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雪夜樱尘
而他那本已苍老的容颜却如同春回大地般,极速的重新焕发出青春的光泽,没有错,是青春,看着这一幕,苏清河第一次有了修真人的自豪感,原来,他不是没有本事。
修长生再无力去注意苏清河做了什么,他盘膝而坐,这份机缘他不能就样白白的浪费掉,只是几个呼吸间,不仅将生命之力给挽回,且一举突破了三百年来毫无进展的进阶,离那最终一步只差一线,体内的混沌之气消耗并不大,似乎再走完最后一步完全没有问题,不过他却放弃。因为心情太过激动,看着苏清河一时之间都有些痴了。
自从感知到自己生命似乎走至尽头之后,不是没想过自救之法,也不是真的没有办法,但他就是自己不想救自己罢了。
从来没想到自己是以这种方式被救,且不说救他的人,就是救他的方式也是奢侈之极。想到苏清河挽救这些人的生命所用的手段,即使他真的是天机门的弟子,天机门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混沌之气让其如此浪费。所以如同灵体之秘,这混沌之气的来源也是一个迷了。
他自然也从修罗天口中听到了事情的发生,更何况从头到尾,他虽然被夺舍,但并不代表他真的一无所觉,只是灵魂被镇压,处于不能反抗的状态而已。只觉得这真是一场由上天而导演的大戏,戏不精彩却极其的奢侈。
第91章 重生(大结局)
他以极之光来吞噬那些人的生命。极之光,在修真界的灵宝榜上排命第三的灵宝,从来没有人见过其形,只是传说它能放出可以吞噬万物的光芒。这件灵宝到他手里已有三百余年了,那本是与韩风扬没分道扬镳之前偶而所得,本来想送给韩风扬的千年生辰之礼的。这世界上除了他这个主人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但现在却以这种方式在他的手上现世了,那个夺了他身体的人到也识货,而且也极其的天才,只是这么短的时间就将极之光发挥到这个程度,比他用的要成功的多,如果他不是引来这么一场大的灾难,修长生真的不在意他占了自己的身体。
极之光的最大的杀伤力就是无视任何东西,只要沾了就可以吞噬,但如果是有生命的东西,像人,那对人将是一个极其残忍的过程,它可以让人清醒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渐渐的化为虚无,但意识却保持的完好。而且更为诡异的是即使先将头给吞掉,最后仅剩一个指头,那人完整的意识也会被化至这一个指头之上。
这么变态的灵宝不知出自谁手,无人知其来历,如果按诡异程度来排名的话他可以排第一了,之所以排第三也是因为它这一变态的能力,只要将吞噬的光打断,就会终结吞噬,而剩余部分的意识会保持挺长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只要想办法解救,完全可以恢复,虽然在修真界里恢复身体的方式很少,但也不是没有,所以才有了第三名的排名。
而排在灵宝榜第一名的就是苏清河用来救人的混沌之气了,其实一丝的混沌之气就可以将一个只剩指头的人给恢复,当然这需要时间,以苏清河那天救人的速度,以及这些人所恢复的速度,那就是苏清河所输出的混沌之气不能用丝来计算,这已超出了他所能想到的最大的范围了。
更为诡异的是长老们所言,被混沌之气所修复之后,他们当然知道这在修真界是多么宝贵的东西,所以就想以已之力来吞噬掉剩余的混沌之气,只是让他们愕然的是当他们身体修复完成,还没等他们来得及行动之前,那些混沌之气就似完成使命般自他们体内溢出,慢慢的汇合相融之后又渗入到苏清河的体内。
而现在苏清河送与自己的这缕混沌之气应当还是来自于那些人身上的,无意识的或者有意识的总会有星星点点的遗漏,但却为苏清河轻描淡写的收了回去,又送至了自己的体内。
修长生并没有去束缚这丝混沌之气,在救了自己的命让自己功力又进一阶之后,他就放任它们自己离去,他并没有贪婪的想留下。但它们却没有离去,自行的盘旋于自己的元婴上,竟慢慢的融入元婴体内,他再细查,才看到它们竟在元婴体内的丹田之内竟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混沌旋涡,他知道这就如同他种下一粒混沌种子般,以后他小心滋养,它定会慢慢的发芽长叶至成树。
