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攻的我不可能是魅魔 第12章

作者:不遡 标签: 强强 无限流 爽文 美强惨 穿越重生

第18章

密室门在维克多的推动下发出沉重的吱呀声,厚重的木门缓缓向后敞开,灰尘顿时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而厚重的气息,墙壁和地面上积满了一层薄灰,显然这间房已经很久没有人进入了。

虽然叫作“密室”,但眼前这片空间更像是一间许久未曾使用的储藏室,装满了前主人费里德里希弃之一旁的物件。那些在外界看来价值连城的珍宝,现在却毫无生气地堆在一起,被随意遗弃在这里,沾满灰尘和时间的痕迹。

即便如今它们已然蒙尘,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但依旧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一尊造型怪异的金属雕塑,上面盘旋着无数不规则的曲线与角度;墙边的角柜上一面裂开了几道细纹的镜子,镜面隐隐反射出并不存在于房间内的物象;角落里的小雕像表面粗糙,似乎被时间侵蚀得严重,但仔细看去它仍然保存了某种可怖的生物形态,几何形的结构令人无法直视太久。

这里的一切,看起来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品。若在庄园大厅或展览柜中,这些珍宝无疑会吸引每一个贵族和收藏家艳羡的目光。然而它们此时却在这里,在这堆积灰尘的密室中静静沉睡。没有人知晓这些器物背后的历史,或者它们的真正用途,更无人敢贸然触碰。

维克多紧跟在沈琅身后,看着他修长的影子在墙壁上的烛光中若隐若现。他的嘴角挂着惯常的微笑,目光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眼前的这片空间。“有趣的地方,不是吗?这些老物件真是太久没有用过了。费里德……父亲,把这些宝贝儿放在这儿蒙尘,可真是暴殄天物。”

他边说边走到了沈琅身边,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说:“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你猜,父亲当年用它们做了些什么呢?”

沈琅没有回应他,保持着高度警觉,走向那尊金属雕塑,这与之前他在废弃喷泉上见到的雕像极为相似。

那雕塑以古怪扭曲的方式延展着,看上去像是由某种几何结构构成,却超越了三维空间的理解。他俯身靠近观察,隐约间,耳边似乎传来了微弱的呢喃声,那声音时而低沉、时而尖锐,难以辨别。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沈琅的声音低沉冷静,目光扫扫了眼一旁的维克多。那双棕色卷发映着昏暗的灯光,正好遮住了他半张脸,灰绿色的眼眸中此刻显出些许异样。

听到沈琅的提问,维克多的神情立刻变得微妙起来。笑容依旧挂在脸上,但却少了几分轻佻,多了一丝忌惮。

他始终没有太靠近雕塑,而是站在稍远一些的位置。

“祂……”他开口时的声音比往常慢了许多,仿佛在小心翼翼地斟酌措辞,“……它和其他东西不太一样。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最好不要过多接触这种东西。”

沈琅没有立即反应,只是依然低头观察着雕塑。“不一样?为什么?”

维克多迟疑了片刻,目光却并未再放在那尊扭曲的雕塑上,而是瞥向密室的角落,像是有些不敢正视那件物品。他的语气中透露出某种不易察觉的戒备:“这东西,远比看起来更复杂……甚至可以说,它不仅是物品。那些看上去是几何形态的东西,根本无法用正常逻辑理解……祂和人类理解的时间、空间并不在同一维度。”

他稍稍停顿,随即又恢复了之前那种无所谓的神态:“别试图理解这东西,沈,这不是为凡人准备的。”

沈琅抬眼,打量着那尊诡异的金属雕塑上。它沉静地立在那里,像是某种来自未知世界的遗物,雕塑以错综复杂的几何形状层层缠绕着,看似对称,实则蕴含着超越人类理解的维度结构。它的线条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仿佛时刻在扭曲着周围的空间,让站在不远处的沈琅也能感受到一阵无形的排斥力。

“既然这东西在这里落灰不管,”沈琅的手指轻轻掠过雕塑的表面,触感冰凉,耳边隐隐的呢喃声不断,“花园里的喷泉也是一样被废弃了,那么它应该并不是费里德里希真正追求的东西,对吗?”

