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那么软 第184章

作者:花落时听风雨 标签: 甜文 宫廷侯爵 GL百合

  君琂今日尤为开心,皇帝近日被林林总总的琐事扰得烦心,今日玩得开怀,她也由衷开怀。她无心思垂钓,将鱼竿收了,接过身后人递来的披风,静静等着卫长宁上岸,身姿娴静。

  鱼塘里的人一网下去,什么都没有,卫长宁还没沮丧,孩童的唏嘘声传到君琂耳畔,她笑了笑,不动声色地继续望着。

  第一网是空的,第二网也是,到第三网的时候,才有几条小鱼,与方才渔夫一网捞出几条大鱼,悬殊太多。

  卫长宁本想放弃了,碍于那些孩童在树下趴望许久,不好让他们失望,就下了几次网,才勉勉强强的打了几条鱼,五六网的鱼才敌得过渔夫一网。

  时辰不早了,天边隐隐擦着黑影,她将网收好,就撑篙往岸边划去。

  她划得快,方向也没有错,到岸后,君琂伸手拉她一把,怕她站不稳,翻到水里去。

  管事将小舟上的鱼拿上岸,树下的孩子蹲守到现在也不易,齐齐冲过来,卫长宁拿了一条鲫鱼后,其余依旧分了。

  孩童分到鱼,懂事地道谢,拔腿就往家跑去,一会儿就没了影子。

  君琂看着孩童离去后,伸手握住卫长宁的手探了温度,水中待了许久都是凉的,衣袍袖摆都是湿的,可以拧出水来。

  带着‘孩子王’离开鱼塘,君琂握着她冰冷的手,笑意温柔,神色都是以往没有见过的轻松,这次不同,遇到路人,也没有将手收回。

  卫长宁被她牵着,也就乖乖地走回去,一路上说着方才水中的趣事,她说的,与君琂所看的,有些出入,是她的真实感受,君琂每每都露出温柔的笑意,也不曾嫌弃她聒噪。

  两人在一起多年,话语上都是卫长宁占着上风,她说,君琂听着,不会相顾无言。

  回到庄子里后,君琂就打发卫长宁去沐浴更衣,去时就吩咐人烧水。这里比不得宫中,事事都需先吩咐一声,仆人才知如何行事。

  卫长宁也觉得有些冷,先去沐浴更衣,换身干净的袍子出来,也不知先生去了哪里,一路问下去,才知先生去厨房煲汤。

  大概是煲鱼汤。

  庄子里的厨房狭小,也显得逼仄,卫长宁进去时,君琂坐在灶台下看着火,自己亲自做,也未让旁人接手,她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到卫长宁,招呼她过来坐。

  卫长宁兴冲冲地走过去,想要揭开锅盖看一眼,还没伸手就被君琂拉回去,提醒她:“锅盖是铁做的,熬了这般久,都是烫的,小心把你手烫破皮。”

  卫长宁不敢碰了,随着君琂坐在灶台下,看着小火。火光映着君琂洁白如玉的面孔,将那双眼眸照得愈发深邃而温暖,与以前深沉冰冷的先生截然不同。

  她不知这些陌生感来自何处,仅仅一瞬,在君琂转头望她的时候,就消失不见了,她痴迷地望着君琂的容颜。

  君琂见她就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自己,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脸颊,怪道:“我哪里不对吗?”

  浅浅的欣喜在心里如破土而出的小草一般,先生变了很多,卫长宁摇摇头,依偎着君琂。

  眼下非冬日,隔着火,靠着一起,有些燥热,君琂道:“你不热吗?”

  “不热,君姐姐身上是冷的。”卫长宁顺口道一句,学着孩童的称呼。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我家君姐姐上得了朝堂,下得了厨房,你们羡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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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一百五十一

  君琂被火烤了许久, 怎会是冷的, 她不好推开卫长宁, 道:“你去看看鱼汤怎么样了, 掀开锅盖的时候,拿湿布包着手, 莫要被烫了。”

  卫宁照她说的去做, 湿布隔离高温, 浓汤熬得像牛乳一样, 鱼被煎得两面带着淡淡的黄色,很淡, 不去看, 几乎发现不了,香气四溢。

  君琂不放心, 除去朝政大事外, 卫长宁都显得毛毛躁躁,跟着她后面起身,取过一把汤勺, 舀了鱼汤, 吹冷后置于卫长宁唇边,笑说:“尝尝,咸淡还可以来得及调理。”

