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渣攻为我醋炸天 第15章

作者:木三观 标签: 爽文 系统 快穿 穿越重生

自动门打开,单云云笑着走入,一边说:“我没打扰君总处理公事吧?”

“这是什么话?不过是一些琐事。”君更尽说道。

单云云抬眼一看,便见到君更尽的秘书双眼浮肿,一看就是熬夜加班过了。单云云亲切地问候道:“小王,你还好吧?昨晚怎么没见你参加宴会?”

小王苦笑着说:“昨晚我在加班,没去宴会。”

“那也太辛苦了。”单云云说。

小王在老板面前也不敢说辛苦,只好说:“我这算什么辛苦!底下的工人兄弟们,那才是真的辛苦。不分白天黑夜的轮轴转啊。”

“不分白天黑夜吗?”单云云很惊讶。

“是的。不过君总还是很关照工人兄弟的,怕他们日落之后工作会心情抑郁,所以在工业城啊,人工太阳一直挂着不会落下的,光照很充足呢!”小王一脸感激地说。

单云云疑惑地说:“那就是没有黑夜咯?那不会影响睡眠质量吗?”

“君总给工人兄弟们配备了最先进的睡眠舱,睡眠一小时,能够工作一整天!”小王滔滔不绝地介绍道,“而且,工业城没有耕地,存在粮食不足的问题,但君总还是确保工人们都能吃到配比均衡的营养剂。考虑到就餐环境不好的问题,君总特意打造了即食营养粉,不用冲水,想吃的时候直接倒嘴里。这种营养剂比较轻便,所以工人兄弟们吃起来也方便,一秒就能完成用餐。”

单云云听着皱皱眉,说:“我尝过那种营养剂,好像吃起来没有什么味道,也没什么饱腹感?”

小王却道:“是的,因为没有饱腹感,所以可以让工人兄弟们不犯困。研究证明,适当的饥饿感可以让人保持清醒,能大大降低工厂事故的发生率。”

单云云闻言大受感动:“看来君总真的很为工人着想呀。”

君更尽谦虚一笑:“这有什么?工人们都是我的兄弟。”

第17章 你怎么样

单维意离开帝国学院,不过一天。

太子没和单维意对战,也不过一天。

太子却如同一年没吃到白米饭的中国人渴望碳水一样渴望单维意的触碰。他知道这样的状况不寻常,但他非常难得地没有把这个归罪于单维意。

他是多年皮肤饥渴症的老患者了,自己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一直通过游泳来模拟触碰勉勉强强,所以,这多年来,他就跟一个没吃过饱饭、只能喝点粥水充饥的可怜虫一样。闻鹿的出现,让他吃上白米饭了。

而单维意,却更是风格多变,口味丰富,能变成蛋炒饭、猪油拌饭、辣椒拌饭等等……

这实在让他难以抗拒,也成了他戒不掉的瘾。

一个人是不会怪一碗饭太好吃的。

单维意深谙太子的心理,他甚至怀疑《霸道太子撸上我》的原剧情里,太子最后千里追妻,到底是因为爱上了闻鹿,还是因为戒不掉“白米饭”?

太子一直看不上闻鹿,所以不可能给闻鹿名分。闻鹿跑了之后,饥民太子才幡然悔悟:面子哪有吃饭重要?

所以,太子什么都顾不上了,千里追妻,明媒正娶,锣鼓喧天,椒房独宠。

而现在,太子对单维意这碗饭更加是爱不释口。

然而,太子还是剧情初期的太子,尚未领会到“面子哪有吃饭重要”的真理。尽管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太子还是端着,在练武场里等着单维意来找自己。

但单维意,一如既往地不识抬举,回到学院之后,径自往宿舍去,根本没想着见太子。

校道上,他的脸上挂着拽拽的表情,还是嚣张少爷的模样。

“单大公子,步子迈这么大,小心又折了腿!”一把声音不阴不阳地响起。

单维意回头一望,瞧见一张被自己还拽的脸,那人身边还带俩跟班。可惜,这人长得不咋地,一看就是普通炮灰。没有系统加持,单维意也认不出这人是谁。

但管他是谁呢?