“……你可以吧它、祂,当做一扇门。费里德里希一开始以为祂会是……的钥匙,但最终发现,所谓的‘门’通往的不是他想去的地方。”

他说得含糊其辞,维克多很少表现得如此拘谨,这让沈琅更加确信,这座奇怪几何形雕像应当是副本重要线索。

“好了,你不是让我给你看‘上帝之血’吗?”维克多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恢复了以往玩世不恭的态度,刚才眼中的复杂情绪仿佛从未存在过。

话音未落,维克多走向密室的一角,伸手从架子上一处被尘封已久的地方取下一个落满灰尘的盒子。

这盒子比起其他古老物件显得尤为精致。它由精雕细刻的黑色木材制成,边缘镶着暗金色的装饰条,带着某种庄重与沉默的威严。盒盖表面密密麻麻地刻着无数弯曲扭动的咒文,那些复杂的符号似乎在随着目光的移动而轻微变幻,让人忍不住觉得目眩,难以理解这些字符的含义。

维克多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手指在空中划出一条看似随意却隐含奇异韵律的轨迹。随即,那些咒文仿佛回应了他,闪过一阵微弱的幽光,似有生命流动。

片刻之后,盒子的锁扣自动打开,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里面并没有耀眼的光芒或是令人惊叹的宝物,仅仅是一个简单却别致的容器。天鹅绒内衬铺在盒底,上面安静地躺着一个菱形的玻璃瓶。

玻璃瓶内充斥着浓郁的红色液体,那液体浓稠如血,每当灯光透过玻璃瓶照射在液体上时,好似液体本身在微微鼓动,充斥着近乎诡异的生机。

沈琅的眉头紧锁,深邃的眼眸中泛起一丝警惕:“‘上帝之血’,究竟是什么?”

维克多并未立刻回应,他带着那熟悉的狡黠笑意,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瓶,挑眉道:“既然这么好奇,不如打开尝尝?只有品尝过的人,才能真正理解它的‘力量’。”

沈琅没有回应,眉头微皱,眼神愈发凝重。作为副本关键道具,这东西绝对不简单……

正当他沉思时,维克多突然有所动作。

他笑着将玻璃瓶高高举起,直接将那装满液体的玻璃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砰——!”

玻璃瓶在地面上猛然破碎,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碎片四散飞溅。那瓶身上繁复的咒文在瓶身破碎的一瞬间爆发出一阵亮光,像是即将引发什么强烈的反应。

沈琅立刻感到一股强烈的能量波动扑面而来,那股能量即将爆发。毫无犹豫,他全身肌肉迅速绷紧,准备闪避。然而,就在下一瞬——

维克多右手一握,五指收拢成拳,原本即将爆发的力量,像是被无形之手瞬间扼杀了。所有波动骤然平息,只留下散落一地的碎片。

空气重新归于寂静,唯有一丝极为熟悉的气味弥漫在鼻尖——并不是沈琅预期中的血腥味,而是……葡萄酒的味道?

沈琅一怔,鼻腔中传来的并不是腐朽的铁锈味,而是那熟悉、浓烈的葡萄酒香气弥漫在整个狭小的空间里。这让他心头蓦然升起被嘲弄的荒诞感。

沈琅沉稳的表情第一次浮现出了微妙的变化。他抬眸望向站在对面的维克多,而后者显然对此极为满意,爆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维克多捂着腹部笑得几乎喘不过气,“瞧瞧你!‘上帝之血’,怎么,真的以为会是什么神秘秘法?”他看着沈琅,语气轻佻至极,“费里德里希当年用这些东西唬了多少人,连你也被骗了。”

“所以,这就是‘上帝之血’?葡萄酒?”沈琅冷声质问,心头充斥巨大的落差感。

维克多早已放松了姿态,他低笑着,从容不迫地轻轻拍拍手掌,“上帝之血,”他摇头,一边用嘲弄的语气慢悠悠道,“你真的相信费里德里希找到了什么永生之道吗?”

沈琅愣了片刻,顿时明白过来:“你是说,‘上帝之血’,不过是个幌子。”

“没错啊,某种意义上说,这确实是‘上帝之血’,至少对于那些渴求永生的蠢货来说。”维克多慢条斯理地走到房间中央,站在洒满葡萄酒的玻璃碎片前,“那些贵族啊,总喜欢追逐一些永生、神灵的虚幻梦境。费里德里希很擅长这一套。他需要一个噱头,让那些愚蠢又贪婪的贵族继续为他注资。”

“于是,他给他们编了一个故事,一个冠冕堂皇的谎言,无论这些贵族能否真正相信,他们都会继续追随,因为他们害怕错失机会。”

精致的木盒安静地躺在地上。无论是盒身表面那些精细繁复的雕刻,还是那菱形瓶子上的神秘咒文,都是货真价实的古老咒文。每一道曲线和每一个符号仿佛都有生命一般,在微弱的灯光下不断变换着角度,使人目眩神迷。

在这些精美的外壳衬托之下,即便是再普通不过的葡萄酒,也会被视为某种神圣的奇迹。

“那么,费里德里希真正追求的是什么?” 沈琅眉头紧皱,终于开口,“而你……又想从中获得什么?”