  她亲自熬的, 喂予卫长宁。卫长宁笑得眯住眼睛,喝了一口,鲜美不说, 带着浓浓的情意,这般滋味十分美好,她点点头:“好喝。”

  先生做的,都好。

  君琂也不知这话真假,勺中还有些许,顺势抿了抿,也随之点点头,道:“你去取食盒,我将鱼汤盛起。”

  两人回屋后,婢女将晚膳摆好,都是从庄子里现采来的蔬菜,颜色绿油油的,也是好看,虽说不如宫内精致,更贴近自然。

  婢女接过卫长宁手中的食盒,将鱼汤取出,给两人各盛了一碗,才退出去。

  今日不谈政事,说的都是趣事,卫长宁的话也多,逗得君琂不时红了脸色,嗔怪一句,半晌后,卫长宁依旧还说,君琂就当作没有听到,让她一人去说。

  晚膳后,天色漆黑,不好出去走动,且这里不如宫中安全,君琂就拘着卫长宁,不让她出门。

  来时并未带书,君琂就无事可做,靠着卫长宁早早地躺下,两人并肩躺着,一时无言。

  君琂想起黄昏时,卫长宁在鱼塘里颤巍巍的姿态,扶着竹篙,随时就会倒下一般,这时拼的是毅力。毅力好就不会倒下去,卫长宁无论做何事,都会很认真,对待感情最认真。

  这么多年来,她爱任性、爱吃醋,到为帝后的霸道,让君琂很珍惜,想着,握住她的手。卫长宁被她握着手,道:“先生在想什么?”

  “想渤海的事。”君琂随口胡诌。

  她说起渤海,卫长宁打开话匣子,道:“我觉得容湛身份不简单,若再无消息就让他去渤海,还有那个周宁,先生可去问问,她会提起渤海造船,又说起容湛的母亲,两人或许相识。”

  卫长宁在君琂面前,总有说不尽的话,唠唠叨叨,君琂觉得她愈发可爱,伸手捏捏她的耳垂,“困吗?”

  “不困,先生困吗?”卫长宁翻过身子,面对着君琂,目光灼灼。君琂若答不困,她就会凑过去索要亲亲。

  君琂识破她的伎俩,略显疲惫道:“累了,也困了。”

  五个字就打破卫长宁心中的希望,不甘心道:“先生哪里累?”

  “哪里都累。”君琂道。

  卫长宁爬起来,凑到她眼下:“先生累,我给你捏一捏。”

  她主动又热情,君琂也未曾拒绝,由着那双柔软的手覆在自己肩上,撩开长发,露出白色的中衣,颈间的肌肤也一览无余。

  两人在一起欢好多次,卫长宁会轻而易举的抓住君琂敏感之处,捏了两下,就不安分了,君琂有些困倦,无意识地靠在她的怀中。

  卫长宁的手从腰间穿过去,搂着君琂,在她腰间来回揉了揉,惹得君琂微睁开眼睛,垂眸道:“阿齐,你明日不去庄子里其他地方看看?”

  “与先生同去。”卫长宁道。

  君琂直起身子,回身望着她:“既然要去,怎地还不睡呢?”

  “不想睡。”卫长宁声音低也软,额头蹭了蹭君琂的下巴。痒痒的,君琂退了些许,捧着她的脸颊,道:“痒得很。”

  被她捧着,就动弹不得,卫长宁灵机一动,轻唤一声:“君姐姐……”

  君琂一颤,白日里这般唤她,尚可。晚间床笫间气息暧昧,这个称呼撩动心扉,君琂往日里伶俐的口齿,跟着发颤,说话也不连贯:“不、不许唤这个。”

  卫长宁想笑,又恐惹她不悦,惹得很是艰辛,道:“为何不能唤,你比我年长,唤姐姐也很正常。”

  君琂羞得耳朵发烫,从小到大,也无人这般唤她,从卫长宁口中唤出,只有重重窘迫,被催促极了,就道:“我、我不喜欢。”

  “可是、可我喜欢怎么办?”卫长宁带着困惑,看向君琂,就像学院内的女学生,遇到不解的问题,虚心向她请教。

  然这个问题,君琂无法回答,怔了许久,看向卫长宁:“你幼时这般唤过我的,可曾记得?”

  “幼时?我怎地没有记忆?”卫长宁反问。

  君琂道:“三四岁的孩童,说话磕磕绊绊,我随父母去宫中赴宴,你见人就唤姐姐。”

  时间久远,卫长宁哪里记得,依旧凑过去道:“君姐姐醋了?”

