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在娱乐圈捉妖擒邪 第203章

作者:痴嗔本真 标签: 豪门世家 灵异神怪 娱乐圈 穿越重生

  “他转身过来,与我面对面,就像是以前一样地寒暄,好像我不是一个不经同意就擅闯他的房子的人、也没看到那么可怕事实一样。”

  “他问我,怎么进来了也不打声招呼,他还问我要不要喝点水。他说他刚买了一只烤鸡放进烤箱里,正准备做呢,说我来对了时间。”

  “他刚说完,没等我来得及反应,就猛地点开了烤箱的开关,顿时烤箱里头的黄灯亮起,而一个完全被塞得变形的女人则被看得清清楚楚,她浑身上下的衣物都被剥干净了,我不由得想到他说的烤鸡,他是真的原本就打算把这个女人烤了吗?”

  “女人的头被刻意地扭向外面,以至于整个姿势都显得无比奇怪,可她在烤箱里这件事情本身,就足够惊悚了,那么她在里头是什么样子、什么姿势,也就算不上什么了吧。”

  “我几乎是尖叫着跑向大门,却被对方一把拖了回去。他说我不是一个好客人,不请自来,却又不问就走,我必须得和他一起分享完那只‘烤鸡’才能离开。”

  “我怕极了,我知道我不可能逃脱他的控制,只好答应下来。空气里渐渐传出了脂肪被烤熟的香气,可我只想要干呕……”

  “再后来、再后来的事情我记不太清楚了,我只记得我们吃了两只烤鸡,可有一个人却吃着吃着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第205章 装神弄鬼第二百零五天

  装神弄鬼第二百零五天·“比起我, 那还是坐在那边的那位更加无所不知。”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在张涵玉讲完这个故事后, 全场静默,就像之前方夏说完“他的朋友养了三只狗”后一样的安静,只不过显然, 这个故事的尺度更大一些。

  尤其是最后那句——“再后来、再后来的事情我记不太清楚了,我只记得我们吃了两只烤鸡,可有一个人却吃着吃着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张涵玉说完后,久久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谁, 活了下来?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对峙, 力量差异上的悬殊恐怕没法克服,可如果是那个男人活下来了,那这个“我”, 又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是站在谁的角度在讲述这个故事呢?

  可能是因为张涵玉是讲述故事的当事人, 她打心底生出的诡异和凉意比谁都真实。

  她甚至觉得自己就在那个故事里,她一边讲述, 一边仿佛站在现场的某个角落里,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上的白底黑字被黑屏取代,耳边陡然响起几声稀疏的鼓掌声。

  张涵玉猛地回神,抬头看过去。

  陈鹤宁冲她微微颔首,嘴里夸赞道:“非常、非常精彩的故事, 让我看看,有谁想要补充吗?”

  他的视线扫过一圈,带着让人极端不舒服的打量, 方夏在对方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狠狠拧起眉头,不过没一秒功夫,那人就看向别人去了。

  陈鹤宁的目光最终停留在张宇铭身上,他意味深长地拖长了语调,轻飘飘地反问:“或许您想要补充什么?”

  张宇铭被点到名,整个人像是踩着尾巴的猫,蓦地从椅子上跳起来,防备地的瞪着对方:“我没什么要补充的。”

  “我以为您或许会知道另一个人的下落呢。”陈鹤宁说道。

  “你以为我会知道?你以为你是谁?神通广大无所不知吗?”张宇铭毫不客气地骂道。

  陈鹤宁笑起来,好像一点也不介意张宇铭的话:“比起我,那还是坐在那边的那位更加无所不知。”

  他手一指,点了点坐在角落里,埋头顾着给总裁包扎伤口的江小少爷。

  江一鸣听见那人的点名,懒得搭理。

  陈鹤宁继续对张宇铭说道:“您呀,要是愿意把您的生辰八字报给坐在那边的那位,我敢说,那位能把你前半辈子的事情算得清清楚楚,连您后半辈子有没有血光之灾都能测出来。”

  张宇铭的眉毛抽动两下。

  陈鹤宁笑起来:“就看您敢不敢告诉他了。”

