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一生推 第22章

作者:輕薄的假象 标签: 天作之和 宫廷江湖 穿越重生

  戴若泽越想越乱,这平静了没两天的后宫,再一次地危机重重了啊!

  “嘿,发什么呆呢?”容锋说道,“我到东疏影院了,先回了。”

  戴若泽说:“嗯。”

  容锋笑着拍戴若泽,“若泽,你要不要回东疏影院来住啊,就这冷宫你走回去能走到天亮吧!”

  戴若泽说:“没那么夸张!而且我现在是常在了,搬出冷宫也是去常在院子了。”

  容锋说:“啧啧,瞧你的得意劲儿。行了,我睡去了,改日见。”

  戴若泽说:“改日见。”

  戴若泽和容锋分手后,这清冷的大道上就他一人了。

  戴若泽望着黑黢黢的远方,在那里,有一道他过不去的关卡。

  怎么办呢?他没法绕路,也不可能打得赢几十个有兵器的人,难道他得在这个关卡上卡死了?!

  要么,他干脆不回冷宫算了,可他不回冷宫能去哪儿呢,去东疏影院?东疏影院里属于他的东西全都搬走了,他只能睡冷冰冰的床板,这也太惨了吧。

  他来回走了几步,想起未央宫那张软榻的舒适度,笑了,不如去小皇帝那儿蹭一晚好了。

  未央宫的门大开着,戴若泽一到门口就听到了小皇帝的怒骂声。

  大贵守在门外,低眉顺目的,一副非礼勿听的样子。

  未央宫太大,皇帝的声音从里边传到外面时就隐隐约约的只是个声儿了,也听不大清在骂什么。

  戴若泽问大贵道:“贵公公,这是谁招惹陛下了?”

  大贵说:“敬事房的。”

  敬事房是专司安排皇帝房事的部门,例如皇帝翻了谁的牌子,留宿了哪个嫔妃的住处,这都是在敬事房的职责范围内。

  皇帝自广纳后宫起就没宠幸过谁,这就让敬事房无事可做了,亦是失职的一种。太后不好就房事去询问皇帝,自然就怪到了敬事房的头上,敬事房无故背了黑锅,苦不堪言,便又来催皇帝。

  大贵说:“今儿来的是敬事房的老太监,伺候过先帝,资历在这宫中是极高的,陛下也给他两份薄面,这不,都跟陛下纠缠了一盏茶了,也没个所以然来。”

  戴若泽说:“那就烦请贵公公,去跟陛下禀报一声戴常在来了。”

  大贵说:“我这就去。”

  大贵进了未央宫没一会儿,里边的争吵声就没了,然后大贵和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监一道出来,大福稍微落后,来请戴若泽进殿。

  皇帝刚沐浴完,一头青丝尚是半湿的,他仅着单薄的里衣,立在龙床边,勾勒出少年纤瘦的身材。

  戴若泽痴汉状凝望皇帝,那如痴如醉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会冲上去跪舔,他对着皇帝意淫了会儿,说道:“问陛下安。”

  皇帝问道:“这更深露重的,戴常在不回冷宫休息来朕这未央宫作甚?”

  戴若泽说:“我来借宿的。”

  “借宿?”皇帝冷笑道,“朕这未央宫何时成了旅店了?”

  戴若泽说:“未央宫自不是旅店,旅店要收住宿费的,陛下又不收我的钱。”

  皇帝说:“谁说不收了?”他伸出手,“一锭金子,朕就许你住一晚上。”

  戴若泽笑盈盈地把自己的手放皇帝的手里,说道:“一锭金子太贵了,我没那么多钱,不如我以身相许了吧。”

  皇帝撇嘴,“谁要你以身相许了。”他一抽手,戴若泽就顺着他往回抽的手往他这边倒,他下意识地一扶,就把戴若泽给搂住了。

  戴若泽说:“陛下你都抱住我了,其实你很想我以身相许的吧!来吧,我的八块腹肌可是货真价实的哦,有人鱼线哦,穿衣帅气脱衣有料哦!”

