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穷捉魂师 第363章

作者:左木茶茶君 标签: 灵异神怪 爽文 玄学 推理悬疑

辞职,一定要辞职!

周围黑漆漆的,江卫国倒在泥地里,浑身又疼又冷,十分的不好受,他努力睁开眼,却发现自己面前还有一个男人!

雨越来越大,那男人的动作却未停下,他、他在脱衣服!

“你、你在干什么?!”

江卫国用双手撑起整个身体,努力眨眼让雨水不遮挡自己的视线,可刚开口,江卫国便发现了不对劲儿,他、他这声音怎么是女声!

正恍惚时,他被重重的推倒在地,那光‘溜’溜的男人覆盖上来,在江卫国反抗的时候,对方用手扣住了他的手臂,迫使他只能承受着……

冷,疼,那种耻辱感以及绝望感深深的包围着他,他像是个破碎的娃娃,整个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江卫国被折磨了一晚上,天亮时,那男人背着他穿好衣服,在江卫国死死地盯着对方的后脑勺准备用石头砸死对方时,那男人转过了身,他对上了那男人的脸。

怎、怎么会!怎么会是自己!

“江卫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接着从怀里拿出几颗糖扔在他身上,“哥哥答应给你吃糖,哥哥做到了,吃完糖哥哥送你回家。”

这话……勾起了江卫国藏在深处的记忆,那是他出去上班前的时候,被父亲拉去选媳妇因为害怕逃回了家,第二天又被拉着去隔壁村喝喜酒,在吃席的时候,他被一个女孩吸引了。

那女孩叫秀丽,已经十八了,可看着还和孩子一样,她虽然把脸抹得花花的,可江卫国能看出来对方的五官是漂亮的,他故意和对方搭讪,秀丽是个很文静的孩子,也是个很老实的。

她妈妈去世后,父亲再娶,是个寡妇,带着儿子嫁过来的,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很快秀丽在家里就过得十分艰难,干很多活儿,却吃不饱饭,这次跟着后娘过来吃酒,其实并不是真的吃酒,她年龄到了,可以嫁人了。

后娘想给她找个好人家,要一笔彩礼,给儿子读书。

秀丽很久很久没有吃糖了,席面上分到的糖被她弟弟拿走了,她只能干咽口水。

所以当江卫国拿出糖表示可以给她吃的时候,秀丽心动了。

她看着面容微俊的江卫国,觉得对方是个好人。

可谁知道,对方是披着人皮的禽兽。

“我、我没想杀人的,是她不老实,我送她回家的路上,她居然想暗算我!”

清醒过来的江卫国发现自己被挂在墙上,而钉住自己脊梁的东西是铁钉,太疼了,江卫国嚎叫了半天也不见石烂有半分表示后,才忍着疼道。

“知道吗?”石烂走到他面前,“现在网上流行这么一句话。”

“什、什么话?”

江卫国能感觉自己背后有什么东西流在地上,那滴答滴答的声音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自己很可能会交代在这里,交代在这个自己不认识的青年手里。

“男人,只有被挂在墙上时才会老实。”

石烂微微勾唇,“你看你刚被挂上墙就老实了,祝你接下来的日子在监狱过得愉快。”

他举起录音器,里面录下了江卫国刚才亲口说的杀人经过以及抛尸地点。

江卫国仰起头,冷汗不断的从额间冒出,他已经开始感觉自己浑身无力了,肯定是失血过多造成的,真操,蛋。

可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垂下头,嘴角不断扩大,“可是你忘了,我是个神经病!我就算杀了人,也不犯法!”

“哦是吗?”石烂按下键,“不好意思,刚才没注意所以没结束录音呢,那么,再会。”

说完,石烂便准备离开,江卫国大骂道,“我们能在哪儿见?是在监狱里吗?因为你杀了我!”

“不,”石烂转过头微微一笑,“是在地狱,毕竟你这种人,只有去地狱的份。”

江卫国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是被钉子钉穿了背脊失血过多而死的,可当他清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手上戴着手铐,正被人审问。

jc手里举起那个录音器,“所以你为了掩盖另一个案件,所以故意装疯想要躲过一劫是吗?”

江卫国没理会他的话,而是大声道,“我是被逼迫说的,我背后有伤!有人把我挂在墙上想要杀我!这一切都是他逼着我说的,我什么都没做过,我是无辜的!”

jc嘴角微抽,放下录音器,“可是我们已经联系了你老家当地的jc,根绝你的录音,我们也确实找到了那具骨骸,江卫国,你无从抵赖。”

“至于你说有人把你挂在墙上……你现在再怎么装疯也是没用的,带回去。”

“是。”

江卫国绝望了,可让他更绝望的是他被带出审讯室的时候,看见了走廊上的女孩。

女孩面带青黑色,此时正对着他笑,那笑狰狞极了,正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

“先生,您这次出去心情不怎么好啊?”

石烂回到小院,巫友民便端上阴茶,见石烂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巫友民担忧问道。

石烂端起茶杯,眼眸微深,“友民,为什么这世间的悲大过于喜?”

巫友民闻言一愣,“人类就是这样,这或许就是人生。”

“人活着难道不能让自己高兴一些吗?”

好好做人,好好做事,好好爱自己爱的人,好好被人爱着。

“每个人想要高兴的事儿是不一样的,有些人就喜欢犯罪,他们觉得那就是他们高兴的事儿。”

第168章

“不过这世界上的善意总比恶意多,”巫友民举了两个列子,“比如,我们周围的邻居,大多都是善的;再比如咱们在拥挤的地方不小心踩到了别人,道歉后大家也都能理解,表示原谅,甚至还带着笑。”

石烂闻言掀开眼帘,看着面带回忆的巫友民,语气清然,“友民,你是人,感受到的东西、情感比我多,而我不管怎么做,还是看外在多一些。”

他永远都是一个旁观者,无法将自己代入其中。

“可是先生,”巫友民听到这话笑了,他放下茶杯,满脸认真的看着石烂,“您现在不就是在修心吗?早晚都会有那些情感的,再说当您想起您哥哥时,您就在其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