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土八月
冒够半分钟,这人跟个落汤鸡似的出来了,身上比脸都红:
“没看!那没看行了吧。”
迟柏意轻轻一笑,上前一步,大大方方转个圈,抬胳膊扬下巴:
“那今天可以看,随便看。”
她未着寸缕这么一摆,陈运不想投降再钻浴缸,显得自己很怂包,只好也硬挺着胸坦诚相对:
“成。”
嘴硬心软脸皮薄。
身上比脸更薄。
迟柏意眼睁睁看着她手指尖到脚趾尖都开始泛起艳色,很怕一会儿人直接熟了:
“不要避重就轻啊,看脸是没有用的。”
陈运大怒:
“你管我看的哪儿!”
“要像我一样,看看平时看不着的。”迟柏意继续说,并且还认真往前凑了凑,“挺拔,漂亮,果然人和人胸型不一样。”
说完迅速往边上一躲,陈运推了个空差点一头栽地上:
“迟柏意!”
迟柏意笑眯眯的:“在这儿呢。”
“你有本事别躲!”
“那不行。”迟柏意回到原位,小声地说:“地上这么滑,我要不躲摔了怎么办?”
“我摔了还好,你也被带摔了怎么办?”
“而且你看看你这个动手姿势,万一咱俩一块儿摔了,你不得压我身上么。再万一更巧合点儿,你这个直接进我嘴里了,给你臊哭了怎么办?”
俩人脸对脸,睫毛即将打上架,陈运想别过脸,被她手动转回来,声音都带着颤:
“你到底想怎么着?!”
“来看看你。”迟柏意答道。
陈运张了张嘴。
“顺便……”迟柏意抓起她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腰间:
“也让你看看我。”
“醉酒那天晚上替我换衣服时你没看,对不对?”
陈运蜷缩着手指,想躲。
“我知道你不是不敢也不是不想,你是没工夫看。”迟柏意一根一根展开她的手指,捂在了掌心,叹道:
“你说我们肯定能好好谈上恋爱,也肯定能好好有第一次。”
“你心疼我喝断片了难受,一晚上就只顾着给我收拾,哪儿有那个心思去看去想……”
陈运目光哆嗦着,慢慢移上她的脸。
“所以今天,来看看我,睁眼好好看。”
“看看有没有什么不一样,想想有没有会让你害怕的东西,有没有能让你……”
为之心荡神迷,可以抛开过去所有难受所有不堪所有痛苦每一个画面之后,来认识我——
“位于胸部,左右各一。”
浴缸中水花四溅,她们临水而立,像照镜子,交握着彼此,如同交握心脏。
“你爱我,所以我们的身体会很美,跟从前看到的都不一样。”
“女性的这里内部结构会像一棵倒立生长的树。”
“大小不同,周围晕开的颜色也会不同。上方出现的……”
陈运低低回应着:
“我知道,蒙氏结节。”
“蒙氏结节的出现意味着身体温度升高,激素分泌。”
迟柏意躬身吻上锁骨,用膝盖别开那双腿,扶着她后腰慢慢压下,直到俩人一跪一坐在水中:
“再摸摸这里。”
大腿根部皮肤很嫩。
顺着去往中心——
“陈运。”她在她耳边说:
“人类对于女阴崇拜古往今来一样,莲花也好,贝壳也好,称呼而已。就像片里千千万万,为钱也好为什么都好,那不是真的。
完美的身体也许有,但我们认识到的自己和对方,是唯一的。”
“反应也是唯一的,会哭,会叫,或者什么都不会。”
“所以,基于感情和内心召唤……”
陈运看着她放开了手,朝后躺下。
水波荡漾中,全身上下一览无余。
迟柏意笑着,就这么望过来,那样子跟陈运脑海深处的一夜一夜重叠,是美丽疲惫温柔缱绻的,眼神流转如风云雷霆:
“奔着印象最深去的话,记住这个。”
“我的身体,我可能会有的反应,我的眼睛,以及你想要的一切——记住这些,这些才会是你以后印象最深的东西。”
陈运跪在浴缸中,呆呆回望,片刻后身体一颤,垂下了头:
“我……”
“你?”迟柏意哗啦一下坐起,“到了?!不是,我就想着光摸摸……”
什么叫想着光摸摸?!
什么叫光摸摸!
陈运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她,居然还真从她眼中看出了点儿这意思。
瞬间也顾不上自己难受不难受了,猛地扑上去,把她腿一抓:
“什么意思?”
“衣服脱了在这儿半天什么叫光摸摸?!你说!”
迟柏意被泼一脸水,侧过头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说了啊,就摸摸,你摸摸我,我摸摸你,咱们认识认识对方。给点儿启蒙和期待。横竖不能周末上床再认识对吧?”
陈运鼻子都快要气歪:
“不行,都到这一步了。”
“想要啊。”迟柏意笑嘻嘻地跟着她动作抬腿,门户大张,姿势又野又撩人:
“温柔点儿,来我给你来。”
陈运目光一黯,再一亮,颠颠往前,没爬两下叫一脚踹进了洗澡水里:
“迟柏意!”
“想挺美。”迟柏意狞笑着从浴缸起身,攥着下巴给她揪起来:
“我还没吃上呢能给你?做梦呢?”
“那你又不给我,就让我先呗。”陈运眨巴着眼,“让让我,我学好了都。”
语气可怜,人更可怜。
头发湿哒哒糊一脸,眼睛又红又圆。
迟柏意受不住,手一缩,任由她趴在浴缸边:
“别想。”
“迟大夫。”
“叫迟奶奶都没用。”迟柏意走得四平八稳,毫不留情:
“心情不好上床不会快乐这谁说的,谁叫我等周末来着?
说好周末就周末,赶紧洗,洗完上床睡觉。”
陈运还没张嘴。
她又回头:
“小零食还是没有。”
“你管真宽,我生理需要。”陈运嚷嚷完,嘟囔了一句,“而且我真吃了你也发现不了。”
“你试试?”迟柏意背对着她勾起唇角。
陈运脖子一缩:
“出去出去,我洗头。”
洗完脑袋,脑袋里的水流干净,智商总算暂时回归。
陈运扑上床时,迟柏意已经在卧室浴室洗完不知道多久了,见她一副要寻仇的架势扒过来,把胳膊一摊:
“乖,来抱抱。”
陈运只好先窝进去,再试图挣扎:
“天时地利人和呢。”
“嗯嗯。”
“而且咱俩都摸那么半天了,不做点什么说不过去。”
“你都给我摸出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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