  “说得好像我给什么人都算命?那么廉价?”江一鸣冷笑一声,“对于你们的游戏,我没兴趣。”

  只要不在他的眼皮底下出人命,其他人怎么样随他们去了,再说他也不执着事情真相,这些故事的背后到底有什么意义,他一点兴趣都没。

  ——或许换成隔壁那两个神神叨叨不是人的法医过来,那两个人兴许还有兴趣一探究竟。

  陈鹤宁眯了眯眼:“那可不行,您要是不玩这个游戏,这个游戏光是这四个傻子可不好玩。”

  被简单粗暴概括为傻子的张涵玉几人:“……”

  陈鹤宁顿了顿,又说道:“那不如这样,我们来看看……如果我说,除非您和这些人找出凶手、游戏提前结束,你们才可以离开这个别墅呢?”

  张涵玉皱眉,难道这人还打算把他们一直困在酒吧里?如果他们齐心协力,一口气冲出酒吧,再直冲大门的话,难道他们还跑不出去?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哇哦,看看你们的表情……”陈鹤宁打量着这几个年轻人,忽然笑起来,“你们该不会还没试过能不能打开这幢别墅的大门吧?你们可不是被困在酒吧里,你们是被困在别墅里。”他故作好心地补充提醒道。

  张涵玉一愣,顿时脸上好不容易回来一点的血色,又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们被困在别墅里了?这是真的?

  “我甚至愿意让你们离开这里,亲自去试一试,可是这就代表着你们不信任我,那我会伤心,而你们就得付出一点代价来哄我。”陈鹤宁大方地说道。

  三个年轻人齐刷刷地沉默了,谁都不想做什么多余的确认,更没人想去试一下所谓“代价”是什么。

  陈鹤宁见状,笑眯眯的,完全没有考虑自己到底丢下了一枚怎样的重-磅-炸-弹。

  他转向江一鸣继续说道:“我想您身边的这位,还是比较适合抓紧时间送医治疗,您看看他,多可怜,脸上都没什么血色了呢。”

  江一鸣闻言,下意识看了一眼钟晟,背后的伤口失血的确让钟晟看上去有些糟糕。

  早上出门前还被江小少爷揶揄像孔雀一样骚包、涂抹了发胶的半长发,现在一缕一缕凌乱地散落在脸颊边,面色苍白,嘴唇上还结了咬破的血痂。

  钟晟冷眼对上对方:“不关你事。”

  江一鸣沉默地看了他一眼。

  陈鹤宁耸耸肩膀,无所谓地笑,目光仍旧停留在江一鸣的身上:“决定权在您手上。”

  “至于您……”他话锋一转,看向了张宇铭,并且啧啧了两声,“我对您的那点小秘密,也没有太大兴趣。不过相信我,在这个游戏里,没有秘密,您迟早会赞同我这句话的。”

  张宇铭脸色微僵,一句话也没有搭,只是张涵玉和方夏两人听完陈鹤宁的话后,下意识地和对方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在这个时候说什么秘密不秘密的,能是什么事情?——可不管是什么事情,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

  张宇铭注意到了那两个人的远离,可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他沉默却又若有所思地扫了眼张涵玉和方夏,又垂下眼,有些倒三角的眼型这会儿看起来有几分额外的阴鸷。

  张涵玉哆嗦了一下,尴尬地反省自己的行为,明知道只是个故事,可她却控制不住地下意识当真了,她咬着嘴唇低下头去。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NPC总是时不时地要在故事结束后,cue别的嘉宾?】

  【总觉得意味深长……难道是什么案件背后的彩蛋?】

  【鬼知道……可说真的,不让钟总去医院真的没关系?还是说这两人消失了那么一段时间,就是去补了一个特效妆?】

  【……楼上也是个好想法】

  【这个节目真是越来越让人摸不透了……我觉得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看节目,不然觉得哪哪儿都有问题】

  【没错没错,我觉得节目组肯定都安排好了,我们不要带脑子了,就看着吧……】

  【+1】

  始终盯着直播看的节目组:是真的哪哪儿都有问题啊QAQ可我们也真的进不去QAQ

  ……

  “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讲故事了?”酒吧里,方夏咳嗽一声,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陈鹤宁有趣地打量着眼前这三人,他听见方夏说的,不紧不慢地点了点头:“的确轮到我了,让我想想我该给你们讲哪一个故事比较合适呢……”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这些人,想了几秒后,他说道:“不如就讲一个发生在这里的故事吧。”

  张涵玉又哆嗦了一下,手指朝下指了指:“就发生在这里?”

