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反派第一好[快穿] 第96章

作者:少说废话 标签: 甜文 穿越重生

  笑闹声在教堂广场的上空欢快回响,甚至还惊走了许多飞回塔尖的白鸽,对顶头上司威严的固有畏惧被短暂打破,全然没有捧花抢手的某位主系统大人,只能在人群中带着笑抱紧了自己的爱人。

  “咔嚓——”

  镜头一闪,混迹在白鸽中做伪装的航拍相机扑腾了一下翅膀,忠实地定格住了每个人的笑脸。

  沧海桑田,当下这幸福的一瞬,便是你我所有人的永恒。

  *

  婚礼向来都是一件幸福却又磨人的事,哪怕体力极佳、哪怕从头到尾也没有人敢闹他喝酒,在推开家门的一刻,林果还是由内而外地感到了疲惫。

  虽是“新婚”,但两人生活过两个月的小窝却没有过多的装饰,抛下男人甩掉皮鞋,外套都没脱的林果只想什么都不管地扑上那张柔软的大床。

  然而,就在拧开卧室房门的一刻,本来精疲力尽的青年却立即挺直了脊背。

  当机立断地转身后退,嗅到某种危险气味的青年眼皮一跳,只想尽快逃离眼前的“是非之地”。

  “宝贝这是要去哪?”一把将青年抱了个满怀,早有预谋的男人眯着眼单手关上了身后的房门,“零十一已经被我扔去九九九那儿玩了,新婚燕尔,今晚就只有咱们两个。”

  意味深长地拖长了尾音,晏柏低哑的声线自带一种说不出的色|气,顺着男人幽深的目光看去,一条不太繁复却足够圣洁的婚纱正安静地躺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

  “我想看你穿,”咬了咬青年的耳朵,男人的嗓音宛若海上塞壬的歌声般诱惑,“宝贝选的,我想看宝贝穿。”

  我那明明是选给你的!

  反驳的话语被男人时机恰好地以唇封缄,愤愤地咬了一口对方偏薄的下唇,青年只能在呼吸的空隙中发出细小且夹杂着水声的闷哼。

  不是没想过反攻,可在床笫情|事上,林果这人天生就犯懒又贪恋享受,一想到自己忙了一天还要辛辛苦苦地“耕耘”一夜,青年在男人怀中挣扎的力道便立刻小了许多。

  早已摸透了自家爱人的心思,对症下药的男人到底还是在新婚之夜守住了自己霸占已久的主动权。

  推开差点就抱着自己滚到床上的男人,青年用手背蹭了蹭唇角,半点不怯场地拎着那件婚纱进了浴室:“老实呆着,别偷看。”

  然而,当确认浴室房门被自己成功反锁后,之前还又骄又狂的青年却不禁对着那条明显需要让人从背后才能拉上的婚纱飞红了脸颊。

  这个腹黑老流氓!怪不得刚刚那么轻易地放他离开,原来是还有这么一招在后面等着。

  换下衣物将自己埋在热水中,临时决定在浴室装死的林果,小鱼一样气鼓鼓地从嘴里吐出了一串气泡。

  女装paly什么的,果然还是有点太过羞耻了。

  不过,好似早已预料到了某人冷静下来后的临阵退缩,就在林果手指碰上其他衣物的一刻,除了婚纱之外的所有布料都刹那化作一串串晶莹的星光在空中消散。

  原本还打算用换下来的衣服凑合一下的林果:……???这又是什么丧心病狂的操作?

  面对主人的疑问,青年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翠纹一闪,无声地掩藏了自己的功与名。

  别无他法,本来也只是和男人较劲的青年只能无奈地换上了那条他亲自挑好的“小裙子”,正当青年别扭地和背上的拉链作斗争时,门外却忽然传来了男人故作礼貌的询问声:“要我帮忙吗?”

  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一惊,本就因为拉不上拉链有些心急的青年手下一抖,不经意间便被裙子上的碎钻划了一下。

  “咔哒。”

  听到青年低低的抽气声,等在门外的晏柏顾不得情趣,随手一转便破坏了门锁。

  浴室暖色的灯光柔柔打下,又在对方周身形成一圈浅浅的光晕,急忙转身的青年表情慌乱,像极了一只误入野狼领地的纯洁小兽。

  那是一条专门为青年设计的婚纱,没有令人尴尬的胸|部弧度,纯白的婚纱只是分寸恰好地勾勒出对方完美的腰线。

  笔直修长的双腿被华丽的裙摆尽数遮掩,内里完全真空的青年下意识地掐住背上的拉链,却还是不可避免地露出了一片削瘦白皙的香肩。

  “好美,”鼓励似的亲了亲青年不敢望向自己的眼睛,低笑一声,确认对方没有大碍的男人缓缓将手伸向对方光滑细腻的脊背,“宝贝、我来帮你。”