这是怎样的匮赠,让修长生已经无言以对,看着苏清河似乎在看一个怪物般。那些被他救回来的人,虽然混沌之气最终被收回,但所得到的好处却不是一个字来形容的。
他师门的那几位长老不但肉身已至金刚之境,就是元婴也得到不同程度的滋养,还没说几人那一阶的进阶。而那些普通人生命的延长那是最基本的,只怕之后也会无病无灾的过其一生,像高易杨洛天他们这些习武的如果再加以开发,怕也会有很大的进步,身体也将不是普通的子弹所能穿透,而且如果受伤都会有自我修复自我愈合的能力,那简直就是可以说因祸而得福。
而如果当初他不是以极之光来杀人,而是选用别的方式,苏清河就是身具混沌之气也不可能救回他们。或者可以修复他们的身体,以混沌再来蕴灵,重新开智,也会重新做人,但那时的他们却已不是现在这个人了。
所以说这像是由老天爷所做的一场试炼,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过程与结局,只是不知道谁是最后的大赢家。他无限的怅然,至到现在也没有出现的天机门人,他垂下了眼帘,将苦涩的笑容掩了下去。
“你真的是天机门的弟子?”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开口问正在发呆的苏清河。
苏清河似乎沉默了一会,然后淡淡的开口:“是,是师父韩风扬的关门弟子。”
听到韩风扬三个字,修长生浑身一颤,脸色有些苍白的看向苏清河。
苏清河却笑了,带点怅然带点忧伤,却又有一点说不清的解脱意味。
“只可惜现在还没听过师父的教诲呢。”对韩风扬说没有怨言,那不可能。
修长生似乎有些不解的看向苏清河,但苏清河却没有再解释下去,只是有些怔然的看向远方的天际,半天没有开口。
有千言万语想问,但修长生却一时之间也不知从那里问起,追了三百年的时间,现在真的有消息了,他却有种茫然的感觉。
“我师父已经到了飞升之境,如果不是有点意外,他现在应当已在仙界,所以你想见也见不到。”苏清河又淡淡的开口。
修长生脸上竟绽出一丝笑:“意外?修真界已有将近千年的时间没有飞升的人了,我师父到达这个境界已近二百余年,却同样的到如今都没感受到飞升的预示,原来当真是修真界出现状况。”他的唇角竟绽出一丝讥笑。
苏清河想到自己的那似是而非的修真方式,那终极任务,如果真如同他所想那般,他还真肩负重任啊。
“那个人,是怎么占了你的身体?”这是一个很为避讳的话题,但苏清河想了想也还是问了出来。
修长生微怔,似乎想到了什么般:“那个人你认识?”
苏清河笑,却很为涩然:“认识?”说起来岂止是一个认识就能说得清楚的。但这些事情他不想对任何人讲。
修长生没有再问下去:“他应当是很早就知道了这里的情况,在来苏家村的路上应当就为他所夺舍了,只可惜我完全无感。那个人——”修长生一时似在思索该怎样来形容,但想了半天只想到了三个字:“很变态。”
苏清河听到修长生的话,良久没语。
“不过,这次他的灵魂应受创不少,应当要养个百年的时间,将他交给我就好,我自会去找他算帐。”修长生冷冷的道。
虽然他中途有放水的嫌疑,但是毕竟是夺的他的舍,这场恩怨自不会如此了结,他修长生再怎么落魄,也决不会让人欺成这样还要忍气吞声。
苏清河苦笑:“前辈形容的没有错,只是永远不要小觑于他,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怕也是一个被滞留在地球的飞升者。而且时间怕比其前辈的师父还要久。”
听了苏清河的话,这次却轮到修长生发怔,但随之一想,其竟然如此容易的就夺了自己的舍,其实力肯定不会那么简单的。
苏清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似乎将最近所有的郁闷都要从胸中吐出般,然后又转了话题。
“前辈,还要继续探下去吗?”指的当然是他们口中的虚境十九渊。
修长生沉默了一会,然后也舒了一口气,然后笑得风淡云轻:“这一次就这样,以后自不会放过。”
又想了想,看看苏清河:“你是天机门的弟子,回去告诉你师父一声,虽然天机门位于此处,但并不代表于虚境十九渊为你们天机门所有,所以以后我肯定还会再来一探的。”
现在当然不是时候,修长生看看跃上地平线的朝阳,他重伤刚愈,修为更是刚进一阶,所以他理所当然的会回去加深这一次的进阶,以期更早的突破最后一层境界。但这里他决不会放弃的。
“终于结束了。”苏清河释然的一笑:“苏家村至少也会安静几年的时间。”他轻轻的道。
修长生又看向苏清河,问了一句:“以后你想怎么办?”
