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宠夫郎 第3章

作者:池上红衣 标签: 随身空间 生子 种田 穿越重生

  苏日安一怔,连忙放开了苏豆子,“豆子,对不起,是阿姆不好,豆子疼不疼?”

  “不疼。”小家伙摇了摇头,见苏日安一直盯着他不相信,撅了噘嘴:“好吧,其实刚开始有一点点疼,就一点点,不过见到阿姆后就不疼了。”

  听到他暖心的话,薛文瀚轻声笑了。

  这么暖心的娃,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其实苏豆子虚岁已经有五岁了,只是因为营养不好,才会看起来像三岁的孩子。

  想起以前的薛文瀚,薛文瀚叹了口气:真是作孽啊。

  也难怪老天爷会让他死的这么悄无声息,什么都……没留下。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都看不过去了,天杀的吧?!

  另一边,苏日安却因为苏豆子的话哭了,嘴里一个劲的说:“是阿姆不好。”没保护好豆子。

  听到苏日安的话,苏豆子也低下了头,泪眼婆娑:“不怪阿姆怪豆子,豆子不该因为肚子饿了就不跟阿姆说……回家……。”说到回家两个字的时候还偷偷抬头看了薛文瀚一眼,生怕薛文瀚会像以前一样打他,打阿姆。

  看到薛文瀚没有生气的迹象才稍稍放下了心来。

  “好了别哭了,回吧。”医馆就这么大点,他们看完病了还占着地方终归不太好。

  听到薛文瀚的话,苏日安顿了一下,鼻子里“嗯”了一声,起身抱着苏豆子就出门了。

  薛文瀚摸了摸鼻子,知道他不待见自己,也没走上去惹人嫌。

  出了医馆,在走到沟门口的时候,薛文瀚追上他,“要不我抱会儿?”苏豆子虽然小,但抱久了还是很累的。

  “不用。”苏日安说,看向薛文瀚的眼神满是防备。

  薛文瀚有些无奈,知道现在跟他说什么都没有用,直接对打着盹的苏豆子伸出手去,“豆子过来,爹爹抱着你,让你阿姆歇一会儿,你阿姆已经抱了你半天了累了。”

  “哦,好~~”果然,苏豆子听到他的话就向他伸出了手,同时还对苏日安说:“阿姆,我要爹爹抱。”

  “阿姆不累。”听到他两的对话,苏日安连忙说,如果可以他是绝对不会让薛文瀚碰苏豆子的。

  “阿姆,我要让爹爹抱。”看着苏日安额头上细碎的汗丝,苏豆子扭了一下身子,把自己的小胳膊搭到了薛文瀚的大胳膊上,再一扭,半边身子已经到薛文瀚的怀里了。

  “豆子——”看到苏豆子的举动,苏日安心情复杂的喊了一声,他还是不太相信薛文瀚。

  “阿姆,让爹爹抱。”苏豆子不知道他的担心,只知道阿姆累了,他要让阿姆休息。

  不要让阿姆累。

  更何况,今天的爹爹这么好。而且他已经跟他说了,以后都不打他。他不害怕——好吧,其实还是有一点点害怕的,就一点点。

  但一想到阿姆,他就又不害怕了。

  苏日安勾过苏豆子的脑袋往自己的怀里靠了一下,心疼的不行,但最终还是把苏豆子给了薛文瀚。

  就……相信他一次吧。

  春林大哥不是说来的时候薛文瀚没有打豆子还给豆子讲了故事吗?既然来的时候没有打,现在有他在……也没什么怕的。

  到时候如果薛文瀚动手的话,他就冲过去,护着就好了。

第四章

  回到家,推开大门,看到眼前村子里唯一的青砖红瓦房,薛文瀚重重的叹了口气。

  然后就看到苏日安已经抱着睡着了的苏豆子走到了青砖红瓦房旁边,那低矮破旧、看着风一大就能吹到的小土坯房门前。

  伸手去推那房子的门。

  “去我那屋吧。”在他推开门前,薛文瀚说

  渣攻虽然被流放被追杀,但瘦死的骆驼被马大,更何况老皇帝并没有打算致他们于死地,只是抄了他们的家,并没有收走他们身上的银子。

  渣攻身上的银子虽然不多,但小几万两还是有的。

  几万两的银子,在这个经济不算发达的小镇已经算是大富豪了。而且渣攻因为流放逃逸,害怕被他的那些叔叔兄弟们发现斩早除根,只能留在这里。所以,除了镇上的如意坊,渣攻就盖了眼前这座虽然看着不华丽但绝对好看的青砖红瓦房。

  当初,渣攻推了苏家的房子盖这房子的时候,村子里的人们还不知道他那么渣,还都纷纷恭喜苏日安,却没成想房子盖好了渣攻直接就没让苏日安进门。

  所以,苏日安就和他重病的阿姆把苏家以前用来存放东西的破房子稍稍的收拾了一下,住了进去。后来苏豆子出生了,他阿姆去世了。

  苏日安就从和他阿姆住,换成了和苏豆子住。

  这一住就是五年。

  现在突然听薛文瀚这么说,苏日安还楞了一下,后明白过来薛文瀚的意思,道:“不用了,谢谢。”然后推开了门。

  经过这半天的相处,薛文瀚已经知道了苏日安的软肋是苏豆子,听苏日安这么说,直接道:“豆子身上有伤,你那屋的炕又那么硬,你就算不为你自己想也该为豆子考虑一下。”

