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孵蛋飞升天界 第47章

作者:承越 标签: 仙侠修真 甜文 玄幻灵异

  面前竹架上的一截藤枝受岑羽心情的影响,忽然沿着架子往上延伸生长了几寸,紧跟着结出了一个小花苞,花苞缓缓绽放,开出了一朵红艳艳的小花。

  若白一看,更眼热了:这还能一边恩爱一边不耽误造小龙?

  若白又赏了他那根毛尾巴几下:“就你废!”

第34章

  岑羽撸回了尾巴, 很是开心。

  他一开心,龙藤长得更好了。

  藤架上朵朵小花绽放,就跟在写意他的心情似的。

  只是将领们不再日日围着, 尤其是他跟沧沉一来,大家见了立刻转身就走。

  岑羽问过金护和乌延:“你们跑什么?”

  乌延只顾着眼神闪烁地脸红, 金护贼笑道:“我们这是把独处的地儿留给头儿和大嫂。”

  刚说完, 被沧沉一个带刃的眼风扎跑了。

  岑羽不明所以, 沧沉让他别理会:“一群尚未开化的兽类罢了。”

  每每这个时候, 躺在不远处树顶枝丫上的若白就要翘腿冷哼,传音给沧沉:你这龙拢共才开化了几日,都已经能说别人了?

  沧沉淡淡回他:听闻你上次去人籍殿, 吃了老大一个闭门羹?

  若白:……

  岑羽也终于在空闲中, 从将领们口中吃到了白虎神的瓜。

  虽然大家各抒己见,每个人对那段瓜的看法不尽相同,不过事儿大概是那么一个事儿——

  白虎神,后宫是有的, 也确是有过一段日夜笙歌的时候。

  但并不似外界所传的那般,说他是个男女通吃的淫棍。

  试想, 他若果真喜好美色、沉迷情爱, 虎子虎孙早在不拒山满地跑了,何故与其他远古神那般,也没自己亲生的后代?

  而不拒山之所以会是“来者不拒”,还得回溯到白虎神那头疼的旧疾。

  说这旧疾,自打白虎神被父神造出来时便有,后因战时受伤, 外加凝聚枯骨、劈时斩空, 损耗太多, 便愈发的重了,厉害的时候,日日夜夜都在疼。

  这疼和旧疾多年药石不医、术法无解,可发病的时候,如果身边有人嬉笑吵闹、亦或有金石丝竹之声,反而能减轻一些。

  因此白虎神这才在不拒山建了座宫殿,招来歌姬舞者,令他们整日在殿中奏乐欢唱,再赐他们天珠、宝物。

  后来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外加有关远古神的闲话总是越传越荒诞,才有了如今不拒山“来者不拒”的名声。

  而早些时候,历代天君为表对远古神的崇敬,总会从天界派仙使来不拒山侍奉。

  知道白虎神造了座宫殿,更是要忙不迭地派兵将过来轮值守护。

  某日,新一批天兵天将抵达,换岗轮守。

  白虎神路过,打那些人脸上一扫,忽然,目光盯在一个小天将脸上。

  吃着瓜的岑羽:来了来了,重头戏来了!

  同他扒瓜的将领们却忽然争吵了起来。

  “不是天将吧?明明是仙官!”

  “我怎么记得他们好像不是这么认识的?”

  “放屁!就是这么认识的!”

  ……

  岑羽则在他们争吵的时候扬声问:“那位小天将叫什么?”

  众人一下静了,一时竟没人吭声。

  岑羽:?

  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最终是狐老开的口:“若白的神宫,原先是无名无匾的,雷罚劈过之后,他给取名‘毕月宫’。”

  毕月宫。

  毕月?

  岑羽一下想到朔悦。

  他心道远方装死的朋友,这位毕月小天将不会真是你吧?

