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十八线恐怖游戏主播之后 第197章

作者:逃跑的ppt 标签: 穿越重生

  “进去干嘛?体验被监禁的快乐?”

  玩家们吐槽。

  就在这时,一个工人师傅NPC穿戴着工作服站在工厂指挥大机器们工作的地方,“说明书在每个桌子上。”

  “30个娃娃裙子缝好来找我拿黄丝带。”

  他说完就进了里面的机器间。

  玩家们一脸吃惊地回忆着他说的话。

  黄丝带?

  可以下楼的黄丝带!

  最重要的是——这间机房横梁上面用横幅挂着——【10条黄丝带可换1条蓝丝带,并有一定几率获得红丝带】。

  万一游戏任务就完成了呢!

  .

  娃娃们安安静静地坐在每张桌子上,等待玩家给他们缝上裙子。

  作者有话说

  娃娃们:明晚是我的主场(* ̄︶ ̄)

  宿光:惊

  ————

  【感谢】感谢大家的追读嘎嘎嘎,啾咪啾咪~~!!

第194章 缠在颈上的红丝带5

  这种情景是十分诡异的。

  因为这就像一个车间,水泥墙壁水泥地面,长长的走廊过道两侧分别是四排机子。

  墙边的窗户外是被封起来的,上面吊着的灯打下来的光冰冷又刺眼,映在灰色的场子里,冰冷的气息在室内悬荡,玩家们是唯一的活物。

  布料和一点油漆的味道混杂着奇怪的草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淡淡的,有点心旷神怡的味道。

  有人已经很喜欢地嗅闻起来了。

  他们有聊天组成的小团体,小声地吐槽来抵消一点窒息的恐惧。

  有句话说得好,玩恐怖游戏,一个人是惊悚,两个人是放松,三个人及以上就是搞笑游戏。

  “哈哈哈像不像上个时代砍下来的草垛的气味,我爷爷带我去二十世纪博物馆看过!!”

  “真复古啊,这破游戏是不是没钱了。”

  “哈哈哈哈哈出了游戏爷就发视频,这副本的简单程度五颗星啊!”

  “等等……你们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一点棉物掉在地上的声音小小地响起。

  ——当然,恐怖游戏就是恐怖游戏。

  而除了一个站在边缘的人发现,谁都没有注意到。

  他找到了声源,惊恐地看着几米外远的机子脚下一个面朝地趴着的布偶娃娃。

  半个手臂大小,金色的发丝盖住了上身,它全身都是布料,皮肤色是柔和的淡黄色,娃娃的脚就像两个棉花锤子,无力地耷拉瘫在地上。

  “无力地”。

  不知为何脑子里会出现这种词汇,玩家的脸煞白起来,离这个桌子远了些。

  而其他的桌子并不安全,这名玩家打定主意不再做这个任务了。

  全息的游戏——很真实地看到身边一个往常是死物的东西突兀地动了,他吓得几乎尖叫起来,却不想让人嘲笑,死死地闭住了嘴。

  他这是第一次进这个游戏……

  除了这种第一次玩游戏的人,有一些玩过几次的胆大人士已经笑着抢到了桌子,有人抓起来娃娃看了看。

  “眼睛是叉?”他嘟囔着,“太丑了吧。”

  娃娃的叉是被线密密缝上的。

  听到他的念叨,娃娃似乎是愤怒了,它的眼睛从扁扁的“X”变成了立着的,就像在瞪他一般。

  玩家粗鲁地把它扔进了筒篮里。

  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响起,有一个就有两个,玩家们已经慢慢地挪到了自己的桌子前,好奇地摸了摸娃娃。

  娃娃多是人物娃娃,每个机桌上都有一个塑料大筒篮子,它们就安静地待在里面。

  玩家们的任务是给娃娃们缝裙子。

  裙子在每个机子上的杠架上,被衣杆撑着,紧密地十几件挨在一起,桌子上写着说明:

  【请帮娃娃缝上扣子。】

  短短的一句话,给了玩家们极大的信心,他们看着说明上的提示一点点而笨拙地穿插着针线。

  在这里要说一句,这个副本并不是只有男性玩家,女性玩家所在的监区和这所遥遥相望,而此时,那边正在打篮球。

  投中10个即可换丝带。

  副本将男女把他们粗略不擅长的两边事务对换交接,做着并不简单的挑战。

  有进了全副本直播的观众会发现,有两个直播视角,一边男性,一边女性。

  但男性也有会收拾缝衣的,女性也有运动细胞十分发达的。

  他们会在这个副本获得更多的基础能力可获分。

  宿光就是喜欢给家里的小东西穿点衣服和装饰的人。

  他的机子上筒篮里只有一个娃娃。

  他好奇地看了眼别人的娃娃们,有男娃,有女娃,还有青蛙呀蜗牛呀样式很可爱的小动物们。

  而他的只是一个男娃。连肤色都是浅淡的颜色,若不是发色白的晃眼,根本看不出它的皮肤还带一点粉色黄色。

  它的眼睛同样是用黑色的线缝成的叉叉样式,嘴巴被用鲜红色的线点点地抹了一点,看起来有些诡异的可爱。

  他轻轻地摸了摸娃娃的小脸,把它捞了起来。宿光摸到它后背还有点涩涩的触感,指腹上感到了针脚的细密感。

  他翻开看了看……是两个幼圆的字体。

  【宿光】

  用红色褐色的线条细细地缝过,就像被刀划过落下的,刚结上的新疤。

  心底一阵寒,宿光的后背迅速激起来一片冷颤寒毛。

  他的手腕抖动,握着赤裸的娃娃的布料前胸,僵住了身体。——门树把这个记起来了——在游戏里。

  它在告诉宿光,我还记得这个。

  并且在提醒他——我是你的了。

  你还会再抛弃我吗?

  就像刚刚进去游戏被佩利直截了当地告知——我在背上纹着他的名字。

  不厌其烦一遍遍地提示他。

  门树潜意识里太害怕了,“宿光”已经像一个符号一般刻进了他的骨血,刻进了他的DNA。

  宿光握着娃娃,眼角的泪将落不落。

  他死都不会忘了那天晚上,门树把吓哭的他哆嗦的手按在自己的背上,那形状优美的肌肉与骨骼,上面糊着刚刚破皮涌出的鲜血,鲜血下是宿光的名字。

  宿光的手里是一把刀。

  家里常备的切水果的刀。

  他们没有任何的安全措施,被门树握着手腕挨在背上强硬地刻下来他的名字。

  那天他只是和老乡在一家z国风的酒吧里喝了点酒。

  但是夜深了,外面下雨了,门树坐在他的校内寝室前的沙发上,等了他很久。

  明明是待在房间里,可宿光回来,却好像看到一个淋了半宿雨的大狗,在他进来时连眼神都是冷的。

  “早,哥哥。”他沙哑地问好。

  他直到宿光后来失踪都从未告诉过宿光,自己那一瞬间的巨大恐慌感——可他不敢去找宿光,成年人夜不归宿,他是以什么身份来要求宿光同那时并不住在一起的他说呢。

  他好喜欢宿光,是一辈子也不会腻的喜欢,或许有人称之为爱,他愿意叫做欲望。

  一辈子也不想、不会、不可能分离的欲望。

  他不想让宿光知道——自己在监视他。

  但他看不见宿光回家。

  他只能亲自来蹲守。

  他站在门外淋雨,宿光不回家,他拿出藏好的钥匙开门,宿光还不回家。

  天亮了,宿光带着微醺发红的脸颊拧开了门,他的眼晕发红,他的嘴唇好似染着玫瑰。

  门树发誓,他就是在那一秒疯的。

  “哥哥……哥哥你还会记得我吗?”

  宿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晕晕的脑袋还有点摸不清状况,门树怎么会在他的寝室——以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不希望哥哥迷恋外面花花世界的意思。

  门树笑了,他上前拉住了宿光的手腕,帮他把外套挂好,帮他把鞋袜脱掉,宿光陷进沙发,他就蹲在沙发前仰着头看宿光。

  “哥哥——把我刻上你的名字好吗?”

  他笑得很美啊。

  门树是一个从小漂亮到大的人,后来锋利的美貌总是被深刻的眉骨和锋芒的气势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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