  美妙的风光被短暂遮挡,细心地让对方赤着足踩在自己的脚上,男人将怀中的青年转了个位置:“抬头。”

  散去水雾的宽大镜面清晰地照出了此刻在洗手台前紧密相拥的两人,哪怕青年身上穿着圣洁精致的婚纱,也没人会将这两人的性别错认。

  “今晚弄脏你好吗?”眸色渐深,男人的手在镜子照不到的角度伸入裙摆,“我的小新娘。”

  “晏……呃!”

  夜幕低垂,夏日的最后一朵玫瑰在炙热的枪口上悄然绽放。

  三千世界无声运转,白裙新娘与黑衣恶夫的故事暂告一个段落,而在未来等待着林果和晏柏的,正是无数爱人们最向往的永恒。

  ——END。

第一百四十八章 番外(一)

  148 番外(一)

  X街是这个城市最混乱的地段, 除了繁星般数不清的酒吧, 这里还经常能见到一种传说中的生物——

  吸血鬼。

  大约在一个世纪前, 这群优雅华丽的不死生物终于在人类愈发先进的科技下暴露了踪迹, 经过长达十数年的交流与协商,人类和吸血鬼也一同达成了和平共处的相关协议。

  而位于Z城的X街,就是为数不多可以让吸血鬼们随时合法出现的地点之一。

  冷着脸拒绝掉第n个无趣的搭讪者,只是想喝杯酒来解解愁的青年放下杯子, 颇为扫兴地起身穿过不起眼的酒吧后门离开。

  臂弯里搭着一件正儿八经的西装外套, 青年上身只穿着一件纽扣系到最顶端的白衬衫, 薄唇微抿眉目冷淡,不厚的金丝边眼镜则让他看起来很像一个过于年轻的大学老师。

  磕磕绊绊地走在光线昏暗的后街,并没有喝醉的青年显然是对这里的环境不太熟悉, 稍显不耐地扯了扯领带, 本就心情不佳的青年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他不适的地界儿。

  说什么在X街能找到让人忘却一切烦恼的极乐, 他真是昏了头了才会相信网上那群人的八卦。

  懊恼地皱了皱眉,青年已经可以看到后街和主道一暗一明的交接之处,就在青年抬腿想迈入那明亮灯光下的一秒,一道夹杂着奇异香气的“怪风”却一下子把他连推几步按到了后街的石墙上。

  “美人, 借个吻。”

  还没等青年从后背与墙相撞的疼痛中回过神来, 他因痛呼而微微张开的粉唇便被一个有着暗红双眸的黑发男人吻了个严实, 又惊又怒地睁大双眼, 双手被扣的青年只觉得自己今天真真是流年不顺。

  纷乱的脚步声匆匆而至又匆匆离去, 没人注意那对藏在昏暗后街中急着亲热的“野鸳鸯”,可就算已经脱离了危险, 那奇怪的红眸男人却还是没有半点要放过青年的意思。

  “那群治安官可真叫人讨厌,”亲昵地咬了咬青年的下唇,男人老朋友似的抱怨,“不过能让我遇到这样的美人儿,也算是他们立了大功一件。”

  无语地瞪着眼前这个自说自话的怪人,青年总算从被对方掠夺呼吸的窒息感中活了过来,毫不犹豫地踩了对方一脚,曾经学过几手防身术的青年找准时机,趁着男人吃痛的瞬间灵巧脱身。

  “好凶。”

  一把拉住青年的手腕,男人小声抱怨,脸上却没有什么被偷袭的愤怒,违反常理地闪现到青年面前,男人再次将人按到墙上来了个壁咚。

  “我知道美人的心情不好,”仿佛拥有读心的超能,男人暗红的双眸在夜色中宛如会引人深陷的漩涡,“你不是想找忘掉所有烦恼的极乐吗,让我亲自教你好不好?”

  双眸无神空洞,青年只觉得自己原本清晰的思维忽然开始变得迟钝,像是被罩上一层薄纱,又像是迟来的酒意上头,青年双腿一软,就那么无力地倒在了男人的怀中。

  “乖。”诱哄地顺了顺青年的脊背,男人单手灵活地抽掉对方颈间那碍事的领带,而后露出了自己被掩藏得极好的尖锐獠牙。

  就喝一口,手指一勾崩掉青年衬衫上的纽扣,将猎物抱在怀中的男人不住地做着自我安慰。

  只喝一口的话,应该不会对这个人类造成什么伤害。

  “唔呃!”