  皇帝说:“我对一个在自己脸上写字求别人来打的人没有兴趣。”

  戴若泽很委屈,“陛下,那是你写的字好吧!”

  皇帝说:“乱说,朕是那么幼稚的人么?!哼~!”

  戴若泽:“……”做了还死不认账,你就是个幼稚鬼!

  皇帝推开戴若泽就上了龙床,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戴若泽厚着脸皮往龙床上爬,被皇帝提着枕头追着打。

  皇帝把戴若泽打得满头包了,气呼呼地说:“你这人真是烦死个人了!哪儿有当嫔妃的死皮赖脸地往皇帝床上爬的啊!”

  戴若泽说:“嫔妃不计其数,皇帝只有一个,不厚着脸皮哪儿能近你的身啊。”

  皇帝说:“你不许爬床!不然朕砍了你的脑袋!”

  戴若泽嘟囔道:“你要砍了我的脑袋就要和我一起睡了!”冰恋狂热爱好者的心思真是不好懂!热乎乎活生生的人抱着睡觉多舒服啊,非要抱着冷冰冰经过处理加工手感不好且有化学异味的尸体睡觉!

  皇帝叱问:“你说什么?!”

  戴若泽说:“陛下英明神武天神下凡!那借我未央宫的软榻总行吧。”

  皇帝微眯了眼,问道:“戴常在,你来我朕的央宫究竟是做什么的?不给朕一个好的解释朕就把你推下九十九级台阶!”

  戴若泽泪目,“陛下你好狠的心!”

  皇帝说:“对你这种人不心狠就是对我自己心狠了。”

  戴若泽说:“我是来解救陛下的。”

  “解救我?”皇帝狐疑道,“朕有什么好解救的?”

  戴若泽说:“敬事房啊。”

  敬事房的老太监是来劝说皇帝翻嫔妃的牌子的,一个年轻力壮又在发育中的皇帝的后宫形同虚设,这传扬开了可不是好事。而且皇帝纳嫔妃后从未有过房事,这在古往今来也是头一遭了,现在宫外已有一些不大好的传言,这是大大污了天家的颜面。

  皇帝被那老太监得烦得不得了,若非碍着先帝的关系,他早把老太监给砍头一百遍了!而就是戴若泽的来到,把他从老太监的无敌啰嗦中解救了。

  一个常在在大晚上的来未央宫,那除了上床也没事可做了。老太监以为皇帝想通了,对皇帝说了句“祝陛下早生龙子”后就不烦皇帝了。

  戴若泽说:“要是我没来未央宫,那老太监得在你耳边念多久啊。”

  皇帝说:“大概会念到朕忍无可忍让他脑袋搬家。”

  戴若泽摊手,说道:“你瞧,我来了,你解脱了,也免去了个皇帝因不想行房而杀了敬事房老太监的名头嘛。”

  皇帝说:“瞎掰!”

  戴若泽笑而不语。

  戴若泽替皇帝掖好被角,飞速的皇帝额头啄了一下,并在皇帝发飙揍他前兔子般两三下跳到了软榻旁,躺上边装尸体。

  皇帝翻个身,半边身子挂到床外,拎起自己的靴子,十分有准头地正正砸中了戴若泽,戴若泽躲闪不及,脸上多出了一个灰扑扑的鞋印。

  皇帝说:“你脏死了,也不洗脸也不洗澡的就睡朕的软榻!”

  戴若泽说:“饶了我吧陛下,我累死了。”

  皇帝说:“你有什么好累的!快去!把朕的鞋捡来。”

  戴若泽拗不过皇帝,捡起皇帝的鞋给放回原处,绕到未央宫后的浴池洗漱后,这才回了卧室。

  卧室里的蜡烛基本都吹灭了,只有一根亮着给戴若泽照路。

  戴若泽蹑手蹑脚地到了龙床边,就着微弱的烛光欣赏皇帝的睡颜,他用指腹摩挲皇帝的唇瓣,倾身印上一吻,说道:“晚安了,我的小皇帝。”

  【系统:皇帝好感度加3,共计好感度31。】戴若泽这一觉睡得很沉,沉得皇帝摇了软榻好几次也没把人给摇醒。皇帝怒了,这特么是谁的寝宫了,这个外来户比他这个主人家还睡得香甜真是不可饶恕!

