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黑阵营模拟游戏 第100章

作者:尤利塞斯 标签: 综漫 少年漫 柯南 无cp 网游竞技

  那天的最后江户川柯南还是听进去了灰原哀的警告,就像之前为了保护身边的人不被组织灭口而选择隐姓埋名假扮小孩子一样,他把这个重要的情报交到了降谷零手里,而不是留在自己手上莽撞地前去调查,哪怕他们已经完全能够根据既得的邮箱地址顺藤摸瓜找到BOSS也许在鸟取县有自己的据点,柯南也没再擅自行动。

  他的命从做下跟组织对抗的决定开始,就不再仅仅属于他自己了,侦探也在可以为他兜底的那个人离开后慢慢学着长大。

  不过话是这么说,柯南后续的确没有继续调查《七个孩子》有关的事情,但在这种救援时刻先后被两个重磅炸弹轰炸,就算是心理素质极强的小福尔摩斯也根本压抑不住内心的惊惧与困惑。

  他在心里复盘这次案件的收尾——该怎么告诉后面赶来的零哥跟警官们这里发生了什么?柯南自己都还没搞清楚现状啊,先是信件中提过的‘日向先生’吞枪自杀,又是他原本的救援对象开始哼那首让柯南已经开始毛骨悚然的儿歌。

  他现在该做些什么,走程序还是直接跑?

  江户川柯南看过的凶案现场不计其数,可他还是下意识地就听从了宫本晓的话移开了视线,直到视野里出现那双含着笑意的鸢色眼睛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这难道是学生的被动技能吗,不由自主听从老师的话之类的,但是哪怕是工藤新一那个身份也没在这种时候当过乖宝宝诶,他这辈子在凶案现场只听过自家老爸跟那月哥的指令……柯南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喉咙里的话一瞬间卡壳,他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别这么看着我啊,小江户川同学。”脸上的血痕还没完全擦干净,黑发青年手指插进前额的发间,随手把有些遮挡视线的细碎刘海撩到脑后,柯南在这种近距离下才发现对方的左眼尾有着一颗不仔细看就会被忽略的深褐色泪痣,落入耳中的声音带着些许戏谑,“我说的可是实话,要是让你看到这种可以分到R级片里的画面,我可是会被PTA(家长教师协会)举报,接着从学校里赶出去的。”

  江户川柯南抽抽嘴角,先不说他一个侦探看着尸体早就不会害怕了,就说他的真实年龄也过了可以看R级片的线了、咳咳咳,可恶,怎么被这家伙绕进去了!

  “宫、宫本老师,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侦探主动出击,装成一副被吓了一跳的样子努力憋出点眼泪去跟这位‘老师’套话,“我是跟安室哥哥一起来救你们的,赤司哥哥还好吗?”

  “那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大名鼎鼎的基德克星居然跟那位毛利侦探的弟子一起来救我,”那月说着夸张的台词,脸上写满了对柯南这个套话方式的不感兴趣,以及毫不遮掩的敷衍,“征十郎的状态还不错,这个时间估计警方已经把他救出来了吧,你打开手机不就能看见那位‘安室哥哥’的邮件了,还问我干什么。”

  说着他还一点儿都不客气地上手揉了一把小孩细软的黑发,孩子气地皱起鼻子:“你掩饰表情的技术还真就跟装小孩的技术一样烂啊,基德没教过你Poker Face吗?”

  柯南的背后顿时惊出冷汗,青年语气的自然程度跟理所当然的模样让他一瞬就明白这个人不是在试探他,而是真的知道很多东西。小孩特有的天真神色如潮水般在他脸上褪去,紧绷的神情透着严肃,他的手指重新不动声色地搭回表盘上:“你到底是谁。”

  “你也好,这家伙也好,怎么都喜欢问这种问题。”黑发稍长的青年叹了一口气,勉为其难地哼唧两声。“看在你还不算完全的金鱼份上,我再说一遍吧。”

  “世界第一的侦探大人就是我,名字什么的你应该很清楚吧,再明知故问我就走啦。”

  江户川·刚在心里想过自己是世界第一侦探弟子·柯南:?

