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难移 第5章

作者:似融 标签: 近代现代

齐凯言倒没和他生气,只是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说下去呀……我为什么要换工作呀?拜谁所赐?”

郁容自觉不好,心虚地放下手中的switch,把齐凯言连人带椅地从书桌前拉开,拦着腰抱了个满怀撒娇道:“哎呀,言言我知道错了嘛。”

他又低下脸,巴巴地看着人,“我不是都道过歉了吗,我再也不干预你的工作了。你放心开会。等你有空了咱们再一起去看小白。”

他一边磨蹭着一边手就不老实起来,顺着居家服的下摆就摸了上去。

齐凯言被他弄得气喘,凉浸浸的眉眼透出一层薄红,手指扣在郁容的结实的胳膊上,低低道:“别……别在这里……”

郁容素来少爷脾气,只是齐凯言不喜欢,故而在他面前向来克制着,但在床上他一向放肆。

郁容重欲,他自己也认,这会儿欲念火烧火燎地漫上来,他炙热地喘息落在齐凯言的颈侧,留下一片湿气,他一手捂着齐凯言的口鼻,把人从椅子上轻轻松松拖报起来,就自背后压在了办公桌上。

满桌的零碎办公用具电源线被他一推,「噼里啪啦」混合着齐凯言的呢喃一起摔了一地,郁容充耳不闻咬着他的耳朵尖,含糊不清地哄着,“乖,腿再分开些。”

小白是郁容二十五岁的生日礼物,海城圈子里无人不知这匹如今已经不小的马儿的名头。

郁容小时候就喜欢马术,只不过十几岁出了事,家里就不许他玩儿了,不然说不定还能拿个世界级的奖牌回来。

现在年纪上去了,能自己做主了,却没什么时间重拾旧时兴趣。

小白被平时养他的教练牵了出来,郁容满意地看着它锃亮顺滑的毛发,丢给教练一个赞赏的眼神,一手接过缰绳往外头走,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他没料想到的人。

江姜一身骑马装,头发在脑袋后面扎了个小发揪,两只手抱着头盔,一个青年男子跟在他身后说着什么,笑得自信而又势在必得。

“诶,郁总。”那青年首先看到了郁容,笑着打了招呼,态度亲近。

郁容笑着点了点头,就要转身离开,他如何看不出傅琛对江姜那副暧昧态度,显然是把他当成了谁带来的伴儿。

那小子管不住裤裆,一向胡来,郁容自诩长辈,乐得见他踢个铁板吃个教训。

可江姜全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一抬眼看见了郁容,赶紧上前两步蹭到了郁容身后,弯着眼睛便冲他笑,“郁容……”一副寻求庇护的模样。

傅琛一见眼睛都直了,心说这郁大少爷稳坐圈内第一情圣宝座那么几年,这是终于破功了。

又想到江姜那张即使他以为有主了,也当即下定决定撬人的脸蛋,不由得露出一丝微妙的了然神色。

郁容见他那副样子,恨不得原地跳开八百米,生怕哪个多嘴地往齐凯言耳朵里传,可到底是怵他那小外婆,只能笑了笑,“他刚回来过假期,江姜,随我母亲那边的姓。”

江姜是郁容那边看得和眼珠子一样的小少爷,没问过长辈,即使是他也不好在外人面前贸然开口定他辈分的。

傅琛听他这么说,脸色当即变了,他也是这海城顶尖圈里的少爷,结合郁容的态度,如何想不到传言里江家那个从小养在国外的小少爷。

他也是能屈能伸,知道自己这会儿闹了笑话。立马端正姿态,正正经经地道了个歉,“是我没长眼,您别往心里去,对不住了,郁容哥你们先聊,我不打扰了吗”然后脚底抹油就跑。

人走了,郁容立马自江姜身前侧开半步,江姜看着地上两人鞋子突然间空出来的距离,歪歪头:“郁容,不至于吧!”

郁容无视他言语间的轻佻,脸色冷漠,皮笑肉不笑一抬唇角,撂下一句“人前就算了,人后郁某确实当不起你这声哥。”就要走。

江姜看着他高挑的背影,脸上的神色也一寸寸地冷了下来,他轻轻吸了口气,下一秒就整理好了脸色扬声道:“郁容……”

郁容的脚步轻轻一顿,但没有完全转过来,他高大的身影大半陷没在转角的阴影之中,那张线条凌厉锋锐的脸在光影下越发完美得像一尊雕像。

江姜站在原地没有动,“对不起。”

“我向你道歉,也向齐凯言道歉,当时是我出言冒犯了。”

这下倒是换郁容有些意外。

按岁数他拿江姜当小孩看,可按辈分这得是个小祖宗,怎么看都有在人前横着走的资本,骄纵些都不算什么毛病,没被养成个混世魔王都算祖上积德了。

他却着实没想到这人竟然是这样一种性子。

“我那天也是突然发觉你有……男朋友了,一时接受不了才……总之对不起。”

“我不该这么说。”江姜的话说得陈恳。

如果说原来郁容对这个人的态度是厌烦的话,此刻却不免有点他自己都没察觉地飘飘然起来。

男人么,一个人在你面前毫不掩饰地表达着他对你喜欢。

甚至委曲求全,且还有张那样一张出挑的脸,又是这样一只手数得过来的不凡出身。

——虽不至于想入非非,真得动些心思,但是态度确实是无论如何冷不起来了。

第4章

江姜虽然念的是纯艺,但却不像郁文玉对生意场上的事情一窍不通。

他多少了解些,虽称不上精通,却也都能接上话,有些观点因为角度的原因还挺新颖。倒是叫郁容更加刮目相看了些。

郁容没掩饰自己脸上的那一丝欣赏,江姜敏锐地捕捉到了,他骑在马上侧头冲郁容眯了眯眼,“说来你可能不信,妈妈当时想让我走父亲的路呢,不过我没答应。”

虽说江家对外把江姜的生世瞒得很好,但郁容对于其中底细还是了如指掌的,自然也清楚江姜那个身为R国外交高官的父亲。

郁容漫不经心地问:“怎么?”

江姜却是一脸奸计得逞,笑得像只狐狸,“因为喜欢你呀,万一你也看上我了,我要是在那里边,被人里里外外盯着多不方便呀。”

人是很难拒绝这种狡黠却又不过界的示爱的。

“小孩儿想得挺美啊?”郁容果然只抬着下巴尖斜斜睨他一眼,话仍旧说得随便,但神色全然没有江姜第一回 表白时的厌恶了。

江姜也不觉得被下了面子,他辈分高但年龄小,此刻倒乐得见郁容拿自己当晚辈看待,吐了吐舌头,“可惜呀计划赶不上变化,晚了一步,我要抱憾终身啦。”

“你和齐先生怎么认识的呀?我让手底下人打听,说你们在一块儿八年了。”江姜也是坦诚,半点没避讳自己让人查齐凯言的事。

郁容和他一路到了阴凉地,他翻身下了马,靠在树干上上下打量了眼同样娴熟落地的江姜,动作伸展间,紧窄的腰线与翘挺臀部间深深的凹陷被衬衫和皮带勒了出来,他应该平时不怎么运动,仍旧是摆在那里就透着稚嫩诱惑的少年身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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