这个问题苏清河也在问自己。他看向修长生,似乎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丝答案,只可惜这个问题不是当事人的别人怎么会有答案呢?
他的确不些不知该怎么来面对苏钥与杨洛天,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还如同以前一样撒娇,他的神经也还没粗到那个程度。
“不要逃避。”修长生忽然静静的道。
苏清河心一震,神情也一滞,没有看修长生,也没有接话。苏清河苦笑,自己的心情写在脸上吗?这为什么让眼前这个人看得透透彻彻?
何况现在他已知自己性格有问题,但究竟以哪一种性情出现在其亲人面前,这是一个关于他以后命运的决择问题。
所以苏清河不可能如此简单的做出自己的选择。只要选择了,就不会再有后悔的机会,因为自此他将以此为目标来给自己解决掉这个问题,更重要的是他心里已有解决方案了,现在只剩下选择的问题。
选择与这个身体相符合的人格,那是轻易而举,但真得放弃前世的夏杨吗?苏清河觉得自己做不到。但如果选择夏杨,放弃现在这一世身边的亲人,他更做不到,所以苏清河真的茫然了。
他无知无觉得看向修长生,修长生看到了他眼中的痛苦与难以取舍,似乎明白他现在所要做的选择般。
“放弃,很容易。想要再拥有却不是你说一句放弃那么容易的。只不过与其纠缠于那些错过的,不与干脆点放弃的好,学会珍惜现在,不要让遗憾接二连三的上演,我这不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修长生淡淡的道,说完转身便离开,跃上周围最高的一棵树,盘膝入定。
苏清河静静的立在那里,笑,有点苦涩的意味,没有错,夏杨那是一个过去,他再怎么纠缠,也不会再回来,所以他理所应当的选择现在才对,只是想到苏梅,他的心就痛得很为厉害。想到蜘蛛皇的话,想到林外等着自己回家的苏婆婆,忽然又想也许这并不是相矛盾的一件事情。
这个孩子其实与苏梅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放弃夏杨,等于放弃了仇恨,却并不等于就要遗忘了苏梅。也许这个安于现状,善良可爱的苏清河,苏梅更加的喜欢也说不定。
两种性格没有融合的可能,但至少这个十一岁少年的性情有着很大的可包融性,所以将夏杨性格中的冷酷无情剔出去也没什么不好。
所以苏清河垂下了头,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莲,对不起。
苏清河眸中闪过一丝彷徨,踯躅了半天,却似乎下了决心般,转身回了帐篷,回到还没清醒的苏钥身边,看到那斑驳的一头白发,眼中最后的一丝彷徨也消失。
“对不起,爹爹。”他低低的道,然后脸上露出一个精灵古怪的笑,钻进了苏钥怀中,在那温暖舒适的怀中轻轻的合上了双眼,似乎又睡了过去。
睡在苏钥另一边的杨洛天轻轻的睁开了眼睛,脸上绽出一丝笑容,紧紧的抱了抱苏钥与苏清河,也合上了眼睛。
梦中的苏钥听到苏清河笑着甜甜的喊了一声:爹爹,我们回家。
第二部 少年行
