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我就会亿点点 第119章

作者:半盏茗香 标签: 灵异神怪 爽文 萌宠 直播 玄幻灵异

见到了小安,也找到了她托梦想要转达的东西,这一趟祝微生的任务也完成了。

之后,祝微生和唐警官分路而行。

在唐警官看来,虽然祝微生是个拥有神秘手段的玄师,但到底还是个少年,毒贩穷凶极恶,他还是希望祝微生能远离一些。所以他没和祝微生多待,免得他也陷入危险。

不过在唐警官离开之前,祝微生给他免费提供了一批护身符,除了他自己佩戴,还可以给其他缉毒警们。

祝微生希望这世上以后不要再有缉毒警经历安蕙这样的遭遇,每一个背负艰巨使命的英雄,都应得善终。

差不多十点半的时候,祝微生回到了504.

祝微生前面叮嘱过王雅菡,现在也叮嘱沈健和程煦两个,这次的事以后不要再提起。

沈健和程煦不知道唐警官的身份,也依旧不知道小an到底是哪个an,但都郑重点头。

此后,祝微生和唐警官没再联系过。

关于安蕙卧底的那个贩毒团伙,因为唐警官掌握了证据,这个团伙很快被打击覆灭。

后续新闻是祝微生自己在网络上看见的,个个不是死刑就是重型无期。

不过某方面,祝微生和唐警官之间的往来又一直没断过,因为祝微生时常会以借道阴间的方式出现在唐警官的住所,每次放下一批符纸就离开。

神不知鬼不觉,谁都发觉不了。

等过了一阵,祝微生也从养好魂的安蕙那里知道了她托梦给王雅菡的原因。

王雅菡说她不认识什么带“安”字的人,只是因为时间太久远,加上她那时候还小,忘记了。

安蕙曾经在另一个城市待过的孤儿院,王雅菡小时候总跟爸妈一起去送东西,她时常跟里面的小朋友一起玩,安蕙也是因此才认识了王雅菡。

安蕙要大王雅菡好几岁,她当时已经是孤儿院里的大孩子,但孤儿院还有比她更大的孩子。

孤儿院受社会资助,获得的帮助其实很有限,因此孤儿院里的孩子们在私底下也有竞争。

比安蕙大的那个大孩子总在背地里欺负安蕙,有一次被王雅菡碰巧看见了,小小的王雅菡立即就站出来帮安蕙出气。

那时候的王雅菡初生牛犊什么都不怕,之后每次来都会特意问问安蕙,那个大孩子还有没有再欺负她。

虽然王雅菡和安蕙不是一个年龄段的人,但王雅菡却是安蕙交到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朋友,而不是总需要她照顾的弟弟妹妹。

