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 第76章

作者:香小陌 标签: 强强 穿越重生

男人眼神醺醺然又透着温存,这时凑近息栈的耳朵,声音在少年的耳鼓中振荡:“有俺的就有你的。”

息栈手足无措,惶然挣脱出男人的怀抱,战战兢兢地端起了酒碗,与众头领相敬。

一杯酒下肚,绺子里的众伙计也纷纷端了酒碗,一齐高喊:“敬二当家!”

大掌柜扔掉酒碗,直接抄起酒坛,心中畅快,一把将小凤儿扽回到怀里,一只大手探进汉服的斜襟红缎,揉搓着垫在里边儿的水红色丝绸中衣。

息栈窘迫挣扎:“你别,你,这么多人看着呢!……”

“呵呵呵呵,老子既然敢娶你过门儿,还怕别人看么,啊?!老子就是要做给所有人看,让那些狗娘养的、不开眼的、整天贼惦记你的王八羔子们知道,你息栈就是俺镇三关的人!这辈子都是!别人他妈的就甭惦记了!!!”

浓重的眼眶中墨色深绛,喷火的瞳仁里吞吐灼灼热浪。

男人的脸压了上来。

息栈未及反应,小嘴已经被大掌柜擒住。男人丰润的嘴唇罩住了小口,含住两片香喷喷、软嫩嫩的粉白桃瓣,深深吸吮。舌头撬开牙关,一路长驱直入,贪婪地掠夺已经属于自己的这一处秀水良田。

小凤儿红彤彤的面皮已经快要涨破,在男人的两只如钳大手之中挣扎:“唔……唔,不要,你……唔……”

天地颠倒,山水无痕。

身子一脉一脉被按倒,一只大手撑在后心,三口袋山药蛋的重量,泰山压顶。

息栈被吻得几乎窒息,头晕目眩。大掌柜终于抽出了舌头,硬朗的眉骨抵住白皙的额头。

息栈低声反抗:“你不要这样!”

男人眸色一闪,淫笑一声,哼道:“呵呵,不要?你已经嫁了俺做小媳妇,现在说不要还来得及?”

“你,你,你要做什么?”

“老子要‘上’了你!”

“你,你!怎么能在这里?!”

“咋个就不能在这儿?你男人是土匪,天为帐,地为席,老子想在哪儿上你,就在哪儿上了你!今儿个老子就在这儿跟你洞房!”

四周喽罗崽子们一齐摔了酒碗,起哄叫好,声声震天:“上了!上了!上!!!!!”

大掌柜没打诳语。

土匪头子娶亲,当着众伙计的面儿把新娘子就地开苞,那简直是太过稀松平常的事。新娘子要是伺候得不爽利,惹怒了人,没准儿吃完了就被丢给崽子们轮番分享,一晚上就把人糟蹋死。

还有的抓了娘们儿上山以后,把女子扒光衣服捆在火炕上,众头领围成一圈儿赌骰子,在女子白花花的胸脯上掷骰,谁赢了,那小娘们儿就归谁享用,输了的只能灰溜溜滚蛋。

当然,对于野马山绺子来说,从上一任老掌柜那里传下来的一条条一道道绺规,十分严苛。出门劫道都得先打听对方家世营生和祖宗八代,什么碰上邮差小贩不许劫,遇上郎中妓女不许抢的,劫个道别提多么啰嗦麻烦!

奸淫妇女那更是绝对不许,按律要被摘瓢的。

因此某大掌柜从来没干过那种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事儿。这厮也许心里痒痒想干一回,一直还没寻到机会,这次终于名正言顺!

息栈这时吓得魂飞魄散,眼神惊惧,浑身颤抖:“不行,当真不行,不可以,你,你……”

男人的两只大手带着酒酣和蛮力,一把就扯开汉服长袍的腰带,伸进罩衣。

艳红滑软的中衣下,包裹得是白嫩嫩一只玉雕小凤儿。粉颈玉肩,细腰窄臀,只抚了一把,就像是燎着了火星,烧热了神智。

息栈被男人沉甸甸的胸膛压在地上,两腿被顶开,挣扎不过。四周满眼满耳朵都是闹哄哄的人浪嚎叫,急得都快哭了出来,抽泣着哀求:“别,不行,求你别这样……回屋去,你要怎样我都依着你,求求你了,别在这里……”

难不成这男人急不可耐地一定要娶自己进门,竟是等着这一出,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施暴,强迫他行云雨之事?!

