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吃瓜心声泄露后 第99章

作者:故乡异客 标签: 宫廷侯爵 甜文 爽文 轻松 团宠 读心术 穿越重生

“母后,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您老人家向来身体康健,怎会?”

“皇帝,这些年来,你始终与哀家不甚亲近,也不怨你,毕竟当年你没能留在哀家身边抚养长大,没有朝夕相处,到底是再难有太深的母子情。”

“母后,都是儿子的错,儿子从来没有不与您亲近,只是儿子生性如此,对任何人都这样。”

“不怪你,皇帝,哀家从未怪过你,都是哀家的错,哀家只求你,让我与他相扶走完这最后一程,哀家从未求过你任何事。”

“母后,您,儿子,求您,莫要如此为难儿子,若父皇泉下有知,只怕托梦也要将儿子打死!”

“皇帝,你是你父皇的儿,难道就不是哀家的儿?皇帝,我的儿啊,你只当可怜娘亲这一生从来孤苦无依,娘亲这一路走来,你知道有多难!”

后面呢,你们咋都突然不说话了?皇帝,你是不是要心动了?

你们沉默这么久的吗,快点,我有点着急。]

群臣比应长乐还着急,他们只怕皇帝一时心软答应下来,那简直不敢想象!

当今圣上原本就与先帝父子不睦,心里也始终都怨恨先帝硬生生拆散他们母子俩,更加怨恨先帝从来不曾多看他一眼。

太后入宫就不怎么得宠,只生了这么一个儿子,还不能自己抚养,是真可谓孤苦一生,谁都不知道她怎么熬过来的。

当今圣上也是从小就过得苦,没有母妃的疼爱教导,父皇又有那么多子女,有时连他的名字都要叫错,始终未能得到任何一丝一毫的父母之爱。

如何能不恨,只是别的皇子也多有这般经历,在皇家,这根本不算什么,早就习以为常,就连恨也好似不妥当。

[哦,来了,来了,皇帝沉思了这么久,到底在想啥呢,让我看看他们又说了啥。

“母后,儿子能为你做的,只能是这样了,您去郿坞住着散心吧,那处宫殿,您一直就很喜欢。”

“皇帝,哀家,我的儿,都怪为娘,都是为娘没用,从前差点哭瞎眼也没能将你留在身边抚养,如今又让你为我被天下人诟病。”

“母亲,您放心,您的儿子是皇帝,不论是谁,都不能忤逆皇帝,无论是谁,也都不能忤逆皇帝的母亲。”

“儿啊,为娘的儿,有你,为娘这辈子都值了,为娘最没用,但娘的孩儿古今无一!”

哇哦,皇帝,你这次超酷哦,对啊,为啥所有儿子都自动站父亲那边啊,父亲明明就错了,干嘛站他。

对对对,你都当这么多年皇帝了,还管只会狂生娃的先帝干嘛!]

群臣:

完了,完了,这回是真的完了,嘶,谁敢劝皇帝啊,但不劝又不行。

应长乐,你脑子到底怎么长的,还不改一改你这些离经叛道的思想,你迟早要完!

先帝是非,也是你能妄议的?简直无法无天!

应慎初倒是不怎么意外,他一直都知道,当今圣上怨恨先帝,当今太后看似柔弱,但手段很厉害,否则也不可能帮助圣上继承大统。

[不过吧,皇帝敢这么搞,也是因为大宁朝可远远没有清朝那么封.建,女性地位比较高,否则大环境不行,就算是皇帝也很难帮母亲。

我就发现吧,越强大的王朝,女性地位越高,就像唐朝,还有女帝呢,秦王嬴政的母后赵姬还和嫪毐生了两个儿子呢。

赵姬公然养男宠,祖龙也没怎么管过,要不是赵姬太蠢,居然想扶持嫪毐的儿子登基,祖龙才杀了那两崽子。

嘶,对,越后面的王朝越封.建,还有那什么程朱理学,罪魁祸首,简直一坨粑粑,最没用的人搞出来吃人的恶.心.玩意儿。

反正,就是吧,皇帝,我支持你!]