单维意一副不可一世的拽相:“滚呐!”

对面没想到单维意敢对自己这么拽,愣了一下。俩跟班看到主子被骂,立即上前一步,气势汹汹地说:“你还敢拽?你以为自己还是贵妃的侄子吗?”

单维意皱起眉看着这两人。

他的表情写满疑惑,俩跟班看着也回过神来:“你还不知,你的姑姑被打入冷宫了吧?”语气里充满幸灾乐祸。

单维意确实不知道。看今天中午,单父单母吃饭的时候还挺镇定的,那时候应该还没有得知消息。这俩跟班和炮灰能够这么快就知道宫里发生的事,看来也是什么皇亲国戚吧。而且是早就看不惯单家的皇亲国戚。

关于单贵妃被打入冷宫一事,单维意并不特别意外。毕竟,这是剧情里就有的。

单贵妃失宠,单维意退学,单家见势不妙举家搬到自由联邦,这才能开启《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故事嘛。

帝星星系内外各大势力都会给皇帝进献美人。皇帝全部笑纳,但都是宠而不爱,在后宫和前朝双管齐下地互相打压、互相制衡,每一个辉煌的世家最后都会被抄家,每一个得宠的妃子最后都会入冷宫。

如是,这么多年了,皇帝的子嗣就只有先皇后所出的太子。

太子是有且仅有的一个继承人,所以他才总是这么拽。

单维意装出满脸不可置信地说:“你们胡说什么?姑姑圣眷正浓,怎么可能……”

炮灰嘿嘿笑:“你做梦!自从你上次为你姑姑开口得罪太子之后,陛下就已经不太宠爱她了。更别提,她的贴身宫女告发她苛待下人、惑乱朝纲,不杀她已经是天恩了!”

“不……不可能!你们骗我!”单维意大声疾呼,怒不可遏地扑上前,一拳两拳地往炮灰身上砸。

炮灰知道单维意是A级武者,不是好惹的,所以来找茬的时候早做准备,带了两个同样是A级的跟班。

看到单维意发难,两个跟班立即跳出来制止,并开始围殴单维意。单维意双拳难敌四手,一时间没提防的,单维意颧骨上就重了一拳,疼痛窜上脑门。单维意捂着痛处,气得不轻:打人莫打脸!打成猪头了我还怎么攻略渣攻?

“你们在干什么?”阮阳的声音冷不防响起。

三人听见阮阳的呼喝,都住了手。他们倒不是尊敬阮阳这个老师,而是知道阮阳和沈逾关系不错,所以给点面子。

单维意许久不见阮阳,差点还忘了还有这个“对手”了。他抬头望去,心里有点儿惊讶。上次见阮阳还是小太阳元气青年,现在却是病容满面、弱柳扶风,好像突然患了绝症一样。

同样身为快穿员的单维意立即明白过来,阮阳这是用了道具,加了一个病弱美人BUFF。不得不说,阮阳这招还挺厉害的,确确实实地能戳中太傅的癖好。

阮阳这一招还是从被单维意打下水开始的。他发烧之后得到太傅关照。病好之后,太傅又跟他若即若离了。阮阳只好让自己得流感,病了两周。两周之后又没事人一样,他就染上肺炎……

现在,阮阳已经进阶到肺痨了。

要是再攻略不下来,阮阳就只能得肺癌。

阮阳咳了两声,说:“你们居然敢在校园斗殴,都跟我去教务室,领处分!”

炮灰挺起胸膛,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听到这话,单维意也有精神了:对啊,打了那么久还不知道你是谁呢!得仔细记着,不然报复都不知找谁去。

阮阳眯起眼睛,说:“我知道,你是陈王世子。”

陈王世子冷笑道:“你知道就好,我们贵族的事情,老师还是不要管了吧?”

