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主家里吃软饭 第54章

作者:云乔子苏 标签: 年下 甜文 生子 穿越重生

  “什么叫偷?是借!”沈桐又把棒球棍拿在手里掂了掂,说,“有一件事情我不大记得了,你帮我回忆一下啊,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叫我宝贝儿?嗯?”

  “是!是是是!我错了桐哥!您是爷,我听话!”苏烈抱着拳假模假样地求饶,心说完蛋,小崽子这是开发了新技能啊,刚才发狠的时候真是天王老子都敢照劈不误的架势,以后还真不敢小觑他,不然能有好日子过嘛?

  两人在这边扯了会儿皮,沈桐翻出急救药包给苏烈胳膊上的擦伤消了毒,又贴了创可贴,再出去的时候刀疤脸一行人竟然不见了。苏烈抓着酒保问人上哪儿去了,酒保说被后来进来的两三个人给装车带走了。沈桐忙问车牌号有没有记,酒保说没有,那车不简单,在这地段敢遮车牌号通行,恐怕是有来头的。

  沈桐和苏烈对望一眼,都觉得这件事有古怪,不知道许麓州是得罪哪条道上的人物了。

  后来等酒吧负责人赶来的时候警察也来了,当晚参与打架的人全都被带进了局子里,当然,鉴于其他人都跑了,被带走的也就是沈桐和苏烈两个。

  周明翰和赵安东去局子里捞人的时候全都气得说不出话来,赵安东的脸黑得像驴皮,这半年的工夫捞了他俩三次,还真是给他们老苏家长脸。不过赵安东也是个拿工资的,毕竟是外人,不好多说什么,周明翰就不一样了,他坐在副驾上严厉又不失风度地敲打苏烈,说话还极其有水平,让人听了会觉得就算他说“吃屎”都是一种鞭策。

  苏烈任由他说,一点儿都没往心里去,不是因为他大度,而是因为他没工夫细听,他忙着看沈桐呢。酒吧里小崽子打架的一幕像烙印似的挥之不去,苏烈觉得该重新认识一下他,好像每隔一段时间就有新惊喜。沈桐则臊得要命,碍于前座的两位在场他不好直接说,只能侧过脸去面对车窗,时不时还得抬手遮一下对方热辣辣的视线。

  苏烈伸出食指拨开眼前所有的遮挡物,最后意识到那遮挡物是小崽子的手时就又开始自行融化了,把人家的手攥在掌心揉个不停,一会儿捏捏柔软的指腹,一会儿捋捋修长的手指,还色胆包天想要拿到嘴边亲一下。

  沈桐实在受不了了,“啪”地一巴掌甩在他后脑勺。

  赵安东转过脸来看了他俩一眼,问:“什么声音?”

  沈桐笑笑:“有蚊子。”

  “蚊子?”赵安东转了回去,过了一个红灯路口又转回来,说沈桐,“你脸红了。”

  沈桐:“没有,红灯照的。”

  赵安东很识相,“嗯”了一声之后就没说什么,但苏烈却接了话茬:“红灯已经过去了。”

  沈桐多希望苏烈也能识相,就转向他面无表情地问:“所以呢?”

  苏烈笑嘻嘻:“所以你就是脸红了!崽,你是不是因为喜……”

  沈桐及时捂住了他那张恨不得昭告天下的嘴,简直气到颤抖。他磨着牙说:“苏烈,你就不能原地爆炸一次?嗯?”

  苏烈:“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翻译过来是:能能能,你说爆炸就爆炸!嘿!

  这下可好,连周明翰也转过头来看了,眼光在沈桐和苏烈之间来回移动,虽然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却好像已经洞穿了一切。

  于是,沈桐的脸更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儿苏烈竟然是舔狗

  苏毓:养了十八年的牧羊犬被羊拐走了,怎么办,在线等

第68章 坚实的靠山

  周明翰没有多问关于沈桐要搬出御府庄园的事情,只问了沈桐今后有什么打算。沈桐说还没考虑。周明翰又说马上要过年了,如果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可以直接去找他。沈桐明白他的意思,笑着道了谢。

  苏烈问沈桐:“崽,你不打算和我一起过年?”

  沈桐:“我凭什么和你过年啊?非亲非故。”

  苏烈不高兴了:“怎么能这么说呢,咱俩的关系能用非亲非故来形容?你别顾虑那么多,跟我回家嘛!”

  沈桐:“那怎么行啊,我在这边有家的,肯定要回去过年。”纵然他十分不愿意回那个所谓的“家”,却也不得不意思一下,至少在除夕当天得回去看望沈母的。

  苏烈一听沈桐要回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过年心都揪一起了,撅着嘴说他自找罪受,说他死倔死倔的,说表面上是嫩豆腐其实是硬陶瓷,不通气儿,不讨人喜欢。

  沈桐一直笑着听他叨叨,顶多评论一句:“比喻句用得不怎么样,得多练习。”

  这次打架烧了苏烈不少零花钱,无奈那几个罪魁祸首没能归案,酒吧的损失就只能由苏烈来承担了。苏毓知道以后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骂他到处惹是生非,还立了FLAG说绝对不给败家子擦屁股。没办法,苏烈只好拿自己的卡去刷,最后刷爆了,还有几万块欠账在册,估计他以后见着玻璃都得下意识地绕路走。

  第二天是周六,苏烈和沈桐一起去探望许麓州。许麓州的头上包了纱布,还有血渍在上面,他的颅顶本来就圆,医生还强制要求他必须套上纱网,纱网把发型压没了,整个脑袋一眼看上去就像个足球。

  苏烈没忍住,笑了一声。

  许麓州的情绪瞬间崩溃,哀嚎叫嚣:“你这人还有没有同情心了,我的头发都被剪掉了好几撮,你竟然还笑话我!”

