面并不算多, 岑羽翻过的那些账本,好些都是出自这位账房之手。

  只是账房不好好的在玉露台待着, 今天怎么忽然来幽明殿了?

  岑羽正奇怪,两鬓斑白的账房跪下, 对着他就行了一个跪拜的大礼,而后哭到:殿主大人,您快救救小周殿官吧?

  岑羽吓了一跳,幽明殿这边的殿官也赶忙把人就地扶了起来。

  岑羽这才知道, 就在他们去往不拒山的这些时日, 小周殿官先是因被人发现偷用天君赏赐给岑羽的宝物, 而被缥缈殿拉去问询了两天两夜。

  好不容出来,他又因所谓的“冲撞凤族公主”的名头,被天君一道旨意押进了缥缈殿。到今日为止,已然关了半月有余。

  账房说着说着,忧心不已,老泪纵横:“小周殿官速来谨慎,他初用您的宝物时,我也劝告过他,说是天君赏赐之物,不能乱拿,他一直也都只在玉露台自己房中,避着人时偶尔拿出来把玩。”

  “不想那日欧阳天妃来殿中游逛,小周殿官迎得匆忙,出门时便将那宝物随手揣在了袖中,又在亲手侍奉天妃,为其麟儿的周岁宴挑选酒品时掉出,这才被欧阳天妃看见了。”

  “至于冲撞公主,那更是、更是……”老账房说着说着,一脸无奈、欲哭无泪,“那更是莫须有的指责!”

  原来这次天妃为小公主庆生,宴请八荒四海,连凤族的某位公主也来了。

  公主原本只是来吃周岁酒,闲来逛逛,便逛到了玉露台在第三天售酒的门市。

  本是她只是进店随便品品,不想刚好品到了玉露台新出的“榕树下”。

  公主喝了觉得好喝,便当场订了不少,当时卖酒的小侍从不识年轻女孩儿凤族公主的身份,只以为是天界哪家的富贵小姐,便多聊了几句,又提及“榕树下”的由来,提到由来,自然免不得要说起得到龙神万千宠爱的岑羽君,以及岑羽君与沧沉帝君在天界的种种恩爱传闻。

  把公主的脸给听绿了。

  公主当场摔了品酒的杯子,起身斥道:“当初父神赐婚龙凤两族,后来我们神女战死,独剩他青龙,即便是当初并未完婚,婚约也还是在的!”

  公主一副那鳏夫该死的愤怒:“我们神女死得悲壮,那大青龙往日休眠便休眠,只当是给我族长眠地下的先祖殉婚陪葬了。如今他倒好,醒了上天,软玉温香在怀,一窝窝下崽子,连酒都炫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