早知道土匪绺子里的“洞房花烛”就是这样,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与这不要脸的男人成亲呀!

大掌柜用舌头蹂躏着息栈的小脸蛋,在脖颈上啃咬,笑吟吟地问:“这话是你说的?咋样都依着俺?”

少年嘤嘤哭求:“呜呜呜呜,回屋里,回屋里都依你……呜呜呜呜~~~”

“呵呵呵呵……”

男人得意地笑,凑近小凤儿耳边轻哼慢道:“傻羊羔子,瞧给你吓得,老子可舍不得让别人看见了你……哼哼,你的身子,就只有俺一个人能看!!!”

说话间扯过罩衣将小凤凰包了个严严实实,抱紧在胸口。

息栈惊吓过后身子瑟瑟发抖,眼角带泪,整颗脑袋埋进男人怀中,没脸见人。

心里明白这回又被大掌柜给耍弄了。这厮一贯无良无耻,就喜欢折腾他,就喜欢看他被捉弄得狼狈不堪、哭泣服软的蠢样子。

大掌柜一把拎起息栈,往肩膀上一顺,众人杀猪般的嚎叫声中,扛着宝贝小羊羔晃悠悠迈进了新房。

第七十回.窑洞玉人横陈夜

大掌柜踢门进屋,狠狠摔上门板,这一回学聪明了,将门栓牢牢拴死。

拎着小凤儿的脖领子,一把将人掷到了炕上。

经过两个月的修葺,息栈与大掌柜的新房如今已是像模像样,可不再是当初那个洞口透风,洞内阴湿,杂蔓丛生,“屋里”还淅淅沥沥四处飘雨的破岩洞。

绺子的伙计们自力更生,因地制宜,就着后山南坡这块向阳的地势,将大大小小无数个岩洞土洞,拾掇成了能够住人的窑洞。

用铡碎的麦秆野草,就着黄土和成泥,将岩洞洞壁细细致致糊上了两层泥巴,糊成光滑平顺的土窑洞。大掌柜腿不方便,就扎个板凳坐在墙边糊泥,剔平,刮光;小凤儿拿两根木桩做成高跷,提着泥桶,踩着高跷,抹平了三米高的洞顶,滴水的地方都用烧砖堵上。

窑洞剔好了,再扎山墙,安门窗。两扇木棱小窗安在门板边儿,洞里透进亮堂堂的阳光,光线足够小媳妇坐到炕上做针线女红了。

半醺半醉的息栈跌在炕上,被身上啰哩八嗦的衣襟、袖展缠住手脚,爬不起来,晕乎乎看着男人。

大掌柜扯开衣钮,肩膀一抖,手腕轻震,将皮袄甩到屋角,一步一晃走来。

炕上的小动物面带桃花红晕,眼眸布了一层水雾烟朦,一副迷迷糊糊、瑟瑟缩缩的表情,饶是可爱。

息栈喝酒一贯稀松,也许搁在水乡江南,还算能够上席冲杀一阵,可是到了这边关大漠,碰上这群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西北汉子,酒量简直无颜见人,喝一罐黄桂稠酒都能喝到神智失控,狼性暴露,主动跟男人求欢。

此时身上的层层衣衫被搅得凌乱,纤巧的一枚锁骨耐不住寂寞,从扯开的红衣领口中袒露,看得男人眼热心潮。这才知道原来最诱人的,不是脱到光腚赤裸,而是就像小美羊羔现下这副娇酣懵懂地等待被男人蹂躏施暴的模样!

这可爱的小团子,就差直接张口“咩咩”叫唤了!

“唔,你,你……唔……”

“呵呵呵呵,美羊羔儿,刚才是咋跟老子说的?”

“唔,你要怎样的……”

“嘿嘿,嘿嘿,看你今儿个晚上想咋样伺候老子……”

粉嫩得仿佛可以滴出水儿来的小嘴微微撅起。

息栈垂下眼帘,卷曲的两扇睫毛簌簌抖动,红扑扑的脸蛋映着油灯的微光,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

男人这才发觉,这汉服真他妈的麻烦!

你们大汉朝的男人累不累啊,跟媳妇上炕欢快,解衣服脱裤子他妈的就得脱半个时辰!有你脱裤子这功夫,老子都做完一趟,准备来第二趟了!

