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理真
他扭头向后看,只见自己滴到地上的东西,一点一点地消失。
就好像是,
被什么人,急不可耐地吞吃下去了一样。
那……那种东西脏得很,怎么能被吃进去……
赛桃心中羞耻、恐惧与震惊混杂在一起,将他的大脑搅成了浆糊。
便这样浑浑噩噩地走到高堂前,一身泥泞不适,就要与人拜高堂、拜天地,做夫妻了。
裴明鹤在不远处候着他。
身旁,也不知为何,两边长老齐齐坐着,竟没人发现那个长着燕溪山面容的小仙童怪处。
赛桃要高声呼救,却发现话卡在咽喉处,怎么也说不出来。
身上也越发阴冷,那婚服紧紧贴着赛桃,一阵又一阵的阴风来回贯/穿,将狭窄细嫩处弄得红肿不堪,那样发育不完全的地方,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只怕是要真的如稚子一般,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用流也不恰当,
那样凶猛,应当是喷。
婚服越发似活物,好像生出了两只手,上上下下地作弄着赛桃。
长着燕溪山面容的仙童站定,赛桃也停下了脚步。
一旁的裴明鹤眯着眼,竟觉察出了几分异样。
只是拜堂诵歌声响起,两人便只能先行拜堂。
这样怪异的结契典礼,
不像是正经的婚礼,倒像是……几人共有的冥婚。
小宗主被身上的异/物感折磨得□□,倒真像是配了冥婚的小妻子。
小妻子双颊滚烫,外人不知其间隐秘,只道是小宗主面皮薄,新婚拜堂,羞红了脸。
最后行的那一下拜礼,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不知道什么压迫了小宗主狭窄的地宫,下腹一阵抽/搐,小宗主膝盖一软,竟是直接倒了下去!
索性下头铺了软垫,没伤着了他。
只是……
按理说,本该有人速来搀扶他的。
不知为什么,正堂内突然寂静无比,迟迟没有仙童上前,还是裴明鹤伸出手,将赛桃扶了起来。
紧接着,
赛桃才感到正堂内一股强大的威压袭来!
不对不对不对……
这样的威压,不是在场任何一个人能释放出来的。
要说的话……只能是…………
赛桃扭头向大门处看去。
那处正正好好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竟是他的父亲,赛宗主!
他、他竟然提前出关了,谁也没有通知,第一时间便循着神识来找自己的掌上明珠了。
谁曾想,看到了叫为人父肝胆剧裂的一幕!
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才这样大一点,年岁于修仙者而言尚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要去做别人的妻子了!
赛宗主阴沉着脸上前,伸手扯断了头顶结的红彩缎。
他停在赛桃与裴明鹤面前,
身着婚服的两人紧紧相拥,好一对可怜鸳鸯。
“这里有三个穿着婚服的,”
“吾儿,哪个是你的丈夫。”
赛宗主低沉着声音道。
三个!?
可是……可是……不是只有裴明鹤……
赛桃左右探着脖子,
他的身边,明明空无一物。
“难道说……”
“三个,都是么?”
赛宗主强压着怒火,冷冷道。
第96章 沽名钓誉的无情道少宗主22
赛宗主威压迫人, 重如泰山。
在座尔尔,皆俯首低耳,等候尊者发话。
赛泰初定定地看向赛桃, 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赛桃, ”
“不要告诉我……你有三个丈夫。”
赛宗主化神大圆满多年,久居高位, 半神之身, 尘缘短浅,已经很久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这么愤怒了。
这是他唯一的孩子,
腦子笨、长得娇,从小做什么事都落后于人。
……怎么偏偏就在这种事上出类拔萃!
叫人生气。
无意识地,赛泰初的威压更重了。
在座诸君, 唯有赛桃的修为最浅,体格最弱。
他下腹方才湿淋淋一片,不知道那邪性的阴风如何灌入窄小细嫩的腔隙,现在又遭重重威压,整个人伏在地上,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兔。
他张了张唇,水色汪汪的眼睛看向赛宗主, 未语淚先流。
赛宗主神色不变,
只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慌亂。
“父、父親……”赛桃一张口,淚便怎么也止不住, 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将一身有价无市的嫁衣当做擦臉巾拭泪,“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这里……这里不是只有一个……”
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若是再问, 他便只能一头撞死了!
他话音未落,
左右两侧,兀地出现两个容貌英挺、气度不凡的新郎官,赛桃慌得将腦袋甩作拨浪鼓,瞧见了两张熟悉的面容!
竟是燕溪山和贝茂清。
满座皆惊,一片哗然。
赛泰初一个响指,正堂内便安静了下来。
而赛桃的眼珠子却还在滴溜溜地转。
該死,
这两人……这两人……怎么能这样阴魂不散!
死都死了,难道不該潜心钻研大道,好来日王者归来么?
一直缠着他做什么……他不是孟婆,没有湯卖。
赛桃叫两个亡夫吓坏了,他第一次杀人,心中不安,不停地咬着自己的宽大的衣袖,贝齿滢润,双颊雪嫩,双唇更是像饮尽了亡夫的血一般鲜妍,大抵美丽的花总需要鲜血的浇灌。
再没有更娇艳的小新娘了。
“父親,”贝茂清先开口,“如您所见,我们二人皆是赛桃的丈夫……”
“至于,为什么。”燕溪山已经是一身青白的肌肤,鬼气森森,“您,要问,赛桃。”
这话耐人寻味,
更糟的是,两位受害者在侧,赛桃全然无法为自己狡辩,便低着脑袋,一副心虚的样子。
几人关系,一目了然。
简直让赛宗主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赛泰初拧眉,一双鹤目怒然看向赛桃:
“吾儿,”
“你究竟做了什么淫/秽之事……我看你是叫人教坏了,竟也要学凡间人红杏出墙,一人御三夫!”
“来人,戒尺何在?!”
赛桃就这样坐在新婚丈夫怀中,左右各站着一位亡夫,被親生父親逼问,可是红杏出墙,心无大道,眼瞧就要像儿时一般被人扒了裤子用戒尺扇/臀,这是要颜面扫地了!
赛桃抬头,只见赛宗主掌心突然多了一把紫光檀戒尺,长半米,足足有一掌宽,半米长,两指厚。边缘散发出锋利的光泽,叫这样的东西扇,怕是比巴掌还难熬……
赛泰初缓缓走近,
眼见,便要一个响指褪了赛桃的衣裤。
要叫人发现小宗主婚服下连小裤都未着,看着不穿小裤的小宗主被父亲扇/臀……
赛桃急中生智,豆大的汗珠砸落在地,用力去掐自己的玉枕穴,
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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