  他下意识就想反驳,但很快反应过来这个人的身份还很奇怪,他不能马上跟对方起冲突,起码要等零哥过来才行。

  宫本晓身上的疑点也太多了,柯南都还没从那句糟糕的离开世界发言中缓过神来着。

  那月看出来了。

  “那个只是为了安抚一下这个大叔的演戏手段而已,他的精神状态很糟糕,待会儿你问一下征十郎或者查看一下门口那个监控都行,我什么都没做哦。”

  那月对自己的演技跟一路上收拾过的痕迹信心满满,对小侦探他们这种智者角色来说,只会更相信自己所看见的,所以他才会一开始就计划来一次冲击力足够强,反差也足够大的‘初见’。

  说实话,保护宫本晓的红方身份都是次要的,毕竟就算他们在心里怀疑他也没办法改变身份卡上的阵营,只不过那样的话他的行动会受限罢了,那月的首要目标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

  把‘宫本晓’跟‘赤江那月’完全在他们眼中分裂开来。

  宫本晓会像个读不懂空气的小孩一样,不在意他人看法地随口说出自认为的寻常事,即使这在别人眼里就是他们顶天了的秘密,他也只有在自己教导的学生面前会稍加收敛,平时都既自在又洒脱,就算有人会因此记恨于他,宫本晓也只会毫不留情地继续嘲讽对方,一点儿都没成年人的模样。

  而赤江那月,这是个从警察学校毕业开始就再没有在外面表现出过‘温和有礼’、‘进退有度’以及‘绝对正义’以外特质的光明角色,哪怕私底下他还是那副随意的模样,也就松田阵平几人看得出来,他确实没再跟警校时期那样自在过。

  其实要问那月原因也很简单——警察学校是序章,是游戏提供给他的过渡时期,按经验来看无论怎么浪怎么潇洒都不会对后续练级通关造成影响,脱离‘新手村’之后他可不就得收敛着演戏咯,边演hiro牌光明之子还要边关注各种份内份外的工作,在诸伏景光死亡事件过后那月又多了‘时刻关注同期生命状态’这样的任务写在手机备忘录提醒自己做。

  玩家每天睡三小时二十分钟都是堪堪完成这些目标,他又不是真的机器人,哪来再多的精力给自己浪?

  宫本晓不缺的时间,赤江那月可是缺的不得了,他恨不得把一个小时再掰成12份用呢,处理的案件再多一点,抓到的犯人再多一点——不知不觉在外形象就变成这样了,一个能完美应付民众,不用再为自己的洒脱浪费时间收拾烂摊子的人设。

  总之,想要把前面这张脸带给他们的影响消除大部分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宫本晓留下更深的印象,深到柯南他们会忽略他的长相,深到没人会再觉得他是‘赤江那月’。

  至于留下这么糟糕的初印象该怎么维护红方身份,这对那月来说可是最没有难度的问题了。

  “你真的不看一眼手机吗?我还不打算被那位安室先生当成嫌疑犯,江户川酱,”宫本老师撇嘴,“所以说,这些都只是最基础的推理而已,为什么要那么惊讶?你自己做不到的话我就该怀疑令和福尔摩斯的水平了诶。”

  只要稍微深交一点,就没有人能拒绝江户川乱步。那月自信地想。所以说zero怎么还没来,他再逗一下小孩就该炸毛了。

  柯南艰难地仰着头去看青年的脸,他还是没办法把那个像是玻璃制品的左眼当成错觉。

  要是宫本晓跟组织有关系的话,会是谁?

  一个被灰原哀灌进他脑袋里的代号跳了出来。

  有一只眼睛是义眼,性格急躁(先前二话不说就往洗手间走,刚才又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通信息量超标的话),可能是长得像女人的男人(不得不说,宫本晓这张脸认真凑近看就能发现细节跟警官差别不小,但好看程度是一样的)……

  这下不是每一点都踩上了吗!

  于是等降谷零带着伪装过的公安部下跟带着搜查一课警官的伊达航一起赶到这里后,侦探第一时间就扑到了公安腿边,扒住那件衣服急切地要降谷零稍微弯一点腰下来听他说话。

  “那个人是不是朗姆?!”小孩把声音压得极轻,语速却是飞快,“他知道了我的身份,万一也…!”

  万一也知道降谷零是公安的卧底,那不就糟糕了!

  降谷零在听到朗姆这个代号的时候就被吓了一跳,哪怕是在组织里站位更偏向于朗姆派系的他也从未见过那个二把手,自然无法判断侦探的猜测是否正确。

  他鬼使神差地抬起头,隔着人群远远地跟肩上披着毯子,面带困意还打着哈欠的黑发青年对上了视线。

  似乎有一个名字在喉咙里堵住,降谷零沉默地把那个名字压回腹中,他拍拍小孩,抬脚往那个方向走。

  “你好,我是安室透,一名私家侦探,”金发深肤的青年安抚地笑了一下,“你没受伤吧?”