群臣:应长乐,你疯了吧,你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可闭嘴吧,哪个君王会允许自己的母亲与旁人生下野崽子,这怎么可能?

这时,皇帝的口谕传了过来,只让群臣都散了。

应慎初自是立即带着弟弟出宫回了家。

群臣散后也不敢有丝毫的议论,在皇帝真将太后送去郿坞之前,他们都只能假装不知道任何有关太后的事。

皇帝如今越来越残暴,听到有关太后的秘闻,群臣早就已经吓的汗流浃背。

即便应长乐的心声什么都说,皇帝也默许他们听,但他们还是不敢听这样的皇家秘闻。只能假装不知道。

不过,也就五日后,皇帝便将太后送去了郿坞,群臣自又是不断地上书,甚至有人死谏,皇帝却是根本不听。

太后住到郿坞不久,贤王便被秘密接了进去。

虽则是秘密,但早就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即便没有应长乐的心声,就凭太后与贤王当年的情分,众人也都能猜到。

只是应长乐怎么都想不通,就在太后搬去郿坞后,兄长便向皇帝告假三月,直接将内阁首辅的职位都让了出来!

三个月看似时间不长,但内阁首辅一日不可缺,让别人代管三个月,以后怕是就再也难夺回来了。

起初他以为是兄长也牵扯进了这次的“郿坞案”,但后来他发现,兄长根本就没参与。

兄长天天都在家给他一个人当西席,可他就是个混子,兄长可是连中三元的文曲星下凡,只教他一个人,简直暴殄天物!

虽然再也不用早起入宫,每日都可以多睡一个时辰,这让他挺高兴,但兄长还是会叫他早起读书,不会任由他睡到日上三竿。

他还是每日早晨练剑,练完太累,都是兄长给他洗澡换衣,这让他觉得很享受,反正比在宫里舒服的多。

只是天天被关在家里,他都要被关疯了,只想出去玩,哪怕就是上后街溜达溜达都成!

这会儿躺在榻上,枕在兄长的腿上休息,他到底还是又又又忍不住问:

“哥哥,你为什么要告假三个月啊?真不是为我吗?你之前就说过,要是我还不改,你就告假专程教我。”

兄长根本就没参与过“郿坞案”,那他能想到唯一的原因,就是为了教导他,专程告假。

应慎初抚摸着弟弟的额发,笑着说:

“你不是已经改了吗,有什么都会马上告诉我,自然不是因为你,别想这么多,为兄只是有些累了,想歇息一阵。”

应长乐坐了起来,像小时候一样趴在兄长的胸膛上,轻声问:

“哥哥,是不是咱们家出了什么事,娘亲和爹爹每天都回来很晚很晚,你们到底在干嘛呀,不要瞒着我好不好?

你悄悄告诉我,我绝对不告诉任何人,而且,现在我天天都在家,你根本不让我出门,我也没法给谁说呀。”

应慎初轻抚着弟弟的脸庞,笑着说:

“咱们家好好的,能出什么事,只是如今,你也知道,许多人都牵扯进了郿坞案,娘亲要去抓人,爹爹要审人,实在忙得很,自然回家晚。”

应长乐已经问过无数遍这些问题,缠着问,兄长的回答永远也都是这样,但他还是想继续问: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出门?哥哥,我觉得,你们都不对劲,我不管,我就要知道,你快给我说,不然我就一直闹……”

应慎初见弟弟又这般犯浑,却还是舍不得教训,只耐心解释:

“本就是你无理取闹,我还能给你编出点什么来解释?

不让你出门,是要你修身养性,若还是这般只会混闹,不仅是这几月,什么时候学会世家公子该有的言行举止,你再什么时候出门……”

应长乐哪里信这些话,搂着兄长的脖颈一个劲儿的摇,不停的埋怨、猜测、追问:

“哼,哥,你以为我还是小孩子吗,哄我也不会想好点的理由!

你们才不是那等庸俗的封.建.大.家.长,你们从来就没非得让我学世家公子那一套啊,怎么忽然就要我学了?

