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理真
可还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东西被塞进他的口腔里,死死卡着,鲜红湿润的内部全露了出来,像暑热下早开的蔷薇,迎风展开湿嫩的花蕊,被路人生生摘下,放进掌心亵/玩。
哈奇两侧的带子被牢牢地挂在赛桃耳朵上,带子被系紧,哈奇严丝合缝地嵌入赛桃口中。
赛桃怎么也合不上嘴巴,涎水与泪一起流下,白皙的脸蛋湿濡濡的,很脏。
麝香的气息满溢在小小的口腔之中,顺着咽喉直冲鼻腔,呛得赛桃难受,一时之间根本适应不了。
“睡吧。”
约拿吹灭了灯芯,坐在床边的长凳上,一双鹰似的眼睛在黑夜中看着赛桃,一夜未眠。
太嫩了,
这样是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神妻的。
还需要更多的练习。
约拿听了一夜的风,凝视着床上的身影,静静地在心中下了判断。
第45章 上下埃及的劣等神妻8
赛桃在卢克索神庙的生活平静而没有波澜, 小半个月过去了,系統一直没有发布新的任务,他的生活像一潭平静的死水, 没有一点波澜。
他不识字, 只勉强会一些算数,做不了太多的工作, 大多数时候, 都呆在图书馆里整理卷宗,或是神殿里清算供品, 是极其清闲的活。
工作清闲的同时,自由却是几乎没有的。
赛桃在卢克索神庙工作的第一个星期,就收到了薪水, 侍从递来的錢袋子鼓鼓囊囊的,数目极为丰厚。
但这錢,在他手里却是彻头彻尾的废品。
除了睡前可以狠狠地晃两下,让赛桃享受一下金钱悦耳声响的洗礼之外,这袋钱最大的用处就是用来压着神庙发来的莎草纸,让这轻盈的造物不被窗外的风吹走。
赛桃不可以離开神庙,自然无处消费, 入夜后甚至不能離开自己小小的寝室, 他的房间诡异地脱离了下层神官的宿舍群,而安排在了約拿的居所邊上。
但赛桃看得清清楚楚,除了他, 没有哪个神官在休息时间不能自由活动的。
对此,赛桃非常费解。
但奇怪的事情,还遠不止这些。
赛桃发现,神庙里的人似乎都躲着自己。
虽然行动上被人避之不及, 但只要出现在人多的地方,就会莫名感覺到很多视线黏在背上,他一扭头,这些视线便全都消失不见了,就好像是他的幻覺一样。
赛桃想过私下找个神官,问清楚缘由。
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他一靠近,甚至不必开口说话,这些人的脸便红透了,连话也说不清楚,一双眼睛看着他,直发楞。
好像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一样。
几次三番都是这样,赛桃也就放弃了。
想来是他那天将男主欺负得太狠,恶名遠播,这才被人避而不及。
一见他就红了脸,那一定是气愤他的恶行,又碍于同僚之谊,便生生把脸给憋红了。
他也太坏了。
其中一次,赛桃在廊下拿住一位神官,还没开口说话,便迎面撞上約拿,话没问清楚,便被人黑着脸带走了。
約拿也很奇怪。
明明是日理万机的大祭司,身份贵重,却不知道为什么,每天尽来管赛桃的琐事。
不可以出门;
不可以吃外面来的東西;
不可以和别说话;
甚至……不可以穿小裤。
約拿严肃地告诉他,
小裤是污秽的東西,既然进了神殿,就该立刻脱下来,交由他人保管。
好奇怪,但是又好像有点道理。
可是……
每一次,在离开神殿后,赛桃都找不到自己的小裤。
大概是他记性不好,忘记放在哪里了。
总不能是有人偷拿了吧?
这种脏兮兮的東西,被人看见了嫌弃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有人偷呢?
