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魔教弟子 第31章

作者:教主2 标签: 种田 穿越重生

领头青年武士还未做出反应,那位安纲先生反而率先站了出来,刚要开口说话,只见一旁的刘小刁迅即出手,一拳将临近的倭人武士打飞出去,随后单手如钩,一下便锁住了安纲先生的脖子,另外一脚踢中他的小腿,让其失去平衡以后将他的身体转了半圈拖了回来,同时开口道:“放开我师兄!”

同时间,青年武士一声爆喝:“八嘎!”拔刀出鞘。

周围的倭人纷纷效仿,裴楚一见他们要对自己的心上人不利,当即也拔出腰间的软剑,将刘小刁挡在身后,一时间满屋子的刀光剑影。

刘小刁早就知道这帮倭人的来意,根本不愿意同他们废话,借着两边言语不通的机会,果断出手劫持了那位“安纲先生”以此来激怒对方,他相信以他如今的武功,足够在混乱中自保,更何况身旁还有一个裴楚一,至于萧遥的安危,那就只能祈求对方不要太过心狠手辣了……

那青年武士本就最为冲动,当即大叫一声,向李少卿扑来,而那个年长武士本想要阻拦,可周围的倭人武士一看少主人上前,哪敢落后,纷纷持刀冲了上去,有两个随着青年武士围攻李少卿,另外一些则杀向了刘小刁所在的方向。

刘小刁惊叫一声,假装不敌,拖着那安纲先生,向后疾退,面对掠来的刀锋他不躲不闪,就在血光乍现的那一刹那,一柄软剑从旁边杀来,轻易的挑出两朵血花,当先的那名倭人武士手臂跟小腿几乎同时中剑,惨叫一声向后倒去。另外一个也不好过,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手中的倭刀即被震飞,胸门大露,裴楚一直接一脚将他踹出门去。

“住手!” “啊!啊!啊!……”

这样的场面自然并非身为主人的李少卿愿意见到的,但那些倭人武士每当作战都喜欢大喊大叫,他的声音被轻易的淹没在那一片倭语之中,况且那名为源次郎的青年武士刀光犀利,他也不得不凝神应对。

倭人的刀法平铺直叙,乍看之下似乎又准又狠,但其实凭借的无非是倭刀的锋利以及劈砍的速度。裴楚一剑法高出那些倭人武士不止一筹,一柄软剑被他使的如银鞭一般,看似他站着不动,但无论怎样,都没有一个倭人武士能前冲靠近其一丈以内,这让那些武士完全摸不着头脑,要知道那柄软剑无论怎么看都只比一个人的手臂长一点点的距离而已。

只有在裴楚一身后的刘小刁两眼放光,看得兴奋无比,只有他清楚的看见了裴楚一每次出剑,脚下都以极快的速度踏出一步,类似于居合拔刀术,只因为速度实在太快,看起来就好似没动一般,之前他使出剑诀总觉少点什么,如今才总算明白。

源次郎咄咄相逼,李少卿不得不打点精神应对,恰在这个时候,院子里嘈杂声再起,听声音,好似是又有什么人赶来,与守在外面的倭人武士起了冲突,很快一阵叫骂声响起,接着便是东西碎裂的声音,很明显,外面同样也打了起来!

第三十五章 比试

院子里,原先的大门碎的四分五裂,到处是散落的木屑,四周的围墙以及邻近的屋顶上,爬满了许多看热闹的人群,他们有的扒墙而卧,有的就坐在屋檐上,有些站着相互交谈,有些则聚在一起轻松的品尝着各类零食,一些小贩则乘着这个机会,挎着箱子愉快的爬上爬下,一个招呼便能让他多赚好几文钱。

无疑,在京城常享安乐的居民都喜欢热闹,还有什么比一帮夷人跟官差打群架更有意思的事情呢,听到消息,周围赶来的人越来越多,前面先到的,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讲述之前的场面,一传十,十传百,中间免不了要添油加醋,增加一些各人的自由发挥,讲的人眉飞色舞,听得人兴高采烈,小小一条巷子,顷刻被挤的水泄不通。