只是这段友谊维持时间并不长,因为没多久王雅菡的父母工作调动,他们一家就搬离了那个城市。

慢慢地,王雅菡忘记了安蕙。安蕙对王雅菡的印象也渐渐模糊,但因为分别时安蕙早已经记事,所以一直记得她曾有过这么一个小朋友。

在身份忽然被暴露出来遭到追杀时,安蕙意识到身边出了内鬼,但内鬼是谁,暂不得知。

这个疑问随着她被抓被虐杀而深深地刻进了她的脑海里,所以死后的安蕙,即便已经记不得生前事,但潜意识里却把除唐警官之外的同僚身上都贴上了一个疑似内鬼的标签。

执念驱使着她联系唐警官,可惜唐警官身上的浩然正气和金戈煞气让她无法近身,连托梦都不行。

这些年,安蕙也没交到让她觉得绝对可靠的朋友,而且这些朋友,基本都是同事。

同事疑似内鬼,求助陷入死循环。

最后,安蕙的执念让她拼命地想法,然后脑子扒拉扒拉,扒拉出了王雅菡这个只存在于记忆里的朋友。

王雅菡就是一个普通人,虽然危险,但反而更合适去做联系唐警官的事。

所有每到深夜,趁着魂体变强那会儿,安蕙积攒着力量持续给王雅菡托梦。

但这件事到底十分危险,如果安蕙脑子再清醒一点,她就有能力去考察那些疑似内鬼的同事,绝对会把一个普通人突然拽进危险里。

还好,最后接手这件事的人是看起来不普通且有自保能力的祝微生。

安蕙养好魂彻底清醒后,立即托梦对王雅菡不停道歉。

王雅菡醒来后一头雾水。

不过她虽然还是没有看到小an的模样,但小an这回的声音听起来很有活力,王雅菡觉得肯定是小an已经成功解决了她面临的麻烦事。

这样就很好了。

养好魂的安蕙,并没有在祝微生身边待太久,她戴着祝微生送的红绳,再次回到唐警官身边,彼此重新成为并肩作战的同事。

太凶的毒贩她不敢靠近,但下面的一些小虾米还是没问题的,只要跟紧一点,一层层摸进,总能收获一点打击贩毒团伙的证据。

唐警官原本是很反对的,他知道一些毒贩也搞敬神拜佛那套,安蕙已经死过一次了,万一她再碰上也懂玄术这方面的毒贩呢。他认为安蕙生前任务已经完成,死后就该做一个没有束缚自由的鬼。

但安蕙的愿望就是天下无毒,所以最后她还是留在了唐警官的队伍里,成为一名其他人从来没见过只知道代号的神秘同事。

第97章

安蕙一事,祝微生得了不少功德,差不多抵得上过去他一年赚的钱捐出来的数。

大赚一笔,祝微生对自己也大方了一回,准备等下次赚了钱,就去把卡得不行的手机给换了。

这个机会来得倒是很快。

五月中的时候,之前祝微生帮忙沟通过的翟总联系他,说他有个合作伙伴遇上一点麻烦事,想麻烦祝微生帮着看看。

翟总这个合作伙伴是个女老总,叫范红英,今年三十八。

祝微生抵达翟总订的私人会所时,翟总和范红英已经在了。

除了他俩,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看上去很清隽斯文的男人,也是三十七八的样子。他和范红英坐一起,翟总自己坐一边。

经翟总介绍,男人是范红英的丈夫,叫辛秋荣,是位大学老师。辛秋荣拢着眉头,浑身被惊恐的情绪笼罩。范红英握着他的手,一直在安抚。

祝微生看了眼这对夫妻的面相,着重落在辛秋荣身上,见他印堂泛色血红,近期的确有丧命之忧。

所以遇到麻烦事的人,严格来说并不是范红英,而是辛秋荣。

说起辛秋荣的遭遇,范红英很愧疚,她说这件事完全是她导致的。

事情要从上个月说起。

上个月中的某一天,是范红英的三十八岁生日,在她的生日宴上,一个下属送了一副古画给她。

那副古画上画着一对夫妻,两人站在临窗的书桌后面,丈夫执笔作画,妻子挽袖磨墨,两人望着彼此,眉目含情,很是浓情蜜意。

下属说古画叫《金玉良缘图》,听卖画的老板说,把这幅画挂在床头,有利于增进夫妻感情。

本来一副古画而已,画风不是范红玉喜欢的,如果拿回去挂在床头,更和现代化的装修格格不入。但这画的寓意却是搔到了范红英的痒处。

范红英这些年一直忙碌于公司的事业,陪伴辛秋荣的时间越来越少,她早已感觉到自己和辛秋荣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淡。