  虽然没进去过,但薛文瀚大概还是能猜到,苏日安房子的炕肯定不会软和。

  一个哥儿带着一个小孩,赚的钱还要分渣攻一半,别说置办铺盖了,怕是连吃饱都是个问题。

  苏日安微微抿了抿嘴,抬头看了一眼薛文瀚平日里住的那间房间,后又低头看向怀里睡的正香的苏豆子,表情看起来有些挣扎。

  但最终,他还是咬了咬牙答应了。

  “好。”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看到他那样,薛文瀚知道他大概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突然就笑了。

  坏心眼的并没有立即告诉他,那房子里有很多空房间,每间房间里都有铺盖,不需要他和他睡在一起。

  推开门,不愧是花了几千两银子建的房子,里面的奢华是外面绝对想不到的。

  这是苏日安第一次进这房子,一时间被里面的奢华给震住了,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站在门口很是局促。

  “进来吧。”薛文瀚将门推大了些。

  然后走过去从苏日安的怀里接过苏豆子,这回倒是顺利,苏日安连想都没想就把苏豆子给了他。抱着苏豆子,薛文瀚指了指右边的房间,“你去把那间房间收拾一下吧,铺盖和床单什么的都在柜子里。”

  “啊?哦哦……好。”苏日安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这是他活了二十三年见到过的,最好看最好看的房子,没有之一,就连苏牛生那镇上女婿家的房子都不及这十分之一好看。

  好看的苏日安不知道该往那里下脚。

  地上全部铺着楠木木板,和他们下了雨一漏就开始和泥的土泥地面不一样,干干净净的。

  苏日安知道薛文瀚每隔三天就会叫三四个小姑娘来打扫一次。

  那些小姑娘苏日安见过,一个个水灵灵的,比村子里最好看的姑娘看着还要水灵,一看就知道是没下过地干过活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不过苏日安没和她们说过话。

  因为她们不太看得起他,而苏日安也不想热脸去贴冷屁股。

  “房间她们平时都有打扫,你大概收拾一下就行了,我去把豆子放我屋里,你去收拾吧。”

  “好。”苏日安说,人却没有动。

  所以,薛文瀚放好苏豆子出来,还看到他站在门口,一步都没有挪,直接被气笑了。走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就把他扯了进来,“以后还要住这里呢,你是打算一直站在门口?!”

  “没……”苏日安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不算太白的脸都能看出了红。

  看到那酡红,薛文瀚突然低低的笑了,任谁能想到这是小说里那个为了报仇狠下心来吃了三年□□,毒死了渣攻毒死了苏五牛,也……毒死了自己的狠人。

  “你,放开我。”听到薛文瀚笑,苏日安更不好意思了,一下子就甩开了薛文瀚的手。

  虽然他们是夫妻,但除了最初那并不算美好的一晚,他们之间就像仇人,薛文瀚更是从来没有这么拉过他。

  这让苏日安有些不自在,不自在之余还有些别扭。

  薛文瀚虽然不知道苏日安心里想的,但得了原主的记忆,他也清楚这个世界上的人们相对还是很保守的,也觉得自己有些孟浪了,连忙说了一声“抱歉。”却把苏日安惊得张大了嘴。

  这,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薛文瀚道歉呢。

第五章

  “没事。”苏日安连忙摇了摇头,跟在薛文瀚的背后进了薛文瀚说的那间房间。

  房间依旧很奢华,至少苏日安觉得很奢华,楠木的地板、杉木的门窗、梨花木的桌椅柜子还上了听说只有镇上王员外家才能用得起的油漆。

  看着很透亮,也很光滑,是苏日安从来没有见过的,苏日安想摸一下,但又害怕薛文瀚生气。

  “喜欢吗?”看他恋恋不舍的盯着那桌子,薛文瀚轻笑了一声,问。

  苏日安看得太专注,听到薛文瀚的话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喜欢。”

  说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当即就涨成了红苹果,脑袋也垂的低低的,恨不得戳进衣服领子里。

  看得薛文瀚有些好笑。

  这个时代的人们,还真是意外的纯情啊。比如:苏日安,都已经孩子的阿姆了,却还单纯的像什么……

  现代幼儿园的儿童都比他开放。

  不过薛文瀚并不嫌弃,倒意外觉得可爱。

  “喜欢就好。”薛文瀚说。这时候苏日安大概也已经猜到了薛文灏的意思,是想让他和苏豆子住在这里。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莫名的有些失落。

  不过这失落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薛文灏说完就把一把扫炕用的小笤帚递给了他,“你脱了鞋上去把炕扫一下。”

  说完,人就出去了,再进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床一看就知道很柔软很贵的被子。

  苏日安只觉得心口一颤,然后就听到薛文灏问:“扫好了?”

  “好了。”苏日安呐呐的点了点头。薛文灏将被子扔到炕上,“这是铺的,你先铺一下,我去拿被子。”

  苏日安张了张嘴,想问薛文灏是不是搞错了,这么好的被子怎么可能是铺的,但想到以前薛文灏打他的时候说他没见过世面的话,苏日安就默默的闭上了嘴,低头铺炕。

  薛文瀚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怀里又抱了一床被子,这床被子一看就知道被刚才的那床好,浅紫色碎花的绸缎面,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苏日安心里惊讶,果然……就像薛文瀚说的,他还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

  他以前只知道绸缎是做衣服的,却还不知道绸缎也能做被子,心中暗暗庆幸:幸好他刚才没有说。

  “床单和被子在这里,你铺一下,铺完了把屋子打扫一下就行了,扫帚在那儿,抹布在这儿。”薛文瀚说着,指了指地上他刚拿进来的扫帚,又指了指炕头板箱边放着的一块白布:“我去问问春林大哥他们有没有跟里正说路断了的事情。”

  “好。”苏日安说,本来就没有男人铺炕的。

  也就是他对薛文瀚这里不熟悉,要不然断没有薛文瀚拿铺盖抱被子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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