小巷外面,高家的一顶轿子被阻在外面,高府的长随来到轿边请示道:“少爷!前面人多,都堵上了。”

轿子里的高琪一掀帘子,有些郁闷的看了眼挡在前方那黑压压一片人群,抬手敲了一记那个长随的脑袋,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他们赶了!”随即缩回了轿子。

那长随挨了一下也不生气,抬起头冲轿子后面七八个跟班挥了挥手,那些人得了指示,随即如狼似虎的冲上前去,嘴里则嚷道:“让开,让开,让开……高府的轿子你们也敢挡?……”

人群很快爆发一阵骚动,不时有人骂骂咧咧的躲开,但毕竟还是不想惹麻烦的居多,很快便被清出一条能够供轿子经过的通道。

路不长,轿子很快停在了李少卿的家门口,门口两个京兆伊的官差也是有眼色的,一看轿子上有高家的徽记,立刻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便转身走进去通报。

李少卿家的院子里,此刻泾渭分明的分成两边,一边是东瀛武士,一边则是京兆伊的捕快差役,中间站了一人,却是裴家的管家薛伯,只听他说道:“京城重地,天子脚下,两边还是以和为贵为好。”

刘小刁依旧钳制着那位安纲先生,心里怨怪薛老头多事,原本两边打的激烈,眼看就要把那帮倭人一网打尽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他这个程咬金。他本意就是想把水搅浑,便手上唯一用力,掐得那位安纲先生惨叫连连,嘴上却仍占着大义说道:“快放了我师兄,否则的话……”

谁知道对面的那位青年武士下手更狠,眼见安纲先生受辱,他立时抓过一旁的萧遥,抬手便用力一扭,只听一阵筋骨折断之声,萧遥的惨叫随即响起。

刘小刁虽然怨萧遥窝囊,这么简单就被对方捉住,但见对方如此不假思索的重手摧残,心里同样非常生气,正好下重手回敬回去,谁知道刚想动手,中间的薛伯一声爆喝,刘小刁只觉得手指微颤,完全不受控制,下一刻那位安纲先生便脱离了他的掌握,不单如此,刘小刁还感觉到那股震颤的力量不单袭击了他的手指,还沿着手臂往胸口袭来,千钧一发之际,他只觉得后背一软,裴楚一及时出手,将他护住。

“薛伯手下留情。”

薛伯没有说话,只是朝他怀中的刘小刁冷冷的望了一眼。仅这一眼,就让刘小刁稍一对视就觉得遍体生寒,甚至不由自主的发出颤抖。

裴楚一十分了解家中这位薛伯的厉害,赶忙用手轻轻安抚,小刁这才觉得好过了一些,抬起头感激的望了他一眼。

安纲先生这时被薛伯放开,一张口意外的竟说的是中文,只是相当生涩,应当还只是新近学会,只听他很有礼貌的道了谢,随后转身冲身后的年轻武士严厉的讲了一串倭语,年轻武士面露委屈,争辩了一句,随后不甘不愿的将手中的萧遥放开。

“石先生……”

李少卿这时急忙上前,用正骨的手法将错位的骨头归位,随后取了一根木棍用布条固定,期间萧遥免不了又发出一阵鬼哭狼嚎。

那群倭人乘这段时间凑在一起商量的时候,高琪适时出现,那名商人打扮的倭人这时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开始充当起两边的通译。

待他们商量完毕,李少卿这边也刚巧将萧遥的伤势处理好,只听高琪说道:“李公子,听说你在东瀛抢了人家一样宝贝,这不,人家才不远千里追过来啦!”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群顿时议论纷纷,李少卿新近也算是京城的风云人物,关于他的新闻不少,所以左邻右舍多少都知道一些他从海外带回不少宝物的事情,但却没想到竟是抢劫得来的,天朝上国礼仪之邦,什么没有啊?去抢蛮夷的东西,实在是有失身份。

