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皇子/父皇在上,儿臣在下 第74章

作者:丹心粟米 标签: 穿越重生

身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和自己失控的呻吟,赫连赤焰终于在一片混乱中陷入了绝顶的炽热高潮。*************咔咔的****************

他似乎看到了漫天的烟花四散,缀满在整个的夜空,彻底点燃夜的璀璨。

这种时候他已经忘记了这种事情是如何的离经叛道,是如何的不被世俗所接受,但他已经彻底的不在乎这些了。

他只记得这个和自己裸裎相对的男人,这个彻底的占有自己的男人,这个和自己成为一体的男人,是他最最敬重的父皇,是他以为永远无法企及的男人,而他们此刻却用着最激烈的方式在一起。

这一些让赫连赤焰觉得幸福!一种疯狂地、灭顶地、无以伦比的幸福!

第28章 温存过后

赫连赤焰逐渐明白了,幸福是短暂的,现实终究会是人生的底色,无法逃脱的存在。无论时间是多么的绵延不绝,无论心里的感受是多么的美妙。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大地上,昭示着新一天的开始时,就意味着昨夜的一切都画上了句号,不论昨夜是多么的完美,都将被无情的翻过去。

留下的只会是为了短暂幸福而付出的沉痛代价,此刻最明显体会到的就是痛不欲生,**的和心灵的。

昨夜的疯狂和不懂节制,让他连抬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的,只要稍稍一用力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身后那个羞人的部位,正以最最强烈的方式在向自己控诉着他昨夜的罪行。

赫连赤焰将头稍稍的偏向一边,迷茫的眼神注视着放大在眼前的赫连拓的俊颜,脑子立即便浮现出了昨夜父皇在自己身上疯狂驰骋时性感模样,脸颊瞬间红得彻底。

闭了闭眼睛顾不得身上的酥软酸疼,赫连赤焰拨开搭在自己胸口男人的手臂,挣扎着从热炕上爬起来,离开温暖的被窝,赤裸的身体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哆嗦着直冲进偏厅里的温水池里。

玫儿总是会将水温烧得恰到好处,无论到什么时候,都可以舒服的泡在里面尽情的享受,此刻赫连赤焰很感激玫儿一向的体贴。

只是现在的赫连赤焰无心享受这一切,他只是想要将自己清理干净,更或者该说他想要将自己身上的痕迹彻底的抹去,至少在父皇醒来之前,他不想让大家太过尴尬。

被侵犯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刺痛着,咬着牙努力的清洗着,却总是无法驱散那强烈的挥之不去的异物感。***********咔咔咔咔咔咔*************************

想到被父皇拥抱这种大胆又极不可思议的情景,就让赫连赤焰的身体不自觉的一阵阵轻颤。一切如同梦境般的不真实,飘忽的让他无法回到现实。

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可以肯定的是,昨夜父皇在要求继续的时候,自己是清醒而自愿的,甚至是期待和欣喜着接受的。

父皇醉了,心情又不好,做出一些失控的事情,是情有可原的。但自己呢?虽有些醉意,但头脑还是十分清醒的状态下,心甘情愿的引诱着父皇做着悖德的事情,是不应该被原谅的吧。

对这样的自己感到难为情,更对昨夜在父皇身下不断的发出索求信号的自己,感到彻底的难为情到了极点。父皇会如何想自己呢?自己日后又该用何种态度对待父皇呢?两人的关系就这样被他彻底的弄僵了。

想到这些,赫连赤焰就懊恼的忍不住用自己的头去撞池子的边缘,‘砰砰’的声响也无法拉回赫连赤焰的窘迫,身体就那样顺着池中的水,颓然地向池底无奈的滑了下去,池水的压力从四面八方向他袭来,很快他便觉得透不过气来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身体被一道强硬的力量瞬间提了起来,赫连赤焰的头猛地冲出了水面,一个凛冽的气势在身后,形成了比水更大的强烈压迫,男人略哑的低沉声音划过耳膜,让他立即耳鸣起来。