但心里面,范红英还是很珍惜她和辛秋荣的夫妻感情,也不想和辛秋荣真的走到离婚那一步。

所以听下属这么说了后,有心挽留的范红英就将古画带回去,挂在了床头。

挂上画后没几天,范红英惊喜地发现古画好像真起作用了,因为辛秋荣会像他们刚结婚那样对她嘘寒问暖了。

可就在范红英以为她和辛秋荣会慢慢回到从前时,怪事发生了。

辛秋荣开始做奇怪的梦。

在梦里,辛秋荣会以一种很奇怪但又固定的视角观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

起初他还有点没搞明白,但梦了几次后,辛秋荣惊悚地发现这个视角就好像自己被挂在了墙上一样。

后来又经过验证,视角所处方位,正好是床头古画的位置。

在梦里,他好像成了画中人。

若只是梦,辛秋荣也不至于这么惊恐。

范红英把画带回来时辛秋荣看过一次,所以他清楚得记得画中男人的模样,当辛秋荣意识到画不对劲,忍不住凑近观察时,发现画里那个男人的面孔居然越来越像他!

辛秋荣吓坏了,他觉得男人面孔的改变和他那奇怪视角的梦,绝对不是什么巧合。

当时辛秋荣就忍着害怕,叫家里的帮佣把画取下来拿去烧掉。

范红英最开始还拦了一下,因为她去看时,明明画像男人的面孔没有任何改变,她觉得可能是辛秋荣那一阵因为评职称的事压力太大,看花眼了。

但辛秋荣坚持,还质问范红英拦着烧画,是不是她一开始就是故意的,故意把画带回来准备害死他。

见此,范红英只好同意,让帮佣烧画。

当时范红英和辛秋荣是一起看着画被烧成灰烬的,可是到了半夜,起床上厕所的辛秋荣发现古画又好端端地出现在了床头上方的墙上。

而且,画里本来对视的男人和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调转了方向,齐齐看向了他。

辛秋荣差点吓得胆破,惨叫声把熟睡的范红英也惊醒了。

等范红英扭头看到画后,虽然画的细节在她眼里没有任何变化,但被烧成灰的画重新出现在床头,本身就是一件诡异的事了。

之后他们又试着把画再烧了一次,又通过手撕、剪刀剪碎了一次。但每一次,被毁掉的古画总会趁他们没察觉时,悄然地重新出现在床头。

范红英自己还好,毕竟她没亲眼看到过画的变化,也没做过什么奇怪的梦。但辛秋荣已经快要吓出毛病了,范红英就带着辛秋荣暂时搬去了另一套房子里。

那古画虽然可以恢复如初,但活动范围好像只局限于他们暂时搬离的那栋房子,没再跟去新房子。

但是让辛秋荣崩溃的是,虽然他们搬了,他的梦却一直没停。而且他明显感觉到他停留在梦里的时间在增加,每次醒来,都会感到很累。

眼看辛秋荣脸色一天白过一天,范红英也急,一边问下属,一边寻找可以出手帮忙的玄师。

正好和范红英有合作的翟总听到范红英在找玄师后,立即就给她推荐了祝微生。

“画带了吗?”祝微生问。

范红英摇头,哪里还敢把画带身上,“还在我们原先房间的床头挂着。”

这个情况,祝微生表示需要先看一看画。

听说要回原来的房子,辛秋荣身体抖了一下,“我不想回去!”

不想回去基本是没问题的,不过祝微生还是建议辛秋荣跟着一起。到时候如果和画中人有什么冤结,也好当面解开。

辛秋荣犹豫了好一阵,才勉强同意一起回去。

翟老板跟着一起去凑热闹。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快要抵达范家独栋别墅时,一辆车紧跟了上来。

等他们下车,那辆车上的人匆匆下来了。

来人是个年约三十的女性,她一脸惶恐地走到范红英身边,立马就是一个鞠躬:“范总、辛老师,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那副古画是我的疏忽,我已经联系了一位玄师,对方明天就可以过来。”

辛秋荣揉着额头,“等你找的玄师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来人面露愧色,再次弯腰道歉。

“好了。”范红英比较温和,“画是我带回去挂上的,这事我也有责任。玄师我们已经找到了,小陈,那画的来处你打听出来了吗?”

小陈愧疚道:“范总,那个卖画的老板跟我说了实话,他说那画就是他从别省乡下随便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