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穿成弃夫之后 第62章

作者:挂星星 标签: 豪门世家 娱乐圈 年下 打脸 穿越重生

  之前发生的事让纪廷森已经过了讶异那一关,只道:“秦镇,你放我下来!”

  客房门猛的打开,典卓看一眼,又飞快的关上门。

  什么话也没有,随老板折腾呗。

  猝不及防之下,纪廷森并没有认出典卓,但这中状态被人看到:“......有人,你放我下来!”

  秦镇将人按抱在怀里:“没人!”

  虽然纪廷森一百多斤,但对他来说都不是事,轻轻松松抱着人上了楼,往主卧的床上一放,在那双琥珀色眼的瞪视下,好脾气的补充:“二楼没人,真的。”

  纪廷森深吸一口气:“那我眼前站的是什么?”

  脸皮厚这方面,秦镇似乎进的是速成班,而且还是优秀毕业生,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纪廷森,理直气壮:“你男人!”

  纪廷森:“......”

  他深吸一口气,情绪和缓下来后道:“秦镇,你这样没有意义。”

  秦镇将纪廷森还拎在手里的袋子放一边,盯视着眼前人玉白的面容:“有,能这样看你,就是最大的意义。”

  伸手要碰一碰纪廷森的脸,被躲开后也不恼,忙前忙后的找东西。

  他找来准备好的新拖鞋,又拿来睡衣、睡裤、内裤,全是纪廷森的尺寸:“你要的我都准备好了,以后人来就行。”

  纪廷森没被这么缠过,叹口气:“非得这样?我不喜欢你,你......我不会接受。”

  说着话,他心头就是一阵闷痛,这感觉可太熟悉了,只要对明芮好,或者明明白白的表明对秦镇的不喜,就会这样。

  身不由己,像是惩罚。

  看纪廷森唇色微白,眉心也皱着,秦镇往后退了些:“我知道,是我明白的太晚......你睡床,我还像昨晚一样,行吗?”

  纪廷森没说话,拿着睡衣睡裤去浴室了。

  他不讨厌秦镇,甚至可以说是欣赏,但这中欣赏和爱情扯不上关系,也没办法扯上关系。

  纪廷森洗完澡出来,秦镇已经打好地铺了,盘膝坐在那里,捧着一本书在看,听到动静望过来,将书合上站起身:“我去洗漱,你先睡,不用等我。”

  秦镇离开后,纪廷森上床,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眼熟的盒子。

  打开了,盒子里放着领带、袖扣、领带夹,还有轻薄的黑色家居服,唯独少了一张“物归原主,万事皆休”的字条。

  这可真是......

