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 第184章

作者:长生千叶 标签: 宫廷侯爵 悬疑推理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别出声,嘘——”

  赵邢端在楚钰秧的嘴唇上吻着,小声的说着。楚钰秧立刻就炸毛了,心说还跟自己说别出声,这种事情这种地点,里面还有一具尸体,他们为什么要在外面“偷情”啊!

  好吧……

  赵邢端是光明正大的,可楚钰秧觉得他们有种在“偷情”的感觉。

  楚钰秧张开嘴巴要说话,赵邢端趁机就将舌头伸了进去。

  “啊……”

  楚钰秧短促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就不敢出声了,真怕里面的人突然出来就瞧见他们在干坏事。

  楚钰秧担心着里面,然后一眯眼,就看到大门还开着,外面要是走过一个人来,一探头也能看到他们在干什么……

  这真是……

  不能再好了!

  楚钰秧特别的紧张,一个劲儿的推赵邢端。不过赵邢端似乎挺享受他这种感觉的,楚钰秧紧张的时候,就特别的敏感,只要勾住他的舌头稍微用力一吮吸,立刻就能感觉到楚钰秧身体颤抖了一下。

  赵邢端开始乐此不疲的逗弄楚钰秧,变着花样的挑逗他,让他在自己怀里战栗不止。

  楚钰秧推不开他,觉得被吻的双腿都软了。他气得想要咬赵邢端,不过他又舍不得,下了好几次决心都没咬下牙去。

  等楚钰秧被吻得都喘不过来气的时候,就听里面耿执大嗓门子的喊了一声:“楚大人!”

  楚钰秧浑身一抖,嗓子发出哼的一声,就软在了赵邢端怀里。好在赵邢端双手抱着他,才没让他跪坐到地上去。

  耿执喊完了,就和江琉五走了出来,就看到楚钰秧面色通红,不停的喘着气,已经被赵邢端抱到了椅子上坐着。

  耿执挠了挠头,说:“楚大人,你没事罢?是不是刚才陈季晚的伤寒传染给你了啊?”

  江琉五也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楚钰秧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被耿执一误导,也以为楚钰秧是身体不舒服。

  楚钰秧被耿执一说,脸红的充血,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事,让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江琉五听他说话声音略有些沙哑,又瞧他嘴唇轻微的红肿起来,忽然就明白了,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说:“仵作已经验完尸体了。”

  “哦哦……”楚钰秧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气得不想看赵邢端,咳嗽了一声,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奇怪,说:“江琉五,你去查一下那个女尸的身份,陈季晚说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我们不能不知道。”

  “我知道了,楚大人。”江琉五立刻答应,说:“我现在就去查。”

  耿执想要追着江琉五去,不过小心眼儿的楚钰秧立刻就把人叫住了,说:“耿执你别跑啊,我还有事情交给你呢。你去问一问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丞相府的人都在做什么。”

  耿执一听,不能和江琉五一起了,有点小失落,不过还是答应了赶紧去问话。

  江琉五的差事可比他轻松了不少,只需要吩咐人去查就好了,耿执就不同了,丞相府这么大,上上下下下人就不计其数,都问一遍真不是轻松的活儿。

  楚钰秧看着耿执跑出去,又喘了两口气,这才觉得心跳平复了。

  赵邢端笑着说:“你怎么棒打鸳鸯?”

  楚钰秧说:“谁叫他们突然出来的。我们进去瞧瞧吧。”

  两个人又进了里间,仵作已经验完尸体了,尸体被从床上搬了下来,此时已经用布盖好了。

  仵作推测的死亡时间和楚钰秧说的差不多,就在昨天下午傍晚左右,女人是中毒而死的,并不是普通的毒药,这种药比较少见,而且价格很贵。

  按照仵作的说法,这种药少量用的话,可以在房事上助兴,有点像是春药,不过要比一般的药好的多。但是用量稍微一大,很可能会猝死。

  这个女人显然是用量用的太大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大,不可能是自己多吃了一点药导致的猝死,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给她下了大剂量的药。

  女人在死之前,还曾经有过房事,怪不得会是那样一副表情。

  楚钰秧听了点点头,让仵作将尸体抬走了,回去还要进一步验尸。

  尸体抬出房间,楚钰秧就爬上陈季晚那张床去,在床上乱摸了一通。

  赵邢端瞧着楚钰秧头冲里,撅着挺翘的屁股晃来晃去,看的他热血沸腾的。只不过这是别人的房间,尤其那张床还是有个死人躺过的,实在不是时候。

  赵邢端压了压跳个不停的太阳穴,说:“你在干什么?”