不过,欣赏着那一枚白皙柔软的身子,从层层衣物中一寸一寸剥现,当真是一种享受。一盘冒着奶香的酥嫩羊羔肉,已经摆上了桌,香气四溢,就等着上手大快朵颐。

小凤儿身上的嫩皮,被摇曳的灯火衬成滋润的蜜桃色,就像火上焖烤的羊羔肉,“滋滋”流淌着蜜汁,诱人可口。

一身的鞭痕已经愈合,又用了张大稗子的神药,伤疤都已“毁尸灭迹”。只是于灯火下仔细察看,还是能隐约瞧见,肩头,腰际,大腿内侧,一道道白色的条痕。不惹眼,却剐着男人的心。

这是他为他吃的苦。

这是他对他怀的愧疚。

裸身跪坐的少年,一尊微瑕却仍如晶莹白璧的小玉佛。

玉做的小佛.乖顺地给男人脱掉中衣和皮裤.这会儿正跪伏在男人两腿之间.很认真地舔舐。

息栈今日是真的有些醉了,脑子晕乎口活儿也就不像往日那般利索精致,还讲求个前三后四、左五右六什么的,这会儿是碰到哪儿就舔到哪儿。一张小口甜甜糯糯.一条小舌湿湿漉漉,沿着股沟兜上鹅卵,又用小鼻尖蹭着胀得红通通热烘烘的火棍,凑上小唇绕圈吸吮。

长发蓬乱,眼神迷离,口水湿乎乎蹭了一脸.小模样不像是伺候男人.就像是一只蒙昧小羔羊四处乱拱。

大掌柜这时再忍不住了,一把托过醉醺醺的小凤儿,压在身下,将两只藕腿掰开了挂上自己的肘弯,满意地欣赏眼前的美妙韵致。

醉风儿的身子在火光中微微颤栗,似是羞臊,又似是期待。

男人伸手逗弄那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调笑道:“羊羔,娃儿的小鸡仔儿长胡子了唉……”

“唔……”

“嘿嘿,过不了两年,俺的小羊羔,就要长成一只壮羊羔,肥羊羔喽……嘿嘿!”

酣迷的息栈这时蓦然睁眼,呆怔地看着男人,仿佛这才听明白,男人刚才说的“胡子”是什么东西。

惊恐地低头看向自己下身,一把捂住,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失措。

“咋了?干嘛捂着不给老子看?!”

息栈翻身将自己埋进被褥,两腿并得紧紧的,双眼骤然蓄满泪水,瞳底划破一道刻入颅髓的伤痕。

“咋了?羊羔儿?”

息栈摇摇头,脊背筛抖,嘴唇颤栗:“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咋就不喜欢了?你说啥呢?”

息栈眼眶中的泪水瞬间滔滔喷涌,两手捂住面颊,抽泣出声:“我长大了,你就不再喜欢了,是么,是么……可是亭儿总是要长大的,你不喜欢了,我怎么办呢,我怎样才能不长大……”

男人一头莫名雾水,皱眉看着少年:“你说啥呢,老子咋就不喜欢啦?老子喜欢你喜欢得紧!”

息栈伏在炕上,遽然放声痛哭,哭得震天动地。

边哭边剧烈地咳,前额抵住枕头,胸膛撞向炕板,咳到喉头嘶哑,肺管儿都呕出了血丝。

喉头哽咽,一股甜腥涌出,一口血喷在了枕头上。

“你,你,你以后如果不再喜欢我了,不要告诉我,行么……你就一直叫我小羊羔,一直像现在这样叫我小羊羔,行么,行么……别让我知道,别让我知道……”

小凤儿嚎得撕心裂肺,长久不息。酒醉之下情绪失闸,抑或是埋藏太久的一腔哀伤怨情,终究再压抑不住,倾泄而出。

有一些伤痕,铮铮镌刻在心底,纵是神仙药也抚抹不平……

烈柴送暖,慻怀香风。

大掌柜把嘴唇埋在少年脑顶的发丝中,手掌轻拍后背哄了好一会儿,怀里的小凤儿才止住了剧烈的抽搐。

“羊羔儿,怎么了?跟俺说说。”

息栈摇摇头,面色苍白。

“不愿意跟俺说?”

息栈抹了抹鼻水,低声说道:“没有,不是的……嗯,我们来……”

这一哭哭得浑身热汗,水泄淋漓,酒气随着泪和汗都给蒸发得差不多了,酒也就醒了。

息栈这才恍悟自己方才太过失态,脑子里竟然又走神了,竟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