都是借口,都是借口,你就是不想让我出门!

到底咋了嘛,是谁要杀我,还是谁要害我,你们不是给我安排了很多暗卫吗,这还保护不了我啊?

是谁这么厉害,让你们都这么忌惮,你们都拿他没办法嘛,是不是萧承熙啊,可是我们家若是没倒台,萧承熙也不敢动我啊!

哥哥,家里又没别人,你就悄悄给我说,都不行吗?”

应慎初实在被烦的没法了,微怒道:

“你给我规矩一些!就在家安安分分的待着!家里这么大,还不够你玩闹的?

要玩什么,要吃什么,都给你买回来,你还要如何?”

应长乐只想逼着兄长给他说实话,赌气道:

“那你都说了没什么事啊,我要出去玩,现在马上立刻就出去!

你要捆就捆,我不怕,我不信你能永远捆着我,总有你疏忽的时候,我就偷偷跑出去。

我就想知道现在有多危险,你给我说了,我肯定不会再胡闹了啊,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

你们总觉得我没用,什么都不肯给我说,我是没用,那我也有知晓的权利……”

应长乐也试图从吃瓜系统里知道家里都发生了什么事,但系统里根本就没有,无论他怎么搜索都没有!

这系统是必须要已经发生或者当事人亲口说出才会有,就证明他家暂时还没出事,但这情形看上去也是危急关头了。

没人明确说出要怎么对付他家,或者说矛头不是明确对准他家的,父母和兄长也从来就没议论过如何反击,系统就暂时不会收录。

他想知道家里的情况,想知道家里在对付谁,也是想通过吃瓜系统帮家里的忙,只要知道要对付谁,说不定就可以在系统找到这人的秘密。

也许万一就帮上忙了呢,可就是无论怎么问,兄长都不说。

应慎初见弟弟如此冥顽不灵,只能抓住弟弟拉到窗户下,用绸缎捆住弟弟的双手,牢牢的绑在窗棂上。

“捆就捆,我才不怕你,有本事你就一辈子都捆着我!”

应慎初也实在没有办法,如今太危险,若是任由弟弟跑出去玩,但凡出点什么事,只怕追悔莫及。

家里要做的事,一点儿也不能泄露,否则定会功亏一篑,全家都得死无葬身之地。

弟弟的心声什么都往外说,只能将弟弟关在家里,实在别无他法!

全家死无葬身之地都算好的了,他最怕他们都死了,阿起也死了,弟弟却想死都死不成。

弟弟长成这样,又有心声,必定会被千般折.磨.玩.弄,生不如死,他想都不敢去想这种结果!

应长乐活动了一下手腕,绸缎及其柔软,即便是被捆住,也不怎么难受,就是行动受限而已。

绸缎很长,他不仅可以在榻上随意活动,甚至可以翻窗到外面游廊上坐着玩。

这是东面隔间的榻,窗户外面不是花圃,是抄手游廊,东面地势更高,极目远眺几乎可以将大半个侯府收在眼底。

每回兄长都只会将他绑在东面临窗的榻上,就为了让他可以看到更多的景观。

他当然已经不止一次被这样绑着,每回他威胁兄长要偷跑出去玩,就会被长绸缎绑在窗户下。

自从被关在家里,他不是没试图偷跑出去玩过,但没有一次成功,每每还没跑出二门就被抓了回来。

若是他偷跑出去玩被抓回来,那就不是用绸缎绑了。

兄长不仅会用铁链将他锁住,还会用戒尺狠狠打,一点儿都不心软,无论他怎么哭求都没用,非得让他几天坐不下才罢手。

如今他是再也不敢偷跑出去玩,光想想就屁股疼。

应慎初捆好弟弟,便拿了书,就在一旁看。

“哥哥,我渴了,要喝水,我有点冷,你给拿个薄毯子盖,厚了,有点热,还要更薄的,我也要看书,要小人书,还要木剑,兵俑……”

应长乐哪里肯安静一会儿,刚被绑上,就把他哥指使的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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