  颈侧的皮肤被獠牙毫不留情地穿透,青年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正透过那被撕裂的血管不断外流,但就如许多影视作品中所描述的一般,那种被撕咬的强烈痛感,很快便被一种甜蜜愉悦的快慰所取代。

  捏紧男人的衣角,青年将下巴搭在对方硬邦邦的肩膀上,而后羞愧地发现自己竟在短短几秒间起了某些不该有的反应。

  那是一种比自给自足要激烈上一万倍的快|感,克制又难耐地在男人怀中磨蹭,死死咬紧下唇的青年眼镜歪了一边,只觉得眼前似乎炸起了一阵又一阵炫目的白光。

  身体的温度越来越低,手脚也愈发没了力气,就在青年眼前一花陷入黑暗之时,他却突然听到了一声与男人外表极不相符的“艹”。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原来“暗夜贵族”里面也有会说粗话的流氓。

  *

  当青年从漫长而又疲惫的沉睡中醒来时,他已经被人放进了一副棺材。

  那个将他生活拖出正轨的流氓血族,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的棺材上,一脸得意又欠扁地冲他挥了挥手:“叫爸爸。”

  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撑着棺材坐起的青年低头看了看自己苍白了几个色号的手:“你转化了我?”

  “转化什么的可真难听,”皱了皱眉,将人抱回古堡并贡献出专属棺材给对方休息的男人严肃纠正,“准确来说,小家伙,你被我初拥了。”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晏柏的子嗣。”

  得,这还是个土生土长的中国蝙蝠,压根儿没把对方的话放在心上,青年戴上手边的眼镜嗤笑一声:“强吻自己子嗣的……父、亲?”

  “父亲”两个字被青年刻意重音放慢,无端就透出了一种浓浓的嘲讽,完全没有普通人被转化成血族后的恐惧或是狂喜,青年平静得就像只是错误地被狗咬了一口。

  “没错,”毫无节操地承认,男人暗示般地伸手在青年下身隔空勾勒,“可美人儿当时不也是很享受?”

  “啪”地拍掉对方不老实的大手,一向禁欲连自|渎都很少有过的青年涨红脸颊,一点也不想回忆那个让自己失控的夜晚。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好像只是因为男人进食时下意识的舔|弄就……

  “你要去哪?”见青年撑着身体想从棺材中离开,男人也不阻拦,只是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观察对方。

  “上课,”瞥了一眼腕上还能用的手表,青年强迫自己面无表情地开口,“周三下午一二节,我想我已经要迟到了。”

  “事实上,我已经帮你请了假,”十分不吸血鬼地掏出一部手机,男人将解锁的屏幕面向对方,“你整整睡了两周。”

  “而且,几周没有进食,你确定还有力气走动?”

  算准了一般接住刚离开棺材就差点摔倒的青年,男人不顾对方的挣扎,满意地蹭到青年颈边嗅了一嗅:“这几日的衣服都是我换的,林老师你就别害羞了吧。”

  像是一只被捏住了后颈的猫,原本还奋力抵抗的青年立即在男人的怀中僵直了身体,完全不敢想象自己被陌生人看光的情景,青年脸颊飞红,好似在下一秒就能直接滴下血来。

  一种陌生却亲昵的安全感在他心头涌起,不由自主地想要去亲近对方,待青年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无意识地凑进了对方怀中。

  “刚被初拥的小家伙都会这样,”发现青年见鬼似的从自己怀中弹开,男人忍着笑意低声解释,“至少在百年内,你都无法离开我。”

  “我会好好教导你,教导你学会如何享受这冰冷华丽的永生。”

  虽说将青年转化成自己的子嗣是个意外,但在青年蹭入自己怀中的一刻,男人突然就理解了那群不停发展自己后裔的小辈们。

  原来有了“儿子”的感觉是这么奇妙。

  “你在说谎,”习惯性地推正眼镜,青年不知是要说服对方还是要安慰自己地小声辩驳,“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人会离不开谁。”

  无辜地眨了眨眼,男人一针见血地反击:“可你现在是吸血鬼了。”

  见鬼的吸血鬼。

  愤愤地捏紧拳头,青年的肚子却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咕噜响了一下。

  “噗。”

  再也忍不住喉中压抑的笑意,男人爽朗地大笑出声,接着又将自己被丝质衬衫遮挡的手腕递了过去:“喝吧。”

  目光霎时间被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手腕吸引,青年似乎能透过男人苍白的皮肤看到那在青色血管中流淌的鲜红血液,理智和本能天人交战,青年喉头一动,终还是极有骨气地把头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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