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嘀
梁奎被扫得寒毛直竖,轻咳道:“咳咳,好了。我就是惊叹,我那些疤痕竟然不见了。我觉得我肯定有超能力,你信不信?”他很郑重的等着苏岩的回答。
苏岩吃完了冰棍,冰凉凉的手在梁奎的下体上弹了一下,梁奎捂着下体后退,涨红脸瞪着苏岩。
苏岩打开花洒,扬手脱了T恤,轻蔑道:“肉体凡胎罢了,给一刀就没了。超人肯定不怕砍的。”
梁奎气结,走过去将苏岩推到墙上,恶狠狠的吻他。温热的水淋淋沥沥洒在两人身上,水花顺着□的身体滚滚而下,湿透的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梁奎眯着眼哼哼的笑,望着苏岩逐渐潮红的脸笑地更痴迷,苏岩将背脊抵在光滑的墙壁上,浑身力量依托着梁奎,双手抱着梁奎的头激情热吻,意乱情迷间,两腿早已被梁奎抬起,紧紧环在腰上。水花不停的冲洗着沉迷于□的两人,小小的空间雾气氤氲,声色旖旎。两人血气方刚,在洗手间里难舍难分。
梁奎的房间里却愣愣站着梁家夫妻俩,两人见房门没关才走进来,结果房间没人,洗手间里声音激情,两人傻站了一会,顿时老脸通红。梁妈妈尴尬的手足无措,梁兴国额头青筋直跳,冷哼一声甩手走人。梁妈妈干笑着跟出去,怕梁兴国生气,僵硬的笑道:“这……年轻人……感情好……”
梁奎二人完全不知情,等双双换上整洁的衣服,神清气爽来客厅时,见到爸妈都在,梁奎惊喜道:“爸妈你们回来了?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好去接你们。”
梁兴国黑着脸不吭声,梁妈妈咳嗽:“香港也蛮热的,买好东西就提前回来了。给你们买了几套衣服,快拿去试试。”
“谢谢老妈。”
“我还买了不少补品,以后慢慢炖你喝。”
梁奎失笑:“妈,我已经完全好了。再喝补品我就长成猪了。”
“还是当心点好,伤了元气可不是一天两天能补回来,你现在年轻也许看起来没事,以后年纪大了就难说了。趁早好好的补结实。”
“妈,我是真的完全好了,比以前还好。你看看我这刀伤,自己就长好了。”梁奎撩起T恤指着胸口的刀伤给她妈看,上面的伤疤淡淡地,几乎快消失了。梁妈妈却愣住了,随即红着脸低头。
梁奎正纳闷,苏岩垂着头偷偷踢他一脚。梁兴国的眼睛几乎瞪穿了,手里的杯子差点就没忍住砸过去。
还好梁奎已经放下T恤,困惑的望向苏岩,却看到苏岩垂着头,连耳根都红了。
“你们明天给我搬出去,自己找房子住去,别成天待在家里,看到就心烦,哼。”梁兴国忽然训斥。
梁奎讶然,心中觉得莫名其妙,切,要不是怕他老爸寂寞,他才不想住家里。梁奎摸摸鼻子,不以为然地点头:“好,明天我们就搬出去。”
晚上饭后回房,梁奎愉快的收拾行李,苏岩走过去踹他一脚。
梁奎痛叫:“干啥啊你?”
“看你不顺眼,二货。”
“喂喂,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收拾东西!快点走人,免得你丢我的脸。”
梁奎夸张惊叫:“我怎么丢你的脸了?”