“维克多。”

“不……或许,我该称呼你为……”

烛光微弱,投射在墙壁上的人影开始扩张、粘稠而怪异,像是某种蠕动着的胶质物。阴影在地面上与墙壁上迅速膨胀,已经完全看不出是人类的形状。它无声无息地扭动着,摇曳着,像是在回应沈琅未曾说出口的字眼。

第19章

维克多·冯·瓦尔斯。

身为费里德里希·冯·瓦尔斯的长子,他没有继承父亲的神秘学天赋,也没有弟弟那份着魔般的好奇心与探索精神。他隐隐察觉到父亲在做一些他不了解,但本能上觉得危险的事情。作为长子,他有责任承担家族的荣光,但出于人性本能的恐惧,他选择了最简单的办法——逃离。

他是一个弱者,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不可能与父亲或弟弟相提并论。

维克多并不愚蠢,放弃继承权是他唯一的选择。家族是沉重的枷锁,这座庄园更是诡谲的囚笼。他与父亲、弟弟截然不同的个性,注定让他成为瓦尔斯家族中的异类。

于是,他逃离了瓦尔斯。只有远离那个压抑沉重的家族,他才能真正呼吸。

他如吟游诗人般行走在不同的国度中。他见过炽烈如火的沙漠之城,那里的皇宫内布满了流金溢彩的珍宝与丝绸;他曾登上摇曳的船只,远行至赤道以南,在静谧深海边迷失于遥不可及的璀璨星辰。

他遇到形形色色的人,越发深刻地意识到所谓贵族的荒诞与空虚。权力、财富、血统,无非是稍纵即逝的虚荣。那些自命不凡的贵族们无非是仰仗着祖先遗留的财富虚张声势。高悠久的血统不能带来真正的智慧,高贵的身份也从不意味高贵的灵魂。

他没有看不起这些人。贫穷也好富裕也罢,每个人都只是在生活中寻找自己的方式罢了。他自己也是依靠着瓦尔斯的财富才能不去为生计而担忧。

一场宴会上,维克多遇见了朗尔家族的继承人,一个被家族重担压垮的可怜虫。

痛恨着家族,却也不得不承担家族的负担。他仿佛看到了自己,那个试图挣脱枷锁、却始终走不远的自己。

出于那份难以言表的恻隐之心,维克多给予了他一些微不足道的帮助,或许也在那一刻,他们之间建立了某种脆弱而微妙的关系。

他以为自己会继续过这种四处漂泊的生活。也许有一天,当他累了,厌倦了,就会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遇见某个合适的人,然后定居下来,过上安逸且平静的生活。至少,这曾经是维克多的人生计划。

然而,他的游历生活,终止于某个白雪皑皑的高山。

如往常一样,他来到新的土地,结实了新的朋友,与几个旅伴攀登上一座被白雪覆盖的高山。他从未见过如此纯净的雪景,一望无际的洁白仿佛能掩盖世间一切的污垢。

然而很快,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与意志在冰冷的雪山上变得愈加虚弱。同伴们也越发焦躁易怒,从简单的口舌之争演变成肢体冲突,血液滴在白色雪地上,那抹红色醒目到刺眼。

雪崩不期而至,滔天白雪将他们完全吞没,视野被模糊,方向失去了意义,纷争与恐惧被无声吞噬。

幸运的是,他被雪崩冲进入了一个隐藏在积雪下的山洞,漆黑而寂静的山洞。

维克多彻底迷失了方向。他感觉到,那些本该简单直接的现实,被漆黑的山壁扭曲了。声音变得远近交错、四周仿佛回荡着一种奇怪的低语声,而他的脚步回声,好似来自遥远空间的呼应。

Tekeli-li……

它吞噬着维克多的意识,让他几乎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他感到自己的心脏每一跳,都与山洞脉搏一致,他甚至不敢思考自己此刻到底处于何处。

……Tekeli-li!