李少卿自然不会让自己就这样陷入被动,他先是让家里的下人为他取出了那把倭刀,随后举着刀走到院子中间,高声说道:“这一把便是李某在东瀛的京都,一个叫奈良的城,通过决斗,凭自己的本事赢回的宝刀,我李家的子孙绝不会做那巧取豪夺的事情。”

这柄倭刀刚一出现,那个年轻的倭人武士便一阵叫骂,他的手下更是鼓噪不停,而待李少卿说完,周围的舆论则瞬间转向,纷纷夸赞起李家的人品材质,对那些目露凶光的倭人武士则纷纷投以厌恶的目光。

高琪却对这些完全不在乎,他在京城横行惯了,本就不在意别人对他的评价,只听他继续开口道:“这位源武士说他知道,但这把刀是他的传家宝,他想要再跟你决斗一次,重新赢回宝刀,不知道李公子敢不敢应战啊?”

李少卿听完微微一笑,朗声回道:“应战自然是敢的。”

高琪听完心中一喜,可还没等他高兴完,又听李少卿接着说道:“只是碍于我朝律法,禁止私相械斗,李某身为公卿之子,家父又执掌刑罚,更应以身作则,严守律例,是以李某不能答应。”

高琪向来是藏不住心事的,当即脸色一黯,重新看向身后的倭人,那几个倭人此刻围在安纲先生的身旁,由那名商人打扮的倭人不停小声说着,其余人不时点头,不久之后,才一齐抬起头来,只见那个商人打扮的倭人用一口带有杭州腔调的官话说道:“李大人这么说我等理解,但这把‘童子切’乃是源家家督的明证,对源家十分重要,既然李大人不愿决斗,源家将献上万金购买,或者由我国的铸刀大师——安纲先生,重铸一把宝刀用来交换,不知李大人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这样的条件,看似优厚,隐隐然却带上了一点羞辱。

“不久一把倭刀而已,能取万金,李公子给他们便是……”人群中果然有人喊道。

一时间议论纷纷,赞同者有之,反对者有之,欣喜者有之,不屑者有之,好不热闹。

“以老夫之见,既然这把刀是决斗所得,而这位安纲先生又是他国大匠,不如我们就换一种方法比试,以技艺之高低,来定宝刀之归属,如此既不伤和气,又不使宝刀染上世间铜臭,又可证李公子之勇武,可谓一举数得,最重要的是还十分公平,如若输了也无理由推脱抵赖。”薛伯说道。

“薛前辈的意思,是以铸刀技艺来比试?”李少卿问道。

薛伯刚要点头,一旁的倭人也正巧将他刚刚的话转述完毕,只听那位安纲先生脸上一阵欣喜,急忙用生硬的汉语答道:“同意……窝……同意。”

“说到铸造兵刃,世间又有什么人能比得过青锋照?”薛伯说着,目光如电,别有深意的朝不远处的刘小刁望了一眼。

李少卿却是目露为难之色,开口道:“只是石先生伤了手臂,怕是不能……”

“我来,不用青锋照的师傅动手,由我李大铁动手即可,石先生只需掌握住火候即可。”一个浑身黝黑,肌肉发达的汉子越众而出,声音洪亮发达,一看就让人明白这人是名铁匠。

薛伯本意是在刘小刁,需知但凡青锋照弟子入门都需学徒五年,打铁三年,那都是确确实实的铁匠了,而刘小刁的样子实在太过白皙细嫩,一双手更是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打过铁的样子,是以初次见面便引起他的怀疑,只是顾及裴楚一才没有点破。如今他本想让刘小刁同那东瀛师傅比试,以此来揭露他的真面目,谁知道青锋照的名头实在太过响亮,引出这样的变故。

“别听那李大铁的,我王铁砧也愿为青锋照石先生执锤。”又一名汉子远远的吆喝道,与李大铁不同的是,他是从围墙的另一边翻过来的,其后面还跟了几名学徒打扮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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