  年轻的实习老师挑了下眉,对着他先摇了下头,,看起来意外的有些乖巧,只不过开口后降谷零就知道自己贴的标签实在为时过早。

  “我叫宫本晓,”赤江那月看着自家同期,轻快地说,“最一流的侦探,虽然目前的职业是老师就对了,你好啊,打工皇帝君。”

第一百三十一章

  降谷零靠意志力忍耐住了当场问话的冲动。

  犯人已经确认死亡,警方还需要在场的几人去做个笔录,以及转述事情经过,而降谷零跟柯南主动请缨表示可以让受到惊吓的宫本晓坐到他们这辆有小孩子的车上,由他们送到警视厅。

  带队的是伊达航,这位老大哥也只是多瞥了黑发的受害者那张相似度过高的脸一眼,就爽快地答应了。

  “宫本君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上了车,降谷零按下锁门键后才谨慎地问道,将那些警惕很好地掩藏了起来,以免再露马脚被当做把柄,他面上还挂着礼貌的假笑,“如果以前我们见过,我肯定不会忘记的,毕竟宫本君确实有一张让人大吃一惊的脸呢。”

  他这番话意有所指,那月轻松地理解了其中的意思,却没打算配合他顺着后面的对话进行下去。

  “就是字面意思啊,你在某家咖啡店当店员,同时又要兼顾着当公安警察跟……哇哦,看样子还是个规模很大的跨国犯罪组织成员,”说出很惊人的发言的青年满脸淡定,他只是扫了驾驶座上的男人一眼就把脑袋转了回来,伸手拨弄挂在后视镜下面摇摇晃晃的皮卡丘挂件,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我说,后面的小同学跟前面那辆警车上的伊达警部知道你昨晚只睡了四个小时吗?疲劳驾驶可要不得,这算是知法犯法哦。”

  降谷零在那句‘兼顾’出来之前就空出一只手打开了车上的信号屏蔽器,要不是本身车技过硬,说不定就撞上了哪里,后座的江户川柯南也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两人都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干脆地把降谷零的身份扒了个彻底。

  那月挑了下眉开口:“看来你们不仅觉得我不是好人,江户川还把我认成了那个组织里的谁。”

  后视镜能清楚看见小男孩脸上更加紧张不安的表情,玩家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有那么吓人吗,以前对着琴酒的时候小侦探都敢莽一把,怎么到他这里就变成这样了……不过确实成长了很多,这孩子。

  “这些情报都是日向司告诉你的?”通过部下发来的资料确认既是凶手也是今天唯一的死者身份后,降谷零不再跟对方演戏,语气冰冷严肃,“你的真实身份不止是实习老师吧。”

  “第三次问这个…所以都说了,我是侦探啦侦探!”资料上才过二十二岁生日的青年听到这里忽然坐起了身,不满地伸手拍了两下右腿侧的坐垫,“老师是副业。况且日向那个笨蛋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你们公安一开始就找错人了啊。”

  “我为什么要从他那边拿到你的情报,一眼就能看明白的东西又为什么要我迁就着给你讲解?你又不是我的学生,无聊。还有事件细节,我才没兴趣待会儿跟警察们解释第二遍,”那月说着说着又想起自己这个星期当老师的经历,竟然还带了点真情实感的不耐烦进去,嚷嚷得更起劲,“就算你身份隐藏得确实还不错,也只能骗过那群脑子里全都是水和浆糊的金鱼侦探,在我的眼里都是透明的,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江户川小鬼更别说,你真的有尝试过隐瞒身份吗——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都看不出来你就是工藤新一,难道你戴的是更土气版本的氪星眼镜?”

  只能骗过金鱼的公安卧底&戴氪星眼镜的小鬼侦探:……

  他们在同一时刻感受到了同样的无语。

  而那月心里想的是每次下课都会有一群学生试图围堵他来问各种奇怪问题的场景,‘老师你有女朋友吗’、‘老师喜欢吃什么’、‘老师是作家吗’,诸如此类。

  那月当然懒得回答,但架不住她们对症下药,从紫原敦那里得知他喜欢零食以后每回都会带着不同口味的大袋零食来投喂——真的不是他馋,宫本晓本来就喜欢这些,不吃可就脱离人设了。

  没错,不是他馋,都怪其他人要给他送那么多吃的。

  同理,他都解释得那么清楚(自认)了,zero跟小侦探还要问来问去,就算那月知道这是公安不可缺少的警惕心也很疲于配合,再说,‘没有人情观念’的宫本老师直接拒绝回答无聊的问题有什么不对的吗?没有。

  而且他早就想吐槽这些了。黑发青年满意地靠回椅背上,又哼起了歌。

  另外两人不约而同地又把视线聚焦了过来,那月顿了顿,好笑地说道:“搞半天原来是因为这首歌,我心情好才随便唱唱而已,对手里情报相关的事情表现得过度敏感的话,不是好事哦。”

  “那个时候他是想攻击你了才对,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自杀?”柯南忍不住追问一直堵在他心口的事情,扒着椅背就把毛茸茸的小脑袋凑过来,认真地看着那月,“宫本老师,我能相信你的立场吗?”