第92章 太玄学院(一)
苏清河立在那所谓的太玄学院的大门前已经很长时间了,他正在再一次的问自己,为什么会犯下这么大的错误。
即然没有办法选择不得不上学,那就选一所好的学校呗。公立学校苏清河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去,因为他没有参加中考。后门后门,即然要走那就走的高档一点,这几年他也偶而看过一些豪门校园剧,一流的环境一流的设施一流的人材,即使他不是豪门贵族的子弟,但去那种学院品尝品尝滋味也未尝不可。
太玄学院,一听这个名字就是私立高中的样子,还带丝古香古色的意味,再一想是大师兄为其选择的,所以肯定错不了,他问了那么多关于上学的问题,就是没有问关于学校的具体情况,因为私立与公立的再怎么差别也是一样的课程一样的考试,不会让你三年后平白无故的去上大学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想过学校的问题。
当初也只一个要求,在山外的千山镇或者距千山镇不是很远的天水市就行。理所当然的现在选在天水市,因而可以时不时的跑回市里的家,让爹爹做顿好吃的打打牙祭,一个星期或一个月的时间再回趟苏家村。
因为他出来上学,苏婆婆也被接到市里来了,三年前,为了照顾苏清河的学业,苏钥还是辞了职自己开了一家很小的诊所,诊所很小,一间屋子一张桌子一个椅子,装修的很豪华,苏爹爹时不时的可能会去坐坐。
苏清河曾因此而问过苏爹爹:“爹爹,你挣的钱还够养活我吗?不要等我未成年就要被逼着去挣钱来为你付房租。”
当时苏清河的这番话差点笑死杨洛天苏婆婆,而却差点气死苏钥,围着苏家村追着苏清河一阵的好打。其实苏清河完全没必要担心,当然这件事也是后来他才发现的。
追在苏钥屁股后面等他诊冶的人多的去,因为坐诊时间半点不固定,而苏爹爹也半丝的责任心没有,所以想要求苏钥治病的人只能追到苏家村里来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听到了苏钥的一次手术费,医院对方出,设备对方出,相关人员对方也出,苏钥只去一个人,主持一个手术,费用让苏清河数完了手指数脚指都没数过来,当然这是在用脚指加手指总数的N次方后所得出来的结论,一次手术费绝对的可以养他一辈子的,不是苏清河好养,而是手术费太过惊人。
知道这个情况之后,苏清河又说爹爹心太黑,直气得苏钥七窍生烟。杨洛天很喜欢看这父子两人围着苏家村转圈的你追我打的互动。当年的苏钥清清冷冷,总是一付愤世嫉俗的表情,人也是尖酸而刻薄,那里会有现在这么一付让儿子气得直跳脚的样子。每当看到这付画面,杨洛天总会想到一个词,圆满。
是,他的人生,苏钥的人生,甚至苏婆婆的人生,都是因苏清河而聚,但正因为他们遇到彼此,所以才有了各自己人生圆满的这一感觉。
题外话说多了,就是因为这些东西想得太多了,所以苏清河对自己的老爹与大师兄放心的不能再放心,任凭他们为自己选择自己要上的学校,所以他现在立在所谓的太玄学院前发呆。
这就是他们口中那所师资一流,环境一流,且从幼儿园到未来博士生都俱全的宇内第一的太玄学院?
