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是万人迷[快穿] 第33章

作者:白嘉轩 标签: 爽文 甜文 穿越重生

好爽,好爽。爽得要哭出来。老子等了这么久,今天终于如愿了。

嘤,是这个世界终于听见了自己的祷告吗?太感动了,不行,尼玛绝对要找单纯抒抒自己内心激动和喜悦的情怀。不然老子要激动得睡不着。

唤出系统后,单纯一脸痛哭流涕:“宿主,哇,宿主你肿么样了,你要不要紧,呜呜你别吓我,宿主……”

顾沉沉才发现自己错了,不该叫出单纯来。只好咳了两声,掩饰自己内心的翻天倒海惊涛骇浪的激动,维持形象:“纯纯,你你别难过……你知道,这也是任务……”

单纯哇地一声嚎得更伤心:“这是什么破任务,宿主,你好惨啊,你怎么那么惨,嘤嘤……我真没用,我什么都帮不上忙,嘤……”

顾沉沉连忙劝解道:“不关你的事,纯纯,你别哭了,你要相信……额我是自愿的。”

“嘤,你骗人,你自愿你就不会喊得这么大声了!”

顾沉沉一脸“……”。(⊙o⊙)我喊得很大声吗?

“你还一直‘不!不要!不要停下!’,我听得心都碎了,嘤嘤。”

“不是有隐私马赛克屏蔽吗??”卧槽,好娇羞好娇涩。脸红成酱的顾沉沉假装检查后备装置。

单纯抽着鼻涕:“不知道为什么,昨晚不仅听见了,还听了一晚上。可能是坏了。宿主,你多久没更新装置了?”

顾沉沉:“……”

开玩笑,不用到烂的那一天,他这个能省则省的顾财迷怎么可能会花钱升级装置呢?

顾沉沉只好尴尬地想结束这段谈话,顺带着,第一次萌生出破费想修装置的想法,“纯纯,我困了/饿了/累了/渴了,我想休息一下。”

单纯只好含泪点头,依旧牵挂着:“宿主,他下次再这样对你,该怎么办?”

富有哲学细胞的顾沉沉沉吟了好一会儿,回答道:“唉,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

单纯哭得更起劲,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哭晕过去。嘤我苦命的宿主,你怎么那么惨嘤嘤哭死我了嘤嘤!

而生活对于顾沉沉这种人又怎么会像是强`奸呢。

顶多只能算是免费送上门。

只有顾沉沉蹂`躏生活,没有生活敢蹂`躏他。

……

接下来几天。

教父都过来禁闭室,顾沉沉只想死在这个世界。被草死在这里。因为,嘤,他真的好喜欢鸟大的。而教父大到异常。以至于大到每捅一刀,顾沉沉都有种要射出来的颤巍巍。

啊。真的。好喜欢。喜欢到不行不行。谁跟我抢教父我跟谁急。

而小单纯依旧沉湎在他家宿主被草的伤心中。哇嘤嘤。

教父抱起瘫到躺在地上的少年,挑拨开他汗水浸湿的不整衣衫,唤着被`干到昏昏沉沉的顾沉沉:“我带你回去。”

黑客先生在禁闭室待的这几天,都不怎么吃饭。(其实是因为牢饭是咸的、不对顾大爷的胃口)

教父想着他胃口不振,怜惜他在徒有四壁的这里,消瘦了下来。所以把他带回了原来的卧室里。

顾沉沉睡在柔软的大床上,衣服被脱换下来,更换上新的。

黑色的头发散落在白色枕上,教父俯下腰,亲吻在少年的柔弱的唇上。

教父每日都来看顾沉沉,有时候干上一票。有时候什么都不干,看顾沉沉一举一动,以及他吃饭吗,喝水,上厕所。被他监视和观赏地要暴走地把WiFi设置成了带有病毒,搞得全住宅的人员手机被迫死机黑屏。

顾沉沉有一天看着教父饶是悠闲地替他换上新买的衣服,碧绿色的眼睛里满是耐心的平静,这么多天的耐心,耐心到他不可思议——

终于想出了些什么。

如其说是耐心,不如说是没有任何反应。

黑客问道:“那份文件是假的,是你故意安排的为了测试我跟安德烈?”

切萨雷眼底闪过丝惊讶的神色,然后是点点涌上来的欣赏,跃于冰绿色的眼瞳里。“真是聪明。我的黑客先生,那你想过没有,你们中会有一个人会把这份钓鱼文件泄露出去?”

顾沉沉咬牙切齿,敢情你为了上我而故意设这么大局?还骗我说因为我是泄密者才上我?

嘤嘤好感动。你为了上我做出了这么多努力我都看到了。嗯好了好了,知道你用心良苦了。这几天看你这么辛苦的体力劳动的情况下,姑且原谅你一下下啦。

切萨雷看出少年的愤怒,丝毫不介意。单手扣住他一只细白的手腕,为他系上刚穿上的新衬衫的袖扣。慢慢地说出裁决:“如果是安德烈,他只能死。如果是你,”

扬起来,看住少年冷冷淡淡的面容,“我会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切萨雷知道,安德烈和顾沉沉都接触过西尔维娅。是他们哪一个泄密了,他都不介意。结果对他说都一样。

而对顾沉沉来说,这就不同了。而且关系重大。是安德烈的话,安德烈就必须死了。快穿顾客死亡了,他顾沉沉还玩什么?这个世界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顾沉沉心里清楚,泄密者是安德烈。

所以自己必须揽下来。

顾沉沉闭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黑色的眼睛是淡淡的,没有风云波澜。

回答:“是我。”

切萨雷看见穿上新衬衫的顾沉沉,衣服纽扣没有系上,露出那荏弱而雪色的肉体。这是这个世界送给他最好的礼物。没有之一。

面对着少年突然的“坦白”。

切萨雷面上没有太大表情,“你为什么要替他当替罪羊呢,我的黑客先生。”但是手上却用起了劲,钳住顾沉沉的腰,摁在一团柔软的被褥上。

顾沉沉倒在被褥上,身上被切萨雷粗鲁而带有怨愤地钳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