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 第26章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标签: 穿越重生

景铭闻言顿了顿,问:“你确定他喜欢这些?”

“喜欢,”拉斐尔肯定道,“jb硬着呢……是吧?”景铭当然听得出来最后这戏谑的两个字是跟电话那端的人说的。

“你们这样,你到底把他当什么看?”

“当什么看?”拉斐尔深呼了一口气,像是琢磨了一下,说,“我的人,我的奴,反正是我的。”

景铭没接话,拉斐尔又说:“其实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有些感情分不清,也没必要分得那么清,再说你真能玩一辈子么?早晚有一天你玩不动,那时候你需要的感情不会只是主奴这么简单。”

“主奴简单么?”景铭笑了句,有些不认同。

“你觉得不简单也许正是因为你想掺进去别的东西,”拉斐尔说,“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我是觉得纯主奴走不了一辈子。”

景铭又沉默了。拉斐尔笑道:“我只是说我的想法,每个人都不一样,每对主奴也不一样,至于你的那个……虽然我没见过,但我觉得想独占主人不是什么不能原谅的错,他也就是不小心表现出来了,没说出来闷在心里想的也不少见啊,你控制不了这些念头,只能是你感觉这些困不困扰你,不困扰的话给个教训就行了。”

“困扰倒谈不上。”景铭说。

“那不就得了。”

景铭笑了笑,问:“诶,两种关系掺和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

拉斐尔却没回答,只故作玄虚地笑了句:“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当晚睡下以后,景铭又想了很久,最后决定还是不让小狗再提心吊胆下去了。韦航已经连续两天晚上请安时跪在门口了,景铭知道,但就是没给他开门,看来明天要给他一个认错的机会了。

韦航其实不怕主人罚他,哪怕是那些让他痛苦的体罚,他都愿意忍。他最怕的就是现在这样,主人不理他,也不是完全不理,发消息也回,但就是决口不提调教的事,两人之间仿佛已经没有了主奴这层关系。这是每个奴都最害怕的事。这说明主人真的生气了。

韦航想不出该怎么让主人消气,只能满心忐忑地等。周六晚上,他第三次跪在主人家门外,没想到刚跪了五分钟,门开了。

景铭什么也没说,只把门打开,然后又转身回了屋里。韦航朝里看了看,不敢确定主人的意思,所以也不敢动作。景铭见他没跟进来,知道他是没得到允许不敢擅自行动,但嘴上还是不悦地说了句:“你这么喜欢当野狗是么?”

“不是的,主人。”韦航忙道,这才敢进屋。关好门,他准备脱衣服,却被景铭叫停了,“不用脱。”

韦航闻声一愣,稍微刚松下一些的心重又提了起来,心虚不安地跪在门口,等着主人发落他。结果景铭又离开了,晾了他二十分钟才回来,依然没有叫他往里进,只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到对面。一股低气压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

“主人,狗狗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韦航见主人一直不开口,心里越发慌起来。

景铭没接这句茬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问:“害怕了?”

韦航讷讷地点了下头。

“怕什么?”

“怕您不要狗狗了。”韦航实话实说道,声音闷闷的。

景铭淡淡地摇了摇头,说:“你只知道怕我不要你,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么?”

“知道,主人。”

“说给我听听。”

韦航抬头看了主人一眼,又低下了,说:“狗狗虽然是主人的狗,但主人不属于狗狗,狗狗不该动不该有的心思,妄想主人不找别的狗……”

话说到这儿,没等来主人的回应,韦航怯怯地抬眼看了看,景铭朝他抬抬下巴,“接着说。”

韦航咬了咬嘴,这次没再低头,看着景铭,说:“主人跟狗狗离得太近了,狗狗每天都能看见您,就……起了不该有的念头,看见主人跟别的狗在一起,就……狗狗错了,主人,狗狗不该胡思乱想,不该嘴欠,狗狗保证以后不会了。”说着,韦航把身子伏了下去,额头贴在地上。

“可能我对你太好了,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景铭淡声道。

韦航一听,脸都皱起来了,不知所措得只知道认错:“狗狗真的知道错了,主人。”

“说实话,这次你让我很不满意。”景铭说。

“狗狗知道错了,让主人失望了。”韦航仍是伏在地上,但把头抬起来一些,“主人,您再给贱狗一次机会,贱狗一定改。”

景铭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并无什么语气地问了句:“还想伺候我?”

“想,主人。”韦航又把头低了下去,等着主人给他的“裁决”。然后他听见主人说:“这种错,我只给一次机会,下不为例。”

“谢谢主人,贱狗保证不再有下次。”韦航松下一口气,马上给景铭磕头。

景铭说:“行了,起来。”他还是磕头。景铭拿鞋尖戳戳他的头,“我说起来,听不懂?”

“对不起,主人。”韦航赶紧抬头跪正身子。

景铭看了他一会儿,感觉他嘴要动不动的,像是有话想说又不敢说,只好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现在说,过时不候。”

韦航又犹豫了一下,问:“主人,您是不是更想养条人形犬?”

“怎么你想做那种狗?”

韦航低了低头,表情明显犯难,说:“主人,狗狗可能做不到。”

“你不用做到,我也不是那种主。”景铭说,“你不是第一天玩这个了,圈子里的组合也不是只有一种……再说,难道你天天自称狗狗,你就真的是狗了?”

韦航摇摇头。

“你要真是人形犬,我也满足不了你。”景铭笑了一声,“真当犬养,我们就不是这种玩法了。”

“那您……”韦航话刚开了个头,又想着不能多嘴硬憋回去了。

“你主人偶尔也会换换口味。”景铭说,随后又轻轻叹了口气,“怎么划分称呼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回去吧。”

韦航闻言呆愣了一下,有些舍不得就这么走,但瞧着主人的确没有想要再说话的意思,只好最后磕了个头,起身离开了。

几天之后学校迎来了期末考试,景铭的工作也忙,两人依旧没有进行调教。考完试的那个周末倒是玩了一次,但景铭全程没有让韦航碰过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没有闻鞋、舔脚或者口交,也没让韦航射,只是在最后对着他的脸打飞机,精液同样没有赏给他。

韦航明白主人其实是在变相罚他,因为对奴来说,不管是闻、舔、口交还是被操,哪一样都不是本就应得的,这些都是主人给的奖励,只有让主人满意才会得到奖励。他不敢说什么,只有乖乖听话,不再惹主人生气。这样的调教又进行过一次,直到第三次时景铭才允许他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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