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八千桂酒
“风盏和我说,找到那把剑的话,他的眼睛就看得见了,”千重川说:“我会帮忙找到那把剑还给他,还有他的哥哥,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知会你们一声。”
风荷显然是没有想到,千重川会做到这个地步,可就是因为千重川做到这个地步,她更加的怀疑这只恶鬼和自己弟弟之间发生过什么,可是她一个女子,太过露骨的问题也问不出口。
晚上吃饭时,千重川没有和他们坐在一起,他一个人坐在井边,拿一只热乎乎的馒头慢慢地咬,心里的失落越来越多,恍惚风盏还在他身边似的。
恶鬼的恢复能力很强,千重川睡了一觉,就觉得好多了,他拿了最后一块馒头放进嘴里,慢慢地踱回了房间,躺在了床上。
风盏的家人都在这里,他总不好再跟着过来了,千重川也不敢去找他,直到子夜也没睡着,就在他睁着眼睛毫无睡意的时候,他听见了外面起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千重川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是风盏。
风盏对这里很熟悉,就算是看不见也摸过来了,他像个小贼一样悄悄地走了进来,千重川看着心软,低声说:“干嘛来了?”
风盏吓了一跳,但是又有点开心,他也小声说:“你还没睡呢?”
千重川嗯了一声,下床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捏着风盏的下巴让他抬头,温柔地吻他,伸手去摸他的腰,风盏含糊着说:“你还疼吗?”
“不疼了。”千重川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两个人滚在了床上,喘息着,互相搂抱着摸索,千重川心里满是不舍,他咬着风盏的耳朵问他:“明天就要走了吗?”
风盏没说话,紧紧搂着他,千重川陡然生出了不舍,他去吻风盏的嘴唇,脱了他的衣服,试探着摸到了风盏的股间,风盏吓了一跳,千重川却死死抱着他不让他动,风盏很慢很慢地放松了身体,没过一会就忍不住小声叫,千重川动的太下流了,把他股间那个小小的穴口慢慢地揉的软了,风盏软着腿贴在千重川身上,千重川舔了舔他的耳朵,低声说:“风盏,你听没听过,龙性本淫?”
风盏没听过,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千重川又在他的穴口揉了一把,故意发出一点湿淋淋的水声给他听,风盏突然扭着身体爬到了一边,千重川又把他捞了回来,哄他:“明天就看不见我了,不想我吗?”
风盏被他揉的直想哭,可是一听他这么说,也沉默了,千重川趁机探进去一个指节,风盏啊了一声,咬着嘴唇拿额头蹭他,千重川反反复复地揉捏开拓,终于把那个小穴口弄得软了,他让风盏躺好了,扶着自己的东西在他股间蹭了蹭:“疼的话就说,我慢一点,行不行?”
风盏嗯了一声,可是千重川刚进来他就疼的腿都抖了,千重川怜惜地吻他,退出去一点,又慢慢地往里送了一点,反复磨了好几次,才把自己送进去了一半,风盏里面很湿滑了,只是太紧,他看着风盏的脸,狠了狠心,慢慢地把自己都给插进去了,他松了一口气,握着风盏的手去摸,风盏吓了一跳,他微凉的手指摸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不敢相信似的:“都进去了吗?”
“是啊,”千重川挺着腰慢慢地动:“你这条小淫龙……”
他舔着风盏的耳朵,动的又慢又深,没一会,风盏就适应了一点,他觉得没那么疼了,千重川动的快了一点,风盏慌乱地要他抱,拿牙齿咬着他的肩膀,死死忍着叫声。
千重川抱着他肆意地动作,他听着风盏闷闷的哼声,下面铁一样硬,他问风盏:“疼吗?”
风盏摇摇头,汗水把额前的头发都打湿了,他说不出什么滋味,有一点疼,又有点麻,可是能被千重川这么抱着疼爱,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风盏张着腿无力地喘,没一会,千重川瞥见他头上有什么东西支出来,他伸手摸了摸,是上次见过的龙耳朵,微微打着卷,上面有一点蓝色的绒毛。
千重川把捏着其中一只揉捏,风盏一下子就忍不住叫了出来,下面夹的他很紧,千重川干脆含着他的龙耳朵舔,听见了很清晰的水声,风盏湿的太厉害,他坐起来,驾着他的两条腿狠狠地顶弄,风盏昂着下巴叫出了声,千重川喘息着伸手捂着他的嘴,风盏快要疯了,雾茫茫的眸子半睁着,后面痉挛似的一下下夹着千重川。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夜里很明显,风盏含糊着出声:“不行……”
千重川又狠狠顶了两下,掐着他的腰在那一个点上磨蹭,风盏的屁股上都沾了黏糊糊的水,哼哼唧唧的:“你抱抱我!”