  于是苏烈板了脸,作愁眉不展状:“没有,我笑话你干什么,又不好笑。我是在心疼你啊州子,你说你这个伤……能不能多保持几天?”

  “啊!啊啊啊!没良心啊!你不是我烈哥——”许麓州抱头痛哭。

  这下连沈桐也忍不住笑了,等许麓州嚎完了才得以询问:“那几个人到底是谁,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许麓州摇头:“现在我也说不好,已经叫楚杭帮忙去查了,还没给我回信儿呢。”

  苏烈:“有没可能跟南山的那个女朋友有关?”

  “谁知道呢,那几个人一句话不说就给了我一酒瓶子,我都没看清楚他们长啥样,”许麓州看起来有些苦闷,“烈哥,你觉得有可能吗?他女朋友是这么狠的人儿?我瞧那几个是想把我给弄死的架势。”

  苏烈想到蒋兰兰绑架沈桐的事还心有余悸,不禁喟叹:“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发了狠的女人远比你能想象到的要恐怖得多。早就跟你说要想清楚,他都没跟女朋友分手你就敢和他好,你这不算第三者插足么,出去讲理都没人向着你。”

  许麓州:“那能相提并论吗,那女的自己不珍惜还不肯放人自由,哪有她那样的啊,南山总不能因为她就单身一辈子吧!”

  苏烈:“他说什么你信什么,你调查清楚了么?”

  许麓州嘤咛:“我不信他难道还信那女的不成……”

  苏烈抱臂思考,问他:“你是什么时候打算让南山去跟女朋友了断的?已经跟他提了吗?”

  许麓州:“没有,昨晚去那儿就打算提的,不是没赶上么。”

  苏烈:“嗯,那就是说这事件有可能是他女朋友自己发现了,也有可能跟她没关系,是别的仇家。”

  许麓州嘟哝:“这不等于没说么……”

  苏烈:“你再说一遍?”

  许麓州:“嘿嘿!”

  沈桐:“你一向喜欢交朋友,按道理不会做出得罪人了还不自知的事情来,恐怕真是和南山有关。你再好好回想一下,之前有没有跟什么人发生过冲突,或者牵扯进别人的什么事件了?”

  “没有呀,我除了帮烈哥绑……”许麓州听见突兀的一声干咳就看了苏烈一眼,才意识到说走了嘴,差点犯了和他烈哥一样的失误。

  沈桐根本不屑于追究那点儿责任,没想到小孩儿们都还挺在意,于是就想逗逗他们,故意托着下巴问:“绑?绑谁?你帮苏烈绑谁了?”

  “没绑谁!”许麓州眨巴着大圆眼否认,“我刚才说的是……帮,我帮烈哥帮……帮……”

  沈桐:“帮什么?帮你烈哥帮我布置宴会现场?”

  许麓州:“对对对!帮你布置婚礼现场!”

  “哦,”沈桐笑眯眯地看苏烈,“虽然句子不太通顺,但你们真贴心,谢谢你们哦!”

  苏烈此时只剩“嘿嘿嘿”了,那表情就和猴头菇犯错的时候一模一样。

  许麓州这件事最终也没讨论出个结果,过了两三天楚杭那边就有消息了,说恐怕确实和南山的女朋友有关,打人的那几个是道上混的,私下里买卖那种带“冰”字的东西,有人看见过南山的女朋友和那老大在一起,好像是干爹、干女儿之类的乱七八糟的关系。许麓州追问那老大叫什么名字,楚杭不肯明说,只说是本人已经不在内地了,连警察都拿他们没办法。

  南山也不清楚他那了不起的女朋友是什么时候认了个道上的干爹,每次电话打过去对方就知道骂,约她出来解决也不答应,直接找过去又总是扑空,他实在没办法。对方态度消极且傲慢,别说是南山,就是苏烈碰上了这样的也只能挠头,那简直就像举着电蝇拍拍苍蝇似的,明明你觉得自己火力十足、一击必死,偏偏就是打不着人家。

  苏烈的意思是他来想办法堵人,许麓州不让,说这种事情必须他和南山自己解决,要苏烈出面的话未免太瞧得起那小娘们儿了,自己脸上也挂不住。苏烈只好由他去了,左右自己这边的事情还没捋清楚呢。

  期末考试在即,沈桐开始加班加点给苏烈补习功课。沈桐怕冷,空调开到三十度他也能冻得手脚冰凉,后来他又买了暖气片在腿边烤,总算是不冷了,改换成苏烈喊热了。苏烈时常热得满头大汗,大冬天的只穿单衣单裤,还得把袖子、裤脚管全都捋上去。

  临考前一天,苏烈热得没法静心学习,就把长裤也给脱了下来,翻出一条沈桐夏天穿的宽松中裤套上。沈桐实在看不下去了,问道:“真有那么热?”