这样的轻蔑,让阮阳生气,气得又嗽了两声。阮阳捂着胸口说:“无论你们是什么身份,既然来到学院求学,就都该遵守学院的规矩!”

陈王世子呵呵冷笑,话都懒得搭理,直接转身就走。

“你站住!”阮阳气冲冲地追上来,然而,还没追上世子,只是经过单维意的时候,就踉跄了一下。

单维意:来了来了,熟悉的情节又来了……

阮阳歪了一下身子,伸手去抓单维意,像是想扶一把的样子。

按着单大公子的人设,那是肯定不会让阮阳碰到自己的。

单维意也确实不想让阮阳碰自己,因此一脸嫌弃地拨开阮阳的手。阮阳顺势往后仰倒,跌在地上,捂着胸口呜呜叫疼。

陈王世子和俩跟班听到这动静,便转过身来,看到这个场景,都指着单维意说:“哦~我们都看到了!你推了阮老师!”

单维意:………………

三人乐得看单维意好戏,七手八脚地把阮阳抬去医务室。他们听说单维意和奚之桐关系好,所以特意绕开奚之桐,把阮阳抬到另一个校医那儿看着。

不仅如此,他们还立即打电话让人通知沈逾来。

很快,沈逾就来到医务室。

阮阳一脸苍白地躺在病床上,用了系统积分兑换的“病如西子半永久妆容”,看起来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果然,沈逾一进来,就说:“怎么伤成这样?”

阮阳正想说自己不碍事,结果一抬头,发现沈逾居然没看自己,而是在跟单维意说话!!!!

第18章 别扭的太子

单维意的颧骨上淤青了一圈,和白皙的脸皮形成鲜明的对比色,确实有点吓人。

单维意用眼角瞅了瞅站对面的陈王世子:“他们打的。”

沈逾眼中寒光一闪,斜瞥陈王世子。

陈王世子和俩跟班立即胆寒脚颤,连连摇头。陈王世子颤悠悠地指着俩跟班说:“他们……是他们……”

俩跟班也颤巍巍地指着自己被打成猪头的脸,说:“是单大公子先动手的!是他欺负人!”

沈逾冷道:“你们两个打一个,还敢说别人欺负你?”

俩跟班竟无言以对。

说起来也是邪门,大家都是A级武者,但是单维意好像就是比他俩厉害那么一点点。以一敌二还能把对方暴揍,自己只是擦破了一点皮。

陈王世子听出来了,沈逾这他妈是在拉偏架啊!

当然,他也不好意思说太傅不公,只能狞笑着回首给俩跟班一人甩一个轰轰烈烈的大比兜。俩跟班都被甩懵了,委屈愤怒不甘地看着陈王世子。

陈王世子只说:“这件事,你们也有不对。”

“我们怎么不对了?明明是单大公子先动手的,我们只是……”

“只是什么?”陈王世子冷漠地截口道,“就算单大公子要袭击我,你们要保护我,也不能把人打伤啊!点到即止就好了。”

俩跟班只好讪讪地认错。

陈王世子这样,太傅看着只是笑笑。

阮阳也看出太傅有偏袒单维意的意思,他立即坐不住了,忙直起身,咳咳咳咳咳咳地嗽了起来。

他这样大声咳嗽,别说是室内的人,就是隔壁门口那条狗都忍不住看他两眼。

沈逾像是现在才想起有这么一号人,坐在床边,温言温语:“你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阮阳苦笑道:“没什么,就是擦破了一点皮。”

沈逾看着阮阳那小臂上擦破了一大片猩红,如胭脂落雪色,煞是好看。沈逾的目光里也多了两份柔软,只道:“怎么弄成这样?”

看着沈逾和阮阳仿佛有些暧昧,陈王世子作死拨火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便对单维意说:“单大公子,我的人打了你,是有错。但阮老师又做错了什么?你这样对他!我看你应该跟他道歉。”

沈逾略带几分无奈地看向单维意:“是你做的?”

单维意举起手,说:“我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