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攻离婚后我怀崽了 第141章

作者:浅无心 标签: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生子 近代现代

原先他们都以为靳北对人不上心,又不满江向笛凭什么能成为靳北的合法配偶,必然是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故而说几句闲话,来让自己的嫉妒变得在理而已。

夜幕深深,靳家宅院各处都安静下来,靳北这才折转回去,去找被他强留下来的江向笛。

江向笛已经睡着了,虽然是睡在客房,但靳家主家的房子里没有他的换洗衣服,洗完澡后不得已穿了靳北的,松松垮垮的,露出胸口一片肤白如凝脂。

江向笛近日来终于被靳北养的多了点肉,虽然大半长在了肚子上,脸色红润,睡颜放松静谧。

靳北低头一看,江向笛身上的被子被蹬开,没穿裤子,露出白而直的小腿。

他大概睡的太熟了,对靳家也是极为放心,完全忘了还有一个不怀好意的靳北。

靳北眸色深沉,忽然能体会到历史上昏君的心态。如果可以,他也想把江向笛藏在家里,谁也不让见。

靳北上前给人盖好被子。

他不会睡狭小的客房,等洗完澡回来,便把熟睡的人连着被子一起抱起来,带到自己的大卧室。

江向笛睡得沉,醒不来,靳北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沐浴露和奶香味,才放心抱着人睡觉了。

第二天,江向笛和靳北因为今天都要早起,靳伟城又在,不过精神状态依旧不太好,所以两人都没提昨晚的事。

江向笛被安排去采访金银花画展,今天是金银花画展最后一天开馆,下午就要举行闭馆仪式,杂志社需要对此次事件进行报道。

他和赵心言一起前去,工作并不累人。

闭馆仪式很顺利,两边沟通又快,事情没多久就办的差不多了。

就在大家放松的时候,忽然传来保安的叫喊声:“别跑,抓小偷——”

赵心言上前拦了个工作人员,对方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来个小混混,到处搞破坏。刚刚在那边,玻璃柜都被他给砸烂了好几个,还好有画框保护着,画没损失。”

江向笛说:“靳北呢?”

他记得闭馆仪式结束的时候靳北还上台发表感言的,应该不会那么快回去。只不过来采访的记者不少,江向笛没机会碰上人。

工作人员摇头:“总裁的行程我也不知道,不过有人向上边报告了这件事。”

江向笛便和赵心言一起过去,远远看见一个狼狈而面黄肌瘦的男人,手里拿着铁锤,慌慌张张说:“你们赶快放我走,不然我就把画给砸了。”

他原本就是靠偷东西生活的,好不容易进来准备偷些名贵的画拿去倒卖,只不过没想到防守这么严,被抓住了。

现场来了好几个保安,男人逃不掉。江向笛闻言却皱起了眉,对于对画奉献了心血的美术家来说,拿画作要挟,就好比抢了个人质,行为非常恶劣。

气氛剑拔弩张,江向笛也是面露冷淡,脑中却是在想办法,没察觉到背后有人过来拍了拍他的后背:“往旁边站站,小心些。”

赵心言一回头,便看到男人熟悉的面孔。

自己老板来了,下属们终于找到了主心骨,纷纷安静下来,下意识听从指令。这种信服源自对对方的敬畏和实力的认可。

江向笛反手拉住了靳北的袖子:“穷途末路之人,什么都做的出来。”

靳北因为他依赖的动作而心情不错,他安抚似的拍了拍江向笛的肩膀:“我知道,交给我处理。”

靳北再抬眼,依旧是冰冷淡漠、气势强悍的模样,说:“让人走。”

旁边的保安忍不住提醒道:“靳总,他是小偷。”

刚刚敲碎了他们两个玻璃柜。

靳北深邃阴沉而具威严的眸子看了那人一眼,语气沉稳道:“人可以再抓,画是无价的。”

确实如他所说,再加上有了靳氏集团保镖的加入,那个小偷被放走后不久,就又被抓回来送去了警察局、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靳北因为下午有会,赶时间,没跟江向笛聊上两句便离开了。

江向笛的任务却是提前完成了,他和赵心言一起去靳北安排的那家咖啡厅坐着休息。

江向笛今天一直有些走神,赵心言问:“在想刚才的事吗?”

赵心言也不得不承认,靳北想的比其他人更深也更多,尤其是他做老板到了如今这个层面,单纯的金钱已经不足以成为他的最终目标,而是思想往往更为开阔丰富而高尚。

江向笛作为画手一员,也不免为靳北那句‘画是无价的’而触动。

江向笛说:“你觉得靳北怎么样?”

赵心言想了想,道:“帅气和气场,才华和实力。”

江向笛也觉得确实如此,并且在公司事务上负责、明事理,虽然冷淡而有些偏执,但赵心言那四个词足以证明靳北的魅力。

江向笛沉默的时间有些长,赵心言怔道:“你是喜欢他了吗?”

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江向笛也把赵心言当相熟的朋友。

他声音轻轻的,像是回忆,又像是就发生在昨天:“他还会送我花,因为我不能缺少任何别人也有的东西;他还说我的手很要紧,上次还给我挡了热水;他还对我说为我骄傲……”

还会连夜赶回来就为了陪他去产检;还会费尽心思让他相信自己喜欢他、还去学会挑戒指……学会去爱一个人。

全是靳北的。

赵心言怔了好片刻。

看似犹豫,实则确认。赵心言很少看到江向笛这样失神,分明是喜欢的不得了的样子。

但是,又怎么看起来像是不太高兴。

他苦笑道:“那你这就是喜欢了。”

江向笛一愣,他的茶色眼睛看着人的时候,显得格外干净单纯,又有点迷茫,他说:“原来这就是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