千重川紧紧地抱着他,吻着他,把他的呻吟都堵住了,过了好一会千重川还没射,他跪坐着,让风盏也跪着,从后面抱他,慢慢地插了进去,风盏没过一会就扭着腰磨蹭,千重川把他抱的紧紧的,用力把他往下压,咬着风盏的肩膀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射的很多,风盏软成了一团泥,湿淋淋地贴着他,千重川摸了摸他的屁股,又去咬着他的嘴唇亲吻。
风盏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缩在千重川怀里,他恋恋不舍的:“我真的不走了。”
“走吧,又不是见不着了,”千重川蹭了蹭他的脸:“等我去找你,我要帮你把剑找到。”
“我不要了!”风盏的后穴还紧紧夹着他逐渐软下来的性器:“你别再去了。”
千重川闷哼一声,被他夹的没一会就又硬了,两个人又纠缠着倒在一起,千重川温柔而有力地顶弄他,风盏这会有了一点不一样的感觉,他也说不好,就是觉得有点痒,还有点麻,他被千重川抱在怀里,贴着他的胸膛发出了一点哼声,后面已经完全被千重川撞开了,柔软湿润地裹着他,千重川突然停了下来,风盏的腿蹭他的腰:“怎么了?”
“你太湿了,”千重川贴着他的耳朵:“怎么这么多水?”
风盏面红耳赤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千重川看着他,好像爱极了他,又挺着自己精壮的腰去顶弄,过了好一会才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喘着粗气慢慢把自己拔出来,他掰着风盏的腿仔细地看那个还没合拢的小穴口,伸手轻轻摸了摸。
风盏抖了抖,千重川含着他半软的性器仔细地舔弄,又把手指探进去一下一下地戳,风盏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死了,他已经顾不上羞耻,就这么被千重川舔的射了出来。
千重川的身体满足了,心里却愈发的空虚,他打了水给风盏擦干净身体,恋恋不舍地亲亲他的嘴,搂着他睡着了。
第二天两个人起的都特别早,天还有一点黑着,千重川就迷迷糊糊地抱着风盏去亲他的脖子,风盏很乖顺地搂着他,赤裸的身体和他紧紧贴着,千重川掰着他的腿慢慢插了进去,风盏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软绵绵的,千重川硬的不行,无声地顶弄他,一双手流连在他赤裸的肩膀上,又拿指头去捏他胸前的小点,风盏很敏感,一个劲地推他,千重川低着头去咬,把其中一个咬的湿淋淋的,有一点红肿,他含糊着对风盏说:“这样可以吗?”
风盏想让他抱着,千重川就跪坐着,让风盏靠在自己怀里,风盏仰着下巴,扭着腰在千重川身上磨蹭。
“你怎么这么爱粘着我?”千重川很亲昵地搂着他。
风盏有一些神魂颠倒的,他哼唧着:“我不想走……”
千重川忍不住掐着他的腰狠狠让他往下坐,风盏的瘦肩膀无力地抖,他的小穴口塞着千重川的大东西,还是太勉强了,可就是因为这样,他又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满足,他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被千重川狠狠地疼爱的,风盏很主动地往下扭了扭,吞的更深了一点,他后面湿淋淋的,身体连接着的地方都是滑腻腻的水,千重川疼爱地吻他,两个人的脸挨在一起,千重川说:“可能会晚一点去找你,会不会忘了我?”
风盏急切地摇头,他很害怕,千重川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抱着他哄,又挺着腰去顶弄他,缠绵地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风盏无力地坐在他身上,拿手指头摸他的手臂,慢慢地坐起来,他倒在了床上。
天光大亮时,大家坐在一起吃了饭,风盏一家就要离开了,千重川一瞬间就生出了不舍,他下意识地抓着风盏的手腕,可是又马上松开了,风盏的姐姐看了看他们俩,叫众人先走,他们在门口等着风盏。
风盏听见家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了,他迫不及待地抱着千重川,拿脸蹭他的脖子,千重川心里酸软的不行,却不好和风盏一样的孩子气,他拍了拍风盏的背:“好了,又不是见不到了,从这里走去你家里,也只有几天的时间,等你能看到了,飞过来只一会就到了,是不是?”
“我等着你呀,”风盏雾蒙蒙的眸子有点湿润了,他在千重川面前总是那个委委屈屈的小孩子:“你可千万不能忘了我,我回去和他们慢慢的说,等他们同意了你就去我家里,行不行?”
千重川忍不住吻他的嘴,风盏很主动地贴着他,抱得紧紧的,越来越紧。
可是最后风盏还是走了,千重川没敢多看,他狠下心转身了,风盏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却还是迷茫地回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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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天盘着腿坐在床上,就着微弱的烛火慢慢地削一只小小的竹哨子。
骞赛伤了元气,本来打算好的计划也落了空,心情很不好,很少见人,酒天得了更多的空闲来看风御。
他饲养一只秘密的宠物一样养着风御,风御恢复的一直都不大好,酒天不担心他跑掉,他削好了一只哨子,随手放在一边,转过身去轻轻拍了拍风御的脸。
“……不要碰我。”风御浑身都赤裸着,两只手被紧紧绑着,他看上去很冷淡,也很平静。
酒天是很喜欢他这副样子的,他忍不住分开了风御的腿,微微垂着头去看,那上面印着很多暧昧的红痕,是酒天吮出来的。风御下意识地并紧了腿,酒天又伸手去摸他柔韧的腰。
“你的弟弟还不知道你的死活呢,”酒天一边摸他一边说:“也许他们以为你已经死了。”
风御沉默着,他很累很累,胸口也隐隐地疼,那一场酷刑实在是让他元气大伤,其实酒天不用绑着他,就算他的双手没被绑着,在酒天分开他的腿,舔咬他腿间的皮肉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力气反抗,风御厌恶地看着酒天,慢慢把眼睛闭上了。