  楚钰秧还撅着屁股晃来晃去,手上不停的在床上摸,说:“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暗格之类的。”

  “有?”赵邢端极度简练的问,他的目光还盯在楚钰秧某个部位上不能自拔……

  楚钰秧终于爬下床了,失望的说:“并没有。”

  楚钰秧摸完了床,又去摸那几扇窗户。窗户没有锁,不过关的挺严实的。

  楚钰秧打开窗户,问:“端儿,你武功那么好,如果你扛个尸体,从窗户进来,把人放在床上,自己再从窗户出去,关上窗户。这么一系列的动作,你要花多长时间?”

  赵邢端知道他的意思,说:“按照陈季晚叙述的时间,肯定是来不及的。”

  虽然赵邢端武功很好动作很快,但是按照陈季晚的叙述,还有窗户、床和房间的格局来看,绝对是来不及的。

  这个房间并不是很大,床在把角的地方放着,窗户就在旁边。按理来说从窗户潜入房间,把尸体放在床上会比较容易。不过窗户的位置,正好就对着通往外间的门。所以只要陈季晚一进来就能看到窗户,这就大大缩短了可用时间。

  楚钰秧搓着下巴,说:“如果凶手不是从窗户进来的,难道是从门进来的。或者是一直藏在房间里的?”

  赵邢端摇头,表示他看不出来。

  楚钰秧说:“一时想不通,我们还是去看看耿执那边问的怎么样了罢。”

  他们在陈季晚的房间里呆了很久的时间,从宫里头出来的时候很早,这会儿竟然就要到中午了。

  因为皇上赵邢端在丞相府里,所以没人敢怠慢他,全都忙慌的准备着午膳。楚钰秧一出来就闻到了香味儿,肚子里开始咕噜噜的叫。

  “饿了?”赵邢端问。

  楚钰秧说:“还好吧,不过如果现在开饭,我也不会介意的。”

  午膳的时候陈季晚没有出现,听说是在休息,身体不舒服怕冲撞了陛下,所以就没有出来。严峥也没有出现,不过陈家的人不知道他在哪里,赵邢端倒是也没有问他。

  楚钰秧饿的肚子咕咕叫,本来以为能吃一顿丰盛的午饭,哪想到午饭的时候,陈丞相特意安排了陈小姐坐在赵邢端的身边。

  楚钰秧一瞧,暗自咬牙切齿的,当然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咬牙切齿的,就是陈大小姐了。

  陈大小姐的夫君几乎不说话,就低头吃饭,其余都不多看一眼。

  陈小姐羞答答的坐在赵邢端身边,吃一口饭就笑着偷瞧一眼赵邢端。

  楚钰秧心里那叫一个气,心说这么害羞你就别假装偷偷瞧了啊,你偷偷瞧的那么明显,这到底是害羞还是不害羞啊。

  赵邢端本来都没觉得如何,后来发现楚钰秧咬着筷子,一脸怨毒的瞧着他,忍不住就笑了,低声在他耳边说:“不是饿了?好好吃饭。”

  楚钰秧夹了一个大鸡腿,然后把它当做赵邢端给啃了个干净,啃完了之后觉得有点意犹未尽。

  陈季晚刚才回了房间,一路发现严峥跟着他,就有点害怕,赶紧快走几步,然后到厢房去,找了一间空的客房,就推门进去。他一进去,立刻回身关门,“嘭”的一声撞上门,然后落下门闩,把门关的死死的,防止严峥闯进来。

  严峥一瞧,有点生气,不过想到陈季晚生病了,就把自己的火气往下压了一压。跟门神一样,就往严峥门口一靠,不出声了。

  陈季晚进了屋里,没听到有人砸门的声音,过了半天才松了口气。

  他并不知道严峥还靠在门外面,还以为他走了。

  陈季晚当真是怕死了严峥,严峥是侯爷是将军,还是皇太后最疼的侄子,虽然并不是皇家血脉,不过这都算不了什么了,已经是位高权重,绝对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陈季晚一想到,严峥说要和他做朋友,他心里就一跳。

  他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严峥了,一个昨天和自己稀里糊涂上了床的人,怎么才能和他做朋友?陈季晚觉得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冷静的瞧着严峥的脸,这朋友也是没法做的。