唐糖没有跟他一快来,因为这里刚开学有一个与天下所有高中学校一样的过程,那就是军训,唐糖说他的身体不是太好,军训就勉了,等正式开学再来报到就可以。虽然苏清河对唐糖那身体不是太好的借口相当的不以为然,虽然他也不想大夏天的在太阳底下晒个黑不溜秋的,但想了想难得有机会体验一把,所以就将所有的过程都体验一下好了,那个太阳还不至于晒晕自己就是。
为了这个军训他是查了多少资料,但现在却为眼前这一学院的景色而忽觉得嘴中发苦。
所以他提前来,苏清河绝对不会想到他的人生就是以此而开始陷入地狱。这导致的后果就是让苏清河立下决心,一定要将后悔药而发明出来,专门让他为后悔而吃。
没有电视剧中的那华丽而庄严的大门,也没有平常所见普通高中那人山人海的场面,他立了一个小时,除了他之外没再碰到第二个活物。难道是他记错了入学日期,还是他记错了今天的日期,但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手机,没有错,但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而且你看这高中所处的地理位置,让他都有点头皮发麻,还不用说别人。
地址是大师兄给的,天水市太玄路太玄街101号。他对天水市并不熟悉,本来杨洛天与苏钥想来送他的,只可惜被大师兄一个安排给取消,因为大师兄说了一个人入学是太玄学院给他入学测试中的一道考题,那时他腹诽异常,这都什么考题,他是十六岁而不是六岁好不好,难道还怕见陌生人不成?即使真得迷路,鼻子下不是长了一张嘴吗?更何况他们口中的这座私立高中不是闻名遐尔吗?那天水市不知其地理位置的人应当不会有才对。
更何况大师兄还给他叫了一辆计程车,找到门口那是一定的事情。只是——想到这里苏清河的脸就黑了。
一路上车就像走在泥泞小路上般,东倒西歪,让苏清河再三的问那位开车的师父你早晨是不是喝酒了。
师父打着酒咯说没有,但那酒味把苏清河给熏得差点给晕了过去,他想如果自己今天还有命在的话一定让大师兄赔偿自己的精神损失。
到了,师父扔下自己与行李,怕自己后悔般,车一溜烟的跑个没影,竟然还没收自己的车费,而苏清河这才发现了自己所立的地方。
他对天水市再怎么的不熟悉,也知道天水市现在在国内是大大有名的,这几年发展的如同火箭般迅速,因为大师兄的盛世皇朝全面入主天水市而搞各种开发,带活了这周边的一切经济市场,现在不能说比得上一线城市,但绝对是赶迢二线城市。
但看看现在周围所处的环境,国内的城市竟然落后成这样子?天水市竟有这么破败的地方?
孤零零的几座小山,连绵起伏的或远或近之处,郁郁葱葱的树木遮天蔽日,让苏清河的心情略微好了一点,他喜欢植物,所以看到这么茂盛的植物所以就稍微的将心里的怒气给降了一点。
只是,黄土而成的路,因为前两天曾下了一场大雨的关系,显得泥泞十足,苏清河看看脚上雪白的耐克鞋,这绝对是正品,他身上一切衣物都是苏钥一手包办的,没有下于千元的行头,他想这鞋八成等他走进校内之后就要报废。
泥泞小路的尽头是一座门般的存在,破败不堪像是不知停了千年可能是万年般,历经风吹雨打,岁月沧桑,而变得只剩个架子没有了颜色,没了骨肉,灰败的字迹他是看了很久才看清楚,太玄学院四个大字。如果不是缺笔断画的,还真有些气势。
苏清河把手机拿了出来,他想打个电话问问大师兄究竟是他搞错,还是自己走错地方,那个喝醉酒的司机大叔将车开错地方也万全有可能的。
不远处还围着一大片的墓场,简直让人毛骨悚然,谁会将学样建在这儿,所以才说肯定是自己搞错地方,所以他想问问太玄学院究竟在什么地方,他自己跑去算了,再晚下去,似乎都要迟到。
只是看看手机,没信号?没信号,就是在苏家村周围的群山里这款独特的手机都有信号,而现在在这天水市竟然会没有信号?当然这里应当是天水市郊区的某个墓园所在地。
苏清河有些发愁了,真是祸不单行,难道让他提着行李走回去,因为这一路的担心师傅醉酒的问题他一直与这师父在说话,根本就没注意到车是怎么走的,本来是挺繁华的一条路,不知什么时候就拐进了这么凄凉的路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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