  苏烈的汗珠子掉到了手背上,他扑闪着眼睛委屈地答:“热,热死了。”

  沈桐:“可现在是隆冬时节。”

  苏烈:“你这屋子里至少二十五度,桌子底下有三十五度,我大腿根儿都汗透了!”

  沈桐:“奇怪,我怎么不觉得热呀,脚还凉着呢。”

  苏烈:“你这是血液循环不畅,应该多运动。”

  沈桐想了想,说:“算了,复习要紧,等你考完试我再出去运动。”

  苏烈坏笑:“崽,你不用出门也能运动,我配合你……”

  沈桐没吭声,默默扶上了旁边的棒球棍。

  苏烈登时不敢造次,瑟缩着哄骗:“崽崽呀,你把它顺来干什么,用不着,以后谁敢欺负你我揍死他。乖,咱把它扔了好不好?”

  沈桐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别装傻,它就是专门用来对付你的。做题!”

  “做做做!我做!”苏烈老老实实地拿起了笔。

  天气一冷人就消耗大,暖房里待久了就会犯困,这才九点半沈桐就开始打哈欠了,支着下巴给苏烈讲题,讲着讲着就不知道讲哪儿去了,心里想什么嘴里就说什么。苏烈在旁边笑得抽搐,一边笑一边把沈桐的嘟哝全都录了下来,怕把他吵醒了,笑的时候还捂了嘴。

  又过了一会儿,沈桐不再“讲题”了,脑袋越来越低,越来越低……苏烈审时度势,悄悄把肩膀递了上去。

  崽的脑袋就歪在他肩上,苏烈人生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有这么强烈的保护欲,他突然觉得崽是他生命的意义,而他自己就是崽最坚不可摧的靠山。他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脊背——哪怕没有观众也得保持帅气,他家崽的靠山必须天下第一帅!

  苏烈的目光落在沈桐的面上,好看,真好看!那睫毛就是屋檐下的密幽藤,那眉宇就是晨曦中的远山峰,他脸型小巧有轮廓,看起来温善好欺负。最惹人垂涎的还是嘴唇,润乎,嫩乎,谁看了都想咬一口。

  苏烈舍不得咬,轻轻凑过去碰了一下,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又凝神屏息地连续啄了一长串,直到他的崽懵懵懂懂地睁开了眼。

  但沈桐并没有醒,他眼睛里映出苏烈的影之后没觉得不妥,似乎已经习以为常,随即便松掉颈部的力量靠了回去,重新接上刚才的梦。

  苏烈心里可美了,已经认定这次是他家崽主动靠过来的。他堂堂一个男子汉不能小气,必须把坚实的胸膛全都借给崽才行。于是苏烈手臂一绕,忽地把人抱牢在怀里。

  沈桐硬是把梦给掐断了,怒目瞪向正在耍流氓的人。

  “苏烈!吓我一跳,你干嘛?!”沈桐撒着“起床气”,责问苏烈。

  苏烈:“啊?好!”

  沈桐:“好什么好?你先放开我!”

  苏烈抄起膝弯就把人抱到了床上,压着说:“宝贝儿,你还欠我两个愿望记得吧?今天我要使用一个!”

  “什么、什么意思?”沈桐明白过来便慌了神,往他身上一通乱抓,大喊,“不行!今天不行!不行不行!愿望不能用来做这个!”

  “哪个?你知道我在说哪个?”苏烈粗暴地撕开他的衣服,伸进去摸细嫩的皮肤,“宝贝儿,这件事跟你说的那些规矩一样都没冲突,你可不能耍赖!”

  沈桐:“我没耍赖!你得先问我答不答应!”

  苏烈:“那你答不答应?”

  沈桐:“不答应!”

  苏烈蛮不讲理:“那我还问你干嘛?不问啦!直接来!”

  这实在是挑战沈桐的底线了,他都没有答应要长期和苏烈以这种形式相处下去,更没有确定两人能成为那种关系,怎么可能上来就那个?于是沈桐拼命把他往床下推,企图通过“讲道理”来喝退他:“混蛋!你是土匪啊!你是禽兽啊!信不信我弄死你?!信不信我真拿棍子搥你?!”

  苏烈不听,只顾着亲亲摸摸占便宜,实在不好意思独享时就把自己的衣服扯掉,大大方方地让沈桐也来,说道:“宝贝儿别客气,大不了我也给你摸嘛!来来来,摸哥哥这里,哥哥这里喜欢你,这里也喜欢你,还有这里,这里……”

  沈桐:“啊啊啊啊!苏烈你脸呢,你脸长在屁股上了吗?”

  苏烈:“随便啦,爱长哪儿就长哪儿,男人要那玩意儿有什么用?就是用来给媳妇儿扇的。”

  沈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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