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渣攻白月光的崽 第68章

作者:墨声如昨 标签: 幻想空间 甜文 生子 穿越重生

  “江慎!眠眠!你们没事吧?”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林蓓的音,“江慎,可把妈妈吓坏了,让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江慎:“……”

  傅听眠瞪了他一眼,走过去打开卧室门,林蓓脸『色』煞白地走进来,围着江慎转了一圈,然后拿起他的一看,立马松了口道:“吓死我了,老孙跟我说了,裴谦那个孩子,这违法犯罪啊。”

  傅听眠神『色』一凛:“阿姨,你说裴谦怎么回事?”

  “他开着车差点撞到小慎,幸亏今天老孙开的车,老孙稳当,吓死我了。”林蓓拍着胸脯,挽住傅听眠的胳膊不放。

  傅听眠深吸了一口,默然地看着江慎。

  “妈,没事,就一点小伤,你赶紧去睡,太晚了,事明天说。”东窗事发,江慎硬着头皮将林女士推出去,看人进了房间,才视死如归地回到他跟傅听眠的卧室。

  房间里,傅听眠坐在床上低着头,江慎走过去,蹲到他身边,小道:“生了?”

  话音未落,就看到人瘪着嘴,可怜巴巴地汪着一包泪,努力忍着哭腔,哽咽道:“江慎,你怎么可以,你不能受伤。”

  “对不起,眠眠,让你担心了,真的就一点点皮外伤。”

  江慎快心疼死了,早知道他今晚就不回来了。

  “裴谦太坏了,他怎么这么坏。”傅听眠吸着凉,恨得握紧了双拳,“他想杀了你,他差点就杀了你!”

  “他不会再机会了,眠眠。”江慎低道,犹如情人的呢喃,“他不会再伤害到你了……”

  傅听眠“嘶嘶”地吸着冷,肚子里的孩子随着他的心情起伏不断地动弹,急得江慎连夜找了医生过来检查。

  幸好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只别太动了,江慎才放下心来,但他不敢再让对方任何闪失了。

  两天后,江慎带着团队,登门拜访裴家真正的掌权人裴老爷子。

第57章 爱不得!“喜欢过你的那个傅听眠,早……

  57

  裴谦久违地梦到了跟傅眠在一起时的一件小事。

  那天其实他心情不是很好,为江慎有事回国了几天,他一次都没到本人,还被老爷子抓去训斥了一顿——虽这是家常便饭,但江慎一声不吭地离开了,足够他郁闷很久的。

  他跑到酒吧里去喝醉了酒,差点跟人打了起来,旁边的朋友拿着他的手机,给他家里的人打了电话。

  来的人是傅眠。

  那时候他来到裴家不过半年的时间,人怯弱又胆小,刚进酒吧不久就被心怀不轨的男人搭讪了,那男人以为他是来寻欢的,傅眠好好声好地解释己是来找人的。

  “找么人?”那人问道。

  傅眠想了很久,非常小声地说道:“的爱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很是温柔,眼神里都是抹不开的眷恋。

  那人的视线在他脸上流连,饶有兴致地低着头对他说:“来这酒吧里的,哪有几个是乖乖守身玉的好男人,大家心知肚明,都是出来玩玩,不跟着,起码以带一起玩。”

  傅眠的颈间都是对方呼出的热,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了一步。

  “们在干么?”

  裴谦被朋友从里面扶着出来,看到这一幕愤怒到了极点。

  “裴先。”傅眠看到他出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完全没有管身边的人,径直走了过来,站到裴谦面前,柔柔地道:“刚刚在找。”

  “来干么?”裴谦冷着脸。

  旁边扶着他的人尴尬道:“打电话叫他来的,以为是家人。”

  “他?算么家人?”裴谦冷哼一声,语里带着十足的傲慢,“随便养着的小东西而。”

  傅眠脸上的羞怯『潮』水般褪去,剩下形容惊惶的一脸惨白。

  “看看他这幅表情,谁欺负了?”裴谦醉糊涂了,凑近了,手拍在傅眠的脸上,“以后再让看到来酒吧,别想下床。”

  “不明白,裴先,”傅眠浑身僵硬,他有之年唯一一次萌动的感情充满了令人难言的苦痛,他白得像纸一样的脸上,唯有一双会流泪的眼,黑得像墨,几乎要将裴谦吞噬,“做错了么?”

