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被女主标记了 第221章

作者:小吾君 标签: 甜文 娱乐圈 天作之和 GL百合

“怎么一转眼长这么大了。”

明明是青年和老人,却映照着旧时光。

与其说这是吴棠的梦,不如说这是年老的周年的梦,在她的梦里已经离开的人就好像只是出门了一会儿,而后时光匆匆,在推门时惊讶往日少女已迟暮,依旧当她如孩童般轻哄。

导演喊了过,黎初却没有很快的出戏,她注视着爱人苍老的面容,心里下了一场绵绵的雨。

宁曼青勾住了她的尾指,化妆只是在视觉效果上造成差异,她的手指依旧柔软温热,让黎初望着出神。

黎初竟然不合时宜的发散了思维,想着宁曼青要是真六十七了手指也该干瘦了,到时候捅着肯定不舒服,不过宁曼青都六十七了,她到时候也六十四了,正常世界她早就绝经,这个世界估计也早就绝了发情期,也不用操心这个了。

思维发散了一圈回来,黎初出戏,在心里含泪想着这么浪漫感伤的时刻,她在想什么啊妈蛋,这就是实操派的骨干成员吗。

《倒转五十年》其实是个商业片,但是执导的编剧加导演其实是文艺片出身的,而且她这片子就想找黎初和宁曼青来演,所以在投了聚星失败之后立马转头找了聚星老板娘黎初的工作室来碰运气。

人总是很难改自己的习惯的,于是有时候温暖干净的场景片段里,总难免掺杂了几分湿润的暧昧感,这种节奏有点分裂,所以经常要重拍。

导演还蛮担心金主因为她的掉链子而生气的,努力想控制自己,但有时候脑子就是控制不住。

黎初和宁曼青决定找她谈谈,导演泪眼朦胧的说其实她想拍的故事更暗黑一点,但那就决定了小众和许多非议。

黎初问:“比如说?”

“比如说,”导演长叹了一声气说,“周年不是发现了吴棠妻子的罪证,而是故意设下了陷阱,让吴棠的妻子恶疾缠身又不得不坐牢,她又心机的间隔吴棠和所有人的距离,把她控制在除了自己之外的真空环境里,吴棠最后还是发现了想要离开,但……反正就逐渐崩坏了。”

黎初直呼好家伙,一下从温暖治愈双向奔赴戏变成了暗黑病娇相爱相杀虐身虐心戏,从‘我是大佬掌心宠’变成了‘我在病娇地下室’,说真的如果是后者,黎初当初是不会过的,这种爱情病态疯狂又压抑,不管是从故事性还是商业价值来说,都是前者更甚一筹。

宁曼青沉吟了一会儿说:“那就把你想拍的先拍了,然后不要掉链子。”

她是大金主,这话有着绝对份量。

导演喜出望外,就差一个滑铲抱腿说妈妈真好了。

黎初:???

她有理由怀疑宁曼青就是想接着拍戏光明正大的搞那些见不得人的play,比如地下室系列。

宁曼青看着她的眼睛眨了眨眼,装作看不懂她的表情。

这可都是导演的想法啊,金主妈妈又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她只不过是按照导演的想法来演戏而已。

于是接下来不是导演一个人精分,而是全剧组跟着导演一起分裂。

上午还是一起吃火锅的温馨救赎,下午就直接崩坏的病态牢笼。

钱朵朵晕晕乎乎说,拍这一部剧,感觉自己看了两部电影,还是官方亲自同人。

圆子和阿药深以为然,偶尔来探班的唐从南简直是气的牙痒痒却无可奈何,内心严肃谴责宁曼青这种公费恋爱的行为,剧组每一天哗哗哗流出去的都是钱啊。

导演则像一只快乐的小鸟,进行的在资本的世界里扑腾。

宁曼青在两种拍摄状态里来回切换的很好,黎初感觉自己每天都在锻炼演技。

上一场戏还是看着少女恋人,下一场戏就是想逃却被捉了回去。

停在原地的车里,轨迹上的布景制造出移动的场景,她坐在车里想呼救,却被人捂住了嘴朝着后拽。

“去哪儿?”

身后女人的声音满是不怀好意,那只微凉的手顺着腿往上,伸进了裙摆。

黎初仰着头浑身一僵,呜呜了几声说不出言语。

剧本里没有这种拓展情节!不要以为车里没有摄像头就可以为所欲为啊喂!

第119章 意外求婚

《倒转五十年》在三月中开拍, 按照它的内容取景拍摄进度来说,应该也可以在七月完成, 但实际上黎初和宁曼青硬生生地磨到了八月才拍完,耗时太久。

这其中一大部分原因就是导演了,有时候她的文艺心发作,还会抛弃之前拍的版本,努力达到最好的效果。

她是黎初和宁曼青接触过的最不一样的导演,宁曼青的性格其实并不怎么和她适合,如果不是和黎初一起拍这部电影, 她可能早就抽身离开。

宁曼青接片子比较看重情感表达性和逻辑性,她性格严谨,因此对逻辑感有更高的要求, 但这部电影的导演则是比较注重表达性, 可以为了追求一个自己眼中的完美把影后和当红小花来回折腾, 哪怕她们是金主和金主的老婆。

可以说她借着一部电影, 拍了两部,她先拍完了自己心目中更想完成了偏小众的文艺片,那个结局实在惨淡, 爱欲纠缠里的不可脱身, 现场看着的工作人员都要自闭了。

但或许是因为这样,导演拍摄原本的救赎故事的镜头语言越发明快婉转了, 仿佛从一个极端去了另一个极端,每一帧画面都在刻画着美好。

吴棠和周年都是beta, 她们一个出生在孩子众多的民工家庭,一个出生在肮脏混乱的贫民窟。

吴棠是家里的长姐,照顾着两个弟弟一个妹妹,高中毕业后她没有再去读书, 尽管她拿到了大学的通知书,因为三弟病了,捉襟见肘的家里实在拿不出足以供她上大学的钱。

吴棠打了三年工,被追求后选择了嫁人。

她没有更好的路可以走,或者说她自认为自己没有更好的出路,以为嫁人可以解决生活的窘境,最后却发现她是慌不择路的选择了更坏的那一条路。

但她很快的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妻子的薪水也不足以让他们很好的养育孩子,所以她们结婚两年也没有要孩子。吴棠兼顾着家庭和事业,但尽管这样也会被有些刻薄的婆婆挑刺数落,吴棠一一容忍。

她就是在这种生活状态下遇见的周年,她给予了这个如同自己弟弟妹妹般大年纪的少女家人般的关怀和爱,没有什么理由也没有贪图什么,她会听她说心事,尽可能的给她带一点亲手做的好吃的东西,鼓励她继续念书,周年爱上了她,可她是别人的妻子,她不敢说。

可就算不敢说,那埋藏在心中的妄想还是会时不时的冒尖。

周年会故意自暴自弃地说:“像我这样的人,应该也不会有人喜欢我吧。”

吴棠说:“不会的,总有人会因为你是你,而喜欢你的。”

食无定味,适口者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