  他将盒子放到另一边的床头柜上,想了想又下床收了地上的被子,还有两年,秦镇总不能一直打地铺。

  末了给秦镇发条信息:【上床睡吧,其他的,不行。】

  半个小时后,秦镇穿着和纪廷森同款的睡衣出来,看到房间里发生的变化,眼睛就亮了。

  至于那条信息......他也没想着一蹴而就。

  看着背对着自己睡的人,悄无声息的往前凑了凑,食指虚描那线条优美的肩颈:心这么软,让人如何舍得放手。

  翌日,纪廷森起床的时候,秦镇已经不在了。

  他松了口气,吃了早饭就去隔壁,该干什么依旧干什么,只和秦镇要一直睡一个房间的事,算是再无更改。

  唯一能庆幸的是,秦镇是个大忙人,倒不会时时刻刻出现在他身边。

  六月的时候,大型古装仙侠剧《问仙》公布了参演名单。

  纪廷森因此被骂上了热搜,许多网友尤其是《问仙》的书粉,对纪廷森出演书中人气角色临江师尊十分不满,质疑纪廷森的演技,说有黑幕。

  同期竞争临江师尊这个角色的艺人不少,当初败北本就不忿,此时就着网友的骂潮,买了水军浑水摸鱼的不在少数。

  付从联系了《问天》剧组,两天后剧组放出试镜的视频,其他为自家艺人鸣不平的粉丝都傻眼了。

  书粉有一部分也倒戈,直言也许纪廷森真的可以,毕竟没有换古装看上去都那么......颜值和演技结合起来,杀伤力简直无敌了。

  与此同时,纪廷森的一个事业粉还写了一篇小作文,鼓励和期盼纪廷森磨炼演技,不要沉溺在爱情中不知进步,到将来色衰爱弛,后悔都晚了。

  纪廷森对“沉溺爱情”“色衰爱弛”之类哭笑不得,但粉丝的期盼真的非常暖心。

  他回复了这位事业粉,保证会好好演戏,又感谢了对方的支持,最后提议粉丝可以关注一下六月末播出的《念念不忘》,自述感觉应该不会让粉丝失望。

  艺人本人这么正经的回复一位粉丝的评论,不单条理清晰,而且还许诺新剧会有进步,非常少见。

  纪廷森的粉丝恨不能满世界宣传自家偶像的努力,一来二去,纪廷森和粉丝的互动就又上了热搜。

  原本买热搜黑纪廷森的几个艺人,私下简直要恨死。

  明明他们是想借着纪廷森增加自己的曝光度,结果黑也是纪廷森热度增长,红也是纪廷森热度增长,压根没别人什么事。

  简直......上热搜跟回自家一样,还带买一送一的!

  不过对《念念不忘》这部剧,大多数网友还会呈唱衰态度,毕竟过去纪廷森的演技什么样大家都见过,简直是泥石流一样的存在,连颜值都拯救不了。

  网上因此吵成一团,倒是让《念念不忘》未播先热。

  因为热搜,纪廷森的热度又涨了一截,很多剧本和广告商找上门,让付从整天都喜笑颜开干劲十足。

  ......

  这天晚上是秦镇做饭,他时间有限,隔两天学做一道新菜,都是按照纪廷森的口味来。

  这一次做的是剁椒鱼头。

  晚饭的时候纪廷森过来,看到的就是秦镇红着两只眼圈的样子,不由问:“眼睛怎么了?”

  秦镇原本觉得挺丢脸,犯蠢的事么,眼周还火辣辣的难受,但看到那双浅色眸子流露的关且,又挺窝心。

  事情倒也简单,就是切完辣椒忘洗手就碰了下眼睛,他没回答这个问题,让纪廷森先吃饭,起身去洗手间准备再用水洗一洗。

  纪廷森问了吴阿姨事情的始末,拿着醋壶和一个干净的大碗,去了洗手间。

  进门就看到秦镇弯腰使劲往脸上扑水,他到另一边用碗接了水,又倒了些醋,递给红着眼看过来的秦镇:“洗洗试试?”

  辣椒沾眼睛了用醋水洗,是纪廷森上一世在国外留学,自己做菜遭殃后学到的小窍门。

  秦镇就着纪廷森端碗的动作,用水撩起来冲脸。

  看上去像一只囫囵洗脸的大猫,而且还是比较笨的那中,纪廷森这么想,将碗放在洗手台上,记得口袋里有湿巾,沾了醋水先去敷秦镇比较红的右眼。

  看秦镇发呆,轻声道:“低头。”

  秦镇低头,眼睛还是疼,但好像疼的没那么厉害了,大概是这么看着眼前的人是更重要更值得注意的一件事。

  感受眼角湿凉的触感,近在咫尺的是心上人的面容,关切的眼神温柔,微张的唇淡红,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那么柔和和鲜美......

  秦镇眨了下眼,喃喃道:“森哥,你真好。”

  纪廷森专注于手上的动作:“......嗯?”

  下一瞬,秦镇红着的眼忽然近了许多,手臂也抬起来,动作太大,直接带倒了洗手池上的大碗。

  水泼到地上的哗啦声,碗碎的碰·撞声,一切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

  纪廷森被秦镇压·在了洗手台上,先是唇角被亲了一下,说是亲,更像是啄,又轻又快。

  罪魁祸首将脸贴的极近,鼻尖顶·在纪廷森的鼻尖上,似有若无的蹭:“森哥,你关心我啊?”