“问你爸妈去。”
苏岩暗叹,难怪现在结婚的小夫妻都不愿意和长辈一块儿住,当真是不方便。在梁家住这么久,温馨舒适之余,一直以来总要小心翼翼。今天的事不算意外,同一个屋檐下,难免……
还是搬出去好,搬到公寓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夜里可以通宵玩游戏,大热天可以不穿上衣,就算是客厅里也可以激情。
两人欢欢喜喜搬回公寓,三不五时回家吃个饭。
暑假时双双去看秦越,秦越始终没有醒来的迹象,梁奎对苏岩感叹道:“我现在真的别无他求,就希望越越能醒来。”他现在可以和苏岩这么幸福,多么想鼓励秦越坚强,只要努力,不管秦越追求什么,也可以跟他们一样守得云开见月明。没有秦越的笑脸祝福,梁奎始终觉得自己和苏岩的幸福不够完满,留下了遗憾。
“你真的没有办法让秦越醒来吗?”夜深人静的时候,苏岩躺在睡着的梁奎身边默问。
“我连自己的自由都没办法。不过只是暂时的,你可以耐心等,我说过,最起码我得先凝形。”
“你需要多久才能成功”
“不远了,桀桀,上次弄进来的人帮助很大。”
苏岩叹息,知道放人类进去对它有利,但是他总不能偷偷去抓人丢进去……这种事干过一次就够了,干多了,自己这关过不去。
“桀桀~最多十年八载我就可以成了。”它得意大笑。
“……”苏岩晕倒,十年八载……真他妈太漫长了。
但是它成了苏岩唯一能救助秦越的希望,十年八载既然太长,苏岩就一分分努力,争取将时间缩短。他和梁奎一样,如今唯一的愿望变成了秦越能够早日苏醒。这愿望作为他最重要的目标,苏岩更加卖力赚钱买玉,一有时间就去深山野林旅游找花草灵木,梁奎偶尔跟着,偶尔没空。转眼两年过去,两人慢慢的倒是认识了不少驴友。
大四,二人双双报考本院研究生。
同样报考A大研究生的,还有林强等几位高中老同学。
但是更多的人已经在为了工作奔波忙碌,陈燕就是其中之一。
陈燕回到了家乡C市,在一所中学当实习老师。
为了顺利考上,梁奎几乎废寝忘食,他要考的结构力学方向竞争太大,本来院系只有十几个名额,差不多初试前三名才有被老师选中的可能。
当三月份结果出来,梁奎和苏岩顺利高中。可惜林强却落榜了,林强叹息说:“幸好我有二手准备,我公务员结果也出来了,考上了。”虽然比起当公务员他更憧憬A大研究生生活,但无疑这是一条退路。
“今年不行我明年继续努力。”林强倒是想得开。
落榜的林强乖乖回去上班,同样在C市,可以和陈燕经常约会,这一点倒是挺好的。
陈燕的实习也即将结束,那所初中是正规中学,但即便是有教师证的老师,在一所学校教师名额有限制的情况下,能不能被留下,也得考验人际关系。没关系的想留在好学校很难,何况同样一起竞争的还有文凭比她更有说服力的研究生。陈燕都做好了被分去郊区乡下当老师的准备了。她不是不想读研,她也希望继续读书,但是家庭负担让她妥协。读四年大学已经够呛,弟弟妹妹都工作赚钱好几年了,她不好意思再读。
眼看留在学校的希望渺茫,林强一个电话打给梁奎,他不像陈燕那样怕麻烦人,有朋友有关系就要学会用,何况陈燕能找到一份好工作,对他们俩的未来很大帮助。最起码,他家老妈会少挑剔点。
“梁奎,我知道你关系最硬了,你在C市有没有关系,帮个忙呗。”
梁奎听罢哪有不答应的,他要不答应,苏岩肯定跟他生气。他至今弄不明白苏岩为什么对陈燕那么好,每每想起依旧恨得牙痒痒。
但是比起这些小事,黄盛安的事情再次深入了视线。
黄盛安当初被判缓刑,一直在被迫戒毒,黄家一直寄希望他能重判,黄盛安即使坐牢了也无法安身,时不时被叫去审问调查,总想他说出更多毒枭的线索。黄盛安却从来不提同行,压根不合作。黄家一直在上诉,开庭了两三回,立时两年之久,梁奎毕业这年,法院再次审判,黄盛安于六月份某日,被枪决。
说实话,本来具体是哪一日,当时正好和苏岩在美国探望秦越的梁奎,压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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