  他本来不应该这么问后面那句话的,但先前关于‘宫本晓是不是朗姆’这样热血上头没有具体依据的想法在上车后对方说了几句话时就消失了,侦探的母亲就是知名演员,兄长又教过辨别谎言的各种小技巧,再加上他本人的敏锐观察力,已经很少有人能在柯南冷静下来后还用演技来骗过他。

  换句话说,年轻的侦探在这个时候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跟一路观察得出的推理结果,那就是宫本晓全程都没有在说谎,无论是提到他们的真实身份也好说到日向司也好,他连微表情都让人看不出错处,要是这全都是表演出来的,柯南也完全没办法拆穿他,倒不如最后直白地试探一次。

  懒洋洋半阖着眼皮的青年闻言将视线移到了小孩身上,跟那双蓝汪汪的圆眼睛对视上,半晌后,他才弯弯眼睛轻快地说:“当然,我永远不会对你们动手。”

  “毕竟侦探也是守法公民。”那月补充。

  “到了。”

  降谷零适时踩下刹车,浅笑着开口打断二人的对话:“下车吧,希望宫本君能作为守法公民(重音)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我会及时联系你的。”

  那月也没给出其他反应,嫌弃地看了金发青年一眼,伸手捏了一下明黄色的电气鼠:“这个卖给我怎么样。”

  “……这不是我的东西,”降谷零皱眉,把先前对方的嘲讽丢了回去,“大侦探没有看出来这点吗?”

  看是当然看出来了,连安全屋这种私密领地都是简单的性冷淡风格装修的家伙怎么可能在车里挂皮卡丘。那月腹诽,他的本意也不是买这个挂件,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同期的反应而已。

  因为这个挂件跟他在昨晚见到过的那个一模一样,玩家的直觉告诉他有哪里不太对劲,他是知道那个奇奇怪怪的玩偶梦大概就是自家好友们做的,他只不过是被拉进去的无辜群众。

  但为什么他们会做这样的梦,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其他的、跟他有关的「梦」吗?

  —

  萩原研二打了个喷嚏,他疑惑地从车窗探出头东张西望,视野里一个背对着走进警视厅大门的人影让他呆愣几秒,接着背上就挨了松田阵平一巴掌。

  “发什么呆,把后面的小朋友摔了卖掉你都赔不起。”他的幼驯染白了他一眼,“开着车就好好看路。”

  萩原抽抽嘴角:“小阵平,不好好看路的是你吧,我们都到警视厅了诶。”

  “千速姐一个交通课警察是怎么把弟弟养成个布莱恩·奥康纳*的?”松田阵平装作没听见辩解,啧啧地吐槽,“你要是哪天被同事领回来叫罚金我都不会奇怪了。”

  两人笑骂了几句,萩原也安安稳稳地停好了这辆拆弹车,推开车门去后面查看拆弹行动中解救出来的人质情况如何。

  “赤司君,到警视厅了哦。”青年扬声说道。

  “谢谢您,辛苦了,”从车上下来的少年解开肩上的毯子,说出了被救出后的第一句话,“请问,我的老师在哪?”

  这孩子的声音和警官好像。两个排爆警察都怔住,神色不太自在。

  “另一位人质的话,我刚才看到他已经进去了。”萩原还是先反应了过来,朝赤司征十郎点头,“现在过去应该可以碰到他。”

  说着,也许是被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刺激得,萩原研二的脑海里开始闪过一些昨晚那个模糊的梦的片段,还有刚才的背影交叠在半个月前No Name大楼底下和他们擦肩而过的身影上,这些画面愈发清晰,一个疯狂的念头忽然跳了出来。

  “诺亚说跟赤司一起被绑架的那个人,粗略的面部识别下和小那月的重合度很高,”在彬彬有礼的少年人被幼驯染带着先行离开停车场后,萩原研二自言自语,“糟糕,开始有点怀疑了……但这些会不会只是我的臆想?”

  他从一开始就不愿意相信那个人会死在这里,更何况在互相对了一遍那些噩梦里的情景后,哪怕再不敢相信,几个唯物主义的警官都不得不承认了自家好友似乎有那么一点——好吧是很不科学。

  否则就没办法解释对方身上完全是致命伤的存在,以及他们梦里看到穿过胸膛的子弹留下的惨烈创口,还有松田阵平目睹过又消失的脖颈上的刀疤。

  如果那真的只是梦,为什么几人都清楚记得对应的伤痕出现在过警官的身上?

  他们过去有多痛恨这样明晃晃点清他们曾一遍遍错过好友死亡的噩梦,现在就有多渴望这个梦再出现一次。

  因为那样,也许就表明某个小混蛋没有死在火海里,没有被灼烧成亲爹都认不出的焦炭死灰。

  “小那月说不定真的没有死……呢?”

  萩原研二的面前摆着一个最简单的验证方法——他决定去询问当时负责收敛那具‘尸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