赫连赤焰不自觉的身体猛地一哆嗦,不敢转过身去看男人暴怒的脸,即使不回头也感觉得到身后男人的戾气,他是在怪自己昨夜的不拒绝吗?才致使事情发展到此刻无法挽回的地步。

“对不起,朕吓到你了吧,你还好吗?”看着赫连赤焰身体的反应,意识到自己的粗鲁,赫连拓叹息着道歉。

“……”赫连赤焰不声不响也不动。

“焰儿,你在生父皇的气吗?”赫连拓的声音幽幽的低了下去,难道焰儿后悔了吗?不是没有料想过这样的可能,只是真的感受到时,心中竟然是如此的苦涩而难以忍受。

“没……”他生自己的气,他想要告诉父皇,他想替代心然的位置待在父皇的身边,永远不离开父皇。也许父皇会以为他傻了,甚至是彻底的疯狂了,但他就是如此想的呀。

只是于情于理他都不能那样做,重要的是不能将父皇推到一个**的昏君的位置上,他不能毁了父皇。

“不论你怎么生父皇的气,都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出气,刚刚的动作太危险了,答应朕以后都不能做出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情,你一定要答应朕。”赫连拓的声音温柔,充满着无限怜惜,“你这样父皇会担心的。”

赫连赤焰默默的点点头,男人自身后贴靠上他的身体,以同样赤裸的身体。

“啊!……”赫连赤焰惊叫着逃开,动作太激烈以至于扯疼了身后的伤处。

赫连拓有瞬间的僵硬,“对不起,朕没想到你会这么怕朕,披上这个吧,免得着凉。”他的声音中明显的透出一丝失望。

宽大的布巾落在了赫连赤焰光裸的身体上,挡去一室的凉意,他涨红着脸,硬着头皮转向赫连拓,“焰儿并不是怕父皇,只是……只是……”斟酌了半天,也没能找到恰当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赫连拓苦笑着道,“不用费力解释那么多了,朕没有责怪焰儿的意思。”

赫连赤焰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冷吗?还是快回到炕上去吧,再这么待下去,你一定会染上风寒的。”赫连拓打破僵局,看着眼前一直发抖的少年,很想紧紧拥他入怀,又怕再度吓到他而没有行动。

此刻的他相当的悔恨,如果不是自己昨夜操之过急,将焰儿吓到了,此刻焰儿就不会连看自己一眼都不肯,自己真是活该!

赫连赤焰轻点头,却没有移动脚步,他呆呆的看着赫连拓仅着了一件白色的中衣,还在刚刚下水捞自己的时候,而被沁湿紧贴在身上,父皇应该是比自己更冷的吧。

“朕不想吓到你,但如果你再这样站着不动,朕一定会将你抱回到炕上,即使你再不喜欢朕的靠近,朕也还是会那么做。”赫连拓带着威胁的口吻,霸道十足的道。

一心只注意着赫连拓那湿透衣衫下的健壮身躯,赫连赤焰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男人话中的意思,他愣愣的看着对方,一脸的茫然。

“焰儿,这可是你逼朕的,怪不得朕不客气了。”赫连拓说着,大步一跨,来到赫连赤焰的面前,拦腰将少年打横抱了起来,直朝着寝宫正殿里的炕走去。

赫连赤焰猛然惊醒,自己已经再次回到了昨夜两人缠绵的炕前,炕上是无法形容的一片混乱,如同打过仗似的,翻江倒海,乱成一团,他的脸一下子就不争气地红到了耳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赫连拓皱着眉看着春色融融的大床,嘀咕了一句,“该叫玫儿进来收拾一下。”说罢他转过身去。

赫连赤焰情急之下,不顾一切的双手圈上赫连拓的脖颈,急忙喊道:“不要!千万不要!”

赫连拓垂头望着他,若有所思的道:“没什么好难为情的,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是朕的皇后。”

“不要!我从来没当自己是你的皇后过。”赫连赤焰有些气愤的冲口而出,他知道他是皇上,因此这种事情对父皇来说也做得司空见惯了。可听着父皇那无所谓的态度,想像着自己也不过是父皇众多宠妾中的一个,就让赫连赤焰愤怒不已。

“朕知道你从不屑当朕的皇后,不用你如此的提醒朕。”赫连拓在听到对方如此急切的否认后,心中也隐隐的透出愤怒,难道做他的皇后,就让焰儿如此的不屑吗?不轻不重的径自将少年放在了炕上,扯下圈在自己脖颈上的手,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赫连拓没有忽略掉少年那皱眉抽气的表情,他的脸色一阵阴沉,“朕昨晚弄痛你了是不是?”他的口气粗重,不是气少年,而是气自己的不知节制。

“……没……”

