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娇气,但万人迷! 第185章

作者:攀月枝 标签: 无限流 系统 甜文 直播 萌宠 万人迷 近代现代

触手戳碰到少年柔软弹性的脸颊。

就这么一下,给触手兴奋得又是一阵扭动。

“吧唧、吧唧、吧唧……”

就像是一个又一个的啄吻,在少年露在外面的地方戳了又戳,每戳一下触手都要扭一阵。

喜欢,老婆……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喜欢到想吃掉,吞进肚子里,吃干抹净融为一体。

可是不可以,舍不得。

……

钟年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

像是个复读机一样,不断重复着某两个字,有点烦人。

他很想骂一句让人别吵了,皱着小脸醒过来。

待看到山洞昏暗的景象后,立马回神。

他似有所觉地坐起身扭过头,朝某个方向看过去。

洞口之外亮着幽幽的白光,宛如凄惨的月色。

石堆不见了。

钟年很快意识到,自己遇到了和上一次一样的情况。

果然是梦吗?

他试着揪了下自己的脸,立马揪出了一块红,眉心蹙起来。

疼的。

不是梦的话……那这里是另外一个空间?或者说是世界。

上一次所看的场景他至今有所疑惑,都没看明白是个怎么回事,就被不知道什么人给蒙住了眼睛。

钟年摸摸随身携带的匕首,抬步朝洞口走去,站在边界处试探。

与上次相同,即使白雾浓重,难以视物,却给他一种很安心的感觉。

他一脚迈入白雾中,跟从直觉朝着某个方向走。

走了几分钟,他忽然感觉到有什么撞在自己腿上,低头一看,是一只灰野兔。

野兔在他腿上撞了个四脚朝天,晕得站不起来,某只前爪绑着白色绑带。

钟年蹲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野兔的耳朵。

野兔抖动了下爪子,一扭身又很灵活地翻过了身,站立着注视钟年。

“你还好吗?”钟年看着它包扎的爪子。

很奇怪。

包扎爪子的绑带不是专用的医用绑带,更像是从衣服上撕扯下来的布条,打着小小的蝴蝶结。

野兔伸长了那只包扎的爪子,搭在钟年的鞋面上拍拍,随即转了两圈,身体朝向某个方向,扭着脑袋用红宝石一样的眼睛看着钟年。

虽然品种不同,但是兔子之间自有独特的交流方式。

钟年看懂了野兔的意思,抬步跟着野兔走了几步。

野兔似乎是想把他带到某个地方。

钟年跟着野兔的脚步走。

不知何时,白雾散开了,他们到了一处浅浅的溪水边。

钟年远远听到溪水潺潺的声音脚步就变得犹豫,在看到那道两米宽的溪流后直接停住脚步,不愿再前进了。

月光下,溪水如同流淌的银河,水边盛放的野花缤纷,萤火虫像是掉落的星子一样在空中浮动着。

这里的夜景静谧唯美,却令钟年望而却步。

他盯着那流动的溪水,红唇紧抿。

即使溪水的深度极浅,流速也极缓,温柔且无害,对人不会造成任何威胁,到了钟年眼里,却会变成汹涌可怖会吃人的山洪。

在前方带路的野兔发现钟年停住不走了,疑惑地返回过来。

它咕咕轻叫一声,抬起前爪站起来。

“我……”钟年声音滞涩,“我就不往前走了,那里是有什么吗?”

野兔跺了跺后脚,咬着钟年的裤脚拉扯。

钟年看它很着急的样子,只好又跟着走了几步。

他的脸庞覆上了月光的冷白,没有多少血色。

钟年又一次停下,不愿再走了。

“我们还是不……”他想叫着野兔一起离开溪水边,余光里忽然注意到那里有一处花草被压得塌下去,似乎是有什么在那里。

他抬头仔细去看,眼神凝住。

是个人。

半边身子在水里,半边身子在岸边,不知是死是活。

第158章

夜色无边,月光皎洁。

飞舞着的萤火虫似有意识一般,聚集成一道指引钟年的直线。

野兔已经跑到了溪边,跳到那人的背上,高高蹦跶两下,在催促钟年过来。

等钟年小心地走到溪边,野兔就从男人身上跳下来,贴着钟年的腿。

钟年蹲下身,摸了摸野兔的脑袋,打量着半个身子都浸在水里的男人。

男人趴着,一头乱发中露出了小半张侧脸,轮廓硬朗分明,鼻梁高挺,是极好的骨相。

钟年嗅到了一点血腥味,没敢乱碰,打量了一阵发现男人的脊背仍有微弱的起伏,先尝试着叫几声。

见叫不醒,他才伸出手去晃动男人身体。

“喂,醒醒。”

野兔也帮着他,在男人后脑勺上蹦跶。

钟年怕它给人蹦出个什么好歹来,连忙把它抱回来。

“你的爪爪不疼吗?”钟年问。

野兔用鼻子碰碰钟年的指尖。

钟年被逗得轻轻笑了两声,随后去推男人的身体,想把人翻个身,查看是哪里受的伤。

男人的身子有点沉,他动得很费力,兔子咬着男人的衣服也帮忙。

把人成功翻过来,钟年呼出一口长气,在看清男人的正脸后整个人愣住了。

男人的下半张脸赫然遍布着一片崎岖扭曲的疤痕。

发红狰狞的痕迹出现在英俊的骨相上,形成一种奇异的美感,犹如一张被揉皱的诡谲画作。

这是烧伤。

钟年亲眼见过。

即使那时的洞穴昏暗无比,他看得并不明晰,但他曾用自己的指尖或脸颊实实在在地触碰过,牢记着其上纵横的沟壑。

这种感觉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副本世界里会有NPC的烧伤和玩家一模一样吗?

如此相似,不管是位置还是烧伤程度都几乎相同。

钟年不信这是巧合。

心底深处不愿意去触及的某块角落被扫去了尘埃,变得开阔明亮。

他忍不住生出几分期冀。

他记得,苍锋说过他们还会再见。

钟年张了张唇,险些对着男人叫出那个名字,又理智地止住了。

他稳住心神,继续没做完的事。

男人身上的衣服简陋,外露的手臂上也有些许伤口,在水里泡得发白。

奇怪的是,男人的上衣染上了一种蓝色的液体,被溪水冲淡了。

钟年先用力把男人拖上岸,再仔细查看。

掀开衣摆,他发现男人腹部的伤势很严重。

有刀割的撕裂伤,也有撞击出来的淤青。

而浸透衣服的蓝竟是从被割开的刀伤里流出来的。

蓝色血液……

和章鱼的很像。

除此之外,钟年总感觉自己还在哪里见过,但现在不是发愣的时候,给男人处理还在流血的伤口更重要。

他身上暂时没有任何可以使用的东西,就先想到了用自己身上的衣服给人包扎。

低头一看,又意外地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对。

原本穿的绸缎锦衣变成了灰扑扑的粗麻布衣,里面的衣摆还短了一截,像是被扯的——

钟年紧接着想到什么,转头看着待在一边的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