  “是的,就发生在这里,这个酒吧里。”陈鹤宁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可张涵玉一点也不想看到。

  陈鹤宁说下去:“在这里还没被我改建成一个民宿别墅之前,这个酒吧其实是个地牢——很切合是不是?”

  他忽然从吧台里走出来,而随着他的脚步,其他三个年轻人则下意识地离开了他们的座位,齐齐往后退了两步。

  陈鹤宁不以为意地笑,他强硬又不容拒绝地走到三个年轻人的身边,说道:“你看那面墙上……来,我带你们过去。走起来呀,我的客人们。”他催促。

  张涵玉三人不得不跟上陈鹤宁,走到他说的那面墙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被金属灌注的墙面上,凹凸不平得仿佛被狗刨过。

  “这些都是曾经待在地牢里的猪佬们留下的痕迹。绝对真实。”陈鹤宁介绍道,仿佛在介绍什么旅游景点一样。

  他说道,“有的猪佬会在上面刻字,用来记录他们被关在这里的时间,有的时候又会发狂地忽然划掉所有时间记载,哪怕因此整片指甲都被刨得脱落翻盖也无所谓——或许是意识到记录时间是没有用的吧,在这里,唯一对是否释放的衡量标准,是猎人,而不是时间。”

  “但也有些很有意思的猪佬,他们留下了一些很有意思的话,又或者是很有意思的画作,他们的作品都被我用这种方式完好无缺地保存下来了,我想这面墙要是有任何损伤的话,都将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我把这面墙称作为,回忆录。”陈鹤宁露出一个陶醉似的表情,“而我要讲的故事,就是这上面的其中一个——我必须得说,这上面的每一个痕迹,都值得被讲述成一个故事,可惜我们的时间不多,不然我一定乐意细细为我的客人们解释所有的来历。”

  “不用客气了……”方夏抽抽嘴角。

  陈鹤宁猛地看向他,眼里露出被冒犯的怒气:“我听出了你毫不端正的态度,这可不好,你最好小心一点。”

  方夏蓦地闭上了嘴,紧紧闭上。

  “看到这个印子了吗?你们觉得这像什么?”陈鹤宁又回到了他的墙壁上,他指着一个不到他腰高的印子发问。

  几个年轻人下意识看过去,凹凸不平又坑坑洼洼,谁知道像什么?

  没人回答。那几个年轻人只是低垂着头,习惯性地等着陈鹤宁把故事接下去。

  但是这次,陈鹤宁不满意这样的沉默,他敲了敲金属墙,发出清脆的响声,声音冷不丁地拔高,并且充满怒气:“回答我!”

  三个年轻人吓了一跳,大概是习惯了陈鹤宁软刀子似的白色恐怖,这突如其来的怒火更显得可怕了。

  他们战战兢兢地凑到墙前,仔细地看:“……月球表面?”

  陈鹤宁:“……”

  去你丫的月球表面,果真傻子。

  陈鹤宁转向江一鸣,还是寄希望于江一鸣的答案,然而江一鸣丝毫没有配合回答的意思,眼睛都没抬一下,还在处理钟晟背后的伤——不好好处理,以后是要留疤的——江小少爷有很多独家处理伤口的手段,通常不告诉别人的。

  陈鹤宁:“……”

  没有一个配合他。

  “啊啊啊我看出来了!”张涵玉忽然叫起来。

  陈鹤宁不抱希望地看着她,扯了扯嘴角,“请说,我的客人。”

  “是一张脸吗?”张涵玉问。——她只是脑海里突然冒出刚才那个故事里的结尾,那张脸就好像根深蒂固在了她的脑海里。

第206章 装神弄鬼第二百零六天

  装神弄鬼第二百零六天

  “是一张脸吗?”张涵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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