毕竟……这東西是用来包着只有上厕所才会露出来的地方的,常被温软的肤肉磨得发热,皱巴巴的,污秽不堪。
确实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难怪约拿不许他在神殿里穿着。
只是……突然不穿,确实不舒服,赛桃还在适应。
约拿对他总是要求很高,不学着适应,是不可以的。
自从那天之后,
赛桃每天睡觉,都要含着哈奇。
约拿说他的牙齿咬合力太差,一侧牙齿咬合不齐,需要矫正。
“神喜欢对称的东西。”
约拿这么说道。
赛桃又问,能不能给他一只麝香味不那么重的哈奇,他戴着难受,很呛鼻子。
约拿只是淡淡地说:
“这是神的味道,你应该习惯。”
赛桃便只能勉强自己,在睡梦中忍受麝香的气息。
总之,
约拿真的很奇怪。
思来想去,只有约拿讨厌他这一种可能了。
赛桃思考。
没办法——谁叫他是人见人恨的恶毒炮灰呢?他这么坏,被人讨厌是理所当然的。
赛桃放弃了思考。
*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了半个月,赛桃终于等来了自己的新任务。
【任务3:你是善妒的小人,自卑微贱的出身,嫉妒赛德节上大方异彩的达官显贵,尤其是男主凭借鬥牛引起法老的注意,更是让你妒火中烧,你决定,使点绊子,让男主被鬥牛的铁蹄狠狠践踏。】
【积分:50】
赛德节是古埃及发于庆祝王权的传統节日,历史可以追溯到前王朝时期,一般在尼罗河泛滥季节的第四个月举行,
起先,按照惯例,赛德节是在法老在位满三十年时举行的大典,但后来渐渐地提前,直到中王朝时期,只要君主做出巨大的功绩,便举行赛德节庆祝,让整个底比斯沉浸在欢娱与幸福的泡沫之中
本朝法老美伦普塔领兵亲征,横扫迦南地区,将疆域延伸至尼罗河的最北端,让埃及这个举隅于尼罗河畔的地区性强国,隐隐有向洲际性的强大帝国攀援的趋势,值得一場热闹的节日,将人们对法老的信服推到顶峰。
而赛桃的任务,
就是在法老眼皮子底下给男主使绊子。
这自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所幸赛德节由神庙承办大半,赛桃混入其中,难度并不很大。
正常来说,低等神官在这种大节日中只能承担打杂的工作,赛桃原以为自己会被分配去干杂活。
但筹办期间,约拿手下的侍从单独来找赛桃,并告诉赛桃——他的工作是站在鬥牛場正中央的看台上。
是的,站在那里,这就是赛桃全部的工作了。
那侍从又交给赛桃一套织金的华美长袍,胸口的部位是兜状的,看起来……能够塞进去什么。
赛桃并不理解其中用处。
侍从适时地开口解释:
“到时候会有很多场鬥牛比赛,败者离场,胜者获得筹码券……在比赛的最后,不论是败者还是优胜者,都将把筹码券全部赠予神官,以示对神的敬意。”
赛桃又问:
“这衣服的胸前,怎么开了个口子?”
侍从神色有些不自然,目光在赛桃单薄的胸前停留片刻,咳了咳,说:
“按照老传统,最虔诚的信徒,在获胜之后应当将所有的筹码券尽数塞进神官胸口……”
那怎么行?!
赛桃听着,嘴唇都吓白了。
他低头去看自己的胸脯,那里是那么贫瘠、单薄,用力去挤,也只有一点点的肉,尽是软的。肌肤白腻细嫩,受不得磋磨。
小男生窄窄薄薄的胸膛,哪里能塞得进去东西呢?
赛桃泪挂在眼睫上,欲掉不掉,一个劲地摇头,把衣袍往外推。
这侍从连忙解释:
“大人,您也别太害怕了,这都是老传统了……现在人已经不讲究这个了,您就看开点,把东西接过去吧。”
可赛桃还是怕。
这侍从领了约拿的命必须把东西送到赛桃手上,没法子了,只把怀里的东西往赛桃那里囫囵一推,便撒腿跑了。
只留下赛桃一人,抱着大大的衣服,呆呆地站在原地,失了神。
一阵清风拂过,吹落赛桃脸上的泪珠,骨碌碌滚进宽大的衣袍中,糯质细粉的地方受了凉,瑟瑟抖着。
那里真的很脆弱……连这么一点点刺激抖受不了,怎么能把大把大把券往里面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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