“又是这么一个字,你还真是惜字如金。”说实话,赫连拓不喜欢此刻的赫连赤焰,不声不响、唯唯诺诺、瞻前顾后的。这在以往,如果是那个有着爱他记忆的焰儿是绝对不会如此的,他会真实的表达自己的情绪,会和他争辩,何他理论,甚至不高兴的时候,还可以肆无忌惮的与他动武。

“……”

沉默,又是该死的沉默。

“真的没弄疼你码?那就让朕检查一下看看好了。”赫连拓如此说着,大手伸向了炕上毫无防备的少年。

“啊?”赫连赤焰被赫连拓大手一捞抱进了怀里,震惊的状态下能发出的也就只是这么一个单音。

第29章 成功解蛊

“昨夜的焰儿真的好可爱,只是父皇似乎粗鲁了些。”晨曦的残华凝在赫连拓半醉的眸子中,昨夜的微薄醉意似乎犹未褪尽,不然他怎么在如此的青天白日下对着自己的皇儿说出这么**的言词。

赫连赤焰一瞬间羞得说不出话来,纤长的睫毛扑闪着,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人。

赫连拓从背后抱住少年,亲吻着他的脖颈,手指悄无声息的滑进布巾里少年光滑的肌肤上,“朕很喜欢焰儿昨夜的表现,热情而疯狂。”

一切都彻底的脱轨了,完全不在赫连赤焰能够掌控和想像的范围之内。不该是这样的,父皇不是应该躲得远远的,或者十分懊恼、悔恨自己昨夜的所作所为,甚至该警告自己忘记昨晚的一切吗?

这才是最合情合理的反应吧。

赫连赤焰被亲得直打颤,一把抓住那正摸索着探向他臀间缝隙的手指,“父……父皇……你真的酒醒了吗?”

赫连拓没有强硬的进攻,体贴地停了手,眉眼间分明是轻描淡写,语气也是同样的淡薄轻飘,“嗯?……为什么这么问?你以为朕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难道不是吗?”赫连赤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他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父皇该是醉得将他当成了心然,亦或者是为了**心中的痛苦,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如此想着也就轻易的吐出了心中的疑惑。

“难道不是吗?你就是这么想的?”赫连拓挑眉淡声重复着少年的话,声音温润如水,却敛沉有力,“所以你是要不负责任、始乱终弃了对吗?”他俊逸的脸庞勾勒出一抹浅淡难辨的笑意,三分随意,七分令人难以捉摸的神秘。

片刻的错愕,赫连赤焰痴痴的半张着嘴巴,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男人,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吗?**********************咔咔咔咔咔咔********************8

不负责任?始乱终弃?这是在说自己吗?一个莫名其妙被父皇吃干抹净的他,怎么就变成了不负责任、始乱终弃的人了?

赫连赤焰从不知道自己也会有完全混乱,脑子不够用的时候,发生了这种事后,自己怎么就从受害者变成了害人的了。

如果说他有错,那就是他没有在第一时间里阻止对方,而是纵容事情发展到此刻无法挽回的地步,但也不至于如父皇所说的这样吧。

赫连拓忽然笑意浓了起来,温柔地用额头蹭着少年的后脑勺,如同在撒娇一般的温言软语,“没关系,朕知道你一时间没有办法接受,朕也很震惊,你与朕是父子,做出如此的事情,确实有些难以接受,朕不会逼你负责任的。”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向来聪明的赫连赤焰,此刻也彻底的被赫连拓的话搞得晕头转向的。

“人总是会有冲动的时间,你与朕昨夜都醉了,你不想对朕负责任,朕也不怪你,你不用太害怕,朕反正是孤单惯了。”赫连拓隐隐笑着叹息,声音伤感的有些颤颤巍巍地。

赫连赤焰拧眉,眼睛微微眯着,脑中不断的整理着被赫连拓绞得纷乱的思绪。

赫连拓依旧搂着他,手指在他的胸口上画着圈圈,“焰儿的这里可否有着什么人?你能理解朕的痛苦吗?”

赫连赤焰猛地点头,又突然的摇头,点头是为了表示能理解父皇被心上人与亲人背叛的痛苦,摇头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心里没有人。

可真的没有人吗?为什么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音这样质疑着自己呢?为什么会有父皇的影子总是萦绕在心头呢?

“父皇从不想为难焰儿,父皇不需要焰儿负责,但至少在朕需要焰儿的时候,希望焰儿不要拒绝父皇。”赫连拓说得理所当然,把一件颠倒黑白的事情说得顺理成章的。

“嗯……”赫连赤焰懵懵懂懂的答着,也意识到什么地方似乎有些不对劲,看着赫连拓眼中一闪而过的一道精光后,他勾起唇角,指尖触上父皇的刚毅脸庞,“……父皇,吃了亏的好像是焰儿吧,怎么需要负责任的是焰儿呢?难道不该你对焰儿负责吗?”