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羡慕那些死于雪崩之下的同伴,后悔为什么雪崩没有带走他的生命。

名为维克多·冯·瓦尔斯的人类,再也没有离开那座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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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刻,庄园内的氛围压抑而沉静。黄昏时的阳光已逐渐消逝,只剩下几盏老旧的壁灯挂在餐厅四周,昏暗的光线照亮那堂皇却空旷的房间。

自从早上的大搜查开始后,无论是玩家还是宾客NPC们,气氛都变得极为紧张,原本就脆弱的合作逐渐瓦解。人们时刻互相防备,目光中充满了怀疑与敌意。走廊里不再有交谈声,只有偶尔响起的轻声嘀咕和难以察觉的低语,仿佛阴影在庄园的角落蠕动。这座曾经豪华的庄园,如今像是一口腐朽的大棺材,正在慢慢吞噬每个人的意志与理智。

即使是宴会厅内,这种不安的氛围依然弥漫在空气中。长桌上的餐具早已摆放整齐,食物色香俱全,但无人真正动手去品尝。周围的气氛愈发压抑,每个人的表情都藏着掩饰不住的烦躁和困惑。

与之对比鲜明的是,身为主人的路德维希却毫不在意他的庄园被搞得乌烟瘴气。他优雅地坐在主位上,手中的银质餐刀划过盘中的牛肉,动作从容不迫,好似在观赏一场与他无关的闹剧。俊美略带病色脸上带着惯常的微笑,然而冰蓝色的眼神中闪烁着愉悦又恶意的光芒。仿佛这些宾客与玩家不过是他掌心中互相挣扎的棋子。任何人的争吵、言语或是潜藏的算盘都是精心安排的舞台剧,而他则享受其中。

周祁端坐在桌子的另一边,与其他人略远距离,始终保持着那份沉稳。经过了一整天的搜索,他依旧没找到费里德里希留下的关键物品,甚至连那件东西是什么都没有眉目。

他与沈琅在清晨的简短接触后就再没见过他,直到晚餐时间,沈琅才再次出现时。周祁却敏锐的捕捉到一丝异样。

维克多揽着沈琅一同进入餐厅,二人并肩走来,步调亲密。维克多看起来心情不错,棕色卷发在烛火下泛着金色的光芒,那双灰绿色眼睛带着惯常的不羁和几分暧昧。他的手臂亲昵地搂住沈琅的腰,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整个姿态就像是故意展示二人的关系。

沈琅则看似从容依旧,礼服将他宽肩与窄腰勾勒得分外醒目。他的面容冷峻,黑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但周祁很快察觉到,沈琅的步伐中透露出的不自然。

维克多搂着他,并非完全的支撑动作。然而沈琅的步伐稍显迟缓,迈出步伐时的膝盖的弯曲显示出他此刻正刻意控制自己的力量分布,勉强着维持正常的姿态。如果不是周祁对沈琅有足够的了解,很难从这微小的破绽中看出他正经历着不适。

维克多显然知道这一点,但他没有任何表示,反倒更加肆意地靠近沈琅,在其他人面前彰显他的掌控。他们走向餐桌时,周祁能看出,维克多每一次身体的倾靠,都在加剧沈琅的不适。然而沈琅依旧硬撑着,不发一言。

餐厅内的气氛因两人的出现而略显凝滞。维克多若无其事地帮沈琅拉开椅子,语气暧昧地低语了几句,笑容中充满了私密的意味。餐桌边其他客人并没有人因他们的到来而开口出声,但显然有人不时投来狐疑的目光。

沈琅对那些目光视若无睹,保持镇定地坐下,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而维克多则显得心情愉悦,靠在他的椅背旁,笑得更加灿烂了。

随着他们入座,端坐在主位的路德维希原本带着些许怠慢和优雅的笑容逐渐消失,眼眸冰冷得令人不寒而栗。他下意识地捏紧了轮椅的扶手,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隐现,难以遏制的嫉妒和占有欲在心底涌动,就像是看到自己珍贵的宠物被别人弄脏了一般。

餐厅内的空气骤然冷了几分。原本就烦躁不安的众人感受到来自路德维希、维克多之间的微妙对峙。即使身为局外人,玩家们也感受到了无形中弥漫的危险气息。

不等晚餐结束,众人默契地选择提前离席,连礼节性的告辞都省去了。每个人都迅速撤退,唯恐卷入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之中。

当最后一名仆人合上餐厅的大门时,整个偌大的餐厅只剩下瓦尔斯家族的两位后裔。

路德维希坐在主位,他的手轻轻搁在轮椅扶手上,表情失去了一贯的优雅,变得冷漠阴沉。餐桌的另一头,维克多则悠然自得地若无其事地抚弄着自己的袖口,一副闲散轻松的样子,完全没有把周围的气氛放在心上。

气氛愈发古怪,烛火闪烁不定,微弱的光芒无法填补二人之间巨大的空间,仿佛被无形的界线切割成两个世界。

“维克多,”路德维希的声音低沉,没有掩饰眼中的厌恶,“难得回来,却选择用这种方式打扰我晚餐的时光?”

维克多闻言,懒散地笑了笑:“我当然要尽地主之谊,好好陪陪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