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青鸾
“霍延年你站住。”谢砚生气地喝止住准备溜的霍延年,“你就没什么别的想说?”
霍延年疑惑地望着谢砚,他看到谢砚嘴角破皮的地方,下意识询问:“你的嘴怎么了?”
“你不清楚?”谢砚眯着眼居高临下地质问霍延年。
“我……”霍延年仔细回忆,半响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打你了?”
谢砚凝视着霍延年,从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只看出了不解,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再次试探:“你真的没有什么想说的?”
……
“阿姨忘记给我带药箱了?这算吗?”霍延年头疼想找药吃,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药箱,谢砚嘴破,他也没药膏给他涂。
“……你行李是我收拾的。”自己收拾完行李后顺便把霍延年行李箱一起收拾了的谢砚只带了点普通药品,还在他自己的行李箱里。
“谢谢……”霍延年语气很沉重,眼神一下子复杂了起来,“我先去洗澡。”
他在嫌弃我没有放药箱?谢砚看着霍延年落荒而逃的背影,想着一会要不要去找人给霍延年断个水?
房间的浴室只有一立方米的大小,狭窄的空间挂着的一面镜子,可以很清楚的照出霍延年瞳孔的颤动。
霍延年的父母霍望叶筝筝是商业联姻,各玩各的。他出生后一直都是爷爷霍覃带着,当然霍覃只是因为他是霍家唯一的继承人,从小他就只能接受严格的继承人训练。霍望叶筝筝对他不闻不问,叶筝筝一次和情人出海,船翻了再也没回来。
霍望很快就娶了身边最得宠的情人之一林婉月。还年轻的林婉月不敢出去玩,至于对他,更是残忍。
毫无爱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霍延年,从来没有感受到除阿姨佣人外会有人帮他收拾行李。
他可以想象谢砚帮他收拾行李时,会考虑什么衣服最适合他,哪双鞋子适合旅游走路,这种关心是霍延年第一次感受到的。
他刚才找药箱的时候,看到那件睡衣就很奇怪了,阿姨会给她带新睡衣,因为他习惯在外面床睡过的睡衣都扔掉,而他这回带来的睡衣是他经常在家穿的那件。
好像如果有那么一个人可以陪他一直生活下去,而那个人是谢砚,霍延年不仅不会觉得变扭,甚至会很高兴。
花洒下霍延年望着镜子里他期待的神色,闭上了眼,他不能这么自私。谢砚他其实更想要自由吧。
那天说起离婚的事,谢砚浑身都洋溢着高兴。
霍延年不知道,谢砚高兴只是因为他离婚可以成为富豪而已。
洗完澡出来,谢砚已经不在房间了,两张床的被子都没叠,霍延年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是不是睡错床了?
另一边谢砚自我安慰,某人喝断片不记得昨晚的事,视频他也删了。所以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他的初吻还在。
这个点已经中午了,昨天听她们说着隔壁街有一家做农家菜特别好,谢砚准备去试试。
单方面决定和霍延年绝交一天的谢砚抛弃某人,自己去找吃的。留下下来找人的霍总和老板面面相觑。
谢砚找到她们说的那家小菜馆,四合院的院子,青砖黑布瓦。走近大门,院子里种着一颗挂花树,树边是一口已经很少见的压水井。
“霍夫人!”谢砚听见声音发现原来公关部的姑娘们正在屋里吃饭。
“霍总没有一起来吗?”姑娘们昨天和谢砚分享八卦混熟了,说话也没有之前拘谨。
“他喝多了,还在睡。”谢砚找了个借口,正好她们桌子空了个位置,被邀请坐下一起。
走近了众人才发现谢砚嘴角的伤口,她们互相看看,在私下的群里疯狂刷屏。
【好激烈!】
【喝醉的霍总好猛!】
【难怪霍夫人现在才起床!】
【我觉得霍总肯定已经起床了!】
【然后被霍夫人抛弃了,hhhh】
【楼上说的dei!】
谢砚一顿饭吃得后背发凉,直觉告诉他此地不宜久留。
吃完饭,谢砚还没开口不和大家一路,姑娘们都纷纷催他回去好好休息,小镇台阶太多,上坡下坡路走多了累得慌。
这下谢砚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他碰了碰已经结痂的嘴角,叹了口气,他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大家他和霍辣鸡是清白的!
于是霍总一天没见到出门浪的谢砚。
暮色降临,公关部的姑娘们买了许多当地特色的东西,回客栈后发现霍总和霍夫人都不在。原来霍延年工作到天黑发现谢砚还没回来,问了公关部的人谢砚也没和她们在一起,有些担心,出门去找谢砚了。
小镇虽然不大,绕着走一圈只要三个小时,但巷子很多曲折蜿蜒,打给谢砚的电话依旧没人接。
不知不觉月亮替换了太阳,小镇一百米才有一盏路灯,青灰色为主的房屋更显得夜晚冷清。
谢砚站在一座石桥上,举着单反拍夜晚的青山和明月。
清冷的月光洒在石桥下的水面,交织出一片银色浪花,熠熠生光。谢砚站在月光中,头顶是满天星斗,脚下是璀璨碎光。
“砚砚。”霍延年看到这一幕,脚步停了下来,脱口而出。
“咦?”谢砚按下快门键,听到霍延年的声音转头看去。
微风扬起,带起谢砚额前的刘海,露出一张漂亮至极的脸蛋,最显眼的是谢砚的双眸清澈得好似映衬着这夜色中唯一的光辉。
那么一瞬间,霍延年眼里的谢砚是谢砚好像又不是谢砚,他的五官熟悉又陌生。
“你出来散步?”谢砚拍好照片走到霍延年面前,见他一动不动,故意戳了戳他肩膀。
“太晚了,出来找你。”霍延年回过神来,近距离看着这张脸,直觉让他觉得谢砚以前并不长这样,可记忆里好像谢砚就是这个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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