  岑羽再要吃瓜,瓜却太零太散,也真假不可分辨了。

  毕竟这些将领们常年盘在不拒山,根本不去若白的神宫,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若白与毕月之间又到底如何了,谁也不清楚。

  大家只知道是那位毕月治好了白虎神头疼的毛病,可是没多久,白虎神就“恩将仇报”,把毕月赶出神宫,赶出了不拒山。

  岑羽:啧,这还是段虐恋。

  再然后的事,将领们又都不知道了。

  只知道后来毕月死在了‘无尽无妄深渊’,白虎神发了疯,在‘无尽无妄深渊’连屠半月,屠到最后雷罚劈不拒山劈了三个月,劈得不拒山下的枯骨全都松了。

  岑羽:啧。

  啧完,吃瓜的岑羽不忘问身边的沧沉,白虎神轰轰烈烈的时候,他在哪儿?

  沧沉一脸干他屁事的淡然,缓缓道:“休眠。”一直眠到不拒山快散架才醒。

  岑羽默默在心底伸出一个大拇指:这睡眠质量,不愧是龙。

  岑羽扭回头,接着吃瓜:“后来呢?”

  狐老悠哉悠哉、一声不吭,其他将领道:“后来?没有了啊。”

  岑羽想到朔悦,问:“那位毕月小天将死后,没有再入轮回,投胎为人?”做人后修仙,修完仙飞升?

  金护:“那怎么可能。仙人不是凡人,死便是真的‘没了’,没了还怎么进六道、入轮回?”

  岑羽:所以朔悦到底是不是毕月?

  这么大的瓜,果然不是一天可以吃完的。

  这边岑羽刚吃完瓜,与沧沉一起去到林中,陪伴已经开花的龙藤,若白忽然出现在近处一棵大树的树干上。

  他无视沧沉,只不紧不慢地问岑羽:“那日我跟你问及人籍殿,你直接便提了朔悦,倒像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顿了顿,“朔悦同你提过我?”

  岑羽:“不曾。”

  心底:不但从没主动提过,我提了他还要装死。

  若白一反常态,没有嬉笑逗乐,也没有张口闭口弟妹,听到一句“不曾”,便默不作声地躺回树枝上,不多久,显出几分落寞的身形从树上消失了。

  岑羽:啧,虐恋,还要再加一个‘前世今生’。

  这日,藤架上开出的一朵朵小花里,忽然有一朵橙色的小花掉下,现出茎头上一个指甲盖那么大的小葫芦。

  !!!

  岑羽哭笑不得,还真是葫芦娃啊。

  别说他,满山的将领也觉得稀奇,若白都从树上下来,站在藤架上端详了起来。

  金护在一旁喃喃自语:“龙还能从瓜瓢里出来?”

  瓢。

  岑羽:噗……

  等到那瓢葫芦在短短几日内越长越圆、越长越大,大到它在藤架上再也挂不住了,咚一下掉在地上。

  将领们:龙瓢熟啦~!

  熟透了自己掉下来的龙瓢,被将领们小心翼翼地端到了山林空地的石桌上,瓢底还用软布垫了一层。

  摆

  上桌后,围聚的众人又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半圈,好像生怕他们这些大老粗离得太近,会惊扰了龙崽的“诞生”。

  不远处,岑羽捞着袖子,从沧沉手里接过一个石锤。

  砸金蛋知道吗?

  对,就那么砸。

  下一刻,岑羽走到石桌盘,果断抬手,举臂落锤,“咚——”“嘎——”

  龙瓢被砸开了。

  众人屏息瞪目地看去,只见裂了缝却还合在一起的瓢瓣里……

  有吗?

  有龙吗?

  怎么没动静?

  忽然,一只橙色的龙尾尖从瓢缝间钻了出来。

  众人:“!!!”

  龙崽,是龙崽!还是橙色的!

  明明还未见着整条龙,众人便欢欣鼓舞地呼喝了起来。

  在这惊山动地的呼喝中,岑羽动手把瓢瓣掰开,抱出了里面盘着的小小一只的橙龙奶龙。

  再一看,奶龙盘着自己、呼呼睡着,睡得死沉死沉的,还在岑羽手里爪子朝天地翻了个肚皮,没半点自己已经破瓢出生的意识——难怪刚刚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球和龙妹飞过来,好奇地趴在岑羽肩头,纷纷低下龙头,拿鼻孔去嗅岑羽怀中的橙色奶龙,也都认出来了,这是谁。

  是之前那根“草”!

  小球:我闻过。

  龙妹:我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