  陈季晚胡思乱想了半天,最后和衣倒在床上。他已经累到极点了,再不睡觉恐怕身体就要夸了。迷迷糊糊之间,陈季晚就睡了过去。

  严峥在门外面靠了半天,来来往往的丫鬟瞧着都觉得奇怪,不过也不敢过来问,因为严峥脸色太臭了。

  严峥武功也是很好的,他侧耳一听,就知道里面的人准保已经睡着了,呼吸都变得稳定绵长起来。

  “嗤”的一声。

  严峥弯下腰,将靴子里插着的匕首拔了出来,然后沿着紧闭的门缝插了进去,他以前可没干过这偷鸡摸狗的事情,不过觉得应该不难,只要用匕首把门闩给拨开就是了。

  严峥皱着眉,目光紧紧盯着那扇门,手上用劲儿。不过偷鸡摸狗的事情简直比上战杀敌还困难百倍,他拨了半天的门闩,好像没什么进展。门闩很长,刚拨开一点,就被严峥不知道怎么一用劲儿,又给拨了回去。

  严峥脾气冲,本来就心烦,这会儿就没有耐心了。干脆腕子上一用力,就听“嗤”的一声,门闩直接被削铁如泥的匕首给斩断成了两半。

  严峥这回高兴了,轻轻一推门,“哐当当”一声响,被段成两半的门闩掉在了地上。

  严峥赶紧进了屋去,将门闩捡起来了,就怕这声音把熟睡的陈季晚给吵醒。不过陈季晚实在太累,他只是皱了皱眉,根本就没有醒过来。

  严峥松了口气,把门关上,然后就悄悄进了里屋去,果然看到陈季晚躺在床上睡的整熟。

  陈季晚和衣而睡,都没有退衣服,被子也没有盖上。

  他的衣领扣得很严实,不过因为躺在床上的缘故,蹭开了一点,露出半块青紫色的吻痕。

  严峥咽了一口唾沫,觉得自己有点冲动的前兆。陈季晚回来还来不及换衣服,还是昨天那身衣服,淡蓝色的衣服,腰身的线条很明显,让严峥想到了昨天,自己就是那样将他的这身衣服急躁的扯下来的。

  严峥唾弃了一下自己,觉得自己肯定是憋久了,所以才会那么饥渴的,对着一个男人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蠢蠢欲动。

  他走到床边,坐下来,伸手探了探陈季晚的额头,比刚才好多了,不是那么烫了,让他松了口气。

  陈季晚仍然在发热,感觉到凉丝丝的温度,立刻就贴了上去,伸手抓住严峥的手臂,然后用脸在上面蹭着,体会着舒适的凉意。

  严峥被陈季晚这么一弄,简直快要忍不住了。他之前风流惯了,样貌武功都不错,而且会讨人欢心,身边从来不缺可心人,哪像今天这么忍了一次又一次的。

  严峥心里默念着,陈季晚都病了,不能再对他做什么。而且皇上都发话了,自己真要是敢对陈季晚再做什么,恐怕皇上都不会放过自己。若是普通的人就算了,这陈季晚还是丞相儿子,的确是非常的不好办。

  只是……

  道理严峥都懂,不过他心里还是特别的挣扎。

  严峥就这么盯着陈季晚良久,呼吸越来越粗重,忽然他听到陈季晚嗓子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这就好像是开关一样,让严峥再也忍不住。

  严峥想,反正陈季晚睡着了,这时候亲一亲他,他根本发现不了。

  严峥立刻低下头去,双手支撑在陈季晚的耳边,就吻住了陈季晚的嘴唇,不敢用力,慢慢的品尝,慢慢的吮吸。

  陈季晚没有醒过来,他还陷在梦里面,这样严峥轻而易举的就挑开了他的牙关,把舌头挤入他的嘴唇里。

  很痒,又很麻。

  陈季晚身体颤抖起来,睡着的他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下意识的顶着舌头,想要缓解异样的感觉,将自己嘴里捣乱的舌头顶出去。

  严峥并不觉得这是在驱逐自己,反而觉得是回应。他还是头一次得到陈季晚的回应,兴奋的呼吸更加粗重,亲吻都变得激烈起来,带着浓浓的侵犯意味。

  严峥真想将人彻底吃掉,就算陈季晚现在醒过来也不会停止。

  不过他整理了一下自己错乱的呼吸,还是慢慢的离开了。他忽然有种想法,并不想让陈季晚讨厌自己,如果陈季晚睁开眼睛之后,也能像是刚才那样迎合自己,那回事何等的销魂滋味?

  严峥只要想一想,就觉得浑身都兴奋了。

  严峥以前没少讨过女人的欢心,不过还真没讨过男人的欢心,不过像陈季晚这么青涩的,严峥觉得肯定不在话下。

  严峥肚子里已经有了计划,只好让自己忍耐一下。他给陈季晚脱了外衣,又给他盖上被子,让陈季晚能睡得舒服一些。

  做完这些,严峥都满头大汗了。他以前也没服侍过别人,有点笨手笨脚的忙不过来,现在又是有的看没得吃,更是急得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