赫连拓皱眉,沉默了一会儿,又亲上了他的耳朵,“什么吃亏不吃亏的?心灵受了创伤的是父皇,而且焰儿昨晚不是也觉得很喜欢吗?不但不拒绝父皇,而且还热情似火,结果今儿一早你就想逃之夭夭了,别以为父皇看不出。”

赫连赤焰被耳垂的暖湿感觉弄得面红耳赤,再加上对方露骨的言语而弄得慌乱不堪,清澈如水的眸子渗透着一丝薄如蝉翼的光,耀眼宛如阳光,“好吧,以后一切都听父皇的。”

赫连拓没有想到会进展的如此顺利,虽然没有立即就能够拥有焰儿,但至少他们的关系已经有了质的飞跃,他会牢牢的把握住这样的机会的,他笑着揉揉他的头,“那以后父皇寂寞了,或是焰儿有需要的时候,焰儿就和朕在一起吧。”不能立即抓住少年的心,那么能抓住他的身体,然后慢慢攻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御花园。

冬季里,却仍是一片佳木葱茏,清流涔涔的地方,也就只有这一处。

赫连赤焰将手中的花瓣一片片的投进身边清冽的吃水里,粉白的色彩顺着水流蜿蜒而下,汇成一道花做的流水。

空澜碧水似镜,倒映出一张带着银质面具的男子,一双摄人的眸子,闪动着温润的光,他的声音清浅带笑,“四皇子如此好兴致,在这里赏花赏水吗?”

“展公子不是也很好兴致的来此吗?”赫连赤焰唇角浮着流云般的随性笑容,看不出此刻的情绪波动。**************咔咔咔咔咔咔*****************

展凌龙皱了皱眉,看着赫连赤焰的眼神绽放着奇异的光,缓缓走近他,“没想到事情进展的竟然如此的顺利,你是我见过解蛊最快的人?难道你已经对他说出了那三个字?”少年眼中闪烁的不同以往的光芒,那种带着娇羞又坚定的神色是展凌龙不会看错的,如果不是蛊解开了,他是不会露出如此的眼神的。

再次爱上自己的父皇,虽然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但展凌龙早就料到像赫连赤焰与赫连拓这样深爱着彼此的人,是不难做到的。

只是他没有料到赫连赤焰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承认了自己的感情,并且向对方表达了出来,因为他的蛊是在赫连赤焰亲口对赫连拓说出‘我爱你’三个字时,才能够解开的。

“我什么也没有说过,我只是在心中意识到了这一点而已,因此记起了一切。”赫连赤焰从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的纸包,抛向身后的男子,“这个东西还你,我不需要它。”

伸手接过空中落下的纸包,展凌龙捏在手中把玩,没想到只是在心中意识到了这点,就解开了他的蛊,这不是第一次有人做到,“为什么?你确定知道这是什么?你难道不是爱他爱得死去活来,什么事情都愿意为他做吗?”

“是的,但我不愿意他爱我们的孩子胜过爱我,我……不想吃自己孩子的醋,你会不会觉得我疯了?”嘴角勾着一抹自嘲的笑,赫连赤焰自己也很是无奈。

“你的心情我理解,那是因为你坚信可以留在他的身边,因此不需要留下他的任何东西,只要留住他。”展凌龙展开纸包白色的粉末吹散在风中,霎时一股浓郁的清香飘散在空气中,香气扑鼻。

赫连赤焰若有所思的抬头望向倚在假山石上的男子,了然的道:“你就是因为意识到心爱的人会离开自己,才拼命的想要拥有他的孩子吧。”

“你真是个很奇特的少年,为什么小小年纪的你,就能将一切都看得如此透彻呢?”展凌龙微微偏头,眼露疑惑,还有一份欣赏。

“我的年纪不小了,快三十了,不,也许快五十了……”赫连赤焰幽幽的、低低的道,仿佛在自言自语,眉心蹙起一道浅浅的痕。

“嗯?……什么意思?”

“没什么……”赫连赤焰从池边的石头上站了起来,由衷的道:“两个人相爱不容易,别再为难他了,出不多就跟他回去吧,你把孩子藏起来了,他怎么可能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