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青鸾
工作室都是原来的人,只是老板变成了谢砚,谢砚还是当画手,运作也和原来一样,他的工作恢复了正常,每天接画,他已经画了大半个月了,打算结束手上几单就休息段时间。
这天谢砚和霍延年吃完午饭,去工作室坐了会,小丽正在聊八卦,谢砚很有兴致地坐下来听,还分到了新人小姑娘的瓜子。
“林蠢货招了好多人,好几个都不太靠谱,他还对外说和我们杠上了,想抢我们客户。你也知道咱们都是老客户,合作久了主要还是看手下的画手,哪是说抢就抢的。”小丽咯吱咯吱嗑瓜子说。
“他心思压根不在工作室,天天坐在办公室里和保镖斗智斗勇,也不知道家里出什么事了。”
“我有个小学弟去了他们工作室混实习,他和我说林蠢货最近和他哥哥的未婚夫走得很近,八卦新闻还说他们林氏兄弟关系破裂,该不会是弟弟和未婚妻那什么了吧?”在坐的脑洞都很大。
谢砚嗑着瓜子暗暗摇头,林梧这是要和严仁诸联盟?林宣有点惨,弟弟和未婚妻都喜欢同一个人。
瓜子吃多了,谢砚舌头破了,刺刺的疼。大家的八卦进度不太行,谢砚闪人了。
为了防止大家见面尴尬,工作室搬到了离霍氏两公里远的写字楼,和原来地方离得远也方便谢砚从家去工作室。
写字楼是这几年新建的,设施完善,一出去都是些看着各种高大上的什么什么公司,只有他们门口是工作室。
下午电梯没什么人,不巧遇见了检修。只能坐另一部单数停靠的电梯,谢砚走楼梯间下了一层,刚出了楼梯间,电梯正好到了。
准备快步冲进电梯的谢砚一个转身眼尖地瞄到两个熟悉的身影,立刻躲回了楼梯间里下了一层。
严仁诸和林梧怎么在这?寻仇吗?谢砚掏出手机准备通知大头他们。
他们要从楼梯间上去一层才能到工作室,谢砚躲在下面一层,俩人没有看见他。
严仁诸穿了件高领毛衣,眼下有着淡淡乌青,上楼时林梧扶了他一下。
“谢砚不一定在这里,我们去他家堵他?”
“霍家人多,我们做不了什么。好不容易跑出一趟,我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严仁诸的声音带了点沙哑。
谢砚没看到跟着林梧的保镖,这两人好不容易跑出来,不去看看他们心爱的韩茉茉,费尽心思找他干嘛?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他们两个的真爱的呢。
楼梯间外又响起了电梯的声音,紧接着一阵脚步声迅速接近了楼梯间,很快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出现在了楼梯间门口。
“哥!?”林梧震惊地腿一哆嗦,差点摔下来被保镖提着带走了。
“哥!你放开我!我要告诉爸妈你限制我人身自由!”老远还能听见林梧的嚎叫。
转眼间楼梯间只剩下脸色苍白的严仁诸和林宣,以及躲在暗处的谢砚。
每层楼都有窗户,白天阳光照得楼梯间十分亮堂,谢砚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严仁诸的害怕和林宣的怒意。
“你就那么喜欢韩茉茉?”林宣撑着墙把严仁诸圈在他的怀里。
“对!就算我们上床了,我也是爱着她的!”严仁诸咬着嘴唇鼓起勇气和林宣对视。
林宣沉默了片刻,拉开了严仁诸的衣领,光线下可以看到脖子上一块块的红印。
“有能耐你别穿高领去见她?你看她还喜不喜欢你?”
“你知道你那天中招是谁给你酒里加了东西吗?”
严仁诸捂着脖子,恶狠狠地瞪着林宣:“除了你还有谁!”
林宣冷笑一声。
“那杯酒是你心爱的韩茉茉端给你的,你凭什么说是我加的东西。”林宣捏着严仁诸的下巴,拇指用力擦了擦他淡粉的唇瓣,“你妈手里有韩茉茉勾三搭四的证据,她怕你还想着她,影响她嫁给步厉晴,所以故意约你出来给你加了东西,再骗我说你出事了。她撮合我们俩,就是为了嫁入豪门,这种女人你还要喜欢吗?”
这个瓜有点大?谢砚捂着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对虐恋的准夫夫。
【作者有话说:谢砚:瓜太大,吃撑了。
霍延年:我来揉揉圆滚滚的小肚肚!
今日谢砚秀恩爱朋友圈,我怀了老攻的娃.jpg
您的老攻霍三岁已被拉黑。】
第四十九章 小李很方
谢砚围观太久,站得腿都麻了,又不敢动,林宣以前读警校的,他怕被发现,听了那么多秘密怕不是要被灭口。
那边俩人亲得火热,楼梯间现场啃脖子,谢砚捂眼睛非礼勿视,他俩该不会想试试楼梯间play吧?还好林宣没那么丧心病狂,把严仁诸折腾得腿软站不住后抱着人走了。
谢砚轻叹一声,原地坐着歇了会,两条腿都麻了。他发现了,以后时不时走个楼梯间会有意外的惊喜,两次大瓜都是在楼梯间吃到的。
等了一会算着他们差不多走了,谢砚才坐电梯离开。
晚上霍延年回来,谢砚自然要和他分享自己吃的瓜,霍延年知道谢砚的独特爱好后时不时会留意公司流传的八卦回来讲给谢砚听。
每次谢砚听到霍延年一本正经地说着八卦,那怕内容没什么也会忍不住笑出来。今天谢砚又笑了,乐极生悲,忘记嗑瓜子咬破舌头了,没注意又咬到了那个破口。顿时疼得泪花泛泛地倒吸凉气。
“张嘴,我看看。”霍延年挑着谢砚下巴仔细看了看,舌尖红了个点正在往外冒血,“很疼?”
谢砚翻白眼,咬到舌头当然疼。
“老攻亲下就不疼。”谢砚张着嘴舌头直接被霍延年逮了个正着,这个霍年年还故意往他破口处舔,又麻又疼谢砚忍不住捏着霍延年胳膊出气,可疼着疼着,莫名有那么一点点舒爽,谢砚被霍延年强烈的入侵感亲得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有了反应。
都这样了他还能分出点心思思考自己是不是欠虐,疼着疼着还觉得舒服。
“要不要我帮你?”霍延年压着自身的渴求,故意用谢砚最喜欢听的暗哑声音勾他。
谢砚满脸通红,屏住呼吸,睫毛微颤,一副委委屈屈,害羞的样,手早就不老实地摸上了霍延年的腹肌,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感受着性感的纹理。
“要。”谢砚声音又软又嗲,精致的眉眼间带着绯红的艳色。
身下的柔软床垫仿佛变成了水床,谢砚躺在上面如置身波澜的水面,浪花迭起,一层一层打向他的身体,时而轻拍时而猛烈,最后被汹涌的浪花拖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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