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有渣必还 第573章

作者:乔清越 标签: 快穿 穿越重生

风袖才不会被他吓到,便又与他周旋起来:“大侠这话就不对了。我虽是暗算,但若是你不执意将我带走,也定然不会出这样的事情。这第二呢,我虽卖身卖笑,却也是人,有心有肝,又不是草木,总不能被睡了,还把脸迎上来给你踩上一脚吧。第三,大侠你未尝情yu滋味,我带你开了这个头,给了你无上的美妙体验,对你便是有恩。你不对我感恩戴德便算了,怎么还要杀我呢?”

“巧言令色,满口胡言。”荆忆阑执剑上前,正欲一剑让他人头落地,那厢风袖已经疾步后退,窜了老远。

“大侠,你费尽心机找到我,现在又要杀了我,那你岂不是前些日子都做了无用功?况且你若真杀了我,你心里头过意得去?就不伤心不难过?”风袖那张嘴跟倒豆子似地,噼里啪啦地说道,“再说了,你既然已经失去了那个啥啥啥贞操,那我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了,若是以后你再与别人行床事,想起我鲜血横流的样子,岂不是大大的不好,怕是还没提枪上阵,就得缴械投降咯。”

这小倌虽然满嘴全是荒唐之言,却也有几句话颇为实在,听他说到最后一句时,荆忆阑竟真想到了那样的画面,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无耻之徒!”荆忆阑骂道,接着便黑着脸提剑离开了。

看这尊瘟神终于肯放过自己,风袖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他并非不足天高地厚硬要占他便宜,其实这都是他计划好的。包括昨日买的那一包药,也是他计划的一环。

他不知道自己要起什么作用的时候,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可昨天荆忆阑说出带他离开的目的,他便察觉到了危机。

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个给冷风盈治病要用的物品,跟那些草木药材并无二样。可他怎么可能会依从,这双眼睛长在他身上,他不可能让它被抢走。

但他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太微弱了,就算他现在逃开了,依聂如咎的能力,也早晚会抓到他。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荆忆阑这个人虽然冷冰冰的,但看得出他对冷风盈十分优待。既然心有所属便能如此重视,说明此人是个重情之人。

这些道貌岸然的大侠,最是看重面子、名声。

他便干脆下药药倒了这尊大佛,先强行跟他扯上点关系,到时候若是聂如咎真要取走他的眼睛,他也能巴望着这人关照着自己点。

况且看这位大侠武功这么高,应该也能跟聂如咎打个平手什么的。

至于荆忆阑会不会因为他而舍身相护,呵,他风袖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毕竟男人的心思,他最是清楚不过。反正现在还没到盛京,他自然有把握让荆忆阑对他产生感情。

做都做了,勾引他爱上自己,可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么?

第254章 风落笛声寒(七)

说虽这么说,但风袖方才也是真的挺害怕的。他此举虽然见效快,却也真的冒险。若是荆忆阑脾气一上来,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便杀了他,那他也不过是白费苦工而已。

荆忆阑离开之后,便一个人去了河边。

那削铁如泥的残烬剑,现在被他当成斧头一样用来砍树。

他从未如此失控过,自从他修习功法以后,便日渐断情绝爱,哪想这小倌就用了一招,就让他理智全无颜面尽失。

若只是夺了身,他倒也不必如此难过。

可如今他已与那小倌做过这种龌龊事,又如何有颜面再去追求风盈。

想到那如水晶般剔透玲珑的人,荆忆阑便觉得心痛得很。

他爱慕风盈,饶是他再怎么断情断爱,也无法忘记曾在自己最悲哀绝望的时候拉过自己一把的人。

可现在他马前失足,断然配不上他了。

这样一来,风盈怕是要投入聂如咎怀中了。

想到他们男才男貌情谊甚笃的模样,荆忆阑心中越发孤苦悲愤。他自出生起,便情寡缘薄,亲人离去,也无亲近的朋友。想这寥寥世间,能与他有些干涉的也就风盈和聂如咎两人,若是他们成了一对,那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他对风盈,是爱与尊敬。他对聂如咎,是朋友之情,惺惺相惜。

他们三人向来如三角一般,相互扶持。可这三人里面,他最害怕失去,最害怕被抛弃。

他想到这里,越发悲从中来,连带着那面前的花鸟树木都糟了殃。

与此同时,另一边,原本与舞阳公主一起去了南岳的聂如咎,此时却有些不对味起来。

舞阳公主对自己这唯一的儿子还是很了解的,见他心不在焉,便在参禅之后将他喊出来,领到庭院里,问他缘由。

“母亲多想了,我心情挺好的,并无不妥。”聂如咎打了个马虎眼,想就此揭过此事。

“你还瞒我,刚刚我让你上香,连续唤了你三声你才回过神来,若说不是心里有事,又怎会如此?”舞阳公主道。

聂如咎笑嘻嘻地道:“果然儿子什么都瞒不过娘。”

舞阳公主看了他一眼,无奈地说道:“你啊……”

她顿了顿,又猜测道:“你这般魂不守舍,莫非是为了那冷府的小公子?”

聂如咎瞳孔一缩,手指一紧,登时便泄露了心迹。

“你娘我不是那般迂腐之人,你喜欢冷小公子的事我也不会反对什么。你这王爷虽是皇上赐的,算你半个朝廷之人,但是帝王多疑,下放再多权力,也总会有收回来的一天。手足兄弟尚会自相残杀,更何况是咱们这种外人。你喜欢谁,不喜欢谁,放心去,也没人会拦你。”她悠悠叹道,“可你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了,也不说个清楚明白,对外也只是兄弟相称,怕不是心思孟浪,还想再玩上两年?”

聂如咎苦笑不得地说:“母亲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那般轻浮之人吗?你儿子我虽然风流不假,却也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我既然已经有了风盈,便不会再去与其他人纠缠。”

“那你为何……”舞阳公主道。

“风盈虽然对我好,却并未对我说过情爱之事,我怕他懵懂不知,便不敢越过这条界限,怕惹他厌烦。”

舞阳公主笑道:“你倒是守礼得很,平日里怎么没见你这般听话懂事?可我听说,那冷小公子也抢手得很,你若是不抓紧些,要是被人捷足先登了,我看你到哪里哭去。”

聂如咎被她调侃,也知道她说的人是荆忆阑,他冲着她笑笑,将她说的那番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舞阳公主见他只笑不语,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可她仔细一瞧聂如咎那神情,又觉察出些许异样来。

她斟酌了一番,问道:“咎儿,你迟迟不愿对冷小公子坦白,怕不是心中另有所属?”

聂如咎簇然一惊,本伸手去拿笛子的停在了半路。他眼睑一垂,一睁,神色已恢复如常。他扯了笛子下来,对舞阳公主道:“怎么会呢,这偌大天下,还能找到哪个比风盈更适合我的人。”

他抱了抱拳,对舞阳公主行了一礼:“我突然想起自己是有些事未办妥,便想请母亲准我个假,让我先回盛京处理一下。”

舞阳笑道:“好了好了,你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娘不插嘴。你想回去就回去吧,反正你这心不在焉的,未抱诚心,对佛祖而言也是一种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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