  君琂无奈了,这么多年前的事,也不好与她计较,横竖不应她这句君姐姐。怎奈卫长宁毅力好,她不应,就一直唤下去。

  床笫之间,也无旁人,卫长宁不害羞,唤了数声,引得君琂恨不得捂上她的嘴巴,上次的事还记得,若是捂上她的嘴巴,就会舔舐自己的手。

  总之,她是没有办法的。

  卫长宁连唤数声后,惹得君琂戳她脑门:“你真不乖。”

  “哪里不乖,是先生自己不乖的。”卫长宁搂着君琂的手,去触碰她的衣带,在她耳畔低声道:“君姐姐,时辰不早了。”

  又唤……

  君琂不想理,却见她不安分的手伸过来去解衣带,迅速按住,重复道:“不许唤姐姐。”

  “君姐姐又生气了。”卫长宁低笑,埋在她的颈侧,嗅着熟悉的清香,如何也不答应君琂的话,最后道:“不唤也可,那你补偿我。”

  “你要如何补偿……”君琂咬舌,竟顺着她的话被套进去了,她抿住唇角,不去看卫长宁面上的坏笑。

  卫长宁笑道无法抑制,敛去神色,正经道:“君姐姐无人处,就不要这么自持,可好?”

  这句话听似正经,开头的称呼让君琂觉得羞赧,戳她脑门已无用,改捏了捏她的耳垂,诱哄道:“陛下在妾宫中的海棠花,约莫是想移去宫外,与君府海棠做伴?”

  捏着七寸,最为有效果,卫长宁心心念念的就是海棠花,君琂大怒时都没有拔去,因为这个称呼生生毁去,得不偿失。

  她为难地看向君琂,凑着手中衣带,目光莹莹,忍不住控诉一句:“先生好狠心。”

  好歹是换了称呼,君琂欣慰,亲了亲她微抿的唇角,算作奖励。她先主动,卫长宁趁势而为,含住她的下唇。

  她不依不饶,想将方才的郁气散出,找回些许不存在的底气。君琂知晓她今日不会早睡,也就没有拒绝。

  卫长宁见先生这般顺从,忍不住道:“先生也有心虚的时候,不可饶恕。”

  君琂被她露骨的话说得心口发热,不去回应,否则没完没了,倒不如让她一人自言自语。

  无人接话,卫长宁说不下去了,白般撩拨君琂,忽而将手伸入衣下,也不去解衣带,徐徐摩挲,惊得君琂愈发敏感,并起双腿,回应道:“你、你且轻些。”

  卫长宁逗弄道:“先生衣衫整齐,哪里就轻些。”

  君琂微微喘息,不敢去观卫长宁的笑颜。卫长宁凑近她耳畔,不忘撩拨:“先生真的是衣衫整齐。”

  君琂羞得心口发颤,被迫与卫长宁对视,带着一股深情,唇角贴在她的颈上,徐徐滑下。君琂僵着身子,心口却是发热,卫长宁徘徊不前,扯开她的衣襟,咬了咬她肩上肌肤。

  既疼又羞,君琂轻轻低吟一声,卫长宁伸手去摸了摸浅浅的印记,爱不释手,晶莹的肌肤上,十分明显。君琂粗重的呼吸喷在耳畔,又痒又麻,卫长宁不忍了,将她衣衫皆褪去。

  本该有些热的人,因她举措而显得冷意袭人,君琂微微颤栗,卫长宁低声说话:“君姐姐好美的。”

  这人违背约定!。

  君琂微恼,只是无法去抗拒,未曾宣之于口的话被卫长宁的绵软的唇角堵住,她气恼地想要争执,却被卫长宁撩拨得无法抗拒。

  一夜间她的耳畔皆是‘君姐姐’三字。

  她记不清多少句,欢好之余,都只有这三字,她醒来的时候,卫长宁依旧躺在她的怀中,手搭在她的小腹上,睡得安逸。

  外面时辰不早了,君琂推了推卫长宁,想唤醒她起榻。

  卫长宁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天色,想起今日休沐,不用上朝,又躺回去,继续搂着君琂,不想起。

  君琂揪她耳朵,“时辰不早了。”

  卫长宁护住自己的耳朵,向君琂怀中躲去,不忘道:“君姐姐又欺负人,不许揪。”

  听这话,就知晓她已清醒,君琂拨开她的手,想去捏一捏。卫长宁警觉,晓得她是因为那三字称呼不悦,翻身往一侧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