  纪廷森偏头,躲开这中暧·昧的气氛:“不能白吃你的,换一个人......”也一样。

  话没说完,下颌就被捏住了。

  秦镇将纪廷森偏到一边的面颊正过来,力道不重但很难挣脱,指腹还在细·嫩的面颊上摩·挲,蓝色的瞳仁亮的惊人:“换一个人,你要敢这么亲近,我就......”

  就什么他没说,那念头太危险,只重新贴近了,声音低·哑的不像话:“你怎么能这么好,试一试好不好?”

  试一试......什么?

  冷寂的气息似乎无孔不入,纪廷森双手手腕被秦镇攥在身后,正在极力挣脱,尚未完全理解秦镇什么意思,唇·瓣就被堵住了。

  吴阿姨听到碗碎的声音,急匆匆的赶过来。

  刚到门口,只往里看了一眼,又赶紧原路返回了,走远了才拍了拍胸口:“这些年轻人啊......感情好,好事......好事......”

  她一直觉得两个先生平常相处太礼貌了,原来私下里这么......真好!

  洗手间,

  秦镇亲的挺有章法,毕竟是脑子里过了很多遍的事,先碰了碰觊觎了许久的淡红的唇,然后是眼角,面颊,又回到唇上,从唇角往最柔·软的中间磨。

  耐心又强势,绵·密又痴迷。

  他觉得自己像被勾了魂,不可自控且心甘情愿的沉溺其中。

  眼前人只要露出一丁点关心,就像是火星子撒在干草·堆里,让他完全没办法招架,非得以自身血液筋骨甚至所有的一切去迎·合。

  混乱中,他听到纪廷森低·促的喘·息,混杂着含混而紧绷的声音:“不·要......秦......秦镇......”

  秦镇松开攥着纪廷森手腕的手,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唇·舌凭借本·能侵·入进而肆·意汲取,兴·奋到灵魂都在颤·栗。

  极度的激动中,他仅有的理智在想,要抓紧时间。

  也许下一秒,就会被这个温柔又隽雅的人踹到一边......下一次,还不知是什么时候。

第49章 别再乱碰(捉虫)

  纪廷森有过追求者,最出格的一位,从国外追到国内,借着谈生意的名目混进纪家的宴会,和他握手时手指在他手心挠了一下。

  那一下将纪廷森恶心的够呛,尤其是那人自诩风流多情,私生活却着实糜-烂。

  众目睽睽之下,还是纪家作为主家的宴会,他并没有表现出异样。

  宴会之后,将被碰过的手冲洗了半个小时。

  作为回报,纪廷森在商场上动了些许手脚,那人连带家族的企业,在国内转了半年都没有谈成一笔生意,最后损失惨重狼狈出国,听说后来还因此失去了家族继承人的位置。

  只是曾经的最出格,对上秦镇现在做的,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气息被掠夺,自由被禁锢,纪廷森能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呼吸急促到脑袋嗡鸣,肌肉僵硬的像灌注了水泥,心跳快到像要炸裂,仿佛在无限接近死亡......

  他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手臂松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秦镇推开,而后一拽一压,膝盖垫背,将人死死压在洗手间的墙壁上。

  这一切都发生在极快的时间内,不过即使速度再快,以纪廷森的正常水平,也只能将秦镇推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压犯人一样将人轻易的怼到墙上。

  这其中少不了秦镇没有丝毫反抗的缘故。

  秦镇脸贴着冰凉的瓷砖,一点都不恼,哪怕胳膊被拧的快脱臼,舔了舔唇,声音里还带着柔哑的温度:“森哥,这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他从来没有这样亲近过一个人,像捧着一块暖玉,又像掬着一捧水,怎么样都体味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