  皇帝怒掀软榻,大力神附身,把软榻连同戴若泽给一道掀翻了。

  戴若泽滚了好几圈,撞到了桌角,这才悠悠转醒。

  戴若泽打了个呵欠,问道:“什么时辰了?”

  皇帝说:“朕上早朝的时辰了!”

  戴若泽无诚意地说:“臣妾恭送陛下。”

  “恭送什么啊!”皇帝把一套衣服砸戴若泽脑门上,“朕都醒了你还想睡?!做梦呢!哼~快来给朕更衣!”

  戴若泽睡眼惺忪地把衣服翻来覆去地看,有小衣,里衣,外衣……小衣?!戴若泽眼里闪出了精光,给皇帝换小衣的话那岂不是能看到并且触摸到小皇帝的裸体了?!

  

  第二十五章

  

  戴若泽笑得不怀好意,上手就去脱皇帝的里衣。

  皇帝喝道:“做什么呢?!”

  戴若泽说:“服侍陛下穿衣嘛。”他用两根手指夹着小衣,说道,“陛下都给我了,那就是要我帮你换的吧。”

  皇帝夺过小衣,说道:“不用你!给朕穿上外衣就好了。”

  戴若泽很遗憾,“陛下,我也不是第一次给你穿衣服了,你害羞什么呢。”

  “谁害羞了!”皇帝在戴若泽试图钻进他衣摆的手上狠狠打了下,把戴若泽的手背都给打红了,“你上次也没给朕穿好!别耽误朕的时间,朕要去上早朝的。”

  戴若泽虽然想跟皇帝胡闹,可上早朝是大事,他也不能不分轻重缓急。

  戴若泽上一次给皇帝穿衣失败后,私底下研究了很久,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场,没想机会来得这么快。

  戴若泽给皇帝打整好了,跟在皇帝后边儿走到全身镜前,邀功道:“陛下,我伺候得好吧。”

  皇帝说:“服侍朕是你的本分,哼~!”

  戴若泽靠到皇帝的背上,从后面搂着他,他亲了亲皇帝的耳垂,说道:“那就让我全方位伺候陛下吧。”

  皇帝眼都不带眨的踩在戴若泽脚背上,并残忍地反复碾压,冷冰冰道:“戴常在,朕是不会宠幸你的!”

  皇帝去上朝了,戴若泽收拾收拾也往冷宫去了,他还得去和阮子鸿练剑呢,他之前睡过头爽约那次就被阮子鸿揍个半死,这要是同样的错误犯两次,阮子鸿绝对会把他当做山茶花树的肥料的!

  到有人埋伏的路口时,戴若泽是走得提心吊胆的。他一边想着那些人没等到他该是自行散了,又一边担心万一这些人特别有毅力不杀了他不罢休就惨了。

  幸亏戴若泽的人品值没差到天怒人怨,埋伏他的人都不在了。

  戴若泽松了口气,即使游戏里的死都是可挽救的,但能不死还是不死的好。

  戴常二度留宿未央宫,这劲爆的消息迅速在后宫流传开了。

  戴若泽和阮子鸿练完剑,羽嫔的人就来请他了,这套路和他第一次留宿未央宫后一模一样。

  阮子鸿似笑非笑地对戴若泽说:“你在这后宫里是红人了。”

  戴若泽说:“别逗了,和女人们勾心斗角太累了!”他忽的打了个响指,说道,“说起来,子鸿都没想过要得到陛下的宠幸么?”他与阮子鸿相处久了,也学着容锋对他直呼其名了,阮子鸿纠正了两次后戴若泽也不见改的,也就懒得和他计较了。

  阮子鸿仔细地擦拭他的剑,冰山面瘫脸上是难得一见的柔和,他说道:“我志不在此。”

  戴若泽说:“嗯,你的志向是当个一人一剑走天下的侠客,这和容锋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阮子鸿不屑道,“就他那样的行走江湖,武功重练多少次都是被人废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