  裴谦到己的声音:“没有错,是不他。”

  是不他。

  这句话否定了一个人的一切,成为傅眠最初的噩梦。

  画面一瞬间转入黑白,人群被拉得很远,裴谦的脑海里响彻了这句话,他惊醒了过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没有拉窗帘,外面天光大亮,秋冬惨淡的阳光无所顾忌地照『射』在地板上。

  那晚追丢了江慎之后,他开着车独回到了半山别墅,家里的佣人都被他辞退了,那些人来来往往的,每天除了惹他,没有其他的用。

  还有以前跟傅眠交好的周婶,偶尔说一句语里都在暗暗指责他对不起傅眠,笑话,明明是傅眠先离开的。

  “叮铃——”

  裴谦从床上爬起来,脑袋里还带着解不开的晕眩,面容憔悴,眼眶还带着熬夜过度的红肿,胡子拉碴,不修边幅。

  他放任手机在地板上响着,一直到洗漱出来,手机还在响。

  裴谦穿了件外套,捡起手机,接后外放了声音。

  “大少爷,裴总让您回家一趟。”电话那头,裴家的管家公事公办道,在裴谦毫无兴趣地要挂断时,又极其小声地补充了一句,“出事了。”

  裴谦神『色』一凛,挂断了电话,很快驱车离开。

  ……

  江慎动登门拜访,刚一进裴家,消息就传遍了本地的富二代群网红群,一部分人认为他是去登门道歉的,另一部分人觉得对方就是去谈合的。

  不管是哪一种猜测,都不裴家客厅内氛凝重。

  江慎做了万全的准备,江氏内部有裴家的人,裴氏内部肯定少不了江氏的人,该拿到的不该拿到的,这么久了,也不缺一个两个。

  孟奂手里拿着裴氏的财报和一系列文件,递到江慎手上,裴父犀利的目光在江慎身上来回审视。

  但江慎是接过去,将这些东西,放到一边,反而打开了专门带来的电脑。

  “裴叔叔,您现看看这个。”江慎『操』好之后,往裴父的方向挪动了一下。

  裴父的视线掠过去,是裴氏的股票,他愣了一下,握紧了手里的拐杖:“么意思?”

  “再等五分钟,给您表演一个大跳水。”江慎好整以暇,脸上的表情兴味十足。

  “就凭?”裴父目光冷了下来,嘴角往下一弯,明显是动了。

  裴氏筹备了三年,背后是好几个大财团的支持,怎么能说动就动。

  江慎身后的团队都聚精会神盯着电脑,看上去像模像样。

  五分钟后。

  裴父眼睁睁看着裴氏一路上涨的曲线到达某个点后,开始回落。

  回落的速度很慢,但足够裴父收起方才的蔑视,开始严肃地望着江慎,把他当成一个真的商业对手。

  “一个小时后,这条曲线会更加对称。”江慎指着屏幕,做了一个往下滑的动。

  裴父沉默了良久,开口道:“比父亲优秀。”

  “谢谢裴叔叔的夸奖,不过有件事您能还不知道。”江慎成竹在胸地看了眼股票的走势,漫不经心道,“前天晚上,就是裴氏庆功宴那天,您的继承人裴谦先开车撞了,除了行车记录仪和高速上的摄像头记录了当时的场景外,根据当晚参加宴会与裴谦先有过接触的证人所言,裴谦还喝了酒。”

  这件事要是被江慎捅出去,影响到的不止是裴谦,还有裴氏的风险评估,裴氏的股票,还有裴氏未来的前景。

  裴父瞬间坐直了身体,瞳仁一缩,手下的拐杖研磨着地板,他望向江慎,问道:“想怎么样?”

  江慎谦虚地笑道:“裴叔叔,您儿子这么多,少了裴谦一个继承人应该影响不了么。”

  放弃裴谦,交给江慎来处理,对方会对裴谦怎么样,裴父不干深思,在国内都免不了牢狱之灾,万一对方要求让裴谦出国……那就不是裴家人能掌控得了。

  裴父有那么一会儿,一动不动,眼睛都不带眨的,脸上的皱纹纵横交错,一道比一道深刻,身体硬成了一块石头。

  江慎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答案,他相信对方不会不答应。

  裴家最不缺的就是孩子,裴谦不过是里面最有能力的一个,但即使再有能力,要是惹出了需要裴氏买单的事,裴父未必会舍得。

  “把小谦叫回来。”裴父喑哑着声音,朝外面的管家开口,他这一松口,就像是一辈子的要强在最辉煌的时候乍泄了,整个人都似苍老了十岁。

  “江慎,希望留他一条命。”裴父长长地叹了口。

  这些小辈闹出的事来,真是荒唐又笑,而更笑的是,他跟江近唐斗了半辈子,最终输在没有个好儿子上。

  裴谦回到裴家的时候,江慎经离开了,裴父书桌上摆放着江慎用来交换的筹码,包括裴氏做账的证据,裴家几个小辈出入情sedu博场所的照片,还有他带过来的投资团队手持裴氏股份的证明,谓是准备充分。

  “有么事吗,爸爸?”裴谦一进门,就感受到了家里凝重的氛围。

  裴父还是坐在那张书桌前,但他的势完全没有了前段时间的稳泰山。

  “小谦,妈妈去得早,爸爸养这么多年,没把养到途上,是的责任。”

  裴谦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对,他提起心道:“您突说这个干么?”

  “过两天,去非洲那边的分部工吧,以后不要再回国了。”裴父狠下心道。

  犹晴天霹雳,裴谦心底一震,不思议地看着裴父:“么意思?”

  “大少爷,不要怪父亲了,他也是不得啊。”站在一旁的裴父新妻子无奈道。

  “小谦,糊涂啊,当初让不要去招惹江慎,偏偏要跟在他屁股后面,现在又跑去撞他,怎么不一下子撞死他,”裴父咬着牙,急败坏地道,“现在倒好,不去非洲,他有的是法子对付,对付裴家,让爸爸怎么办?”

  “撞了就撞了,没撞死他是实力不够,”裴谦反应过来,一脸讥讽地笑道,“但在这假惺惺的演么戏,裴志恒,从小到大教育过吗,会不停地孩子,为了裴氏做了多少贡献,不会都忘了吧?现在说为了裴家,要把交了出去,让猜猜,他是不是还拿了们么把柄,不不至于这么着急。”

  裴父被梗了一下,敲了下拐杖,旁边的裴小夫人怒斥道:“少爷,怎么跟父亲说话的?”

  “算个么东西,”裴谦嘲讽地看着她,“以为走了那个六岁了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儿子就能拿到裴氏的股份?再过两年就是个被抛弃的怨『妇』,儿子也会被扔到犄角旮旯去,还想要么裴家的家产,别做梦了。”

  裴小夫人被讽刺得脸上一阵挂不住,倒是裴父神『色』一凛,冷声道:“出去吧,外面有人等着,直接去机场,走吧,再不走也保不了。”

  裴谦站起身,怨毒地看了裴父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刚出裴家大门,四个身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便走了过来,压着裴谦上了车。

  路上他想要跳车,挣扎了两次,直接被捆住了手脚才消停。

  到了机场,裴谦被低调地送到休息室,对方安排了最早飞往南非的一班飞机,巴不得立马把他送出国去。

  “们是裴志恒的人还是江慎的人?”裴谦眯着眼问道。

  “不能说。”带头的大哥回道。

  “那就是江慎的人了。”裴谦嘲似的一笑,“裴志恒真够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